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雲臺點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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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雲臺點將
“蓬!”一張紅色的符紙貼在談寶兒方才立足之處,頓時炸起一蓬燃燒的木屑,通紅的,如絢麗的煙火一般綻開。
操!張若虛!待談寶兒餘光瞥見發放符紙那人容貌的時候,低低罵了一聲,再不敢停留!御風弄影再次轉形,化作一縷清風!從門縫裡遛了出去。
“誰?爹!你怎麼來了?”張浪發現那燃燒的符紙!先是大驚,隨即看見張若虛,卻是一愣。張若虛一揮道袍衣袖!那符紙頓時熄滅,再張手一吸將那殘餘符紙收回!走到兩人身邊,看了看兩人一眼,忽然左掌快捷無比地拍在那醜女身上。
紫光一閃!那醜女不及反應,頓時被這一掌拍中,指著張若虛想說什麼,卻只吐出了一口鮮血。
“巧巧!”張浪大驚失色,慌忙上前將醜女抱住,細看時卻已香消玉殞,不由回頭望著張若虛怒道:“爹你到底在做什麼?”
張若虛慢條斯理地將藏在手心的紫色符紙收入腰間布袋,然後這才冷冷瞪了張浪一眼,道:“你這畜生還好意思問我?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不要打凌煙閣中東西的主意,你嘴裡答應得好好的,回頭居然勾了皇妃,幫你去取閉月神箭!”
張浪不服氣道:“凌煙閣中的東西,朝中除開我們父子!再無人會用,我們有責任讓這些寶物重見天日立威沙場,不是嗎?”
張若虛冷哼道:“立威沙場?就你那點本事,哼哼…剛才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嚇走在暗處偷聽的人,你明晨就準備在天牢裡度過你下半輩子了!”
“啊…剛才有人在偷聽?”張浪這才大吃一驚!“爹你怎麼不將他抓住?”
張若虛露出凝重神色,搖頭道:“此人精通隱身遁跡之術,又機警得很,硬要抓他必然要大動干戈才行。那一來還不得驚動整個皇宮?不過我已將你的奸頭殺了滅口,你回頭將她屍體化掉!我現在就將閉月神箭還回去,即便他有膽子去告密。卻也沒有證據指證你,這件事就成了永遠的懸案!”
張浪皺眉道:“可是爹,這皇妃失蹤!畢竟是大事!回頭皇上追查起來,只怕又是一場大亂吧!再說這柳巧巧暗地裡的身份可是黑道三大勢力之一聽風閣的弟子,武風吟只怕也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吧?萬一那人是你對頭,去告密的話。問題可就麻煩了!”
張若虛淡淡一笑:“我雖不知他是誰,但大風城中,能在我張若虛眼皮底下溜掉的人,卻是屈指可數!他這人外方內圓,斷斷不會幹損人不利己地事,你放心就是。”
張浪大喜:“那這閉月箭!爹你讓我先玩玩再還回去吧?”
“不可!你以為這閉月箭是玩具嗎?這是凌煙閣諸寶之首。如我不帶回去,凌煙閣明早就絕對會塌掉!給我!”
張浪再不敢多說。當即將那支閉月神箭交給他老子!他自己則掏出一張化屍符,念動咒語貼到了那醜女身上。然後父子二人同時消失不見…
卻說談寶兒,雖然撞破張浪的醜事,但這對他而言!僅僅是一場活春宮的表演秀而已。他在肯定剛才張若虛僅僅是透過真氣的波動感覺到了自己地存在!不可能看清楚自己的容貌後,便決定本著不惹火燒身的原則,對這件事裝作沒有看見!當即遛之大吉,迅快地回到了青雲殿自己的住處!偷笑回味一陣,很開心地繼續睡覺了。
次日一大早,談寶兒還在睡夢中。就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隨即若兒便闖了進來。談寶兒見小丫頭小嘴嘟著,臉色不善,便笑道:“是誰將我們的公主殿下氣成這樣啊?”
若兒氣鼓鼓道:“還不就是那個柳巧巧就是柳妃了!昨天晚上還和我在一起睡的,一大清早招呼都不打,卻不知道死哪裡去了,昨晚還說今天陪我上街去買新衣服呢!”
柳妃?柳巧巧?不是這麼巧的吧!談寶兒心念一動!想到了昨夜那醜女,不由惡意揣測道:“該不會是昨天晚上老張來了後!聯合他兒子和柳妃一起玩陽,因此累得起不了床吧?”想起老少兩代天師和一個皇妃大戰的好戲被自己錯過!暗自懊惱不已。
若兒又道:“你不認識柳妃,這妮子有趣得很,雖然她是父皇地愛妃,但關係和我卻是極好的…算了!你不認識她,說了你也不知道!回頭你見了就知道她的好了!你快點洗漱,我去叫楚姐姐一起吃早點,一會我帶你們進雲臺去玩!”
雲臺啊!談寶兒心中一動。
雲臺又叫白玉雲臺,乃是大夏開國皇帝所建,和另外一個有名的京師名勝凌煙閣一起,分別是為了表彰當初開國有功的開國七十二賢中的武將和文臣。
在昨夜之前,談寶兒對這兩個地方就已經是很感興趣,不過那只是止於對英雄的崇拜,昨夜聽張浪居然從凌煙閣中取了什麼閉月神箭出來後,他對這兩處地點地興趣就更濃了。此時一聽若兒說去雲臺,自然是很開心的了。
等他洗漱完畢到了隔壁,楚遠蘭也已經梳妝好了。楚遠蘭臉色比往日來得紅潤,卻也不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還是因為昨夜偷偷想了他一夜有些陡然見到他害羞,總之是嬌豔不可方物,和若兒比肩而站,真是一對仙子!看得談寶兒心中大樂。三人出了青雲殿。直撲未央宮。永仁帝早已等候三人多時,當即讓人開飯。用過早飯,若兒道:“父皇,我今天要和你駙馬去雲臺玩,你將雲手給我吧!”
“你要雲手做什麼?你至少要十年之後才能使得動它地啊!”永仁帝一愕。
若兒得意道:“那可未必。這次我跟你的大將軍出去轉了一圈,功力可是大進了。使用雲手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
“真的假的?”永仁帝將信將疑,卻還是從懷裡摸出一隻白玉雕成的人手,遞給了若兒,“反正這東西留在聯身邊也沒有用,之前聯只是幫你保管。現在你有個英雄蓋世的夫婿保護你,聯也不擔心別人來搶,不管你能不能用,以後就都留在你身邊吧!”
“謝謝父皇!”若兒大喜。在永仁帝臉頰親了一下。
永仁帝臉上露出仁慈地笑容,搖搖頭!對談寶兒道:“容卿,你自去龍州前線後,離開京城有一年時光,半年前你回到京城也不過呆了一晚上,對京城只怕有些陌生了。難得公主這麼有興致,聯就放你兩天假。讓你們三人四處逛逛。婚禮之事,有楚尚書給你籌備,大可不必擔心!”
“陛下英明!”談寶兒大喜。他確實還沒有好好在京城逛過!這些日子歷經風波,難得有個閒暇的日子,有兩位相陪去逛街,自是再愜意不過。至於無法小青等人。在重色輕友地大前提下,卻是暫時可以放之腦後的。
三人當即拜別永仁帝。換了便裝,出了皇宮來,卻見宮門口早已停了一輛華麗馬車,若兒拉著談寶兒和楚遠蘭就要上車。談寶兒笑道:“若兒,既然是逛街,當然是走路逛著才好啊。坐馬車會少很多樂趣的!你要是擔心被別人認出來,我可以用畫皮之術的。!。
若兒道:“不用了,不用了!這逛街呢,等我們去了雲臺回來再逛吧!嘻嘻,我可是等了十多年了,終於可以用雲手了,當然是要先去雲臺地了!”說時就拽著兩人上車。
談寶兒兩人無可奈何,被拉上車來。馬車啟動之後!若兒一時用手去摸那玉手。一時又拿玉手去貼臉,臉上樂開了花一樣。談寶兒兩人都是好奇不已。楚遠蘭問道:“若兒,這雲手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你這麼迫不及待啊?”
“祕密!”若兒咯咯笑了起來,“總之一會到了雲臺你們就知道了!”
白玉雲臺和凌煙閣都在京城的北邊,距離城牆並不遠,都是依牆而建,並且相互對望,而高度卻遠遠超過了那二十丈高的城牆。站在上面,可以輕易地望見城外氣勢磅礴地天河和蒼瀾江水,但更重要的是,可以望向北方的土地,讓人生出憂國憂民的抱負。
本來這樣的高度,在京都建築中,也是鶴立雞群地,是屬於一進城就能睹望到的所在,但談寶兒這兩次到京城,第一次是在晚上!第二次又是被大群人所包圍,是以並未注意到。
等他下了馬車之後,才發現這兩個建築出類拔萃的高度,比之皇宮還有過之。一問若兒才知道這是開國皇帝故意所為,說是英雄賢士功在社稷,重於天子,這兩座紀念碑一樣的東西,高度便故意高過了皇宮,而之後京中所有建築,便不允許高過這兩個地方。
白玉雲臺和凌煙閣是一左一右相對的。白玉雲臺是一個五邊梭臺的形狀,高達五十丈,稜臺的底座方圓有三十丈,頂端卻也有二十丈,全部由一種白色地石頭所建成,卻並非真的玉石。凌煙閣則是一座木質地樓閣,由下而上,筆直挺立,高度和雲臺相若,被分成了大約有十層的樣子。
這兩處地方的四周雖然沒有保護的柵欄,但卻有著約莫五百人的禁軍在森嚴戒備。因為神聖,所以除非是朝廷命官,是不允許靠近雲臺的,朝廷命官,平時也只允許在臺下樓前祭拜。只有到了清明、重陽和國慶等盛大節日地時候,這些人才登上雲臺和凌煙閣中緬懷先賢,同時尋常百姓也在此時被允許到臺下樓前來祭拜瞻仰。
馬車停到雲臺前面,立時有守衛的禁軍中就有兩人上前來,其中一人正是負責這百多名禁軍的年輕百夫長,名叫蒙田。蒙田行禮將三人接下車來,對若兒笑道:“公主殿下今天又來祭拜雲臺啊!大夏國中,數公主最是敬重先賢,比諸位皇子還要勤勉,真是讓人敬佩!”
若兒笑道:“他們一天都有事在身,不像我這樣有空啊!對了,本宮身邊這位是談容將軍,昨日剛被父皇封為了天威王。這是楚尚書的千金楚遠蘭姐姐。”
“啊!見過天威王殿下、楚姑娘!”蒙田等人每日在雲臺守衛,雖然久慕談容之名,卻並不曾見過真人,聽到本人就在眼前。自是忙不迭的行禮,眼中滿是敬重。
談寶兒這些日子習慣了被人奉承,自然而然地就養成了一種氣度,忙也點頭回禮,客套幾句,應對很是適當。
大家說了一陣話,若兒將剛才在路上買的香燭拿下車來,對蒙田道:“蒙將軍。今次你就不用陪我上去了,我們三人自己上去就行了!”
以前每次若兒上去都是蒙田相陪,拿拿香燭什麼的,最主要的卻是但非公主的安全。只是這次在若兒身邊地是談容在,蒙田便也放下心來!識趣地點頭稱是,領著三人來到雲臺下。
雲臺雖然僅僅高達三十丈。但從下面向上望,臺頂真的有云氣繚繞。很是神奇。雲臺三面皆是陡壁,唯有南面是一條陡哨石階,左右有鐵鏈縱橫,兩邊都有士兵把守。
走到臺下,談寶兒這才發覺這雲臺從上到下,用巨大地抬體字。在臺身上雕刻了幾十個人名,其中刻在最上面的,就是開國之初的雲臺三十六將,至此以下,乃是歷朝歷代立下巨大戰功的名將!每一個名字地背後,都代表了一個個傳奇,一時不由心中激盪,心說老子死後。不知道能在上面留名不,留的名字是談容還是談寶兒
他正想的時候,卻聽若兒道:“蒙將軍,你將沿途計程車兵都給我撤到臺下來,將臺下給我團團守住,沒有本宮的命令,任何人不準上臺來,違令者斬!”
蒙田見公主今天表現如此奇特,知道必定事非尋常!但卻也不敢多問,當即傳令上去。過不多時,上面士兵全數撤了下來,在臺下守護。若兒這才帶著談寶兒和楚遠蘭登臺。
三人朝臺上走去。談寶兒憋了滿肚子的疑問,但大多問題想到一會上臺都會有答案,最後卻終於被他想到一件事:“若兒,我聽人說陛下有九子一女,但為何這這兩次進京,滿朝文武都來歡迎我,偏偏就沒有看到過你那些皇兄呢?你剛說他們每天都有事忙,都是忙些蘭妹你拉我衣袖做什麼?”
被談寶兒一說!楚遠蘭不得不縮回了手,神情很是尷尬。
“楚姐姐,沒事的!老公又不是外人!”若兒衝楚遠蘭笑笑,對談寶兒道,“他們真能有什麼事了?一天不過耽於酒色而已!九位皇兄,沒有一個成氣的。父皇每次和我說起後繼之人,都是頭疼不已。可惜歷代帝皇之中,數他子嗣最少,這卻也是沒有辦法地事。!。
談寶兒哦了一聲,怕若兒傷心,卻不敢再多問,一時氣氛頗為沉悶。好在這三十丈高的雲臺並不算特別長,過不得多時三人就看到了臺頂柵欄。
那柵欄的建築材料卻不是如臺身一樣的冒牌貨,而是貨真價實的白玉,在陽光下極是晶瑩剔透。登上臺頂,談寶兒頓時只覺得眼前大亮,細看時,卻是眼前立下了無數塊漢白玉雕成的石碑,陽光照射下來,被石碑逐次反射,光影層層相疊,這臺頂便有如琉璃世界一般。
這裡的每一塊石碑上都雕刻著一個人像,神態各異!有地殺氣騰騰,有的溫文儒雅,有地微笑捻鬚!有的怒目圓睜,卻無一不是身批甲冑。談寶兒一置身這裡,也不知為何眼前竟滿是刀光劍影,耳邊全是鼓角爭鳴。
楚遠蘭之前也沒有上過雲臺,對於雲臺的瞭解,也僅僅只是從她父親楚天雄那裡聽來的,此時一到臺上,卻也是心潮澎湃,興奮地拉著談寶兒的手,指著那些石碑上雕刻的人像和人像下面介紹生平地小字,激動之極。
“容哥哥你快看,這是雲臺三十六將裡的天王劍皇甫御空,沒有想到他的鬍子竟然和他的外號一樣!這是拳神張揚,天啊,他和雷王趙五居然都是這麼帥!這是邪王陳驚羽,果然有些邪氣這是被爭議是不是該放到凌煙閣裡的脣刀舌劍夜無傷,沒有想到居然這麼的年輕…
雲臺三十六將和凌煙三十六士的故事,乃是每個說書先生的必備科目,每日聽老胡說書的談寶兒對這些人地事蹟自然是耳熟能詳。一聽楚遠蘭說這就是誰誰誰,頓時也很是激動。若兒卻因為是公主身份,來過這裡好多次了,並不覺得新奇。只是微笑著看著兩人。
兩人說了一陣!楚遠蘭忽有些興致闌珊,神色一黯!嘆了口氣道:“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容哥哥,你覺得這句詩怎樣?”
談寶兒哪裡又懂什麼狗屁的詩文了,但前陣在青龍號上的時候他被若兒逼過多次,此時已經不再慌亂。笑道:“你問我嗎?我不懂詩詞的啊!”
“切!”這話立時了來兩女地同時鄙視。談容號稱“詩畫雙絕…不懂詩詞,說出去只怕會讓許多人笑掉大牙,兩女自然是打死也不信的。
“真的啦!以前有個說書先生和我說過,這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yin詩也會yin”你們看看,你們老公我天生人品堅挺,是個百分百的正人君子。所以就決定不學詩詞了!”
兩女先是一愣,隨即都是啐了談寶兒一口。笑了起來,談寶兒卻也因矇混過關。
鬧了一陣,楚遠蘭道:“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這話自然是不錯的。這雲臺上的諸位前輩名將,都在抗擊魔人一事上有大功於國。收取的河山也是不少。只是一將功成萬骨枯,他們能在雲臺留香,卻又是犧牲多少人的性命呢?”
若兒咯咯笑道:“楚姐姐,你和觀雨那妮子待久了,卻也學得她一般地慈悲心腸了。哎喲不好,你要是哪天也去尼姑庵,你的容哥哥還不得心痛死啊?”
“你個小妮子就知道亂說!”楚遠蘭大窘,說著話就去掐若兒的肩膀,若兒自然側身閃避。兩女鬧成一團,在玉碑間穿梭,如穿花蝴蝶一般,將那層層光影打破擾亂,身上更增的迷人光彩。
談寶兒看得目眩神移,心中一片喜樂,有這樣的兩位佳人相伴終老,人生如此!更有何求?
兩女鬧了一陣,最後還是楚遠蘭率先罷手。若兒自也只有停下,笑道:“楚姐姐看起來文靜,掐起人來可是一把好手,老公以後你可要注意哦!”
這話引得楚遠蘭當即又有了想揍她的衝動,但若兒一個閃身已到了談寶兒身邊,抱住談寶兒的肩膀嘟著嘴一臉哀怨:“看吧看吧,她被我揭穿本來面目,又要惱羞成怒了!”
楚遠蘭大惱,卻不便動手再落口實,一時竟是無可奈何!唯有苦笑。談寶兒一手一個握住兩人纖手,笑道:“都別鬧了!若兒,你不是說到這裡有事地嗎?”
“對啊!差點忘了這好玩的事呢!”若兒說著伸手從懷裡摸出來之前永仁帝給她地那隻玉手,一臉的興奮。
這是一隻女子的手,雕刻紋理極是細膩!如不細看,很容易讓人以為是一隻美人的皓腕,在陽光下灼灼生輝。談寶兒和楚遠蘭都是歎為觀止。
若兒神情肅穆,將那玉手撫摸一陣,嘴裡唸唸有詞,忽然之間,那玉手的食指從其餘四指間突了出來,朝著雲臺上一塊玉碑指了指。
立時地,那玉碑被手指所指到的直線位置上,陡然有了一個黑點,那黑點如一個氣泡一般忽然擴大,隨即變成一個巨大地圓形陰影。
“倏!”一聲怪異的輕響,那玉碑之上淡淡的玉色光華一閃,一個人影從那碑裡閃了出來,落到三人的面前。
談寶兒三人同時嚇了一跳,不由自主朝後退了一步。細看之下,只見這人年紀很輕,英俊不凡,一身的青衫,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只有兩個字:優雅。最奇特的是,這人的容貌!卻好似在哪裡見過一樣。
那年輕人站定之後!徑直朝若兒行了一禮!道:“夜無傷參見主人!不知主人見召,有何吩咐?”
“夜無傷!”談寶兒和楚遠蘭同時驚呼起來,“開國三十六名將之一,脣刀舌劍夜無傷?”兩人齊齊朝他身後那玉碑看去,卻見那碑上所雕刻的人物形象和眼前這年輕人一模一樣,而下面一行小字地起首三字,正是夜無傷。
若兒先也是微微驚慌,此時卻是興奮之極!圍繞這夜無傷轉了幾圈,雀躍道:“你真的就是兩百年前那個夜無傷?”
“如假包換!”
“兩百年前!你是人是鬼啊?”談寶兒頓時傻眼了。
夜無傷看了看他,笑道:“看起來主人這位朋友還不瞭解什麼是雲臺點將錄。早在兩百年前,聖帝將魔人逐出神州,建立大夏王朝。之後聖帝飛昇神界,但魔人卻只是被趕出了神州大陸,他怕日後魔人再犯神州時,後輩子別無法抵擋,就求我等三十六將捨棄肉身,將靈魂分別留在雲臺,將召喚之引留於雲手,也即是雲臺點將錄之中,他的後輩子孫便可以透過這隻手召喚我等幫忙!”
“我靠!你們還真是夠忠心的了!”談寶兒很無語。在他看來,對一個人忠心或者無可厚非!但要是對他的子子刮別都盡忠,那就未免太傻了。聖帝不愧是聖帝,個人魅力簡直是牛得無邊無際了。
“別說那麼多廢話!夜無傷將軍,那我現在是你的主人,是不是我讓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若兒小臉興奮得紅撲撲的。
“當然!主人有何吩咐?”夜無傷微笑。
“吩咐啊…”若兒直接傻眼了。
事實上!雲臺點將錄的存在在皇室內部也是個機密,歷代知道這隻手存在的只有兩個人,就是皇帝和他其中一個女兒。因為當初聖帝為了不讓後世子別濫用雲臺點將錄,所以特意將點將錄做成女手的形狀,並且在上面施法!後世子孫中只有女子才能使用點將錄,而女子一旦嫁人,這點將錄就必須歸還皇室!由皇帝本人保管。
但這兩百多年以來,皇室之中卻沒有一個女子有機會使用點將錄,其中機緣不到是一個原因,再有就是使用這點將錄至少要二十年以上的功力修為,就算她天賦高,四歲開始學習法術,那這時候也有二十四歲了,通常公主在這個時候早已嫁人了。
所以!若兒實際上就是兩百年以來,第一個召喚出三十六將的人!而她召喚出夜無傷之前也確實沒有想過要他幫忙做什麼。她仔細想了想,忽然笑了起來:“這樣吧!好久沒有看到小三了,你就幫忙扮只烏龜爬吧!”
“撲通!”談寶兒直接絕倒在地。他再也想不到,這丫頭辛辛苦苦將一代開國名將召喚出來,居然是要他做這樣上不得檯面的事。
楚遠蘭也是哭笑不得,傳音給若兒道:“若兒快收回成命!鬼魂不可辱,英魂更不可褻瀆,否則…”他們不滿,就麻煩了!”
但她話音未落,卻見夜無傷已四肢伏地!在地上爬了起來!邊爬還邊搖頭晃腦,並且口中發出古怪叫聲,神態姿勢無一不像一隻超級大烏龜。
談寶兒三人面面相覷,一時都是作聲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