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三十八章 【家教】

第二百三十八章 【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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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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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如昆在書房裡熱情地迎接了胡靜平。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胡靜平可以說是房家的恩人,所以房如昆是客氣的不得了,攜手落座,然後親自把茶碗端到胡靜平面前,笑著說道:“昨天就聽說你回來了,但知道你是應酬多,所以想過陣子再去找你,卻沒想到今天你就來了。呵呵,不會是有什麼急事要找我吧?”

胡靜平微微一笑,房如昆是明白人,自己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也不是什麼急事,只是忽然聽聞您要告老還鄉了,有些驚訝,所以趕來問個究竟。”

“呵呵,看來這世上還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啊……”房如昆深深地看了胡靜平一眼,點點頭:“我是要告老還鄉了。皇上登基後大力推行新政,啟用了一大批年輕有為的官員,老夫也到了退位讓賢的時候了。”

胡靜平微微點頭。看來朱慈這次上位之後,方方面面改革得頗多,顯然有一振舊貌的氣勢。這一方面說明他胸懷大志,要幹出超越長樂皇帝的成就來。另一方面也說明他現在大權獨攬,無人可以威脅他的地位。

權力,有時候可以是一種迅速成熟的催化劑,尤其是得來不易的權力,為了穩固它,一個人會非常迅速地成長起來,而在某種程度上也會迅速地發生改變。至少現在在胡靜平眼裡看來,朱慈是改變了不少,原本他以為朱慈不太會是一個激進或者敢作敢為的皇帝,現在看來他錯了……

“那皇上就沒挽留您麼?”這句話顯然有些多餘,但問總還是要問的。

房如昆淡然一笑,擺擺手道:“給皇上分憂,是咱們做臣子的本分,既然準備走了,又何必猶抱琵琶半遮面呢,你說是吧?”

這話就說得很中肯了,也叫是房如昆把胡靜平當作了自己人才肯這麼說。胡靜平點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但張了張口卻沒說出聲兒來。

房如昆目光犀利,早已從胡靜平的表情裡看出他想說什麼來了。“呵呵,你是想之後皇上會派誰來坐鎮覃州吧?”

“正是。”胡靜平也笑了。

房如昆想了想,說道:“以前有什麼新的任命,宮裡邊總會有些風聲出來,但這次卻沒有。不過平陽兩省至關重要,皇上一定是派信得過。年輕有為的人來接老夫這個班。靜平,你以為這個人會是誰?”

胡靜平躊躇了。

既要讓朱慈信得過,又要年輕有為,這樣的人似乎並不多。想來想去卻是沒什麼頭緒,不禁苦笑搖頭:“這個還真不好猜呀……”

房如昆點點頭:“老夫也是琢磨了很久沒琢磨出是誰來。唉,反正到時候總會知道了。”

話說到此,似乎所有答案都有了。又似乎根本沒有任何答案。胡靜平與房如昆相視而笑,就此轉開話題。中午時分,房如昆留飯,兩人把酒對飲,自然而然地談到了房子玉。

對於兒子即將外放為官。房如昆自然是知道的,因為房子玉早有家書來過,提到過這件事,而且也徵詢過他的意見。房如昆自然是支援兒子出來做官地。京官有京官的好處,但地方官也有地方官的實惠。所以現在和胡靜平說起來,房如昆還是比較欣慰的。

“子玉現在是越來越讓我放心了,這都是你功勞的啊。以前我怎麼教他都不開竅。和你在一起之後,就象換了個人似的。靜平啊,老夫這裡誠心謝過了。”

“房大人千萬別這麼說,子玉能有今天都是他自己努力的結果,靜平怎敢居功呢。”胡靜平連連搖手。

房如昆輕輕一按他的手背,微笑道:“你我現在不是外人,就不用虛禮客套了,子玉原本是怎麼樣地我最清楚……靜平,我現在只想拜託你,今後多關照關照他。讓他的路越走越穩……說實話,我也不指望他將來可以封疆拜相,只要好好的做官,好好的做人。手 機小說站我就安心了……”

這話顯然是動了感情了。房如昆說著說著這眼圈就紅了起來。

正所謂可憐天下父母心,無論你是什麼樣的地位。一旦提及自己的子女,殷切之情總是一般無二。胡靜平動容道:“房大人儘管放心,我與子玉親如兄弟,您即便不關照我,我也會這麼做到的。”

話說到此,兩人之間已不再有任何距離。房如昆忽然話鋒一轉,說道:“呂三千你見到了吧?”

胡靜平面上波瀾不驚,點點頭道:“是,今早見過。”

“聽說皇上要收回鹽照,這呂三千今後怕是要沒飯吃了。靜平,你若是有心,不妨幫幫他,鹽業這一行可是非常賺錢地呀。”

顯然,這是房如昆在幫呂三千說好話。畢竟是拿了人家好處的,這辭官之前也得把事情做漂亮了才成。而現在唯一能影響到朱慈的人也只有胡靜平了,所以房如昆也不得不老著臉皮開這個口。

但這只是房如昆一廂情願的想法。

胡靜平現在已經很清楚自己對朱慈的影響力還有多少。正如一隻翅膀長硬了地雄鷹,它高高飛在上空,對下面的一切都可以無視了。所以胡靜平只是苦笑一聲,既不點頭也不搖頭,說了一句:“這事情他也和我說過,但鹽業這一行我實在矇昧,所以還是以後看看再說吧。”

這個表態說明胡靜平不願意去淌鹽業這個渾水,房如昆便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兩人推杯換盞,一直到傍晚時分才歡然而散。

這一天,桂州又下起了大雪。

下雪的天氣是不冷的,尤其在南方,更是一絲風都沒有。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常,有賞雪景的,有打雪仗的,有堆雪人的。珍寶舫門前地街道上已經積了厚厚一層積雪,穿了一身小紅棉襖的寶兒正在和店裡的幾個夥計嘻嘻哈哈地打著雪仗。此時搓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雪球往前一扔,“啪!”地一聲正砸在一人地腦門上。

“呀!怎麼是你----!”小美女一聲驚呼,一下子就蹦了過去。

被雪球砸中的正是胡靜平。當然。他是故意被砸的,為的就是逗寶兒開心。“呵呵,我剛回來你就拿雪球砸我,是不是和我有深仇大恨哪?”胡靜平抓起寶兒凍得通紅的小手在手心揉搓著,笑眯眯地說道。

“哼!誰讓你到現在才回來的,拿一個雪球砸你算是輕地,我還要砸!”小美女掙脫開去,彎腰又抓起一團雪扔在胡靜平臉上。然後咯咯咯笑著跑回了店中,同時放聲大喊:“爹!娘!他回來了----!”

對於胡靜平的歸來,大家都是期盼很久了,今天終於見到人影了,無不欣慰之至。不一會兒工夫,錢萬通和傅梓善聞訊趕了過來。又過一會兒,萬小玉也來了。她可是把胡靜平地行蹤摸得清清楚楚。因為萬海幫現在她還代管著呢。

大傢伙聚在一起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團圓飯,席上說起了阿飛的事情,聽者無不動容,又都為阿飛找到了自己母親而高興。回想這一年多來地風風雨雨,彼此都感慨萬分。於是乎這酒喝得也有些多了。最先不勝酒力醉倒在地地是年紀最大的傅梓善,其後是錢萬通,翁婿二人都喝得酩酊大醉,隨後到頭就睡,怎麼推也推不醒。

第三個喝多地是萬小玉,她是因為知道了張苕雪的事情,心裡多少有些不痛快。但嘴上又不好說,所以喝著喝著也喝多了。胡靜平當然知道她地心思,但是眾人面前也不好開口,所以看著她狂喝也沒法攔下來,結果萬小玉也趴下了……

當二更天的梆子聲傳來時,珍寶舫內已是黑燈瞎火寂靜無聲,但是廚房隔壁的小木屋內卻隱隱傳出寶兒的笑聲。原來胡靜平和她都還沒走,寶兒正燒水給他洗澡呢。。1#6#k#。

這大冬天的洗澡便不是往澡盆裡倒熱水了,因為水很快就涼了,所以是在澡盆子地下挖個火地龍。然後塞進柴火直接燒水。現在寶兒一邊往火地龍添柴火,一邊笑著說:“小心我柴火添多了,把你給煮熟了。”

胡靜平趴在澡盆邊上,兩眼賊忒兮兮地看著寶兒笑道:“好啊。煮熟了之後正好給你當點心吃。”

“我才不要吃你呢。瘦瘦地沒有幾兩肉,一點都不好吃。”

“那我從明天開始大吃大喝。把自己吃成個大胖子,你是不是就有胃口了?”

寶兒撲哧一聲笑了,抬手打了他一下:“滑頭!你就是會說,我說不過你行了吧……誒,你有沒有發覺小玉姐姐有些不高興?她很少喝這麼多酒的。”

“哦?你發覺她不高興了?”

“嗯!”小美女瞪大了眼睛,用力點頭:“我現在天天和小玉姐姐在一起,我很瞭解她了。是不是你欺負她了?我娘剛才悄悄跟我說,說你春風滿面桃花朵朵的,一定又帶了新少奶奶回來了,是不是?”

胡靜平驚訝道:“你娘這麼說的?”

“嗯,她猜的,還讓我別來問你,但我心裡有事兒憋不住,所以就問你了,你可別去和我娘說哦,她非打死我不可。”

胡靜平憐愛地在寶兒的小臉蛋上捏了捏,說道:“如果我真的帶了一位新少奶奶回來,你會不高興嗎?”

寶兒仰起頭看著他,撅了撅小嘴道:“你想聽實話嗎“當然想聽實話了。”胡靜平笑道。

“我不會不高興,但是心裡會有些彆扭。我現在和小玉姐姐已經很熟了,就象親姐妹一樣。就算那個程飛燕,大家每天也都見面,慢慢地也就不怕她了,其實她這人還是很好地。我們大家在一起都很熟悉了,忽然又要來一個新姐姐,我怕我會不習慣。”

胡靜平心中感嘆,這些紅顏知己裡就數寶兒心地最善良,最單純。和她有一比的是司徒玉,不過司徒玉對人對事可要比寶兒潑辣多了。看來今後當真是要好好疼愛寶兒,不能讓她平白無故地受了委屈。

想到這裡,一隻手便在寶兒臉上輕輕撫摸著,原本只是愛憐的舉動。但卻引得小美女心跳加速起來。她剛才也喝了不少酒,只是還沒到醉酒的程度,但也是有些迷迷糊糊了。胡靜平這麼一愛撫,體內本能的反應便升騰了上來。

隨著一聲低低地呻吟,寶兒輕輕合上了一雙美目,仰著頭,任胡靜平的大手在頰邊耳後肆意撫過,當那隻手緩緩伸進她領口時。一聲輕啼中,小美女睜開了眼睛。“不……不要……”她發出了一聲驚呼,因為胡靜平忽然站了起來,伸出雙手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小美女只是掙扎了幾下,便徹底放棄了抵抗。她在胡靜平的懷裡很快就被剝成了一個小白羊,然後摟著她坐回了澡盆裡……

幾天之後,胡靜平已經把在桂州所有要辦的事情都辦完了。也把所有要見的人都見過了,這要見地人裡邊當然就包括桂州知府王崇巖,而他從王崇巖那裡聽到了一個驚人地訊息。

“新任兩江巡撫極有可能是新科狀元房子玉!”

這個訊息絕對出乎胡靜平意料之外,因為他之前怎麼也沒想到房子玉會接去他父親的班,這無論從哪方面來都講不通啊。首先是資歷。儘管是新科狀元,但房子玉沒有任何外放做官的驚訝,不可能一步到位坐到兩江巡撫的高位上去。其次原本地兩江總督就是房子玉地父親房如昆,這子承父業的當官模式似乎開朝以來極為罕見。再者,朱慈明明知道胡靜平在覃州,卻把和他最要好地房子玉派來做覃州最大的父母官,這不擺明了是要幫他麼。

但是王崇巖的訊息來源據說相當可靠。基本上是**不離十的,所以胡靜平驚訝之餘,不免也心生幾分感激之情出來。不管怎麼說,朱慈還是想著自己的,但轉念一想,卻忽然發覺似乎又不是這麼回事。

朱慈這一手明著是在幫自己,實則卻是下了個緊箍咒。因為沒人比房子玉更瞭解他胡靜平的方方面面,包括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房子玉也都是清清楚楚。房子玉現在既然做了朱慈地官,自然萬事都要聽朱慈的。朱慈讓他監管胡靜平,他絕對不會倒過來幫著胡靜平。所以派房子玉來覃州絕對要比派其他官員合適,因為其他人一不小心就會上了胡靜平的賊船,而房子玉卻不會。因為他已經下船了。不可能上第二次。

胡靜平不免苦笑。朱慈的手段的確是越來越高明瞭,這已經和以前那個朱慈完全不同了。但是現在地胡靜平也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胡靜平了。所以朱慈這一手註定是白費心機,因為他根本就不需要防著胡靜平什麼。

“我得到的已經夠多,不再需要任何東西了……”這是當晚胡靜平和萬小玉繾綣之後所說的話,他是有感而發,萬小玉卻以為他是在花言巧語,撇撇小嘴道:“瞎說,你要的東西還不少呢。除了名門出身的張大小姐之外,還有風花派的兩位美女掌門呢。”

胡靜平無聲地笑了,看著萬小玉道:“說地沒錯,我以前是很貪心,但從今天起,我只會守著你們過一輩子快快樂樂的日子……”

這是一句很狗血的臺詞,但是用來哄女孩子還是很有效果的。萬小玉小嘴一翹,哼了一聲道:“我才不信呢,你這個花心大蘿蔔走到哪裡留情到哪裡,哪天真的把我給忘記了也不一定呢。”

“怎麼能忘呢?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紅顏知己,也是最愛的女人。”胡靜平柔聲說著,嘴脣已經輕輕壓在萬小玉的芳脣上,頃刻間便又點燃兩人的**之火……

冬去春來,萬物復甦。

過去的一年裡,對於有些人來說似乎發生了很多事情,但對於有些人來說又似乎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胡靜平並沒有在開年第一天回首往事感悟今生,而是實實在在辦了一件對他來說非常要緊的事情。

他把萬小玉,寶兒,程飛燕從桂州搬到了覃州,住進了剛剛買回地修葺一新的大宅子裡。然後把周林兒和張苕雪也請了過來,但這還沒完,他又去了一趟風月樓,把一直在那裡等候他的廖可卿也接了回來。這就是六位夫人了,但還沒完。胡靜平再去了一次靈泉山莊,把司徒姐妹也接了回來,這下就是八位了。嗯,夠熱鬧了……

八位夫人除了司徒姐妹倆個還是住在一起之外,其他人都是一人一間院子,都有各自的使喚丫頭。院子地大門彼此都不對著,但全都衝著胡靜平那院子地大門。

頭一天,八位夫人聚在客堂內聽正印夫人周林兒發表了一番不痛不癢的家規家教演說。胡靜平是旁聽。卻看見程飛燕慢條斯理地修著手指甲,萬小玉雙目低垂似在打瞌睡,寶兒緊張地注視著周林兒地一舉一動,時不時地點點頭,然後又偷偷地看別人地反應。張苕雪則至始至終在端詳手中拿著的一把扇面,最後這扇面似乎又吸引了坐在她旁邊的廖可卿的目光,於是兩人共同欣賞起來……而司徒姐妹則每聽到一條家規就偷偷地笑。然後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時不時地還發出低低地笑聲……

周林兒講完,站起身子就筆直地走了出去,甚至連看都沒有看胡靜平一眼。她一走,客堂內頓時熱鬧起來。萬小玉,程飛燕,寶兒三人一起聊起了天,儘管在桂州時程飛燕並不怎麼招人待見,但是到了這邊卻成了“桂州幫”的一員。

而張苕雪似乎和廖可卿很投緣,兩人從琴棋書畫說到畫書棋琴,最後攜手而去。說是要關起門來促膝長談。司徒姐妹則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直到天擦黑了才回來,連呼覃州城裡好玩的東西太多了,明天繼續……

胡靜平發現自己忽然成了一個孤家寡人,看似擁有了將近十位數的老婆,卻一個也沒陪在他身邊。這難道就是理想中的一夫多妻生活?唉,看來理想和現實總是有差距地。這就叫不試不知道,一試沒地方買後悔藥……轉眼又一個月過去了,胡靜平發現八位太太們之間的陣營似乎有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正印夫人周林兒加入到了張苕雪和廖可卿那邊去了,三個人同出同進。親如姐妹。而司徒姐妹則加入到了“桂州”幫內,五個人抱成一團,氣勢上明顯佔著點上風。

正當胡靜平想繼續看看下一個月兩大陣營會發生什麼新變化時,一個他意料之中。卻沒想到這麼快就會來的傢伙出現了……

周林對於胡靜平現在擁有這麼大一個宅子和這麼多老婆“幸福”地生在一起非常羨慕。當胸給了他一拳罵道:“你個死騙子!悶聲不響地躲在這裡享清福了?你就不知道來契丹國看看老子!”

胡靜平苦笑道:“我享什麼清福哦,你若是不來。恐怕過段日子我還要找你去了。”

“怎麼,你過得不爽嗎?”周林沖胡靜平擠擠眼,表情很是猥瑣。

胡靜平不理他,反問道:“你怎麼沒帶珍嵐她們來?”

“都有了,走不動路了!”周林擺擺手,得意洋洋地說道:“老周我很強壯吧,一夜之間,讓她們統統都懷上了!”

胡靜平摸摸鼻子,轉過身一言不發地往屋裡走。

“誒!你小子怎麼了,難道你一個也沒懷上…不是,難道弟媳們一個也沒懷上?”周林在後邊追問。

“唉!咱們也不提這事。”胡靜平轉過身來,問道:“你把丐幫幫主的位子傳給馬有腳了?”

“是啊!我就是傳了他位子之後才過來的,我還把降龍十八掌的口訣傳他了,能不能練成全看他造化了。”

胡靜平笑道:“看來你現在是真真正正地契丹國人了,沒幾年就能當上契丹大汗了,有什麼心情感受要說?”

“沒什麼心情感受,反正老子覺得每天開心舒坦就行了。”

胡靜平微微點頭,看著周林用頗帶羨慕的口吻說道:“還是你一語中的啊,每天開心舒坦就好,多麼簡單的道理,很多人就是不明白,包括我……”

周林歪著腦袋打量胡靜平,忽然湊過臉來問道:“你小子日子過得不開心?”

胡靜平連忙搖頭:“不不,我現在很開心,我要是再不開心,還不被天打雷劈?”

“是哦,你小子享盡人間豔福了,再不滿足,真是遭雷劈哦!”

說道雷劈,兩人的目光都同時閃了閃。周林忽然說道:“我這次回來,想把那件事辦了。”

“我知道,要不我現在就陪你去?”

“現在?”周林地嘴脣哆嗦了一下,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氣概似乎突然間全跑光了。“走吧!別猶豫了,再猶豫你就這輩子就別想解決這事兒了。”

周林咬咬牙,跟著胡靜平向外走去。

兩人一路行來,直到快要走到臨江山頂的佛隱寺前時,周林才發現阿飛沒有跟在胡靜平身後。忙問緣由,胡靜平如實相告,周林聽完不禁一陣唏噓。

“他孃的,連這小子都找回正身了,沒理由我老周還要每月來那麼一次吧?”

胡靜平連忙一捂他的嘴:“你小聲點,都到寺門前了,你就管好你這張嘴吧。”

兩人走入寺內,徑直來到供奉著空間大師金身的殿門前,周林再一次犯起了躊躇,但是胡靜平不給他任何猶豫的機會,一把就將他推薦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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