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寒假
冤魂穿越絕代奸妃 前任爹地:媽咪好新鮮 囚愛成癮,總裁太危險 王妃太狠辣 太荒古帝 我道誅天 戰穹 生化警世錄 多情公子無情劍 始皇
十六、寒假
聽見門鈴響,肖如辰此時心思亂轉,隨意就開啟門,對上陳宇興斜飛的桃花眼,那心頭的火苗就燃燃地成了草原野火,“你來幹什麼?要債?不跟你說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整一個無賴像,不過這都是被陳宇興逼的,還有他那個可惡狗屁朋友周子鍵,都什麼東西!
陳宇興笑嘻嘻地擠開肖如辰架在門框上的手,自來熟地脫羽絨服,找鞋子。
“喂,那是人家的拖鞋!”肖如辰看他套上鄰居張小怡的兔毛拖鞋,抱肩皺眉,這人不是被自己的“勢利、貪慕虛榮、愛錢”氣走了嘛?怎麼又回來了?肖如辰暗自嘆氣,周子鍵算有錢小開吧?自己踢走了他,陳宇興作為他的狐朋狗友自然知道,他看樣子又不笨,想想就知道自己那時是故意氣他走的了,看來這招的確用錯了。
肖如辰想的不錯,陳宇興一開學,投入到學校狐朋狗友的拼殺、扯淡、無忌的生活中,的確把肖如辰的問題遺忘了很久,當他偶爾想起來的時候,總迴避去想。直到周子鍵的“防狼踢”事件後,才仔細前後將肖如辰那個女人想了一遍,他的確不笨,自小跟他媽他爸一起也看過不少人,所以很快就明白,肖如辰故意表現的勢利、虛榮,不過是變相趕自己走而已。至於她為什麼趕自己走,他不想去想,於是也就不想,於是就開始每天給肖如辰打電話,於是他發現給這女人惡聲惡氣的堵幾句也不是什麼難過的事,居然有點上癮。當然,這個時候的他是發現不了這些蛛絲馬跡的。他只順著自己的心意,放了假,就奔了過來,然後自來熟地擠進肖如辰的生活。
鞋太小,陳宇興大半隻腳都露在外面,翹二郎腿,“這拖鞋還真舒服,明天我也買一雙。”
肖如辰有點暈,靠牆上,“你今年幾歲?”
“幹嘛?調查戶口,幫我相親?”陳宇興跟肖如辰最近鬥嘴習慣了,順口的很。
“你還要相親嗎?不自稱紅顏知己遍天下?”肖如辰不理他,進房間關門。一隻手擠進來,“幹嘛關門啊?”
“我換衣服!”還是去參加酒會吧,兩個瘟神總得躲開一個,跟陳宇興一起,她總有卑微感,總覺得自己欠債累累有點喘不過氣,而且他的出現會牽動她太多不好的回憶。翻遍櫃子,酒會該穿什麼衣服?難不成跟電視裡那些明星似的大冬天穿裙子?肖如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一笑,毛衣牛仔褲,啊哈,徐慶不是要她做舞伴麼,如果自己就這樣出現他的臉會不會耷拉到脖子上?想到徐慶難看的表情,肖如辰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出屋,陳宇興上上下下打量她,“換的衣服呢?”肖如辰打算穿鞋子,“我要出門了。”
“幹嘛趕我走,也不用這樣吧?”陳宇興站在電視櫃前,翻堆滿了的光碟,“哈哈……肖如辰,你這麼幼稚啊,韓劇?太噁心了吧!”
“要你管!”肖如辰走過去搶過他手裡的光碟,“誰讓你亂動我的東西!”
陳宇興見她生氣皺眉,依舊笑嘻嘻地,“對了,肖如辰,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我紅顏知己遍天下的?”
肖如辰一愣,風神之巔說的,其實也就是陳宇興說的,她知道,他不知道,“反正你說過。”陳宇興鳳目波光粼粼地轉,“肖如辰,你媽媽有沒有教過你為人不能做虧心事?”
肖如辰躲開他湊近的臉,“……你什麼意思?”
陳宇興閒閒地坐回沙發上,“唉,你知道我這回學校,聽到了什麼訊息?”
肖如辰心一跳,臉色一下子黯淡,“什麼?”
陳宇興見她臉色又現那種無望的淒涼,有點心疼,為什麼她總會這樣?看她臉色的確比半年前好多了,紅潤了些,也圓了一點,不過偶爾那蒼白的眼神總會飄忽而過,努力平靜地扯嘴角笑,“唉,我曾經在A大見過一個美女,大冬天白衣飄飄,哇,好漂亮啊!對了,就個你現在一樣,整一個白狐狸精,不知道師姐你見過沒有?”
肖如辰聽他胡扯,眼睛閃啊閃,艱難地扯笑,不會吧?他會打聽出來她曾經捉弄他?“你說什麼,我怎麼不懂!”
“啊!”陳宇興跳起來,一把抓住肖如辰脖子,誇張地叫:“肖如辰,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說是不是你害得我在A大門口被你們宿舍白痴許純罵‘神經病’?”
果然東窗事發,肖如辰掐他的手,其實他的手不過微微掐在她的脖子上,還帶著點冷氣,沒有那人那樣溫暖,“你說誰呢!我什麼時候認識你了?”
“就說你,你說誰是泥鰍?”陳宇興的手卻不肯鬆開,就捂在她脖頸間,漸漸手指上的力道慢慢鬆開,已經是輕輕地撫在溫潤滑膩的肌膚上,陳宇興帶笑的眼慢慢凝固般看著肖如辰。
肖如辰有瞬間失神,猛地推開他的手,“以後別動手動腳!”轉身進屋。
陳宇興心漏掉一拍,好奇怪,他在幹嘛?摸那女人?陳宇興悄悄把手放到身後掐了一下,自己神經病了吧?跟著肖如辰進屋,繼續追問:“說,是不是你?”
“不是我!”肖如辰幾乎是同時反抗地大叫,看陳宇興比夏天白皙了幾分的臉孔,五官很分明俊朗那種,想起去年冬天他被許純罵“白痴”後那五官幾乎揉在一起的怪異表情,不由失笑。笑著笑著,再也忍不住,跌進沙發裡,咯咯笑個不停。
陳宇興見她笑,便撲過去撓她癢癢,肖如辰怕癢,那笑就更無法停止了,幾乎抽痛了心窩,絞痛了肚皮,陳宇興看她實在喘不過氣來才肯罷手。肖如辰趴在沙發上喘氣,似乎好久好久都沒有這樣笑過了。其實,很痛快。
陳宇興坐在沙發沿上,抓肖如辰的頭髮,“肖如辰,你早就認識我對不對?”
肖如辰慢慢止住笑,揉肚皮,“別扯我頭髮。”
“頭髮這麼好為什麼不留長髮,你留長髮肯定好看。”陳宇興不自覺地順著肖如辰的話說,警覺,“咦,轉什麼話題,你還沒說,是不是早就認識我?為什麼要故意害我?你不知道吧,那次我約了好幾個同學在旁邊等我呢,害得我被他們笑了好久。”
肖如辰笑得有點脫力,趴在沙發上不肯起來,“被美女罵那是享受,你還挑剔!”
“咳,那我現在天天被你欺負,也是享受了?”陳宇興繼續玩肖如辰的頭髮,肖如辰便拍他的手,“說了,不許動手動腳。”
“我腳沒動。”理直氣壯。
“啊,對了,我還要參加酒會呢,被你一鬧,別來不及了。”肖如辰猛地坐起來,陳宇興正纏繞著她一縷發,這樣一扯便疼的叫了一聲,捂腦袋回頭惡狠狠盯陳宇興。陳宇興被她的眼神嚇到,早跳開了,嘴裡卻問:“什麼酒會?你又不能喝酒!”
“公司週年紀念。”肖如辰站起來,“我要走了,你走不走?”
陳宇興跟著出屋,“走就走唄,那麼凶幹嘛?”
兩人出門,出樓口,便一陣冷風,肖如辰裹著大衣打了個冷顫,陳宇興便皺眉:“這麼冷的天,你就穿這點?為什麼不穿羽絨服?”
肖如辰白了他一眼,“天下慌亂,百姓餓死,帝曰:‘何不食肉糜?’”
陳宇興脫自己的羽絨服,不在乎地說:“我學理科的,不懂你這些文縐縐的。給你!”
肖如辰抱肩,頓時失神,他也曾這樣毫不猶豫地脫下衣服,將她裹溫暖的世界裡。陳宇興見肖如辰又失神,未免懊惱,皺眉用他自己寬大的羽絨服將她包進去,“又發什麼傻?你到底走不走啊?”說完扯著肖如辰就走,不肯回頭看她失落的眼神。該死的女人!
肖如辰被他一拽,頓時回過神來,見陳宇興只穿著單薄的毛衫,脖子梗著直衝衝地向前走,拉他,“喂,你生什麼氣啊?難不成因為搶了你的衣服?”
陳宇興回頭見她有些討好的笑,又心軟,扯嘴角,“誰跟你搶啊,你以為人家都跟你似的,身體那麼差!我可是天天鍛鍊,身體壯如牛的呢。”
“行,那老牛走啦!”肖如辰扯他袖管,關心地問:“你真的不冷?”
“冷,冷死了。”陳宇興突然甩開她的手,飛似的走。懊惱,為什麼她聲音一軟,自己就心跳加速?
“喂,你去哪裡?”肖如辰緊追幾步,追出巷口,見陳宇興站在蕭索的古槐樹下看枯枝發呆,走過去,“你在看什麼?”
“看果樹開花,種子發芽。”陳宇興又恢復了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痞樣。
肖如辰脫下他的羽絨服,“我要去那邊坐車,你回家吧?”
陳宇興不接衣服,反手又裹住她,不耐煩地說:“你說你又不能喝酒,去參加什麼酒會啊?這樣吧,我送你去吧,然後你去去就出來,我等你。”
“啊?”肖如辰傻掉,“不用啦!”又猶豫,其實陳宇興這個主意不錯,應付一下立馬出來,就算徐慶想幹什麼,外面有陳宇興接應,面對這個冤大頭其實還是比那個可愛些。“那你會不會很無聊?”
陳宇興搖頭:“我反正就一無所事事的大少,去哪裡都無聊的很。”伸手招車。
肖如辰拍他的手,“坐公交車啦。”陳宇興縮肩膀,“姐姐,我冷啊!”肖如辰啞然,“……那我可不出車費。”
“知道知道。”陳宇興推她進出租車,自己也鑽進來,車開動,嬉笑著挑眉,“算你帳上!”肖如辰看他嬉皮的臉孔,又開始冒火,“不行!”憑什麼又算她欠債?
兩人在車上便開始掰扯,不管怎麼說陳宇興都沒心沒肺的,肖如辰拿他也沒辦法,乾脆不理他。陳宇興心情好,自顧地對著車窗吹曲子,音正曲圓,倒有模有樣。肖如辰其實很好奇的,她也愛吹口哨,可是隻能吹出幾個單音而已,不像他倒能吹全首的曲子。
“想學嗎?”陳宇興突然回頭,湊到肖如辰面前,桃花眼漣漣成湖,肖如辰嚇了一跳,推開他,“滾!”
兩人的對峙被肖如辰的手機鈴聲打破,一看號碼肖如辰就皺眉,卻還是掛上恭敬的笑容:“徐總好。”徐慶那邊果然是催促肖如辰快點的,原來他已經到了,肖如辰放下手機,苦惱。
“男人?”陳宇興細細看肖如辰的眼,“舞伴?經理?”
“要你管!”肖如辰的心情又恢復了鬱悶,該死的徐慶!
“不喜歡就別去了。”陳宇興打量肖如辰全身,“看你穿那樣,哪個男人讓你當舞伴,那臉不都丟盡了?”
“又沒丟你的臉,你著什麼急?”肖如辰翻白眼,瞪他。
“不會是那經理逼你陪他吧?”陳宇興臉色凝重起來,“看你表情就知道,一定是這樣,不要去了。”
“說過不要你管!我自己愛去,不行啊?”肖如辰沒好氣皺眉。說話間酒會的酒店已經到了,肖如辰推開車門就走,陳宇興在後面付錢自然就慢了。
剛邁出兩步,徐慶的胖碩的影子就從旁邊本田裡鑽了出來,“如辰,這裡!”肖如辰皺眉,什麼時候他們熟悉到喊名字的地步了?
幾步徐慶走近,打量肖如辰皺眉:“你穿的誰衣服?”說著就動手脫肖如辰穿的陳宇興的羽絨服。肖如辰躲開,徐慶人胖此時卻靈活極了,一隻手已經抓住肖如辰**在外的手,“如辰,別躲啊。”
陳宇興此時正跨出計程車門,一眼就看見徐慶的豬手抓住肖如辰,一個箭步就跳了過去,一拳砸到徐慶垂涎的胖臉上,“放開你的豬手,幹嘛呢?”
徐慶冷不防被打了一拳,吃痛鬆手,捂住臉,陳宇興還不解氣,又順腳給了徐慶胖乎乎的屁股一腳。陳宇興從來都是惹事的主,在學校在北X,打架惹事經常乾的事,自小又學柔道防身,這一拳一腳可不輕。徐慶那掏空的胖身子哪裡吃的住,一個前蹲就撲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