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十八、痛病

十八、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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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痛病

肖如辰見陳宇興說動手就動手,再看警察局門口已經有人出來張望了,怕陳宇興又鬧事,忙走過來說:“陳宇興,別鬧了。”

那邊跟著周子鍵過來的高挑美女也趕緊拽陳宇興的胳膊,笑呵呵地說:“大少,子鍵有什麼得罪的地方,千萬別生氣啊。”

陳宇興立馬順勢放了周子鍵,卻

肖如辰雖知他是替周子鍵掩飾,也無法,只咬脣不語。

周子鍵那邊揉著胳膊,對陳宇興暗暗比了個手勢,陳宇興卻在肖如辰身後向他瞪眼,周子鍵見肖如辰滿面怒氣並不看他,再看陳宇興的架勢,就知道自己之前那番舉動實在無聊,於是賠笑對肖如辰說:“肖小姐,以前的確是多有得罪,今晚我做東給你賠罪如何?”

肖如辰知道今晚她和陳宇興進警察局的事定是他擺平的,而且人家又開車接,又賠罪的,也不好再拉著臉,臉色緩和了一些,“周總,不必客氣。”畢竟她還欠著他的房子情,他以前討好她時也沒佔過什麼便宜還捱過一腳,也算扯平。

陳宇興便拉肖如辰的手,“走啦走啦,我凍死了。”

肖如辰這才看見他依舊穿著單薄的毛衣,他的羽絨服一直穿在自己身上,跟周子鍵來的美女也走過來對肖如辰說:“是如辰姐吧,我是萬英,子鍵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我替他賠罪可好?”肖如辰見萬英態度誠摯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跟著大家上了周子鍵的車子,只一路上臉都淡淡的。

陳宇興只道她還是放不下週子鍵的事,便一直逗她,肖如辰也不理,倒與周子鍵新交的女朋友萬英說了幾句話。待到了飯店,肖如辰的話就更少了,周子鍵倒了紅酒說:“紅酒養顏,肖小姐喝了不會有事,我這裡為以前的事給你賠罪,可好?”以前他自來熟地叫如辰的,現在又客氣地叫肖小姐,顯然是撇清自己與肖如辰的過去。肖如辰也明白這點,便爽快地喝了酒。但一頓飯下來卻只與萬英說了幾句話,根本就不理周子鍵和陳宇興。

周子鍵用腳踢陳宇興,眨眼,陳宇興反踢他,然後兩人用眼神鬥爭。

吃完飯肖如辰就要回去,周子鍵當然得開車送她,到了樓下,肖如辰本不讓陳宇興跟著進去,周子鍵卻一把將陳宇興推了出來,然後斷然掉轉車頭走了。

陳宇興樂呵呵地擠進房間,肖如辰的臉板的更嚴肅了,根本無視陳宇興,自顧做自己的事,抱腿坐沙發上,惡狠狠地看《人魚小姐》,陳宇興怎麼逗她,她只不理。

“呀,無聊死了,肖如辰你每天下班就看這玩意?”陳宇興打哈欠,第一百次地問肖如辰。

肖如辰此時的氣惱根本無法說,陳宇興莫名其妙擠進她好端端的生活,這下別說獎金,就連工作也不可能有了,這快過年的,她哪裡去找工作?要不現在回家,爸媽肯定知道她沒工作,不擔心死?

肖如辰終於正眼看陳宇興,上下冷冷地看個夠,陳宇興嚇的一哆嗦,離她遠一點,“你幹嘛?不會打我吧?”

“獎金,工資加起來6000塊,從欠你的錢里扣。”肖如辰終於從牙縫裡擠出話,“剩下欠你的錢當是給我的精神損失費,機會成本費,抵了。”

陳宇興見肖如辰終於肯跟他說話,忍不住眉開眼笑,連連點頭,“可以可以啊。”

“那把欠條拿來,我們從此互不相欠,從此天涯海角,兩兩無關,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啊?”陳宇興驚訝,“什麼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啊?不還是朋友嘛。”

“我沒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肖如辰覺得腹部一陣絞痛,那心情更糟糕了,扭身拿靠墊就砸向陳宇興,“滾!不欠你的錢了,以後就不準來騷擾我了,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富家大少混去吧!”

陳宇興躲開,撿起靠墊,賠笑,知道她今晚肯定生氣,不過罵幾句而已,畢竟他害得她要失去工作嘛。

肖如辰覺得腹部的絞痛越來越嚴重,也顧不得跟陳宇興再糾纏,進房間偷偷拿了必備品就鑽進廁所,出來時臉色卻是蒼白的可怕,每次都這樣,肖如辰捂著肚子進房間,陳宇興又陰魂不散地跟進來,關心地問:“如辰,你怎麼了,沒事吧?”

肖如辰沒精神理他,倒在**,沒好氣地說:“你不回家啊?”

陳宇興看她臉色,“到底怎麼了啊,剛才不還好好的,難不成因為喝紅酒?都怪老周那混蛋,喝什麼酒賠罪啊!”陳宇興跺腳,“我去給你買藥吧。”

“不用。”肖如辰軟軟地喊住他,“我沒事,過兩天就好了。你快回去吧,記得過兩天把借條送過來。”

“還說沒事,臉都白了。”陳宇興伸手摸她額頭,“咦,沒發燒啊。”

“我沒有病!”肖如辰積攢著力氣大聲吼了一句,“你才有病!”幹嘛老纏著她啊?他不是夏天的時候就走了嗎?“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幹嘛這麼大火氣嗎,不就是一個工作啊,那豬頭一看就不是好人,虧你還高高興興的留在那裡任他欺負。”陳宇興以為她還是為工作的事生氣,嘟囔著。

肖如辰呼地坐起來,“要你管,我喜歡跟誰一起,被誰欺負關你什麼事?”

“是不關我的事啊。”陳宇興點頭,“不過怕你吃虧,提醒你一句。”

“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想什麼,不需要你的提醒,OK?麻煩你大少爺該幹嘛幹嘛去,不要再來騷擾我,OK?”肖如辰捂著絞痛的肚子勉強大聲說。

“不可理喻。”陳宇興本來就懵懵懂懂的,莫名其妙跟著這個女人,他自己都覺得奇怪,這時被肖如辰這樣搶白,摸頭,搖頭,“那不管你了,我走了。”

“滾!”肖如辰臉上已經溢位一層細汗,那聲音已經軟了下去,罵人都沒有力道。

陳宇興想了想,還是彎下身子看她的臉,“你真的沒生病?”

“沒有。”肖如辰已經有氣無力地回答著,“不要你管啦,走啊。”不耐煩地凝眉,那年也有人這樣關心自己,甚至不顧害羞給她買藥,可是已經遠去經年了,肖如辰只覺得五臟六腑都開始絞痛起來,推陳宇興,“我不過肚子疼,一會就好了。”

陳宇興沒交過女朋友,當然不知道肚子疼是什麼意思,“吃壞肚子了?”

“不是!”肖如辰被他纏得實在沒法,咬牙,“滾啦,不懂回家問你媽去!”強自起身推陳宇興,推著出房門,把衣架上的羽絨服丟給他,然後再推著他出門。

陳宇興本掙扎著,但看她臉色蒼白,眼眶甚至有晶瑩的珠子閃動,終於不敢再忤逆她,任由著被推出門。

站在門口半響,雖是擔心,卻也無法,只得憂心忡忡地回家。又是阿姨等他回來,阿姨一看他剛開始還高興地嘮叨著今日發生的事,但很快就發現陳宇興的不高興。於是壓低聲音問:“宇興,為什麼不高興?跟女朋友吵架了?”

陳宇興無奈地拍阿姨的肩膀,“阿姨,胡說什麼呢,我哪裡交女朋友了。”

“嘿嘿,宇興,你都這麼大了,交女朋友有什麼害羞的,還瞞阿姨呢!看你今天一回來就興沖沖地跑出去,我就知道,定是去與女朋友約會了。”

陳宇興被阿姨大膽的女朋友言論震憾,女朋友?那凶巴巴的一點也不溫柔的女人?不由脫口而出:“那樣凶巴巴的女人,誰會讓她做女朋友啊!”

阿姨聽他這樣說,更是篤定了,“宇興,別這樣賭氣,女孩子都金貴著呢,需要哄還要愛的,你可不要在她面前耍少爺脾氣!”

哄愛?陳宇興蹙眉看阿姨,這兩個詞都很可怕,肖如辰又不是他女朋友,他幹嘛要去哄愛她?但到底興致被阿姨勾起來了,然後拉著阿姨坐下,問:“阿姨,問你一個問題。”

阿姨巴不得他早交女朋友,忙說:“這女孩子的事啊,你這樣的男孩子哪裡懂,有什麼不知道盡管問,阿姨幫你參謀。”

“你說一個女孩子,好端端的為什麼老發脾氣?”

“她脾氣不好?”阿姨忙搖頭,“那可不行,女孩子要溫柔可愛,才能成為賢妻良母。”

陳宇興有些為難,“其實也不是,她……她其實只對我脾氣不好。”陳宇興想肖如辰對其他人的態度,都很溫柔很友善啊,為什麼跟他一起就脾氣不好?難道因為他脾氣好?

“原來只對你啊。”阿姨鬆口氣,“那說明她對你特別,這還有什麼不懂的。”

特別?陳宇興搖頭,不會的,那女人應該是對他記恨吧?或許因為他跟她要錢。“阿姨,還有個問題,我想了一路也沒想明白。”

阿姨點頭,“什麼問題?”

“剛才她臉色蒼白,說肚子疼,又不是生病,我問她是不是吃壞肚子,她說不是,還發火,說叫我回來問我媽,我想了很久,不知道她是開玩笑還是罵我。問我媽什麼啊?”

阿姨怔怔地看了陳宇興半天,突然哈哈地笑個不停,把陳宇興笑得莫名其妙,阿姨指著他,“宇興,你交的什麼女朋友啊,這女孩子還真有點意思。”

“阿姨,你笑什麼?怎麼有意思了。”

“唉!”阿姨搖頭,“男孩子啊,別太粗心了,那怪你說她脾氣不好,你這樣傻,她能不生氣嗎?”

陳宇興越發莫名其妙,“阿姨,你知道為什麼?別賣關子啦,趕緊告訴我啊。”

“她是不是還出汗發冷?”

陳宇興想了想點頭,“好像有點,手冰涼著呢。”

“那是痛經,傻宇興。”阿姨拍他的臉,慈愛地笑,“你是男孩子,哪裡懂得女人的辛苦?每個月那是最難受的幾天,脾氣不好是其次,關鍵是身體受的罪,像我年輕的時候啊,每次都痛得起不了床呢。”

“啊?”陳宇興驚訝地撓頭,搞了半天是因為這個,“那不就是……流血嘛,怎麼會肚子疼啊?”

“這你就不懂了,年輕的女孩子都有這一關的,以後結婚生過孩子了,生理脈路通了,自然就好了,只是現在,唉,要多調理或許能緩解一些。”

陳宇興此時覺得很是尷尬,不好意思看阿姨,“那怎麼緩解啊?”

“女孩子來月經時會特別怕冷,最好給她買個熱水袋捂著,會舒服些。我們年輕的時候都喝紅糖水,那時我媽呀,就是天天給我衝紅糖水喝,能緩解好多呢。現在人都用藥調理,什麼烏雞白鳳丸中藥湯劑之類的,但我覺得啊那不是根本辦法,最好就是結婚生子,自然就好了。”

阿姨嘮叨了半天陳宇興低頭記著,“為什麼結婚生孩子就好了?”

“這還不簡單,生過孩子的女人才算完整,全身經脈機理都完成了,通順了,痛經自然就消除了。”阿姨年輕時生過兩個孩子,不過都夭折了,所以說到孩子的時候又忍不住掉淚。

陳宇興見狀忙給阿姨抽紙巾,勸了幾句,但心早飛遠了,可憐的肖如辰,不能生孩子,難不成說她一輩子都要被這痛經摺磨?阿姨很快就恢復了,陳宇興才問:“阿姨,那如果,我說是如果啊,她以後不能生孩子呢?是不是會一直痛下去?”

阿姨又笑了,“傻孩子,一般結婚後就好了,哪裡會一輩子都痛下去啊。”

“又說我傻,不是你自己剛才說要生孩子才能好嗎。”陳宇興不解地看阿姨,“怎麼又說結婚了就好了?”

阿姨看著她莫名地笑,笑得陳宇興很是不好意思,阿姨這才說,“等你做丈夫了就知道了。”說完起身,“可都快一點了,阿姨可不跟你扯了要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

“哎,阿姨你還沒說完呢!”

阿姨笑著搖頭不再理會陳宇興,便去了,留下陳宇興一個人在那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