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九、找房

九、找房


我的父親是大富豪 美女的極品保鏢 浮愛 武神在異世 至尊神劍道 混沌修真訣 浪子·江湖 上帝是女孩 人偶未婚妻:傻傻寶貝我愛你! 黏上清純少奶奶

九、找房

阮梅見到肖如辰倒很是開心,拉了肖如辰就進屋,“不說2號早上就到了的嗎,怎麼今天才到?手機也不通,害得我擔心了好久。”肖如辰不進屋只怔怔地看著阮梅凸起的肚子,心口又湧起一股絞痛,陳宇興本還探頭好奇地打量著肖如辰這個朋友的房間,眼角去看見肖如辰又蒼白了的臉色,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便了然,於是說:“師姐,這就是你的朋友阮梅啊?你好,我是陳宇興。”愉快地向阮梅打招呼,阮梅早看見肖如辰身後這個陽光俊朗的男孩,眼底閃過一絲瞭然,忙說:“你好你好,如辰,怎麼啦,進屋啊?”

肖如辰這才似回過神來,進屋,阮梅又招呼她坐下,肖如辰看著她笨重的身子艱難地挪動著,又一陣刺心的難過,強忍著心底的悲痛,裝做無事地說:“阮梅,別張羅了,我不過來拿我寄東西的郵政單子,一會就走了。”阮梅奇怪地問:“走?去哪裡?不是說好在這裡先呆幾天,在找住處的嗎?”肖如辰強笑著說:“不是,是我已經找到住的地方了,你和大剛擠在這一處,我也不好待著啊。”

阮梅看肖如辰身後的陳宇興,有些瞭然地點頭:“看來你也不用我操心啦,那我就不管你了。不過吃完飯再走吧,剛下火車,累壞了吧?”肖如辰搖頭:“不,我還要趕著去公司報到,就不多呆了,這就走了,以後來看你吧。”

阮梅想了想也沒挽留,笑說:“也好,其實我也正要跟你說呢,我眼看就要生了,過幾天就回內蒙大剛家待產,這裡只有大剛在,也不好多留你的。現在看來你既然已經有了安排,我就更放心了。本來還讓大剛這幾天給你找房來著呢,你卻沒信,又不敢找了,不知道你到底什麼打算。”肖如辰見阮梅誠摯的笑臉,一陣感動,但還是無法走出心魔,實在不敢多看阮梅那凸起的肚子,怕自己再多呆一會就忍不住哭了出來,忙捏了捏阮梅的手說:“阮梅,謝謝你。好好養寶寶,我……我以後看你。”阮梅以為肖如辰不過捨不得她,也不在意,找了肖如辰的行李郵遞單給她,“昨天送到的,大剛還沒來得及去取,那你就拿著自己去吧。”

肖如辰笑笑點頭,猶豫著還是伸出手摸了一下阮梅圓溜溜的肚子,“……寶寶真好。”阮梅也摸著肚子,滿臉的幸福:“還誇他呢,動不動就踢我!”肖如辰實在不敢再看阮梅洋溢著母性光輝的臉,忙轉了頭去,逃似的推門就走,“阮梅,我走了。”

陳宇興見肖如辰逃也似的走了,也只好對阮梅笑笑趕緊跟了出去,阮梅這才發現肖如辰不對勁,但是她身子笨重,等追到門口時,肖如辰已經穿過長廊消失在門廊外了。

一直走到街上,肖如辰才虛脫般坐到一棵古槐樹下,風過吹落眼角的一滴淚。陳宇興在他身邊坐下,側頭看她的臉,晶瑩的一顆淚珠還倔強地沾在長睫上,不肯落下,情不自禁伸出手將她攬到懷裡,“……想哭就哭吧,別憋著。”

肖如辰又攥起手指,趴在陳宇興的懷裡,聞著他身上略帶著汗味的陽光味道,跟那人清新的味道是如此的不同,卻如此讓她心傷。一滴滴淚輕輕地淌出,慢慢打溼了陳宇興的肩頭,陳宇興伸出手猶豫了一下摸了摸肖如辰軟軟的發。

肖如辰靜靜地坐著,陳宇興卻不耐煩地踱步,拿手機吼:“老周,你今天不給我找間房我跟你沒完。”又扯了幾句,掛了電話,對肖如辰得意地笑:“走,我給你在你那公司附近找了間房。”見肖如辰終於動了下眼珠子,忙補充說:“老房子跟人合租那種,也不貴,朋友公司的,先借住幾天沒關係的。”

肖如辰知道他的好意,再說自己目前真的是舉目無親,心中感激於是對陳宇興說:“陳宇興,謝謝你。”陳宇興背起包,誇張地笑:“哈哈,師姐弟嘛,互相幫助互相幫助!”

手機又響,陳宇興接電話,嗯了幾句,說了目前的位置,又左右看看才說:“我們在路口的咖啡館等你,快點啊!”說完便招呼肖如辰向對面的咖啡館走:“我那朋友說來接我們去住的地方,我們去咖啡館等他一下,可好?”肖如辰雖覺太過麻煩他,此時也無其他辦法,只得點頭。

咖啡館裡都是衣著光鮮的男女,或禮貌談著生意,便是溫柔地男女見面,還有溫馨的家庭會面,像肖如辰和陳宇興這種純粹避暑的學生還是少,肖如辰有些不自在地低頭,陳宇興卻毫不在意,就像自己家一樣隨便,點咖啡,卻只給肖如辰要了一杯溫水。

“我要冰水。”肖如辰用紙巾擦額頭上的冷汗,七月天真是熱透了,又哭了一場,身心一陣陣的虛晃。

“不行。”陳宇興果斷地拒絕,又問服務員:“有點心嗎?”服務員忙點頭,陳宇興給肖如辰點了一盤松子酥,說:“你也餓了,吃點東西吧。”

肖如辰咬脣,“我不餓,我想喝點冰水或吃草莓冰淇淋。”陳宇興擰眉:“唉,說你師姐,怎麼老跟我作對啊?身體這樣不能吃冷食,回頭又怎麼了,那老大夫不把我罵死?”肖如辰知道他說的沒錯,嘴裡卻不肯:“於大夫又不在這裡,哪裡說的著你了?”

“沒有於大夫,還有張大夫,李大夫,陳大夫呢!”陳宇興沒好氣,“師姐,你能不能溫柔點聽話啊?”

肖如辰聽著臉色便不好看了,“要溫柔要聽話的找你女朋友去!”

陳宇興剛要反駁,見她生氣,又顧忌她心傷未完的,便說:“怕了你,行吧?”

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肖如辰喝溫水,吃點心,陳宇興就搗鼓手機給狐朋狗友招呼自己回來了。大約一個小時,才有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走了過來。陳宇興見了遠遠地就站起,兩人撞了撞拳頭,陳宇興便誇張地搖頭:“人模狗樣的穿成這樣,炫耀還是相親啊?”

周子鍵對他的挖苦司空見慣,卻看肖如辰,暗自用腳踢了踢陳宇興:“這位是?”

“肖如辰。”肖如辰禮貌地笑笑,眼前這個年輕人有些眼熟。

周子鍵繼續踢陳宇興:“房子有些簡陋,本是給公司一個員工住的,今天我把他派到外地,便不用了。”

肖如辰忙說:“謝謝,給你添麻煩了。”

周子鍵皮笑肉不笑地看陳宇興,“不麻煩不麻煩,大少的事嘛,就是我的事。”暗自向陳宇興擠眼睛,“那現在走?”

陳宇興被周子鍵踢了幾腳,吃了悶虧,便拎起肖如辰的大包塞進周子鍵手裡,“少廢話,走吧。”周子鍵接過包一愣,“為什麼我要給你拿包?”

陳宇興已經拿了另一個包,拉著肖如辰就走,“誰叫你穿著那身狗皮,我看著就想**。”

周子鍵委屈地拎著大包跟著出咖啡廳的門,“大少,你這樣就不公道了,我可是正開會呢,被你一個電話就拉了出來。”

一輛銀色的保時捷停在路邊,陳宇興走過去就踢了一腳,不耐煩地催促:“老周你快點,我熱死了。”周子鍵拖著大包,一路喘氣:“大少爺,你等一會會死啊?”肖如辰倒有些過意不去等著周子鍵說:“謝謝你,我的包很沉。”

周子鍵對肖如辰可是客氣的很,按他的心裡來說,美女都是要寵的,雖然眼前這個女生不算絕色美女,除掉有些蒼白的樣子,但怎麼也算一個很養眼的高挑清麗美女,忙說:“沒事沒事,為美女效力嘛!”陳宇興回頭看著周子鍵笑眯的眼,不耐煩立馬變成不快,慢悠悠地叫了聲:“老周!”就拿眼眯周子鍵。周子鍵跟陳宇興光屁股長大的發小,哪裡不懂他的意思?忙嘿嘿笑著把行李塞進後車廂,故意走到肖如辰身邊低聲故作親熱地說:“如辰我可跟你說,大少花心著你,他以後若欺負你,就給我打電話,我把他從小光屁股的事全告訴你。”說完挑釁地看陳宇興一眼,然後掏出名片恭敬地遞給肖如辰。肖如辰雖對他的誤會有些難堪,但卻不能不顧禮節,忙接了名片,名片很簡單隻寫著浪涯網路周子鍵。肖如辰震驚地看周子鍵,這就是那個最近炒得沸沸揚揚的大學期間建網站的網路風雲人物周子鍵?難怪眼熟。

還不等肖如辰找到合適的話說,身子一輕,就被陳宇興扯進車子裡,“發什麼呆?大日頭底下,怕不被晒成烤紅薯?”

肖如辰坐進柔軟舒適的車裡,眼睛卻還跟著周子鍵,看他熟練地發動車子,五官柔和,細長的眼,嘴脣很薄,笑起來很好看的樣子,偶爾間會蹙眉那神情跟夏安很像,不由再次忡怔住。陳宇興見她看著周子鍵的背影發呆,莫名地有幾分生氣,從鼻孔哼了一聲,挖苦周子鍵,“老周,越發厲害了啊,又換了車子?是不是女人也跟著換了?”周子鍵回頭看陳宇興,瞭然,悶笑,卻認真地說:“正打算換,還沒有目標,要不大少介紹一個H市的美女?”陳宇興在後視鏡裡看見周子鍵得意的笑,醒悟般聳肩,罵他:“滾你的蛋去!”兩人在後視鏡裡互盯了一眼,才一笑而過,便開始說起這半年的一些事,什麼同學女朋友遊戲玩樂什麼的。

肖如辰也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忙收回目光,也不參與他們的談話,只看著窗外滾滾車流和匆忙而過的人,以後自己也會加入這樣的世界忙碌中吧?

車子終於艱難地鑽進一條很窄很顛簸的小巷停下來,陳宇興鑽出來,看眼前紅磚破舊的樓,指著周子鍵就罵:“周子鍵,你還真是個萬惡的資本家啊,就給你們職工找這樣的宿舍?”周子鍵不以為意,“我還是好的呢,你自己去打聽打聽,哪個公司給員工提供住宿的?而且還是一人一間!”陳宇興還是不住的搖頭嘆息,那鄙夷的目光仿若要把周子鍵戳穿。倒是肖如辰不好意思了,忙說:“我看很好啊,房子舊沒關係,只要裡面收拾乾淨就好了。”

周子鍵就說:“看看陳宇興你那德性,還是人家如辰明白又體貼。”說完又對肖如辰眯眼淺笑,那笑容說不出的和煦,肖如辰又是一陣恍惚,眼角看見陳宇興古怪的目光,忙避開了去,低頭拿自己的小包。

周子鍵卻看著陳宇興,遞給他一把鑰匙,“三樓,我可不替你當苦力了,自己背上去,放好東西,下來找我。”陳宇興剛瞪眼,周子鍵忙說:“哎呀,你別瞪眼好不好?說了是員工住的,那是兩室一廳,我已經趕走一個騰出來一間,總不能把另外一個也趕走吧?所以啊,我上去不方便。”肖如辰聽他如此說便拉陳宇興,“我自己拿。”陳宇興不理她,背了包就走,肖如辰無法也只得跟了上去。

進了屋子,裡面還算乾淨,其中一個房間**光禿著,想來就是匆忙騰出來的房間,陳宇興扔了包到**,便坐到藍色的單沙發上喘氣,肖如辰打量這個房間,雖小,但傢俱齊全,甚至空調電視都有,只是少了**用品,地上倒凌亂地有些散落的小垃圾,想來是走的匆忙沒收拾。肖如辰本想收拾的,卻覺腦門發熱,手腳無力,連眼睛都有些沉重著,從昨天坐火車到今天,到底奔波了這麼久,她現在的身體哪裡吃得消,便也蔫蔫地倒在**的**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了。

陳宇興喘了幾口氣,正打算招呼肖如辰自己走了,卻見她臉色潮紅地窩倒**,於是問:“肖如辰,你怎麼了?”肖如辰此時朦朧著,想回答他但實在沒力氣,只輕輕地哼了一聲,陳宇興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啊,怎麼又燒了?不行,去醫院吧。”肖如辰勉強搖頭,“不要!”

陳宇興再摸摸她的額頭,皺眉,“還好,燒的不是很厲害,這樣吧,我去給你買退燒藥回來。對了,中午的藥你還沒吃吧?”肖如辰渾身無力,又難受只“嗯”了一聲,便聽著陳宇興開門出去,蹬蹬地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