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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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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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鐵木龍坤和鐵木龍騰也已打倒白熱化了。
帳外有人聽見動靜,悄悄地探頭進來一看,正看見鐵木龍騰一刀插進他哥哥的腰間,而鐵木龍坤手中的彎刀也正砍在他弟弟的脖子上……
“啊!”目擊者驚呼一聲,掉頭就跑,邊跑邊喊:“不好啦!出事啦,出人命啦……”
但是這個喊聲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為現在所有人都在看著鐵木巨集業拳打鐵木巨集圖,還有什麼事情能比這個更重要的呢?如果鐵木巨集業再連續打上幾拳的話,現任的大汗就玩完了。大家都是見證者,見證一個大汗被活活打死,然後誕生一個新的大汗,這種機會千年都等不到一回……
但是,鐵木巨集業在最後一拳揚起來的時候,卻停住了手臂。
這一拳要是下去,鐵木巨集圖肯定完蛋了,他早已被打得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一張臉血肉模糊地都辨不出五官了。
鐵木巨集業象是突然清醒過來一樣,緩緩放下拳頭,看著身下的鐵木巨集圖,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地站了起來。
“抓……快抓住他……”闊侖臺張了張嘴,卻發現沒人搭理他。所有人包括剛才還哭得死去活來的鐵木龍瑛都呆呆地望著鐵木巨集業,看著他慢慢站起來,然後轉身緩緩走去。
哈布林和他的手下還是站著沒動,既沒有上前阻攔鐵木巨集業,也沒有想著去救鐵木巨集圖。直到鐵木龍瑛大聲哭喊著撲倒鐵木巨集圖的身上時,大家也恍惚有些清醒來,於是有些人過去檢視傷勢,有些人在喊大夫,有些人則跟著鐵木巨集業一起走了。這個時候誰也沒注意到,一個白色的人影如鬼魅般地飄進了鐵木龍瑛的洞房……
一場婚禮最後是這個結局,契丹人的行為邏輯的確與眾不同。這個不同在鐵木巨集業與鐵木巨集圖爭鬥中體現得淋漓盡致,在契丹人眼裡。權力的爭奪就是這樣**裸,血淋淋的。這種爭奪不需要什麼陰謀和智慧,誰的拳頭硬誰就是強者,誰就能服眾,誰就是真正的大汗。
鐵木巨集業現在腦中是一片空白,把自己地哥哥痛打了一頓,他心中卻沒有一絲半點的喜悅。儘管在別人眼裡他這是為奪回汗位採取的行動,但他自己根本就沒這麼認為。他只想保護自己的女兒。他甚至還想奪回自己的女婿,只是這個不爭氣的傢伙現在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大雪又開始紛紛揚揚地飄落了,遠遠的,身後又傳來幾聲驚呼:“二皇子,三皇子死啦……”
鐵木巨集業沒有一點反應,他就這麼朝前走著,而他身後卻漸漸地跟上來越來越多的人。這些人全部是他地老部下,有武將,也有文官。大家就這麼默默地跟著,一直跟到了城外……
而城外的雪地裡,遠遠地正有十幾支騎兵隊伍飛馳而來。一馬當先的正是呼延,他身後緊緊跟著鐵木珍嵐。
“爹爹!”
鐵木珍嵐老遠就看見她父親了,一聲驚呼,馬未到,人已經跳了下來,三步並作兩步到了他面前,兩手抱住他道:“爹爹。你怎麼會出來的?”
鐵木巨集業盯著女兒的臉看了半天,忽然悲慟一聲,兩手一把將她抱緊了,痛哭失聲道:“女兒啊……我的好女兒……”
呼延望著鐵木巨集業身後跟著的一長串人,正有些摸不著頭腦時,哈布林悄悄走到了他身旁,將剛才發生地事情說了一遍。卻見呼延的一雙眼睛登時放出光來。他直起身子咧嘴一笑,伸手一指那十幾支趕來的騎兵隊伍:“看來這是天意了,我們這些勇親王的老部下都來了,為的就是給他討還一個公道!現在勇親王自己先把這個公道要回來了。這不是天意還是什麼呢?哈哈!痛快啊!”
這麼一說,尾隨鐵木巨集業走出城地人們全都歡呼起來。。1 6k,手機站wap,。鐵木巨集業回頭看了眾人一眼,表情有些茫然,顯然他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爹爹!您當大汗吧。呼延叔叔和您的老部下都支援您呢!”鐵木珍嵐說道。
鐵木巨集業驀然轉過頭來。看了鐵木珍嵐一眼,臉上的茫然已經轉變成了嚴肅。他冷冷地說了一句:“二十年前我既然沒有當成大汗,二十年後我也不會有這個念頭……對了,那塔爾呢?他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
“沒有!”鐵木珍嵐搖搖頭,忽然驚道:“爹爹,那塔爾怎麼了?”
“他……”鐵木巨集業張了張嘴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一旁有人說道:“那塔爾不見了,我們剛才怎麼找都沒找著,不知道他跑哪兒去了。”
鐵木珍嵐忽地一下就蹦了起來,“他別是喝多了睡在哪兒了吧?這麼冷的天,會凍死的呀……不行!我得去找他……”說著,她飛身上馬就向城裡奔去。
“快,快追上她……”鐵木巨集業怕女兒有失,急得喊了起來。現在他的渾身已經沒有什麼力氣,連上馬都很困難了。
呼延衝手下一揮手:“快!跟上郡主,別讓她有失!”
一隊騎兵閃電般追去,馬蹄濺起的冰雪濺了眾人一臉。
“王爺,您上馬吧。”呼延讓人牽來一匹戰馬,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馬鞍橋上掛了一把大砍刀。
鐵木巨集業搖搖頭,想原地坐下歇會兒,但又放心不下女兒。躊躇著,忽然跺一跺腳,轉身又向城裡走去。
“大家快跟上!”呼延衝眾人一揮大手,哈布林帶人搶在前面把鐵木巨集業護衛了起來。
此時已近五更天了,但天還是黑乎乎地,雪還是下得很大。不過風卻停了,這就顯得雪更大了,放眼一望,到處都是一片雪白。
黑壓壓的一大群人夾雜在更大群的騎兵隊伍中向城裡走,升騰起來的熱氣形成了薄薄霧氣罩在低空,遠遠地看去,這群人象是裹在雲霧中滾滾而來似的。
呼延雖然跟在鐵木巨集業身後走著。但他已經命部將各率一支騎兵先行進城捉拿鐵木龍坤和鐵木龍騰兩兄弟了。這兩個傢伙在旗營裡邊都駐有重兵,所以一定要下拿下。但是兩個部將去不多時,忽然又同時跑了回來,人還沒到跟前就興奮地大喊:“鐵木龍坤和鐵木龍騰自相殘殺已經死啦……”
這一喊當真讓人吃驚不小,這怎麼可能?兩兄弟剛才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會自相殘殺呢?
“是真的,我們都看到屍體了,死了已經有一會兒了。是相毆而死!”兩個部將說這話的時候都把目光看著鐵木巨集業,末了又加了一句:“看來這都是天意了,是老天爺要他們死啊!”
天意這個詞兒其實是呼延的主意。現任大汗鐵木巨集圖並無大過錯,要把他趕下臺就得有個冠冕堂皇地理由。所以出發前呼延已經祕密通知了部將們,一旦事成,統一口徑說是順天意而為之。原本這只是個幌子,但現在看起來還真像是是那麼回事了。“造反派”們地腰桿子一下子硬了不少。
鐵木巨集業哪有不知道這裡邊貓膩的道理,他冷冷一笑,一言不發地繼續向前走。這個時候,鐵木珍嵐已經把擺酒席的那幾座帳篷統統找過了,根本就沒看見周林的影子。急得幾欲發狂。
奇怪地是,這麼多人都在幫著找周林,卻沒人去洞房裡看一眼,就連鐵木珍嵐自己也沒想到。這只是因為鐵木龍瑛地一句話:“那塔爾沒進過洞房。一路看”現場很多人都是親眼看著她從洞房裡出來的,所以都相信這句話。受別人地影響,鐵木珍嵐也相信了。或許她潛意識裡根本就沒想過周林會進這個洞房……
鐵木巨集圖先前已經醒了過來,雖然臉被打得一塌糊塗。但也不算什麼重傷,只是頭有點暈,眼睛有些模糊罷了。但是當他聽見有人在喊鐵木龍坤和鐵木龍騰相互殘殺而死後,腦袋一歪,又暈過去了。
現在鐵木龍瑛哭得跟個淚人似的,著實可憐得很。而極善見風使舵的闊侖臺已經明白該站到哪邊去了,這個時候跟在鐵木珍嵐後邊團團轉,殷勤有加。
當鐵木巨集業和呼延他們到達時,時間剛剛是六更天。如果不是冬天,這個時候天已經應該亮了。當然。人的生物鐘是不會隨季節而改變的,既然是天亮了,那麼有些人也應該變回原來的模樣了……
“噓!你們聽……”闊侖臺忽然比劃了一下,示意大家安靜。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豎起耳朵靜靜地聽著。鼾聲。一個粗重有力的鼾聲從鐵木龍瑛地洞房內隱隱飄了出來。
鐵木珍嵐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她對這個鼾聲可是再熟悉不過了。那不就是周林那殺千刀的嗎?
“那塔爾----!”
鐵木珍嵐怒吼一聲,一個箭步就竄進了洞房。
點著紅燭的大帳內,一張巨大的羊皮臥榻橫在中央,上面鋪著厚實鬆軟地羊毛褥子,周林四仰八叉地躺在褥子上,衣衫不整睡意正濃。他實在是太累了,折騰了一晚上,好不容易躲進洞房捱到六更天,這正身一變回來馬上進入了夢鄉。
看著周林張著大嘴,呼嚕打得震天價響,鐵木珍嵐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剛才在外頭她怎麼都找不著周林都快急瘋了,這傢伙倒好,躲在洞房內睡大覺,而且一副沉醉在溫柔鄉的模樣,真是氣死人了……“那塔爾!你給我起來---
鐵木珍嵐抓住羊毛褥子用力一掀,她的力氣可是相當大的,周林的份量雖重,但還是被她凌空掀了起來,“撲通!”一聲摔床下去了。
但是,鼾聲並沒有停止,周林壓根就沒醒。
“那塔爾----!”
鐵木珍嵐氣急,順手抓過一壺冷水,兜頭就澆了下去。這天寒地凍的,水壺裡的水都快結冰了,一淋到腦袋上誰受得了。周林一個哆嗦就睜開眼睛了,隨即翻身躲開,大喊:“喂喂!你幹嘛?”
“我幹嘛?我叫你睡這裡。叫你睡洞房!”鐵木珍嵐抓起**地東西一股腦地向周林砸去,
周林左躲右閃,等到鐵木珍嵐把能扔的東西都扔到光了,站在那裡一邊喘氣一邊抹眼淚時,才有了說話的機會。“你哭什麼呀,我又沒幹什麼,只是睡個覺而已,至於麼!”
“沒幹什麼?難道你還想幹什麼了?”周林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鐵木珍嵐又惱了,轉身四處找東西,順手又把那個水壺給操起來了,找準周林的腦門就砸過去。
“砰!”周林抬手一擋,他多大的力道啊,這水壺立刻倒飛了出去,擦著鐵木珍嵐的額頭直奔帳篷門口而去。趕巧外邊有幾個人探腦袋進來看熱鬧,“咚!”地一聲正砸一個人的腦門上,當場就暈了,嚇得其它兩人一人拖條腿,倒拽著就把那倒黴鬼給拖出去了……
“你還有完沒完了?”周林大怒。一個健步衝到鐵木珍嵐面前,一把將她地兩個小手統統握住,右掌抬起就要扇過去。
“你打!你打死我算了!”鐵木珍嵐絲毫不懼,挺著脖子,雙目直視周林。
“我……你……”周林漲紅了臉,忽然鬆開鐵木珍嵐的雙手,嘆道:“老婆啊。我什麼都沒做啊,你就別鬧了好不好?我,我就是喝醉了,找地方睡個覺而已,我喝得迷迷糊糊的還知道哪跟哪兒啊?”
這麼一說,鐵木珍嵐地臉色好看了一點。她哪知道周林這一招是跟胡靜平學的。
“那,那你老實告訴我,你喜不喜歡鐵木龍瑛?”
“當然不喜歡啦!她哪點能和你比?沒你漂亮,沒你懂事,沒你對我好!”周林一連串的高帽子丟擲之後。正色道:“你還記得我以前是怎麼和你說的麼?這輩子我那塔爾就娶你一人為妻,若有三心二意,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了好了!不許你胡說了……”鐵木珍嵐一把捂住周林地嘴,撲進他懷裡。淚眼朦朧地說道:“我知道你對我好。對不起,剛才是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好嗎?”
周林咧咧嘴,大手輕撫鐵木珍嵐地背,心想這胡大騙子的手段真是他娘地好用,得意洋洋地笑道:“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你可是我老婆啊。”
這時,鐵木巨集業急匆匆地走進了帳篷,一見此景不禁呆了一呆,轉身想走,又覺得心裡堵得慌,便用力咳嗽了一聲。鐵木珍嵐聽見父親的聲音,慌忙和周林分開。
“那塔爾!你小子真會搞事啊,我們一家差點都被你搞死了你知道嗎?”鐵木巨集業指著周林的鼻子罵道。
周林看看鐵木巨集業,再看看鐵木珍嵐,咧嘴一笑:“嘿嘿!岳父大人,咱們一家子不都好好的麼?”
“好個屁!你……”鐵木巨集業怒氣攻心,一時不知該怎麼說,扭頭四下裡找趁手地東西要打周林。周林慌忙拽住他胳膊說道:“岳父大人,剛才珍嵐已經砸過一遍了,您就別再湊這個熱鬧了,有啥事咱們回家後再說,好不好?”
“回家?咱們現在無家可歸了!”鐵木巨集業一甩胳膊,居然把周林甩了個趔趄。
“我靠,岳父大人您最近沒少吃補品吧》這力氣怎麼比牛還大啊。”周林嘆道。
“我……”鐵木巨集業氣得七竅冒煙,實在找不到趁手的東西,居然一把脫下了靴子,照準周林的腦門就要打過去,被鐵木珍嵐死命拽住了。“爹爹!你別打他,他也不是故意喝醉的,那麼多人灌他,他能不醉麼。再說您當時不也在場麼,您怎麼不就幫擋些酒呢?”
鐵木巨集業一愣,扭頭看著女兒:“你倒幫起他來了?他喝醉酒沒關係,但別亂鑽啊!他前面肯定不在洞房裡,你問問他,先前他鑽哪兒去了?他要不亂鑽,剛才那些事兒都不會發生了。現在我該怎麼辦?我裡外都不是人了……”
鐵木珍嵐抿嘴一笑,說道:“爹爹,那你就順天意,盡人事吧。”
鐵木巨集業搖搖頭:“不,我是不會當大漢的。”
周林聽不懂了,湊過頭來問:“喂喂。發生什麼事情了?”
鐵木珍嵐輕聲把先前發生地事情都說了,周林聽完轉身一指鐵木巨集業道:“岳父大人,啥也別說了,這個大漢你是當定了,你要是不當,我可和你沒完!”
“我才和你沒完呢!”鐵木巨集業一揚手中靴子打將過來,被周林一把握住了手腕,“你有打我的力氣。就沒有當大漢的勇氣?你想讓所有人都看扁你嗎?你想讓我鄙視你嗎?”
“我……我……”鐵木巨集業沒想到周林會這麼說,結巴了半天,忽然長嘆一聲,手一鬆,靴子掉了下來。
“我真是無心當什麼大汗,尤其是目前這種情況,巨集圖的兩個兒子都死了。他的女兒又……”
“呸!”周林用力啐了一口:“他的兩個兒子是死有餘辜!有什麼值得傷心的,如果他們……反正又不是你給搞死地,這個罪名攤不到你頭上,他女兒……”周林偷看鐵木珍嵐一眼,咬咬牙道:“他女兒也是活該!誰叫她攤上這麼個爹。若是她爹象岳父大人您這般一身正氣,不拿女兒地終身為自己謀利益,也不會有這個現場!”
這麼一說,鐵木巨集業和鐵木珍嵐的眼睛都亮了。
鐵木巨集業上下打量周林,嘴角泛起一絲笑意:“那塔爾,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說甜言蜜語了?”
周林一本正經地看看父女倆:“我有說甜言蜜語嗎?我這人說話最實在了,也最討厭虛偽的人!”
鐵木珍嵐撲哧一笑。輕輕打了周林一下:“沒人說你不實在,只是我爹爹難得聽到你這樣誇他,不習慣呢。”
周林正色道:“我心裡怎麼想的當然要怎麼說!就象我現在覺得岳父大人必須當大汗一樣,我必須要說。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退一步不是海闊天空,而是自己找死!只有更進一步,才能脫得生天!至於鐵木巨集圖,當年他沒殺您,您這回也不殺他,算是兩不相欠!”
鐵木巨集業沉默了。
的確。現在退一步的話也不可能再回到以前的生活狀態了,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可謂覆水難收了……
“爹爹……”鐵木珍嵐輕輕拉了拉鐵木巨集業的胳膊。
“讓我再想想,想想……”鐵木巨集業喃喃著。忽然抬頭又看了周林一眼。“那塔爾,你是不是以為我做了大汗。就會與日月國和好了?”
周林一愣。他心裡地確是這麼想地,卻沒想到鐵木巨集業會在這個節骨眼就問,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啊。
“是,我以前是日月國人,最好的兄弟朋友都在那邊,我當然希望您當上大汗之後能與日月國和好,這其實對兩國的老百姓也是件好事兒,您說是不是?如果您當了大汗之後還惦記著要和日月過開戰,那我現在也把話撂這兒,我是不會幫您打仗地!”
鐵木巨集業微微一笑,“好小子,現在就敢威脅起我來了。”
鐵木珍嵐輕聲道:“爹爹,您不會真想和日月國打仗吧?您以前不是反對這麼做地嗎?”
鐵木巨集業看了女兒一眼,“與日月國開戰乃是國策,擁護它地人不少。我既然要當大汗,就不能不直面這個問題。如果要和日月國議和,就要拿出讓人信服地說法來,要不然,這個大汗很難當得長久。”
周林點點頭:“岳父大人深謀遠慮,說得很對。”他想了想,又道:“休戰交好無非是雙方談妥條件,只要讓咱們契丹國佔點便宜,就不會有人說三道四了。”
鐵木巨集業深深地看了周林一眼:“說得很對,只要日月國肯給我們一些好處,這仗就能永遠不打,那些想打仗的也就找不到藉口鬧事。那塔爾,你願意去和日月國皇帝談判嗎?”
“我去?”周林樂了,“我當然願意啊,只不過我原本就是日月國人,怕人家覺得我說話不算數啊。”
“有什麼不算數的,你現在是我女婿,是堂堂正正的契丹國駙馬。況且你自己不也是說自己已經是契丹國人了嗎,還有什麼好顧慮地?”鐵木巨集業說道。
“是啊,那塔爾,你現在就是咱們契丹人,你代表契丹國去談判名正言順!”鐵木珍嵐附和道。
周林點點頭:“好!這事我答應,那岳父大人是不是也答應當大汗了?”
鐵木巨集業輕輕嘆了一聲:“如果真是天意,那我也只能順天意,盡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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