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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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這封是張宇哲回覆月兒的辭職信的郵件,她只發給了張宇哲,在郵件裡,她說由於出國讀書原因,提出辭職。
張宇哲在郵件裡則公事公辦地說了一些勉勵的和挽留的話。由於我是她的team
leader,所以張宇哲把郵件抄送給了我。
我不停地打月兒的電話,但是終始沒能接通她的電話我在**輾轉反側,全中國的綿羊都快被數完了,還是沒能見到周公。
好不容易在天亮前睡了兩個小時,電話突然響了,我噌地本能地坐身了起來,抓起電話,一看,螢幕上分明寫著張宇哲,我忽然有一種想把電話從窗外扔出去的強烈慾望。
張宇哲在電話裡問我專案的進展,我告訴他這兩天在定招標商務條款,我已把對我們有利的條件放到條款裡去了。
張宇哲大為讚賞,著實誇獎了我一番,但始終沒提月兒辭職的事。在他就要掛電話的時候,我忍不住問他,準備怎麼挽留月兒。
他在電話頭不是很在乎地說:“她要出國讀書,這是她的自由,這也沒有辦法的事啊。她請假一週,等她回來我們倆再好好和她聊聊,她是個好苗子,但目前最重要的事,是把這個專案贏下來,公司的領導們都很重視!”
我差點想脫口而出,如果你讓月兒辭職了,我也不幹了。但我終於忍住了,因為我知道這太孩子氣了。
會展中心專案按步就班地順利進行,這算是我這幾天黑暗生活唯一的一點螢光了。
招標書已經發出來了,按照廣東省招標的規則,要公示二十天,十一月中就能招標了。蔡總他們及其他兩家公司也已經開始做投標備了。萬事大吉,就等東風了。
另外兩個品牌突然變得很安靜,我心裡倒不安起來,因為我知道這可能意味著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已經放棄,但這可能性很小,一種就是他們醞釀著更大的動作。
我和蔡總及採韻都在四處地收集資訊,留心他們的動向。
我還是每天都打月兒的手機,但幾乎是關機,偶爾開機也不接我的電話,我在MSN,QQ上留言給她,她都沒有任何迴應。我找過月兒的資料,但她沒有留家庭聯絡電話,問過她的同學,也沒有誰有她家的電話。
在古代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的年代,找人很難;現在是頭頂飛機,手握手機的E年代,弄丟一個人,居然還是這麼容易。
我刻意減少了去採韻那的次數,即使去了,我們也只是開心地喝咖啡聊天。採韻依然是很自然地和我在一起,我對她做什麼,她坦然接受,我不對她做些什麼,她也淡然接受。我們現在是淡淡的,有點曖昧的,更多如好朋友般的關係。
月兒請假回去已經第七天了,看樣子這兩天她應該回廣州了,我交待雲水,月兒一回來就給我電話。
晚上九點多,我剛忙完從公司回到家,老莫打了電話進來。
“老拆,聯絡上月兒了嗎?”老莫關心地問。
“沒呢,好象在地球上蒸發了一樣。但她辭職了,說是要去新加坡讀書。”我搖搖頭回答。
“傷心吧!”老莫分明有點幸災樂禍。
“NND,肖邦都彈不出我現在的悲傷!”MD,這話在不久前老莫出事的時候,我還用來取笑過他,想不到這麼快就報應回來了。
“採韻的卡居然會換到你手上,又居然被月兒發現,這種事故發生的機率比見鬼還要低,居然就被你遇上了,施主,看來你的氣數真是已盡,順應歷史的滾滾大潮吧。”老莫無比的同情。
我點燃了一支三五,看著繚繚青煙,由濃到淡,由淡到慢慢地消失。
“怎麼順應呢,大師?”我問。
“解鈴還須繫鈴人,女人給你的傷還要女人來治,走吧,我們去新開的V-wet去找藥吧。”老莫在電話那頭慫恿。
“你不用陪凌聽啊?”我奇怪地問。
“去上海参加車展了,這幾天我自由了!”老莫滿不在乎地說。
自從那件事情後,他們倆的關係已經變得非常微妙了,一邊兩人都小心翼翼地維繫著感情,一邊兩人卻又不停地爭吵破壞著感情。
我被老莫拉到了天河大廈的V-WET酒吧裡,這個酒吧不是特別大,是個鬧吧,音樂很不錯。與其他酒吧不一樣的是,裡面不少鬼佬鬼妹(廣州人對老外的叫法)工作人員,雖然面對的主要還是中國人。
這裡有很多漂亮女孩,但這些女孩都是酒吧請來陪酒,只是不收小費,她們的任務是幫客人喝酒,讓客人多買酒。
管他呢,我只是來買醉的,至於是誰把我灌醉的,又有什麼關係。
我先是不停地和那個叫Jane的大波鬼妹部長,這鬼妹的中文講得比廣州人還好。我們喝得兩個人又摟又抱,又唱又鬧的。她要去招呼別的客人了,我藉著酒勁,摟著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盯著她豐滿的胸在她耳邊開玩笑地說:“jane,我的藍球打得比邁克喬丹好,你的藍球能借我用一晚嗎?”
Jane看著我盯著她的胸,聽明白了我的話,朝我眨眨眼,笑著在我耳邊說:“梁,現在是不比賽時間哦,而且喬丹只用一個球。”
我也哈哈大笑,說:“我會同時打兩個藍球,所以我比他厲害。”說完就放她過去了。鬼妹和咱中國女孩就是不一樣,挑逗人都挑逗得這麼幽默。
我又轉身和Jane找來陪我們喝酒的小妞喝酒,她們一個叫小魚,一個叫敏敏,閃爍的燈光下,看她們長得都挺水靈的,而且看年齡都不大,不到20歲。
一問,她們都是廣州人,中專畢業沒多久,找不到工作,又愛玩,就到酒吧來工作,又能玩又能賺錢。
我們一塊又玩骰子喝酒,不知不覺我們喝了兩瓶的伏特加,我更是如喝水般一杯又一杯地往嘴裡倒,倒是老莫光顧挑逗那個叫敏敏的女孩,喝得不是很多。
不知道喝了多久,只知道我看人都重疊成幾層,像是帶立體眼鏡前的立體電影,我兩手左扶右靠、身體跌跌撞撞地走向衛生間。
一不小心我迎面撞到前面走來的一個人柔軟身體上,我努力抬起眼睛,只隱隱約約看到這是個女孩,好象是我認識的,但那張臉很熟悉又很陌生,她扶住了我,我最好只聽到我自己說:“月兒,你回來了啊……”然後就不醒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