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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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月兒離開了廣州,離開了我。
我的心突然一下子空蕩了下來,彷彿一個蒙著眼睛的小孩子,走在陌生的路上,手裡和心裡都是空空蕩蕩的,無助得讓自己覺得有些害怕。
我的支撐只剩下採韻和會展專案了。
月兒離開後,我每天晚上都在採韻那,但從不在她那過夜,我們也再沒有**。
我們相擁著喝著咖啡,聊著天,聽著音樂,像一對老夫妻,又像兩個親人。
她繼續做著法國菜給我吃,而我很少再下廚,因為實在不好意思老做番茄炒蛋,只是有時採韻會像小孩子一樣纏著我,一定要我做給她吃。
採韻有時候會告訴我一些她和子謙的往事,後來我也告訴了她,我和月兒的故事,但是隱瞞了因為我和她的照片而導致她離開的細節。
關於我和月兒的故事,採韻只是微笑地聽著,只要我願意說的,她都很樂意很認真地聽,但從來不問什麼。
我們什麼都聊,我們有很多的共同看法,聊到開心的時候,我們都會樂得前仰後翻的。
有了採韻,我本來很陰霾的心情,總算還有一束明媚的陽光。
會展中心專案很快就要到招標的時間,因為“北頂”黑道力量的傳聞,蔡總花了一千多塊錢找人買了五十萬伏的電棍隨身帶著,他送了一支給我,而我把它放在了採韻車上,讓採韻有萬一的時候用。我則買了一支金屬的棒球棒放在車放廂裡。
我們越是小心謹慎,但事情卻反而越平靜,到目前為止對手沒有一絲絲的動靜。
我和蔡總他們都沒有放鬆警惕,他們在暗我們在明,這是我們最痛苦的地方,因為我們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出牌。是攪黃專案還是直接把我們幾個當事人打進醫院,使我們沒有辦法投標,沒有辦法判斷,我們能做的事,只有小心謹慎再小心謹慎。
投標前的兩天,我開始最後確認價格並打印出來,為了安全起見,這些我都在採韻家裡做,做好放在她家裡,準備明天去到那三個參加我們品牌投標的公司那蓋章,然後封進標書裡。
採韻幫著我核對著價格,欣賞著我聚精會神的樣子。
她幫我衝了一杯藍山咖啡,放在桌子上,對我說:“男人專注的樣子,真的是很迷人,不管是工作或是愛情。”
我滿意看著打印出的最後的價格文件,雙手反手頂天,左扭右轉像只鴨子般地舒展著身體,說:“男人對感興趣的東西都會很專注,比如美女,比如夢想。”
採韻笑著看我苯拙扭來扭去,問我:“那你的夢想是什麼?”
我笑笑地搖搖頭說:“我沒有夢,因為睡太久了。”
採韻笑著說我:“看不出,你是二十六歲的年齡,六十二歲的心態。”
我坐了下來,用小調羹攪著咖啡,笑著說:“人一有夢想就容易胡思亂想,在剛上大學的時候,我站在校口激動得渾身顫抖,心想,這下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泡妞了!”
採韻忍俊不禁看著眼前這個為泡妞而上大學的男人,饒有興趣地問道:“後來呢?”
“後來在大學裡風花雪月了幾場,發現戀愛就象打麻將,不認真沒樂趣,太認真易傷神。”美美地喝了口咖啡,我笑笑接著說:“於是,大學畢業後,我修正了我的夢想-到祖國最需要的**去!”
採韻樂得哈哈大笑,問我:“那現在的夢想呢?
我伸了個懶腰說:“畢業後,我曾經雄心萬丈,要做一番大事業,一路走來不停地跌跟斗,但每摔一次交,我都能精神抖擻地重新站了起來。但是這次公司的政治鬥爭讓我突然很迷惘和無助,原來除了努力和勤奮之外,成功還要有這麼多你不能瞭解,無法控制的因素。我才明白,原來夢想遠遠不是躺下,閉上眼睛這麼簡單。”
採韻點了點頭,一雙妙目看著我說:“我一直認為,你是那種天塌下來你也會在上面跳上兩腳玩的樂天派,其實你的心裡也有很多的苦悶和掙扎,只是平時你把這些苦悶掩飾得太好。”
我點點頭說:“一個人能每天嘲笑一下自己,日子就不至於太難過。”
採韻贊同地點了點頭,說:“小猜,這是我欣賞你的地方,你很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想要什麼東西,然後知道自己要去做什麼事,而且很樂觀。”
我笑著說:“平胸不代表有腦,裝傻也無助豐胸,什麼樣的人做什麼樣的事唄。”
第二天下午,我開著車到挨個三家公司裡,由我親自在價格表上蓋好他們公司的章,按規定單獨封好一個袋子,沒有讓他們知道投標價格是多少。然後我看著他們裝標書,再把一正四副本封裝起來,在包裝外面打上封條。
全部做完這些事,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我和蔡總約好,明天我和他公司的人開車一起去投標,因為他公司是我們品牌約定的中標公司。而其他兩家分頭各自行動。
然後我去採韻家,剛到了她家樓下。
突然參加投標的其中一家公司的華南區的老闆打電話給我,說是就在半個小時,他們公司負責投標的人,在公司樓下陰暗的地方,遭到打劫,人沒有受到傷害,錢也沒有被搶,但他的身份證被搶了!
我的腦袋轟的一聲頓時大了,招標檔案中規定得很清楚,需要公司法人委託投標人的持身份證原件,才有資格投標。
這家公司的總部在北京,這次是廣州分公司用總公司的資質來投標,而按這次招標規定,法人委託書的章必須是總公司法人委託書加上總公司的章。也就是說更改法人授權投標人已來不及,如果沒有了身份證,也就意味著這家公司沒有了投標資格!一下子主動權就在了對手身上,只要他們棄權,這個標就會因為足三家而流標。
我深吸了一口,告訴自己別慌別慌。
穩定了一下情緒,我打通那個被搶哥們的電話,他有點驚魂未定的樣子,語無論次地和我講述了剛才被搶的經過,還說是才領沒幾天的新第二代身份證,就被搶了。
新的第二代身份證,我靈光一閃,立即問他舊身份還在不,他說還在,那天換了新身份證,就把舊的鎖抽屜了。我問他還在有效期嗎?他回答肯定是,因為三年前他丟失身份補辦了這張。只要在有效期,就是合法的身份,我鬆了口氣,讓他馬上回家確認,並給我電話。
掛了他的電話,我馬上撥通蔡總的電話,告訴他發生的事。
蔡總說看來之前黑道介入的傳聞是真的,讓我小心點,並說明天早上他也去投標現場,並把電棍帶上,以防萬一。
我有點心神不定地到了採韻家門口,總覺得明天會有什麼事發生。
採韻邊打著電話邊開了門,她的臉色很差,黛眉緊鎖,好象發生了什麼事。
我進了門,她顧自到房間裡繼續打電話,我斷斷續續地聽到好象是關於鍾市長的事情,好象是他出了什麼事,但沒聽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候被搶的那個哥們打電話來說,確認身份證在有效期內,我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採韻打完電話後出來,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俏臉上載滿了疲憊和著急。
我把她的頭靠我的腿上,輕輕地幫她按摩頭部,並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睜開了雙眼,無力地笑了笑說,沒事。
這時候,她的電又響了,接起電話,沒說多少句,就聽她說,好,我馬上去你那,我們見面說。
採韻朝我抱歉地笑了笑,我示意她忙自己的事先。
她拿起包匆匆地出了門,我隨後也帶著滿腦的疑惑回了家。
第二天上午,我到了蔡總公司,會合上蔡總他們,把車停在他們公司樓下,坐他們公司的車前往東莞,我特地把金屬棒球棒放在了這輛車上。
這個黃石會展中心座落在東莞,所以委託了廣東機械進出口國際招標有限公司在東莞政府採購招投標服務大廳招標。
用過午餐後,在一點左右,我們一行來到了體育路的政府招標服務大廳門口。
我先下了車,警惕地掃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發現有三個男的站在門邊的花壇邊,邊抽菸邊盯著我們看,其中一個見了我們則開始打電話,連打還邊朝我們看,似乎在確認什麼。
我心裡升起一種莫名的不祥之感,我立即回到車裡,告訴蔡總他們要小心,可能有事要發生。
蔡總是東北人,人高馬大的,他手握電棍要衝在前面,我制止了他,並朝右前方的治安攝影頭努努嘴,示意他不能用電棍,這是違法的武器,被攝影下來我們會很麻煩。
他們公司的兩個小夥子走在前面,蔡總提著標書走在中間,我斷後,雙手反握棒球棒不為人注意地放在身邊。
我們剛走沒幾步,就見那三個男人從身上抽出馬刀,一聲不吭地直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