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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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釋放
很快第一次開庭時間便到了,陳宇興並不想這件事擴大,只努力找了些為肖如辰辯白的證據,等待著開庭看看情況,以便不好再想著下一步的對策。但是,情況並不是不好,警察局控訴趙錫與肖如辰聯手故意傷人。雖然趙錫並不承認,但由於江一藍當事人的供詞,還有許多人證物證證明肖如辰和受害人之一的夏宣的男女朋友關係,更肯定了肖如辰與趙錫一樣因為嫉妒和憤恨而聯手入室故意傷害罪。
“陳先生……”秦鷗有些猶豫。
“說吧,老秦!”陳宇興有些無力。
“或許可以找一下鍾市長。”
陳宇興睜開眼睛,“她已經不是市長了。”
“但是她的關係還在,目前靠我們自己的來跟夏家打這個公司,恐怕勝算並不高,你也知道,我們這裡,有時候並不能按常理出牌。”
陳宇興到底還是打了幾個電話,幾個從小認識的伯父伯母,不過人家都打哈哈地問了幾句他媽媽近況話,就是不答應正題,最後話轉來轉去還是轉到她媽的身上,陳宇興無法只得回家。
剛無父母鬧翻,陳宇興若不是實在無法是絕對不會向父母低頭的,但今天他已經站在她媽媽書房外兩個小時了,依舊得不到他媽半分的答覆。
“……媽,如果可以,你只要救如辰,我聽你的安排,跟任何人結婚都可以。”陳宇興不知道下一次開庭勝算到底有多少,但他絕不肯讓肖如辰再去試,他一定要她完好無損地出來,這樣就足夠了。
他媽終於開門,面無表情,“如果她是清白的,黨一定不會誣陷好人,總有昭雪那天。所以遠興你還是相信組織吧。”
陳宇興再也受不了,“媽!你以為我稀罕求你啊?不是夏家勢力實在太大,太咄咄逼人你以為我要來承受你這些假惺惺的話?什麼組織會解決,我看你是等組織起復自己,尋求自己的政治前途才是!”陳宇興憤而離去,想起爸爸的話,更是憤恨,爸爸居然說是因為自己和夏蕊解除婚約才導致夏家要借這個機會教訓肖如辰的。一切關如辰什麼事?這一群莫名其妙的人!
陳宇興坐在車子裡抽菸,蓬亂的頭髮,多日未刮的鬍子,極度絕望的心情。這麼簡單的一個案子,為什麼就這麼難脫身呢?還是給大伯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吧。
夏蕊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來的,陳宇興根本沒力氣應付她,幾句就要掛電話,那邊夏蕊卻突然說:“我知道怎麼救肖如辰,我在XX,你十分鐘內過來,不來我就走了。”
陳宇興不可置信地看著手機,突然醒悟,自己怎麼這麼笨了,忘記這件事中最重要的那個人,夏宣!他找不到夏宣,卻有人能找到他的。
陳宇興趕到夏蕊所在的咖啡廳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夏蕊看著陳宇興大冬天的依舊擦汗,不由拉著崔曉笑個不停,崔曉再見陳宇興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小女孩的愛戀不都是過眼煙雲的事,那曾經的“相親”也成了過往。
陳宇興迫不及待,“說吧。”
夏蕊噘嘴,“猩猩,有你這樣求人的嗎?”
陳宇興無奈,招手要了兩個聖代,夏蕊才兩眼放光地說話:“我知道害肖如辰的是誰,是許純那個狐狸精,我大哥根本就不知道,他現在還在重症病房。許純不知道跟我爸爸灌了什麼迷魂湯,爸爸基本上把大哥軟禁了,根本不讓他見人,也不讓他知道外面的訊息。所以肖如辰要判刑的事他根本不知道。”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本來不知道啊,崔曉跟我說的。”
陳宇興看崔曉,崔曉不好意思低頭弄衣角,“這件案子報紙上有啊,我聽爸媽說的。”
夏蕊拍陳宇興,“反正呢,我就是討厭許純在我們家耀武揚威的樣子,呸!賤死了,說是我大哥的未婚妻,卻跟我爸爸不清不白!真是不要臉至極。大哥要知道這件事,肯定殺了她不可。”
陳宇興終於確定,這件事確實不是夏宣主謀的,如果是這樣就好辦了,“小蕊,你只要告訴我,怎麼才能見到你大哥?”第二次開庭就在後天,他的時間不多。
“我說過啊,爸爸不讓人見啊。”夏蕊吃聖代一口口舔的很開心。
陳宇興看夏蕊狡黠的目光就知道她的意圖,再要了一個草莓蛋糕一個香草冰淇淋,夏蕊這才眉開眼笑地說:“我雖然見不到大哥,但是有個人卻是見到的,就是我四弟夏寧。你只要哄夏寧高興了,他一定會把你的話帶給大哥,但大哥肯不肯幫你和你那小情人,我就不知道了。”
“夏寧?太好了,那小蕊你帶我去見夏寧吧。”
“切,你說的那麼容易啊!夏寧那小鬼除了大哥的話誰都不聽,你要肯讓他幫你,恐怕比你劫獄容易不了多少。”夏蕊搖頭嘆息。
陳宇興剛燃起的希望又有些熄滅,“不管怎麼說,你告訴我怎麼能見到夏寧吧。”
“見到他當然不難,難的是怎麼哄他開心。”夏蕊一本正經,“我啊,就是好心,看在你不肯跟我訂婚的份上,就幫你一次。”說著抽出兩張機票,“機票我都買好了,走吧。”
“去哪裡?”陳宇興的心這些天一直在警察局,有些猶豫地問。
“笨死了,當然去香港找夏寧了。”夏蕊握著拳頭做揮拳狀,“你這麼笨的人呢,虧得大哥還一直唸叨說你是個不錯的男人!”
夏蕊帶著陳宇興走到一傢俬家醫院門口指著一個揹著書包從一輛黑色轎車上下來的七八歲小男孩說:“那就是夏寧,上二年級。其實你要打動他很簡單,你只要教他有辦法打倒夏容,他就一定會聽你的。”
陳宇興本一直惴惴不安的,聽了夏蕊的話,鬆口氣:“那還不簡單,教他兩手就搞定了。”
“夏容是我三弟,今年十四歲,一米七。”夏蕊笑眯眯地又補充了一句,陳宇興腿軟。
“除了這個法子就沒有其他的了?”
夏蕊搖頭,“夏寧最大的理想就是打倒夏容,不被他欺負。”
“你大哥不是罩著他嗎,他幹嘛還要怕夏容?”
“我哪裡懂小破孩的心思,他才不肯向大哥訴苦呢!”
陳宇興點頭,“我明白了。”
夏蕊突然嘆了口氣,“唉,我其實幹嘛要幫你?聽說我大哥的傷以後會留著隱患呢。其實我們是仇人。”不過才一刻又無所謂地搖頭笑起,瀟灑地轉身,向陳宇興揮手:“猩猩,祝你好運!”
北X某中級法院,法官做最後的判決,“鑑於被告肖如辰沒有充足的證據證明自己跟此傷人案無關,遂本法院作出如下判……”
“等一下,我還有話說,我承認我的證詞都是假的!”江一藍忽然大叫了一聲。
秦律師看著江一藍也一笑,“而且,我們還有其他證人!”法官剛要申斥江一藍和秦鷗藐視法庭,法庭的門被推開。
肖如辰這才抬頭看向那門口,笑意盈盈的陳宇興推著輪椅,面色蒼白的夏宣出現在法庭,身後還跟著一個七八歲面目清秀的男孩子。
秦律師趕緊說:“法官,我們有新的證人,當事人夏宣。”
坐在聽眾席的李躍忍不住鼓了一下掌,終於可以放鬆了。
一個小時後,審判結果下來,肖如辰無罪當庭釋放,趙錫因為故意傷害罪被判八年。
另外一份早就準備的好的訴訟交了上去。
一直坐在聽眾席帶著墨鏡的許純終於顫抖著站起來,法庭的人陸續出去。夏宣看著陳宇興抱著肖如辰又親又笑,臉上露出深深的落寞。此後很多年,他都無法從這種落寞和追悔中走出來,放棄了奢侈浪蕩的生活,專心致力於家族事業,成為夏氏下一代的家長。但心理的創傷和身體遺留的病痛一直折磨著他,以至於一生都無法真正快樂。偶爾他站在高聳的大廈頂端,看著那無邊天際,就會想起當年天都絕頂那風華無邊的景緻,只景依舊,情不再,人已遠。
許純站在他面前,久久不敢開口。
兩個警察走了進來,“許小姐,我們以誣告、賄賂和貪汙豐鴻集團資產罪正式將你拘捕,請你跟我們走。”
那邊一直不敢看肖如辰的江一藍也被警察帶走,肖如辰看著江一藍和許純的背影,久久無法言語。
這兩個生命中極其重要的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