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閉月神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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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閉月神箭
看到那排旌旗的時候,談寶兒就沒有脾氣了,因為他已經認出了那是誰的。
高高的旌旗下面,是一片金色的潮水湧動,卻是一支金色的騎隊,馬上騎士金盔金甲,就連背上的弓箭手中的武器都全是金色的,神威凜凜。談寶兒定神看去,卻見這支騎隊最前首的正是小關,而這支軍隊正是禁軍三軍之一,歸他自己所統領的金翎軍!
小關和金翎軍眾人在人群中發現談寶兒,都是神情激動,雖然限於規矩不能立時過來,但卻都用眼神頻頻向談寶兒示意,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驚喜。
金翎軍的馬隊行動緩慢,但偏偏有著一種排山倒海的氣勢,他們一向前,四周的百姓就自動閃避一旁。馬隊向前走了沒有多久,百姓便全部閃到了街角,談寶兒和那馬隊之間立時空空蕩蕩。金色馬隊也分別閃到兩邊。
太陽光射了出來。照在金甲上,說不出的耀眼。黃金騎隊過去,一對手捧鮮花的美貌少女走了出來,邊走邊撒花。花瓣落地,一色的金光燦燦,卻是一地菊黃。
沖天香陣透過之處,滿城盡帶黃金之甲。
香花美女過處,走出一大堆頭戴烏紗的文臣和一群身批盔甲的武將,這些人中大多卻是老面孔,從太師範正、國師張若虛、禮部尚書楚天雄,以及其餘五部尚書侍郎,以及各軍將領。最讓談寶兒意外的卻是太師範正的兒子張浪和范成大也在。
楚天雄看到談寶兒,臉上雖然沒有表示,但眼神中卻交織著驚喜和欣慰。張若虛臉上依舊掛著微笑。好似談寶兒的生死早在他預料之中。範正則地表情則很不爽,好像談寶兒欠他幾百萬兩銀子似的。至於禮部員外郎范成大。看到談寶兒卻很是膽怯地將眼神移到別處,顯然這次南疆地美妙經歷,在他幼小的心靈中留下了可怕的陰影。
文武百官之後,有一駕金碧輝煌的馬車,四周插滿龍旗虎幡等各種旌旗。一群太監簇擁在一旁。
過得片刻,馬車停下,文武百官也一起停下,有太監上前將馬車珍珠簾拉開,攙扶著一個身著龍袍的老者走下車來。旁邊有太監尖聲叫道:“。皇上駕到!”
於是文武大臣們紛紛下跪,齊聲道:“參見皇上!”
從車上走下來地人,自然就是大夏當朝皇帝永仁。永仁即位以來!多有出宮,京中百姓對他儀仗也是極其熟悉,見到這個陣勢。也早已知是皇上出宮,此時見到文武大臣已跪。便也跟著紛紛跪下,口稱萬歲。
談寶兒自然不能例外,與若兒和楚遠蘭一起跪下行禮,但無法和寒山諸弟子卻都是佛門中人,只是合十鞠躬而已。永仁帝身邊的禁軍士兵見了各自嘖嘖稱奇。
永仁帝下車之後,前視片刻,在人群中找到談寶兒!龍行虎步地走到他身前,伸手將其扶起,大笑道:“魔人未滅,英雄豈肯早死?哈哈,魔人未滅,英雄豈肯早死!布元帥說得沒有錯。魔人未滅,戰神你怎麼肯回歸神界呢!聯就知道你終有一日會回來,剛才正在早朝,聽人彙報說你復活歸來,聯立刻就率領百官趕來,沒有想到你真的回來了,真的回來了…說到此處,當朝天子竟是語聲哽咽,老淚縱橫。
談寶兒心道:“老傢伙演技不錯嘛,十秒落淚都會,實力派啊!”但談大英雄卻也不是省油的燈,當即眼眶一紅,淚珠也是**裸滾燙而下,口中用一種嘶啞但是人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有勞陛下擔心,臣真是罪該萬死!”
“容卿休要胡說!你是國家棟梁,神州希望,千萬不要輕言生死啊!”永仁帝感動之極地拍著談寶兒的肩膀,隨即將他抱住,喜悅的眼淚不要錢的亂流。
旁邊一干文武大臣見了這種君臣相會的動人場面,都是忍不住流下喜悅之淚,失聲痛哭不止,其中少不得有人演技不夠,卻掏出隨身準備地辣椒粉胡椒麵之類,偷偷塗到眼角,頓時淚如泉湧,如喪樓妣。
眾百姓鬧不清楚這幫傢伙搞什麼飛機,卻少不得受他們情緒影響,也是要追隨一番皇帝大臣們的感受地,一時牽衣頓足,哭聲直上幹雲霄。天空飛過的鳥雀見了,少不得奔走相告:“兄弟們,城裡死了好多人,今天有祭飯可以飽餐了!”
好歹這場落淚比賽很快結束,不然不等魔人進攻,這城裡的人早被自己的眼淚給淹死了。眾人哭得正自酣暢,卻忽聽一個女聲抱怨道:“父皇你可真是偏心,只記得你的將軍,可是一點沒有將你地公主放在眼裡!難道你再不疼你的女兒了嗎?”
敢在這樣的場合說這樣的話的,自然只能是雲蒹公主李若兒。永仁帝聞言反應過來,這才放開談寶兒,擦擦眼淚,笑道:“這可不是父皇不疼你,國家國家,自然是先國後家的。你和談將軍一起歸來,我自然是要先看到他再看到你的。”
一干大臣聽了,頓時哭得更加大聲了,扯著嗓子叫道:“陛下英明,神州之福啊!”眾百姓雖然沒有這麼誇張,卻也都是各自點頭不已。
若兒自然不會吃自己老公的醋,聽永仁帝說了,那點裝出來的假幽怨也就煙消雲散了,臉上滿是甜蜜。
永仁帝拍拍愛女地手背,將她放開,微微抬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轉頭面向談寶兒,忽然喝道:“談容聽封!”
談寶兒嚇了一跳,忙再次跪倒。
“前日你孤身深入百萬大軍,取得魔人主帥首級,解了龍州之圍,已是不世奇功。今日又率領金翎軍平定南疆,在蓬萊挫敗盟匪!聯現在封你為天威王。領地為雲、夢兩州,此外再封抗魔大元帥,領前線三州之兵。另賜黃金百萬兩,美女八百名!”
此言一出,人群立時**起來。這樣的賞賜。可絕對是古往今來所未有的厚重。談寶兒聞言更是幾乎沒有當場跳起來,他腦中立時出現的兩個畫面,第一個是自己正率領百來名壯漢在從國庫裡朝外絡繹不絕地搬銀子,第二個還有就是自己坐在大大地華麗房子裡,成百上千的美女在身邊環繞,一派地酒池肉林,外邊還有百萬兄弟在那裡吶喊助威。
談寶兒心中狂喜,幾乎脫口而出就要謝恩,但這時候他耳邊忽然聽到有人輕聲咳嗽了一聲。這聲咳嗽好似一個炸雷,直接將他從太虛幻境打回原地。於是他搖頭道:“謝皇上恩典。但這些東西臣都不要。”
永仁帝大是詫異,笑道:“那你要什麼?你儘管說出來。不管是人是物還是官職,只要是聯能拿得出來的,絕不吝嗇!”
千萬人矚目裡,談寶兒肅然道:“微臣不要官職,也不要黃金美女。只懇請陛下將雲蒹公主嫁與微臣。與楚家小姐楚遠蘭並列為妻!”
“啊!”一街的百姓和滿朝文武所組成的人群轟地一下炸了開來。要知道封王裂土,美女黃金,幾乎就是每個男人心中的最高理想了。但手握三州兵權統領百萬大軍對抗魔族地天威王大元帥,加上百萬黃金八百美女,在談寶兒的心中,重量竟然遠遠比不上一個雲蒹公主。
卻在這時,忽見太師範正出列,厲聲道:“臣懇請陛下將談容這亂臣賊子拿下!古來下嫁名將大臣的公主不少,但公主與其他女子並列為妻的事。唯一所見,就是上古三皇五帝之時,大帝堯帝將兩女娥皇女棋皆婚配於舜。談容如此要求,乃是居功至傲,謀逆篡位之兆,請陛下立刻將此人誅殺,以正綱常!”
這個玩笑開大了!範正話音一落,滿場都是鴉雀無聲。談寶兒頭皮發麻,心裡暗自將這老傢伙的祖宗十八代都操了個遍,但他和楚天雄剛,想說什麼,永仁帝卻已擺了擺手,兩人一番詣滔不絕的辯駁之言頓時說不下去了。
只見永仁帝微笑道:“太師言重了,你這麼說可是寒了天下英雄的心啊。容卿不過是喜歡了聯的公主,乃是大喜事一件,而看兩個丫頭的神情,她們也是願意效仿娥皇女棋,這乃是一段大大的佳話,你將其扯到謀反什麼地,就實在是太離譜了!好!容卿,君無戲言,你的要求聯準了。不過先前地封賞,除開美女八百這一條之外,其餘的依舊作數。不可推辭!”
“皇上英明!”談寶兒大喜過望,慌忙磕頭,“謝陛下恩典!”
等他磕頭起來,已經從抗魔英雄一等天威侯一等鎮南大將軍搖身一變,成為大夏天威王、抗魔大元帥、當朝天子和禮部尚書的女婿。這只是他表面的身份,在暗地裡,他還是羿神筆的傳人,玄武神龜地兄弟,寒山的聖僧,蓬萊屠龍子的傳人,真劍無雙軒轅狂的義弟,禪林新星無法的老大…從來沒有一真,談寶兒的身份如此的多。
但這些都不在現在的談寶兒思維之內,他眼前現在全是那百萬黃金的燦燦金光,那光芒刺得他雙眼迷離,手指顫抖,嘴脣開合,卻再說不出一句話來。旁邊地若兒和楚遠蘭看了,直以為這小子因為娶了自己喜悅激動,一左一右牽住他的手,臉上滿是幸福光澤,卻全然不知道談大英雄激動的是另有其事。
永仁帝龍顏大悅,撫須笑道:“英雄美人,聯好久沒有看到這樣的場面了!國師,你給聯擇個就近的良辰吉日,聯要給他們完婚!”
張若虛笑道:“良辰吉日需得與新郎新娘自身的身體配合才行,不知三位是否介意將手讓貧道把把脈呢?”
談寶兒心中大恨:“你個老雜毛明明是道士,竟然也學江湖上賣狗皮膏藥的郎中給人把脈,分明是想吃老子兩位老婆的豆腐!”面上卻不得不一副尊重權威的表情,微笑道:“國師請!”一挽衣袖,率先手腕遞了過去。
張若虛伸出兩個手指。在他脈搏上停留片真,又在若兒和楚遠蘭地手腕上如法炮製。最後掐指一算,笑道:“陛下,按照三位新人體內的五行狀況,三日之後即十一月初八,就是個大大地黃道吉日。”
永仁帝拍手道:“好極了!容卿的府邸兩月前就已完工。楚卿家你幫忙佈置一下,三日之後就舉行婚禮!”
“臣領旨謝恩!”楚天雄滿臉喜色答道。雖然他對談寶兒忽然要娶公主頗有些不滿,但後者在能娶到公主的同時沒有忘記自己的女兒,而且是雙妻並立,這樣的榮耀足以讓他開懷。
永仁帝也是紅光滿面,事實上在上次得到談容單槍匹馬平定南疆地訊息之後,他就發現這談容簡直是個絕頂的人才,一旦他歸來,必定要想對方**他多加籠絡,而剛才在皇宮裡得到談容死而復活並且帶著碧兒歸來的訊息的時候。他腦中便出現了同樣的想法,只是沒有料到這事最後卻是先由談容自己主動提出來。卻是省了他不少的力氣。
範正本還想說什麼,永仁帝狠狠瞪了他一眼,嚇得這老傢伙頓時沒有了臉色。永仁帝笑道:“三日之後,戰神天威王大婚,舉城同慶。皇宮會對民間開放酒席,聯也將大赦天下。以後每年的十月初八,就定位戰神紀念日。”
“陛下英明!”滿街的人都是跟著歡呼起來。皇宮對民間開放,這已經是百年難遇的盛事了,大家不高興才怪了。
眾人歡呼裡,永仁帝又下一旨:“好了,事情就這樣辦吧!聯要起駕回宮了,天威王、雲蒹公主和楚遠蘭伴駕,其餘的人都先回去吧!”
聖旨一下。自然無人膽敢抗命,剛剛圍聚在東大街地眾人陸續散去,而滿朝文武大臣也跪安各自回自己府邸。秦觀雨和無法一干人則是被楚天雄接走,帶到朝廷專門為談寶兒所建造的府郝裡安置。
談寶兒三人被永仁帝帶上御輦,帶回皇宮!細細盤問。於是談寶兒就從自己如何在草原認識若兒,之後如何護駕南疆,以及後面發生地事細細說了。
永仁帝聽得擊節連連,笑道:“原來這其中還有如此多的曲折。只是可惜了那怒雪城的大門,竟然因為聯的公主,被一支箭就給震碎了!”
眾人聞言都是大笑。
緊接著,談寶兒又說之後自己和楚遠蘭千里逃亡,又如何引水滅了南疆王的幾十萬大軍,之後如何單刀赴會,在九靈山頂大發神威,卻被困在九靈大陣,若兒和楚遠蘭遠赴東海求救,自己又如何會合寒山一派,之後力挽狂瀾,滅了昊天盟和南疆王府地雙重夾擊,因此真氣耗盡,昏睡三月,乘坐九木神鳶迴歸。
這許多故事,本已是曲折離奇,錯綜複雜,再加上談寶兒舌歸蓮花的演繹!刪去許多他丟人的和一些如小三和煙霞等不可輕易告人的情節,同時又新增一些神奇的過程後,頓時變得更加匪夷所思!傳奇之極。說到後來,就連談寶兒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居然一路瞎撞,居然稀裡糊塗就立下如此多的功勞。
作為聽眾,永仁帝固然是聽得嘖嘖稱壽。即便是作為當事人的若兒和楚遠蘭,也對其中許多細節也並不是特別瞭解,聽到緊張處。也是緊緊握住他的手,手心滿是香汗。
等說到謝輕眉終於盜走九鼎之一的流金鼎時,談寶兒道:皇上!這九鼎大陣,關係神州安危,臣急衝衝趕回來,是懇請陛下能夠立即下旨,調集精兵強將,全國範圍內設定關卡,搜尋這些魔人地蹤跡,務必不能讓他們將鼎帶出神州!”
永仁帝道:“這些日子聯也在思索九鼎的事,或者這九隻鼎本身真有神功,但這九鼎結界一事發現這應該只是一個騙局而已。不然的話,結界未破之前,這幫魔人還不是潛入神州了?再說如果帶走一鼎結界就破,上次謝輕眉帶走了皇宮宗廟裡的那隻鼎,這結界早已破碎,但時至今日,卻也沒見魔人從任何一個方向大舉進兵啊!所以。全國範圍內搜尋魔人間諜是不錯,這九鼎之事。之後卻不必放在心上。”
談寶兒聽得一愕,他或者可以說上次謝輕眉並未帶走吸風鼎!但對於那麼多魔人如何潛入神州卻沒有被結界的力量化掉,他自己也是說不上來,但小三明明說這九鼎不能讓魔人得到。這卻是千真萬確的。
他正不知該如何說,楚遠蘭卻道:“陛下認為九鼎之事是無稽,那請問陛下,當初第一次人魔戰爭時,天火燒掉魔皇三十萬大軍地事又怎麼解釋?在第一次人魔大戰的中期,魔族曾經佔領過九大州之中地陽州和桶州,但他們大軍卻是慢慢推進,每佔一地,魔教教主就必須花費大量時間作法去抵消這一地的九鼎大陣的影響,軍隊才能順利駐紮。而他們一向後退,再佔領一個地方後。更必須重新作法。這又是為什麼?”
第一次人魔大戰爆發之初,魔皇一面用大軍強攻北部邊關外,一面卻又派遣了三支奇兵從水路繞道奇襲京師大風城,但這三支奇襲部隊分別進入東面的莞州,南面的越州和西面地雲州時。他們所在的天空都憑空落下了一場天火。三支十萬人的部隊,無一倖免。而等魔人燒光之後,這三場大火也就憑空消失不見,最神奇的是大火只燒死了魔人和他們的坐騎,而這塊地面其餘一切事物卻是毫髮無傷。
在此後的戰爭中,魔人的探子一進入九大州的範圍之內,立時便會被天火所焚,消失得無影無蹤。至此人魔兩族才相信了那九隻巨鼎果然是結成了一個陣法結界,同時守護著九大州。之後磁陣被稱為九鼎大陣。
楚遠蘭問的這兩點。正是關於九鼎大陣的起源。
永仁帝道:“聯這些日子都在查詢關於這些事地真相,透過資料顯示,聯發現當年的天火事件,只怕僅僅是無方神相蕭圓前輩地巧妙設計。天師教有一種比符燎原符還高階的火符,叫做斷念符。這種符一口挫燒起來!只燃燒能思維的生物,對於不能動的生物卻可以無傷。當年蕭圓前輩肯定是事先得到訊息,所以在魔人所在的三州之地悄悄佈置下了這種符。”
談寶兒三人聽得面面相覷。永仁帝又道:“這天火是他們設計出來地,那麼之後關於九鼎結界的事,只怕也是他們放出來恐嚇魔人的。魔人每佔一地就要作法,只怕也是因為蕭前輩等人在城裡做了手腳吧!唉!前輩們為我們留下了智慧,我們卻當做是保護傘,以為從此安枕無憂,真是愚不可及啊!”
若兒和楚遠蘭兩女聽得頻頻點頭,唯有談寶兒心知小三絕不會無的放矢,但偏偏關於小三的事自己答應他不能隨便透露,一時暗自著急,卻是全然無可奈何。
永仁帝看他神情緊張,顯然不能釋懷,更加覺得這傢伙是個大大的忠臣,便笑道:“容卿不必擔憂!你先看看這個!”說著從袖子裡取出一小卷錦軸遞了過去。
談寶兒接過一看,文字倒很簡單,全數認得:龍州魔人忽退百里,武神港魔人也已撤退。十一月初一。
永仁帝解釋道:“這是聯剛收到的前線戰報!其餘的諸處城池也是收到這樣類似的情報。試問如果九鼎結界破去!魔人就能**,這時候他們應該是大舉進攻,而不是像往年冬季一樣進行龜縮吧?”
魔人因為有太多地獸性,是以每年一到冬天就會睏乏,特別是八族之一的蛇人更是有冬眠的趨向,一到冬季他們的戰力就會下降。是以每年的秋季他們的攻勢最為凶猛,而到每年的十二月之前,他們都會放棄很多城池,進行戰略撤退,退到神州最北邊的雲天山之後堅守,直到明年開春再進行大戰。
這一點談寶兒自然知道,聽永仁帝一說,頓時也是釋然。如果九鼎結界真的有用,謝輕眉肯定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去解開結界,打草驚蛇,給神州充分的時間去準備。或者真的只是因為那九鼎本身有無上神力…”三才如此著緊吧。
永仁帝太久沒有看到若兒,很是親熱!拉著三人在宮中看戲閒話。這一聊就是半日,眼見天黑。永仁帝讓人傳來晚膳,四人一起吃飯。楚遠蘭家教森嚴,舉止自然是矜持有禮,但談寶兒流氓慣了,見桌上美味佳餚所列盡是自己生平未見。自不懂得什麼是客氣,大吃特吃。
永仁帝自不會疑心這位談大英雄的來歷,只是懷疑自己是不是軍費沒有給足,搞得自己的大將在外面沒有飽飯吃,回頭派出特務機構夜騎暗自調查戶部和兵部尚書,卻果然被他查出許多批漏不提。
酒酣耳熱,賓主盡歡時,已是長夜漏盡,永仁帝道:“時候已然不早,容卿你和遠蘭就不要回去了。今夜就在宮中歇息吧,你府上和楚尚書那裡聯會派人去通知!”說完便傳來太監。帶了口諭過去。
談寶兒和楚遠蘭自是再不能推辭。永仁帝道:“容卿,你剛剛回來,也不要去衛天殿了,就和遠蘭一起住青雲殿吧!”
陛下英明!談寶兒聽得熱血沸騰!心說皇上難道這是要給我機會一皇雙鳳了玩卻了?卻聽若兒鼓掌道:“那再好不過了。你們都住宮裡,明天一早我就可以從洗玉樓直接來找你們玩了!”
永仁帝笑道:“你剛一回來,就又要去洗玉樓找柳妃?你這樣做的話,聯還說今晚傳她來未央宮呢!”
“不嘛父皇!”若兒摟著永仁地脖子撒嬌,“她陪了你好幾個月了,若兒就搶你的老婆一晚上你都好意思不讓啊!”
“好吧,好吧!聯算是怕你了,今晚她就是你地了!不過記得睡覺別踢被子,凍涼了聯的愛妃。可是拿你是問!”
“知道了!”若兒大喜,朝談寶兒和楚遠蘭說聲晚安,直接出門去了。
談寶兒玩不成卻很有些失望,但更讓他失望的是,永仁帝並沒有安排他和楚遠蘭在同一房間,而是隔鄰。
領路的太監姓黃,人稱黃公公,是永仁身邊的親信,震於談寶兒地威名,又見他如此受寵,便也刻意籠絡,臨走之前細細將宮中注意事項不厭其煩的細說一遍,最後不忘叮囑道:“王爺,您領金翎軍不久,這皇宮大內的森嚴規矩您所知不多。您雖然聖眷正隆,犯些小錯或者還好,但若是觸了某些忌諱,陛下也是護你不住。所以這晚上,您最好就別出門,即便要出門,也千萬不要出青雲殿範圍!”
談寶兒心道:“老子上次還揹著個盟匪在宮裡追一個魔族的妖女,最後還大鬧宗廟,這忌諱犯的還少了嗎?”口中卻忙稱謝,並順手塞過去幾張銀票:“多謝黃公公指點,一點小意思請公公喝茶!”
黃公公不動聲色,餘光一瞥,發現那銀票竟是面額上千!眼中便滿是笑意,又著實客氣幾句,這才告辭離去。
送黃公公出門回來,隔壁楚遠蘭的房間已是燈熄燭滅,談寶兒回到自己房間!望了望那厚厚的宮牆半晌,最後憋出一句:“我恨牆壁!”當即喝了點水,躺進錦被羅帳裡,閤眼休息。這幾日都是坐在九木神鳶上,睡眠質量難免有些下降,今天又是被一天的折騰,沾枕即眠。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中,談寶兒忽有所覺,陡然睜開眼來,頭頂屋下占上竟有細微顫動。他暗暗吃驚不已心說這皇宮難道真的變成了菜市場,是個人都敢半夜三更的來轉悠一圈?以前也就不說了,江湖上地兄弟難道不知道,現在這禁軍三軍之一的金翎軍可是由老子掌控地嗎?
他心中惱怒,當即運轉九霄之氣,展開御風弄影之術,整個人化作無形的清風,從屋瓦的縫隙裡穿出,落到屋頂之上。
一眼望去,樓閣崢嶸勾心鬥角裡,一條淡淡白影若隱若現,雖然快如流光,但談寶兒卻看清那是一個長髮女子的背影。
難道是謝輕眉?談寶兒又驚又喜!但他轉念一想,卻又是不對,要知道自己從東海過來可是乘坐的九木神鳶,一日萬里之速,謝輕眉功力再高也不可能達到這樣地速度。但這人不是謝輕眉,卻又是誰?
他一邊想,一邊化作清風緊緊跟了上去。
那女子身法迅捷,只如電光閃動。沿途士兵無一發現,但她再快也快不過上古奇術御風弄影。自然也不會知道身後有人近在咫尺的在追蹤自己,只是一昧向前。兩人一前一後地飛了一陣,前邊那白影忽從房頂落下,鑽進一片華麗樓閣中。
談寶兒緊步跟了上去,無意間瞥見那入門的大殿門棚上書有三個大字“保和宮…心中微微一凜,剛才黃公公離開前曾經特別叮囑幾個地方不能去,這保和宮屬於內宮範疇,裡面住地都是永仁帝的嬪妃,除開輪班地禁軍,任何人擅自闖入都是死罪。
他正動念的功夫,那女人卻已經進了保和宮,繞過侍衛,進了一個名叫…雨柔殿!。的大殿前,輕輕推開一扇窗戶。飛了進去。
箭在弦上,談寶兒也顧忌不了這麼多。身法一點也沒有停頓,在那女子合上窗戶的剎那,順著窗戶縫,無聲無息地飛了進去,將御風弄影術地風形轉為影形。化作一道淡不可見地黑影,落到一處暗角里。
事實上化作無形的風更不易被人覺察,但御風弄影的意思就是,動時為風,靜時為影,他一旦決定要停下來,自然就只能化作影子。
因為已是三更之後,是以大殿之內,只點了一盞昏暗的長明宮燈。映得整座大殿昏昏沉沉,氣氛微微有些詭異。但更詭異的卻是屋子裡的人,在本該屬於嬪妃安睡的大**,此刻正坐著一個臉上掛著淡淡微笑的年輕男子,嗯,確切的說應該是個少年。
待談寶兒看清這少年的臉,幾乎沒有當場叫出聲來。他在京城識人不多,但不巧得很,這少年他偏偏就認得。因為這少年正是上次直接將他送進天牢地張浪,國師張若虛的兒子。
在這一剎那間,談寶兒地腦中閃過無數的念頭。即便張若虛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在晚上安排張浪出現在這深宮之中,那就只能是白天。今天白天來迎接自己的人堆里正好就沒有張浪。說不定就是那個時候他乘人少遛進來的。
這幾個念頭在他心中閃過只是剎那間事。眼見白衣女子進來,張浪蹭地一下從**起身站了起來,而那白衣女子關上窗戶後,回過頭來。
談寶兒之前一直在那女子身後,現在終於有機會看清她的臉,一見之下卻不由失望之極,因為這女子非但不是一個美女,反而是奇醜無比。
那女子看見張浪,臉上滿是喜悅之情,也是三步並作兩步朝他撲了過去。兩個人相互擁住,火熱地開始親吻,過得片刻,衣衫頓時落了一地,糾纏著朝**滾去,隨即從喉嚨裡擠出來地低沉yin聲開始在大殿裡輕輕迴盪。
談寶兒暗罵道:“老子大半夜的起床,難道竟是來看你們的活春宮嗎?最要命的是女優還這麼差勁,張老弟啊,你的品位還真是獨特啊!”
卻在此時,張浪和那女子忽然停住,兩個人低低的喘息。談寶兒大是愕然,心說這麼快,會不會太誇張了點!便聽那女子問道:“怎麼了?”聲音竟然清脆可愛。
張浪道:“那神箭到手了嗎?”
那女子笑道:“我就知道,沒有看到那東西,你終究不放心!”說時伸手向頭髮裡摸了摸,不時取出一支閃閃發光的小箭來。
張浪看到那箭,大喜過望,一把搶了過來,喃喃道:“原來這就是中的閉月神箭!”
閉月神箭?什麼東西啊?談寶兒見張浪如此神情,這東西多半很屬,但偏偏自己壓根沒有聽過,一時如坐悶鍋,心說老子是不是該抽個時間好好讀點書了。
張浪看了那神箭片翥,隨即狠狠在那醜女臉頰上親了一下,道:“巧巧,你果然不愧是聽風閣主的親傳弟子,這東西藏在那麼凌煙閣那麼隱祕地地方你都能偷出來!”
醜女得意一笑,道:“聽風閣別的不行,這機關算術卻最是擅長,再說永仁那老兒帶我進去了好幾次,要是還偷不出來,那可不是丟人嗎?”
談寶兒聽她如此稱呼皇帝直接嚇了一跳,但隨即心中一動,這娘們竟是宮中的嬪妃,她臉上戴了人皮面具這幾個念頭才一轉,他全身陡然一寒,全身毛髮倒豎!慌忙展開身法,瞬間挪移出三丈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