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二十二、投奔

二十二、投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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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投奔

肖如辰看錶,午夜一點,誰這麼晚按門鈴?“誰啊?”

“肖如辰是我。”陳宇興的聲音很疲憊,但在暗夜裡卻分外的分明,肖如辰驚訝地開門,看著陳宇興揹著一個大包帶著一身熱氣進來,更驚訝了:“你,怎麼這半夜跑回來了?”肖如辰這才想起,他一個多星期都沒給她打過電話了。

陳宇興的眉宇間有絲憂慮,臉上的疲憊掩飾不住,把包扔進肖如辰房間,坐到椅子上喘了口氣,“姐姐,我借住幾天好不好?”

“不好。”肖如辰回答的很快,“你還沒說怎麼半夜跑回北X了,這會你不應該在學校嗎?”

“嗯,好累。”陳宇興閉著眼睛無力地答著,“姐姐,我困死了,有話明天問好不好?”

“不……”肖如辰話沒說完,人家就已經撲到**了,肖如辰跟過去,晃他的手臂,“喂,說過不準睡我的床。”晃了幾下,人家根本沒反應,原來已經睡著了,肖如辰嘆口氣,剛才好像看見他眼睛裡有血絲,不會幾天沒睡吧?他經常打遊戲,幾天不睡常有的事,難不成打了幾天遊戲,跑回北X補覺?肖如辰雖滿腹狐疑,卻也沒辦法,找了毛巾被替他蓋上,這才關燈摸索著在裡邊躺下。

肖如辰的公司離這裡不近,所以很早就要起床。起床,看陳宇興依舊睡得很沉,想了想還是沒搖醒他。

到公司又是一天的忙碌,肖如辰很快將陳宇興的疑慮忘記了。去工地,監督晚上施工,待回家都十二點多了。疲憊地開燈,卻發現陳宇興的大包依舊在地上,人也依舊躺在**,睡得很香甜的樣子。肖如辰這才想起還有這麼個人莫名其妙地鑽進她家裡,坐到**推陳宇興,“陳宇興起來。”陳宇興睡死了般根本聽不見,肖如辰再推,還是沒動靜。自己在工地站了一晚上,喊了一晚上,累得慌,也不推了。洗澡爬上床睡覺。第二天醒來依舊,匆匆上班。但肖如辰今天是放在心裡了,怎麼也得早點下班,問問那個瘟神到底怎麼回事。於是晚上派了另一個同事去了工地,自己早早回家。

陳宇興其實在昨晚就是醒著的,他在陽臺看著肖如辰下車往回走,趕緊倒在**裝睡,早上肖如辰起**班,他也是一清二楚,可就是不敢睜開眼睛。一天在肖如辰家裡焦慮不安,該怎麼解釋她才會不懷疑?

不管陳宇興怎樣憂慮,肖如辰還是在天黑前就回到了家,陳宇興見肖如辰回來,諂媚地接包又倒水,肖如辰不動聲色,任由他團團轉的忙碌,直到實在沒什麼忙的了,才說:“陳宇興坐。”

陳宇興不安地坐下,舉**住肖如辰的話:“你不用問我自己主動交代。我要去美國留學的手續辦好了,所以不用等學校的畢業證了,所以提前回到了北X。但是回來才知道我爸媽今天買了機票已經去美國了,房子也賣了,我阿姨回老家了,所以現在我無家可歸。美國要10月才開學,我還想跟朋友們多聚些日子,所以想在北X多留幾個月,所以想在你這裡借住些日子。”他話說的飛快,生怕肖如辰抓住其中一點追問。

肖如辰看他的眼睛,“撒謊?”

陳宇興眯起鳳眸,堅決擁護他爸的作風,說謊話絕對不能露出任何的恐懼和躲閃,一定理直氣壯從氣勢上壓住對方,堅決而穩定地說:“沒有!”

肖如辰觀察他半天,實在找不到他有撒謊的跡象,“好,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那為什麼要借住我這裡?你不有的是朋友嗎?”

“第一,你欠我錢,住你這裡不用交房租;第二,我最有錢最能幫我的朋友是周子鍵,周子鍵此時剛與一個美女同居,他不收留我;第三,嘻嘻,姐姐你心腸最好,一定會收留我。”陳宇興笑眯眯地解釋,一條條都合理的很,其實這是他想了一天的理由。

“可惜,我不善良的很。”肖如辰起身,找錢包,“你的錢我已經存好了,這就還給你,你愛住哪兒就住哪兒去,旅館也好,親戚也罷,同學更好。”

“姐姐!”陳宇興開始眨巴桃花眼,裝可憐,“嗚嗚,你怎麼這麼狠心啊?想當年我也幫助過你啊,你不能落井下石。”

肖如辰果然被他牽絆句話打動,是啊,去年的夏天,他甚至救過她的命,肖如辰的心慢慢縮緊。她沉浸在回憶和痛苦中,忽略了陳宇興用的詞“落井下石”。陳宇興此時也是滿心愧疚,真是小人到家了,拿肖如辰的痛苦逼她收留自己,太不男人了。可是他真的是無路可走了啊,他的朋友除了肖如辰,還有誰他父母找不到?如果真急了,他爸媽找人跟蹤他所有朋友都有可能。只要周子鍵不想到肖如辰這裡,不做叛徒,他躲在肖如辰這裡再合適不過。

肖如辰思量了半天,還是說:“不行,我是女孩子,你一個大男人不方便,你要真的沒地方住,我幫你找間房。”

陳宇興一聽就跳的老高,“姐姐,不行,第一,我絕對不會騷擾你的,我的人品絕對一流,絕不會打你的歪主意;第二,那個,我……我從小到大都沒一個人住過,根本就不會過日子,你讓我一個人住,想餓死我或髒死我啊?”

“那關我什麼事?”肖如辰還是不讓步,但語氣裡已經有了幾分鬆動,陳宇興鬼靈精的很,自然聽出肖如辰的退讓,“姐姐,就算幫我忙啦,你看去年我也幫過你啊,就當是賠償我的青春損失費好不好?”陳宇興饞著臉搖肖如辰的胳膊,“姐姐?”

肖如辰不語,陳宇興便高興地跳起來,“姐姐,我買了菜,我們做飯好不好?你放心絕對是菜市場最低價買的。”

肖如辰只覺得頭疼,也不知道怎麼甩掉他這個皮糖似的傢伙,只得安慰自己先這樣吧,過幾天再說。跟著陳宇興去廚房,翻了翻他買的菜,啼笑皆非,“你這菜肯定是菜市場最便宜的。”

陳宇興得意,“那當然,我問過好多家,絕對最便宜。”

“物美價廉,懂不懂?”肖如辰忍著好氣,指著那些菜,“青菜一大半都黃了,芹菜老得掐不動,這個呢?雞肉,放了多少天了?還有豇豆,天啊,老成這樣!”

“啊?”陳宇興聽肖如辰一個個指出他滿心得意之作的缺陷,撓頭:“原來不只看便宜啊。”

陳宇興看肖如辰忙碌,獻殷勤地前後轉,“姐姐,我幫你做什麼?”肖如辰嫌他礙事,便無奈說:“你幫我去客廳看電視吧。”

陳宇興果然乖乖地去客廳開電視,肖如辰忙了半響見他一點沒動靜,倒奇怪了,到客廳一看,他居然在看韓劇,驚訝:“你看什麼?韓劇?”

陳宇興點頭,“是啊,姐姐說讓我幫你看,我就幫你看好了,放心吧,我記性好著呢,看完了晚上講給你聽。”說完還不忘奉送一個極為甜蜜的笑容,看得肖如辰心一跳,沒發現,其實他長得很帥。

晚上的菜因為陳宇興沒買帶葉子的菜,所以他吃的很盡興,打著飽嗝一個勁奉承肖如辰,“姐姐,你做菜真好吃,將來誰做你你老公真有福氣。像姐姐這樣人又漂亮,菜做的好,家務也做得好的女孩子,將來一定有後福,一定能找個精明能幹英俊瀟灑的老公,恩恩愛愛一輩子。”一籮筐的好話一句句都被他說出來,聽得肖如辰頭皮發麻,以前在醫院天天聽他跟醫生護士瞎扯,說甜言蜜語並未覺得有什麼,此時輪到自己被他這樣哄著,其實心中也是高興的。但由於不習慣他如此的熱情,未免後怕,收拾了筷子順手就給了他一筷子,“少囉嗦。”

陳宇興果然本性暴露地跳起來,“肖如辰,不要打我頭,會傻的。”肖如辰見他鬼叫,才鬆口氣,這才是他的本色嘛,說那些奉承話無非是不想被她趕走而已。不由失笑,“不打你的頭我看也是傻的。”

陳宇興見她笑的淡淺嬌俏,心中一動,未免有些驚豔,悻悻地轉頭看電視,“阿姨說男人頭女人腳不能動的,你是個女人懂不懂?”

“不懂。”肖如辰索性跟他彆嘴到底,“再敢在我面前耍花招,我就打的更重。”

陳宇興卻突然嚴肅地看著她,“放心姐姐,我絕不會負你。”肖如辰愣住,怎麼聽著都跟海誓山盟似的。

正說著鄰居張小怡回來,陳宇興一見果然是兩眼放光,張小怡個子不高,是那種豐腴甜美型別的女孩,珠圓玉潤形容最合適不過。正是陳宇興喜歡的型別,陳宇興本就是嘴巴特甜那種人,不一會就把本就活潑可愛的張小怡哄得眉開眼笑,兩人熱火朝天地聊起來,肖如辰倒似個外人似的插不上嘴。肖如辰暗地也鬆了口氣,或許她也不用太擔心陳宇興是不是別有用心。

晚上,她到底趕了陳宇興在客廳的沙發上睡,沙發是那種雙人的,兩邊有高高的扶手,陳宇興個子高往中間一窩就整個蝦米般,客廳又沒空調,沙發又是那種厚實柔軟的大傢伙,不一會就熱得他蹦起來。拿報紙扇了半天,陳宇興偷偷推開肖如辰的房門一看,肖如辰側著身子躺在雙人床裡邊,外邊倒空了大半個床,陳宇興躡手躡腳進房間,清涼的世界讓他渾身舒坦,暗自咬牙就是被肖如辰踢到地上也不肯去沙發上睡了。

剛悄悄地躺到**,肖如辰淺眠的人,已經感覺到了,“出去。”

陳宇興便哼唧,“姐姐,我給你講今天看的電視劇好不好?”

“不好。”肖如辰動都沒動,“出去。”

“好吧,從哪裡開始講呢,……”陳宇興不管肖如辰的反對,自顧說起今天看的韓劇,講的很細緻,連佈局用具音樂背景他都能講得一清二楚,肖如辰剛開始還插嘴趕他走,後來聽著聽著便不吭聲了,隨著他低沉舒緩的聲音,倒慢慢有了睏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去了。陳宇興聽她呼吸慢慢均勻,鬆了口氣,做了個鬼臉,這才高興地睡去了。

第二天肖如辰起來,看著陳宇興舒服的睡姿,嘆了口氣,牛皮糖似的傢伙,怎麼就惹上了呢?

又是忙碌的一天,中午休息的時候,揉著太陽穴倒在座位上小憩,突然同事程姐叫起來:“如辰,你是不是H市K大畢業的啊?”

肖如辰眼睛都沒睜,“不是,K大是我們隔壁大學。”

“唉,真是世風日下,你說現在的大學生怎麼都做出這種事呢?”程姐有些感慨地嘆息,“如辰,你快來看看,這是不是大學裡經常有的事,我真是老了,趕不上時代了。”

如辰無法只得站起來,走過去看,“什麼東西值得程姐這樣感慨啊?”

“你看。”程姐指著一個論壇中的網頁,“說的是K大的新聞,K大可是全國一流的理工大學,也會出這種事?”

肖如辰剛開始也不過抱著無謂的心態掃了一眼,但很快就被內容吸引,文字是一段原創,自稱是K大學生,講的是K大最近最大的一段花邊新聞,當然裡面的主人公都是化名。主要內容是要畢業的高材生陳X和醫學院餘X的一段風流韻事,兩人戀愛,餘X因為陳X變心,而在K大最有標誌性的實驗大樓上跳樓未遂,引起很大風波,後學校為平息事件而將陳X開除學籍的事。

肖如辰的臉色當時就變了,不好的預感燒的她心顫不已。她驟然想起一年前醫院的那個星期,陳宇興跟那個叫餘姚的醫學院大三實習小醫生成日嬉皮笑臉,調情逗趣。

下午上班肖如辰總是走神,聯想整件事情,只覺得後怕。下班卻又得去工地監工,任她心中怎樣焦急,也只得先工作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