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十七、打人

十七、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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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打人

肖如辰被眼前這一幕驚呆,連驚叫都忘記了,只呆呆地看哼哧撲倒在地上的徐慶,再看滿不在乎的陳宇興,喃喃:“陳宇興看不出來,你真暴力!”說完才發現不對,“天啊,你打誰啊?他是我們經理,這下完了。”肖如辰驚恐地瞪大眼睛,別說獎金,工作都完了吧?

這一鬧,酒店的保安早跑過來了,陳宇興拉著肖如辰就走,徐慶卻哼唧著罵:“報警報警!快給我報警抓住這個故意傷人的混蛋!”保安見徐慶捂著鼻子手指間都已經溜了滿手的血,只道他傷的不輕,早有人報告酒店,又有人報警了。

陳宇興扯著肖如辰走,回頭看徐慶,厭惡地罵:“滾你的豬頭!”肖如辰卻不肯跟他走,“你,你打的是我們經理,你知道不知道?”陳宇興不耐煩地扯她,“不知道,反正就是個豬頭。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警察可就來了。”陳宇興雖不怕事,但是怕他媽,為這打架他都不知道從小到大被他媽教訓過多少次了。

肖如辰見徐慶被保安扶著擦鼻血,滿臉的血猙獰可怕,一時也害怕了,不會真的把他們送進警察局吧?趕緊順著陳宇興的手就跑,“回頭跟你算帳,現在趕緊走。”

一個保安卻攔住他們的路,“先生小姐你們不能走,那位先生可傷的不輕。”

陳宇興皺眉,冷冷地道:“滾開!”其實他也有點急了,誰料到這裡離警察局這麼近,那邊已經聽見警笛響了,不會這麼倒黴吧?一拳頭一腳就進警察局?

保安被他冷冷的氣勢一壓,頓時有些氣餒。那邊徐慶見圍觀的人多了,捂著鼻子,哼唧著:“快攔住那打人的壞蛋,還有沒有王法了,光天化日打人!”

肖如辰也急了,扯陳宇興,“怎麼辦?警察來了。”

陳宇興見走不了,也無法,只說:“涼拌。”說完真的抱住肩,誇張地笑:“哇,好冷,趕緊去局子,那裡有暖氣。”

肖如辰又氣又怕又好笑,“你還說笑,那徐慶有錢有勢,不會告你個故意傷害罪吧?”

陳宇興認真思索,苦惱:“可能!不過我一定供你是同犯。”

“你……”肖如辰話沒說完,警察已經下了警車向他們走來。

一個警察陪著徐慶先去附近的醫院驗傷止血,肖如辰和陳宇興被另一個禮貌地帶進了警車。

進了派警察局,警察給兩人做了筆錄,肖如辰緊張地問:“警察叔叔,會不會判刑啊?”

陳宇興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肖如辰便狠狠地瞪他,他便低頭,但肩膀卻不停抖啊抖,那警察無奈地臉皺成一團,“不過打架生事,應該找個擔保人來就行了。”說完就去剛進來的徐慶那邊做筆錄。

“你還笑!”肖如辰捶了陳宇興一拳,“都是你,關你什麼事?幹嘛打人?”

陳宇興抬起頭,還是憋不住的笑,壓低聲音說:“姐姐,你沒發現剛才那小警察被你氣得鼻子都歪了?”

“啊?”肖如辰順著他的目光看剛才那警察,臉騰地紅了,人家明明不過跟他們年紀差不多,可是她叫他“警察叔叔”。肖如辰扯嘴角,哭笑不得。

那警察一會又過來,肖如辰脫口而出,“警察叔……”硬生生打住,“哥哥,我們能走了嗎?”

“那位先生一口咬定你蓄意傷人,要告你呢。”

“不過流了兩滴鼻血,還故意傷人呢!”陳宇興從鼻孔裡哼了一聲。

小警察搖頭,“看來你們得在這裡呆兩天了,那位先生……總之,恐怕你們得在這裡呆兩天了。”

“呆兩天是什麼意思?”肖如辰驚叫。

“就是拘留的意思。”陳宇興摸鼻子,看遠處的豬頭,鼻子上捂著紗布,正挑釁地看他們。

“你少插嘴!”肖如辰焦急怕陳宇興的頭,可憐巴巴地看小警察。

小警察顯然被她感動,苦笑:“他說的不錯,是拘留。實話跟你們說吧,如果,嗯,你們如果願意跟那位先生私了,那位先生也肯原諒你們的話,他就不用拘留了。當然,小姐,不管怎樣你是可以走的。”

“私了?”肖如辰凝思,看徐慶,徐慶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頓時醒悟,打兩拳頭多大的事啊,怎麼可能拘留?肯定是徐慶搞的鬼!那麼小警察隱約的意思就是說要給他道歉?肖如辰想了一下說:“那我試試。”站起來。

陳宇興一把扯著她坐回去,“你幹嘛?求那豬頭去啊?”

肖如辰又掐他,“還不都是你,以我的想法讓你拘留多兩天才好。”

陳宇興依舊不在乎地嬉皮笑臉,“姐姐,你的意思是說,擔心我啦?”

“誰擔心你了,我才不想管你呢!不過看在看在……我欠你錢的份上!”肖如辰嘴硬,她當然不能看著陳宇興真的在牢裡呆兩天的,誰不知道監獄是個什麼魔鬼地方呢!看他細皮嫩肉的,這苦也吃不了。雖然她很憤恨陳宇興的衝動,人家徐慶不過牽了一下她的手,又不會死人,他好端端的衝過去打人一拳幹嘛?害得她丟人丟錢還得丟工作!肖如辰拍開陳宇興的手,示意他不要亂說話,向徐慶走去。

陳宇興本想叫住她的,但一想,還是不動聲色,肖如辰這該死的女人,不吃點虧不知道世道險惡吧?徐慶那雙眼睛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虧她還在他眼皮底下呆了幾個月!即使今天不是無意湊了那豬頭,他也要想法讓肖如辰離開那滿肚**欲的壞鳥!陳宇興想著倒翹起二郎腿。小警察一看不幹了,“陳宇興,你給我規矩點,這是警察局,不是你家。”

陳宇興眯眼:“你嚷什麼呢?”凝眉冷目,小警察果然被他的氣勢唬了一跳,不吭聲了。

肖如辰賠笑走到徐慶身邊,小心翼翼地問候:“徐總,您沒事吧?”

“沒事?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嘛?”徐慶不屑地別過臉,捂著鼻子,“他是你什麼人?男朋友?年紀輕輕,太沖動了,小肖,我可是告訴你,今天我就得讓警察替你好好管教管教這個沒有教養的小混蛋!”

“不,不是。”肖如辰忙著搖手辯解,“他不是故意傷害您的,您大人大量,千萬別跟我們計較,可行?”

徐慶上下打量肖如辰,“如辰,你這話說的可輕巧,我大人大量?那可得看什麼事了。當然,這得看如辰你的意思了,是不是?”那話語間**裸的交易顯而易見。肖如辰的笑臉再也掛不住,“徐總,那您說我該怎麼辦?”

徐慶向肖如辰勾勾手,肖如辰走近一步,徐慶把頭湊近肖如辰低語了一句,肖如辰的臉色大變,退了一步,莫測地看著徐慶。徐慶洋洋得意,正愁肖如辰這隻小狐狸一直上不了勾,這次可逮住了機會,“如辰,可別怪我醜話沒說前頭,就憑我這傷,你那小男朋友就等著吧,過兩天就有法院傳票。當然,這之前,他還得留在警察局受兩天教育。如辰,我可只給你兩天考慮時間,想好了,來找我。”徐慶得意地站起來,穿衣服。

“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沒門!”肖如辰身後傳來陳宇興冷冷的聲音,“豬頭,滾你媽的。”陳宇興看見徐慶那嘴臉就來氣,那腳就管不住似的又踹了過去。

“啊!”徐慶捂著胸口怪叫一聲,“你,你這個狗孃養的,警察局敢打人?”那小警察早撲了過來,拿著手銬“喀嚓”就一聲銬住了陳宇興,“陳宇興,你給我老實點!當這裡是什麼地方?”

陳宇興被小警察拽遠了,還嘻嘻地笑:“反正不是我家。”小警察被他氣得一愣,反手就要打他,卻被一隻手擋住,卻是朱隊。朱隊看這邊已經有一會了,陳宇興這樣囂張的主還真少見,不是二愣子就是太有背景,顯然眼前這個眉目分明的小子不是二愣子。“帶那邊去。”

肖如辰此時氣得頭腦發昏,陳宇興怎麼這樣彆扭的小孩?難不成都到警察局了,還不肯說兩句軟話?看他平時脾氣不是很好的樣子麼?這個時候咋就這麼擰!

其實陳宇興自己都無法理解自己的行為,平時他雖打架鬧事,但真鬧大了,絕對老實憨厚知錯就改的好寶寶,萬一這些事被他媽聽見蛛絲馬跡,捱罵不用說,他一個假期都別想出門。但控制不住似的,他看見徐慶用那種眼光似乎要把肖如辰剝光似的,他就腦門充血。

徐慶罵了幾句,就拿電話打,這次也不避開,公然就叫:“我就要那小子判個幾年,你看著辦吧!”肖如辰聽著那電話,臉更白了。

呆滯地走到陳宇興身邊,看他手上的手銬,那淚珠就轉了幾圈,陳宇興看著心疼,放低了聲音安慰:“哎呀,姐姐,沒事啦,不過兩拳一腳,多大的事,他不能把我怎樣的。”肖如辰委屈:“還說沒事,這城市裡……什麼人什麼事沒有!”她沒說出來,權利金錢讓很多不可能的事變成可能。

陳宇興見肖如辰是真著急了,也慌起來,伸出一隻手拉她,“真的真的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啊,千萬別哭了。哭得我頭都大了,最怕女人哭了。”收回手拿手機,給周子鍵打電話。

朱隊又進屋接電話了,出來就看見陳宇興撥電話,便湊過來說:“小兄弟,有什麼擔保人嗎?”其實他剛才是接了上頭一個電話,當然是叫他把陳宇興教訓幾天的。

陳宇興看朱隊,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滿眼都是精明強幹,扯笑:“朱老哥,不會讓你為難。能不能讓那胖子滾出去,他嚎的我心煩。”朱隊顯然楞了一下,這小子夠囂張,這個時候都能如此張狂。小警察卻不耐煩了,拉朱隊,“頭,他是不是按慣例關進去再說?”朱隊搖頭:“看一看再說吧。”二十幾年跟各色的人打交道,眼力還是有幾分的。果然裡頭叫他說有電話。

朱隊出來的時候眼神多了幾分異樣,趕緊讓解開了陳宇興的手銬,賠笑說:“陳先生是現在走還是等朋友來接?”

陳宇興揉著手腕,眼睛卻看肖如辰,“姐姐,我說沒事啦,我們現在走還是等老周來接?”

肖如辰已經不哭了,聽他輕鬆地說老周,已經明白,定然是周子鍵替他們把事情擺平,她焦急的忘記了,陳宇興有個很有錢據說也很有背景的朋友叫周子鍵,難怪剛才他那樣篤定和囂張。肖如辰覺得自己有被猴耍的嫌疑,抹了把臉,轉身就走。陳宇興見狀,忙跟了出去,“喂,姐姐,等一下老周來接嘛。”

小警察拿著本子叫:“陳宇興,你還沒簽字呢!”朱隊卻止住了他的繼續叫喚,能讓周子鍵親自來接的人並不多,能讓總總頭打電話的人更少了。

“唉,你們怎麼做事的?怎麼讓他們走了?”徐慶剛從另一間屋裡出來,見陳宇興和肖如辰就這樣走了,氣沖沖地走過來問罪。朱隊知道這個人物雖不大,但難纏,早泥鰍般溜了,丟給小警察一句話,“你負責。”留下“警察叔叔”痛苦難言。

“喂,肖如辰你別跑啊。”陳宇興幾步就在警局門口拽住了肖如辰,“你看那邊老周不是來了嘛。”

肖如辰甩開他的手,“你自己坐去。”

陳宇興醒悟:“你不會怕見老周吧?放心,一會我幫你報仇。”

那邊周子鍵已經下車走了過來,老遠就喊:“大少,你沒事進警察局玩啥呢?”

陳宇興見周子鍵走近,忽而一笑,周子鍵見他笑容不妙便欲躲,哪裡快得過早有準備的陳宇興,陳宇興一把擰住周子鍵的胳膊反手又拷到他背上,腿頂上他的肚子,陰笑:“老周,你是不是欺負肖如辰了?”揹著肖如辰對周子鍵眨了眨眼,周子鍵被他擰著,身子佝僂著直呻吟,只得配合他,“哎呀,是我無禮,我給肖小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