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三十七章 【買房】

第二百三十七章 【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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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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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見胡靜平英俊年少氣度不凡,無論年齡氣質都與那鬼殺不符,冷竺秀猜不到他和阿飛是什麼關係,便疑惑地問道。

胡靜平微微一笑,“在下胡靜平,是阿飛的好朋友。今日你們母子得以相會,實在是一件幸事,恭喜你們了。”

冷竺秀隱居苗疆,訊息閉塞,對中原之事也只關注在兒子身上,所以對胡靜平的自報家門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微微點點頭,說道:“這些年來,飛兒都是你照顧的吧?謝謝了。”

胡靜平連忙搖手:“非也非也,我和阿飛遇上也就一年多而已。而這一年來倒是他一直在照顧我,所以要說聲謝謝的人應該是我。”

冷竺秀其實已經看明白了阿飛與胡靜平之間乃是主僕關係,但胡靜平的言行舉止說明他是一個好主人,阿飛和他在一起不會吃虧。“胡公子客氣了,飛兒自小心智矇昧,非常的單純,我就怕他在外邊被人騙被人欺負,能遇上你,是他的福氣。”

胡靜平微笑著,在阿飛肩膀上輕輕拍了拍,“還不快叫一聲娘。”

阿飛看了冷竺秀一眼,嘴巴微微張開,輕輕喊道:“娘……”

這一聲“娘”喊得冷竺秀的眼淚“唰!”地一下又出來了,她一伸雙手又想去抱兒子,卻忽然劇烈地咳嗽了一聲,哇地一聲,一口鮮血噴在了阿飛的肩頭……

“娘!”阿飛一把抱住了踉蹌欲倒的冷竹秀,目光飛快地在四周掃過,他以為是有人偷襲冷竺秀,右手按住劍柄,隨時準備出擊。但是山崗上的人裡沒有一個有異常動作的,而且顯然也被這個突發狀況嚇了一跳,一個個面露吃驚之色。

“娘,您怎麼了?”伴隨著阿飛的驚呼聲,冷竺秀軟軟地癱倒在他的懷裡。一張臉已是蒼白得毫無血色,雙眼迷離,神志似乎有些不清了。

這時,冷竺秀的衛士們從山上跑了下來,圍在四周同時放聲痛哭。其中一個為首的漢子哽咽著對阿飛說道:“王爺她常年幫人驅蠱,日積月累已是身中百毒,現在她就快……就快不行了……”

原來苗地蠱毒盛行,經常有人會不小心誤中他人或者自己下的毒,所以身為苗王地冷竺秀自然當仁不讓地充當起驅蠱救人的角色。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況且蠱毒是活物,每一次被誅,必然會有怨念附在驅蠱人的身上。所以這麼多年下來,冷竺秀已是毒怨纏身,蠱入膏肓,離去世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娘。您醒醒……”阿飛終於大著聲音喊了起來,眼淚再次流下,一滴一滴打在冷竺秀的臉上。忽然一聲呻吟,冷竺秀睜開了眼睛。

“飛兒……聽孃的話,回苗疆去……以後你就是苗王了……冷家不能沒有後……”

聽了這句話。阿飛的第一反應卻是抬起頭來看胡靜平,卻見胡靜平衝他用力點了點頭。

“娘,我回苗疆,我跟您一起回去!”阿飛說話的聲音從來沒有這麼響亮,這麼堅定過。他一把抱起冷竺秀轉身大踏步走去,走不多遠,忽然轉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衝胡靜平喊道:“爺!阿飛走了,阿飛會回來看您地……”

胡靜平已是淚流滿面,揮了揮手,卻哽咽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山崗上冷風拂過,除了呼嘯的風聲,再也沒有任何聲音。所有人都默默地注視著阿飛母子離去,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作出任何動作。直到阿飛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野之外,才有人輕聲說道:“這……這就完了?”

十三姨回頭看了那說話的人一眼,冷聲道:“事到如今。你還想怎樣?”

再也沒有任何聲音響起,而十三姨又瞥了一眼山下的胡靜平,對手下女弟子們說了一句:“我們走!”便頭也不回地離去了。1--6--k--小--說--網

胡靜平正為阿飛的離去而黯然神傷,卻沒發覺又一位摯愛正從自己身邊悄悄離去。等到想起來回頭再找時。山崗上除了稀稀落落還有幾個人在晃盪之外,哪裡還有十三姨的影子……

“好了。別傷心了,阿飛他不是說會回來看你地麼。”張苕雪柔聲對胡靜平說道。剛才她也沒少流眼淚,現在臉上淚痕未乾,卻努力擠出一絲笑容來安慰胡靜平,著實讓人又愛又憐。胡靜平看著她,忽然笑了起來:“我不是傷心,我是高興。阿飛終於知道自己是誰了,和母親團聚,能回自己的家了,我是高興……”

“嗯,那我們是不是也該回家了?”

“好,回家!”

夜幕降臨時分,胡靜平和張苕雪回到了胡家大院,而唐豐已在盧州和他們分手,回京城去了。

胡家大院裡裡外外還沉浸在榮蒙皇恩的喜悅中,胡靜平的歸來自然是喜上加喜,把胡光輔和胡尤氏高興得跟什麼似的。張苕雪很乖巧地給二老磕頭,口稱:“媳婦給公公婆婆請安了。”

對於張苕雪地身份,二老早就知道了。傅梓善比胡靜平早半個月回到了桂州,隔天就親自登門把胡靜平託他帶的信送來了。閒聊的時候,便已經透露了張苕雪的事情,所以二老早已有了心理準備。

現在見張苕雪聰慧漂亮又乖巧懂事,自然是喜歡的不得了。況且二老知道張苕雪出身官宦之家,是真真正正的千金小姐,是以語氣上便更加的客氣。

胡尤氏心細,悄悄地對胡靜平說道:“兒啊,暫時讓苕雪住你以前那屋吧。明天你去林兒那裡,還是先一個人去吧。”

胡靜平微笑點頭,“還是娘想得周到。”

這一夜,胡靜平終於和張苕雪圓了房。此前在路上二人雖頗為親近,但都守著本分,現在終於到家了,這遲來地夫妻之禮自然便是要行的了。

燭光昏黃,暗影裡,一聲嬌啼過後。便是輕輕地喘息之聲綿綿不絕於耳。正是青春好年華,初經人事的張苕雪在胡靜平的循序漸進地**下已是非常入港,其表現還真當得上“奇女子”三個字。

翌日,一大清早胡靜平就起床了。整整一晚上他沒怎麼睡,但精氣神看上去還是很不錯。張苕雪伺候著他穿衣洗漱,臨了問了一句:“今天你去大少奶奶那裡?”

“是。”胡靜平微笑點頭。

“帶我一起去吧,我給大少奶奶磕個頭。”張苕雪說道。

胡靜平轉過身看她,笑道:“還是改日吧。林兒雖然很有氣量。但這事情還得我先告訴她才成,你直接去了不太好。”

“那好吧,你……”張苕雪遲疑了一下,“你大概什麼時候回來?”我明天早上回來,之後就帶你去桂州。”

張苕雪抿嘴一笑:“去桂州看你其他幾位少奶奶?”見胡靜平微笑不語,便搖搖頭道:“我不去,我要等你都跟她們說好了之後才去。我臉皮薄。受不得委屈,萬一把你那些少奶奶們弄哭了可就不好玩了。”

“呵呵!”胡靜平笑了。這話還真沒說錯,桂州有個既潑辣又喜歡吃醋的程飛燕呢,她若是和張苕雪鬧起來,說不定還真是要雞飛狗跳了。於是點點頭。將張苕雪攬在懷中溫存了一番才道:“那好吧,我先去桂州和她們通通氣兒,之後你再見她們。”

“嗯,早去早回。”

周林兒已經知道胡靜平回來了,是陳七報的信兒,當然也把張苕雪的事情說了。一路看周林兒聽了,臉上卻沒有什麼反應。

這段日子她琢磨著胡靜平快回來了。所以隔三差五地就讓陳七去胡家大院打探訊息,現在胡靜平真回來了,她反倒感覺很平靜,尤其在聽到張苕雪的事情之後,心裡更是波瀾不驚。

嫁了胡靜平這樣的男人,就要時時刻刻有這種心裡準備,如果做不到,那就不配當他地正印夫人。周林兒早已是想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夫妻見面自然是恩恩愛愛,彷彿有說不盡地話。訴不完的情。午飯用畢,兩人在後院內散步,周林兒忽然說道:“相公,以後你是不是要長住覃州了?”

這句話正問在點子上。

當初胡靜平去桂州一是因為胡光輔讓他經營桂州分號。二是朱慈的老窩在那兒。現在他已經是胡記錢莊的掌門人。而朱慈也成了皇上,這桂州當然就沒有覃州來得重要了。但胡靜平知道周林兒話中有話。所以微微一笑,點頭道:“是這麼打算地,娘子有何建議?”

“如果要長住覃州,那麼這邊住地地方可就顯小了。”周林兒說道。

“娘子的意思是……”

“我看不如再買間大點地宅子,索性讓那些個姐姐妹妹們一起住過來,大家在一起,不也顯得熱鬧麼。”

胡靜平看著周林兒,嘻嘻一笑:“娘子倒是通情達理得很,只是那麼多人聚在一起,熱鬧是熱鬧了,麻煩肯定也就來了,娘子到時候頭痛,我胡靜平的罪過可就大了。”

“是人就會有麻煩,但只要各自守住本分,家裡立好規矩,麻煩事自然就不會太多。”

這話說得胡靜平連連點頭。俗話說得好,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當家的太太就好比皇宮中的皇后,如果手段高明,規矩清楚,那麼再多的姨太太也能相處得親如一家。反之,那就是世界大戰,人間末日。

“行!就照娘子的意思辦。”胡靜平扭頭喊了一聲:“陳七!”

一直候在不遠處的陳七立刻跑了過來:“大少爺,您有什麼吩咐?”

“去市面上找一間大點地宅院,咱們要搬新家了。”

陳七笑道:“大少爺,現成的正有一間這樣的宅院出售,您看了一定會滿意。”

“你怎麼知道我會滿意?”

“呵呵。大少爺,您還記得李進那個宅子麼?”

胡靜平一驚:“怎麼?那宅子又要賣了?”

陳七點點頭:“正是,那宅子已經賣了快半個多月了,但一直是有價無市。”

“賣多少?不……這宅子為何要賣?”胡靜平的驚訝完全是有道理的,當初大鹽商呂三千把這宅子從自己手上買過去是送給兩江總督房如昆地,雖然之後也沒聽說房如昆住進去過。但是這宅子肯定是給他了。現在為何又要賣出去呢?難道說房如昆要走不成?

果然,陳七接下去說道:“聽說兩江總督馬上就要卸任了,之後咱們平陽兩省也不會再設什麼兩江總督了。好像是要派一個巡撫來,還是統轄平陽兩省,只是權力沒兩江總督那麼大了。”

這個訊息倒是大出胡靜平意料之外,因為他在京城根本就沒聽到這方面的風聲,而且朱慈當著他面也從來沒提起過。

“你這個訊息是聽誰說的?”胡靜平問。

“現在全覃州城都傳遍了,聽說最早是兩江總督的師爺透露出來地。兩江總督這次卸任之後就告老還鄉了。所以這位師爺也就沒有飯碗了,大概和誰喝醉了酒,把事情洩露了。”

胡靜平忽然一揮手:“去!立刻把那宅子給我頂下來,不要討價還價,現在就去,快!”

“是!”陳七應聲就走。

周林兒有些好奇地問道:“相公,為何要急著買那宅子?”

胡靜平轉過身來。輕嘆一聲道:“看來這都是天意啊。想當初我為了闖出一番事業忍痛將那宅子賣了出去,結果最終這宅子又要回到我手上了。天意,實在是天意啊……”

周林兒難得見胡靜平會如此感慨,不禁莞爾一笑:“相公,看來你對那宅子鍾情得很呢。”

“呃。是……”胡靜平咧嘴一笑:“那宅子實在是太合我心意了,你到時候去看了就知道。”

“我相信相公的眼光,相公看中的都是最好地……”

這句話頗含深意,說明剛才胡靜平短暫的失態全被周林兒看了去了。胡靜平只得繼續保持微笑,但心思卻已經飛到了一個人身上……

如此一來,原本第二天動身去桂州的計劃便耽擱了,因為胡靜平打算去拜訪一下房如昆。

原本他並沒有這個打算。因為他幫房子玉考中了狀元,房如昆就等著向他謝恩呢,所以一回覃州就去拜訪,未免有些邀功之嫌。反正胡靜平知道,自己回覃州的訊息只要傳到房如昆的耳中,他必定會派人來請,自己主動去反倒不好。

不過現在情況有變,胡靜平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去拜訪房如昆。

傍晚時分,陳七回來了,那宅子開價一百萬兩。陳七已和賣主談妥,隔天一手交錢一手交宅子。“賣主還是那個呂三千,聽說是您買,他笑著說”好啊好啊。這就叫做物歸原主。想當初你們家大少爺狠狠宰了我一刀。三十萬地宅子賣我六十萬。今兒個我又一百萬買回他了,真是痛快啊!”

聽了陳七這話。胡靜平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笑歸笑,他的心情卻並不怎麼愉快。

房如昆如果真的告老還鄉,那自己今後在覃州的靠山也就沒有了,還得從頭再拉攏那新來的巡撫大人,卻不知這位新官是個什麼癖好,對不對自己地路子,如果不對,那還真是一件頭痛的事情。

當晚,胡靜平宿在周林兒地房中。雖然昨晚與張苕雪繾綣一夜,但胡靜平精神頭還是很好,又和周林兒春風幾度,直到後半夜方才沉沉睡去。而周林兒卻一直睜著眼睛,整晚都沒睡著……

翌日一早,胡靜平穿戴整齊,帶著陳七出門了。

“你先回老宅給張少奶奶捎個信,說今天不能去桂州了,讓她安心等著,我辦完事就回去。”

“明白了。”陳七笑眯眯地掉頭就走。

“我說你笑得賊忒兮兮的幹嘛?”胡靜平喊住了他。

“嘿嘿,沒啥,沒啥。”陳七連連擺手。

胡靜平招招手示意他回來:“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該成個家了?”

“哎呦,大少爺您可算想起這茬兒來了,我陳七就等您老這句話呢。”陳七一臉激動狀。

胡靜平一樂,點點頭道:“等家裡事情都安頓好了。讓大少奶奶給你找門好媳婦,彩禮喜錢我都給你包了。”

“謝大少爺,謝大少爺!”陳七撲到在地,連連磕頭。

“行行,快起來辦事去。”胡靜平揮揮手,“事情辦完,立刻過來見我。”

“是!”

望著陳七一溜煙地跑去,胡靜平地嘴角微微一翹。遙想當初自己剛到這裡時。陳七整個就一地痞無賴,成天就想著騙吃騙喝了。一年之後,他已經脫胎換骨,現在怎麼看都有點豪門大宅總管地派頭了,的確令人欣慰。

返身走去,穿過兩條街,就是李進那宅子了。

宅門虛掩著。沒等胡靜平推門進去,房門卻先開了,呂三千挺著個大肚子出現在面前。“哎呦!我地胡大少爺誒,總算又見著您了,緣分。緣分

呂三千親熱異常地打招呼,胡靜平也客客氣氣地回禮,兩人寒暄一陣,並肩走進院內。

還是原先的格局,還是原先的佈置。這宅子似乎到了房如昆手中就沒有動過,或者根本就沒有住進來過。看來房如昆當初想要這房子,無非就是留個念想。畢竟此地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很有紀念意義。

胡靜平摸出一張銀票遞到呂三千手上,“這裡是一百萬兩,請呂大老闆收好了。”

“哎呦,您才是真正的大老闆哪!和你做買賣那真是痛快得沒話說啊。”呂三千一邊接過銀票,一邊掏出房契遞來。“胡大少爺,今後您還得多關照關照兄弟我啊。現如今皇上剛剛登基,聽說要收回鹽照官家獨營,這可讓我們這些鹽商怎麼活哦。胡大少爺,我知道您手眼通天。能不能幫我疏通疏通?要不這樣,今後我呂三千地這邊的鹽收算你三成,行不?”

這又是一個意外地訊息。

原本這鹽買賣是官家壟斷的,但因為私鹽屢禁不止。還常常鬧出民變來。所以到了長樂皇帝那裡,索性就讓那些有實力的私鹽商人包下了官家鹽礦。但是大幅度提高了稅收。這一來這鹽業上就不出亂子了,而收上來的鹽稅反倒比以前官家賣鹽的收入還要多。因為以前那些鹽官個個都是貪官,大部分的鹽收都被他們給貪汙了,所以說長樂皇帝這一手實在是一個一舉兩得地高招。

可現在朱慈忽然要收回鹽照,不啻是一個驚人的訊息。他難道想顛覆長樂皇帝的鹽收政策?道理何在呢?

見胡靜平沉吟不語,呂三千當他嫌少,便咬咬牙道:“四成,四成總行了吧?”

“呵呵,呂大老闆莫急,此事可以慢慢商量。今日咱們只談這宅子的事情,現在銀貨兩訖,我想問一下大概什麼時候可以搬進來?”

“隨時隨地,您今天搬來也成。要不要我幫您搬家?我手下可多地是有力氣的夥計。”

胡靜平微笑搖頭:“那就不必了。”說著,拱一拱手:“靜平今日還有要事在身,咱們改日再敘,告辭了。”

“告……告辭……”呂三千雖然不樂意放胡靜平走,但也沒法,只能拱手送到門外。

胡靜平走沒多遠,陳七就飛快地跑來了,見了他直樂。

“你倒是挺快啊,笑什麼?什麼事那麼高興?”

“我把信兒送到了,張少奶奶很和氣,打賞了我,還問您大概什麼時候回去。”

胡靜平微微點頭。看來張苕雪沒少給陳七好處,要不他也不會開心成這樣。看來少奶奶們還未碰面,就開始做起了局外功夫,今後還真是有一場明爭暗鬥好看呢。不過有什麼辦法呢,老婆多自然就會有這種事情出來,躲是躲不過的,相信以周林兒和張苕雪這樣地智商絕對可以找到一個和平共處地好方法地。

主僕二人一路行去,不多時便到了兩江總督衙門口。

陳七將胡靜平的名帖遞進去,不多一會兒,秦師爺快步走了出來,連連道:“胡大少爺快請,快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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