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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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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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燭光映著長樂皇帝蒼白的臉,他的手指在毫無節奏地敲打著龍椅把手,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的確,捉拿朱厚的旨意發出去之後,他忽然又後悔了。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以前做任何事情,說任何話他都信心滿滿。但今天,他卻瞻前顧後,茫然而無所適從了。
這時曹景餘又走了進來,低聲說了一句:“皇上,白皓原已經準備好了……”
長樂皇帝的手指停頓了一下,抬頭看了看他,嘴脣動了動,“景餘……真的是他麼?”
曹景餘的表情有些驚愕,看了長樂皇帝一會兒,緩聲道:“皇上,要不……再等等?”
“不,不……”長樂皇帝忽然用力搖手:“不能等……不能等了……朕的江山岌岌可危,不能再等了……快去!把朱厚給抓起來,抓起來!”
他越說越激動,猛地大聲咳嗽起來。曹景餘慌忙上來想要幫著捶背,就聽“噗!”地一聲,一口鮮血自長樂皇帝口中噴出,濺了曹景餘一頭一臉……“皇上…”驚呼聲中,長樂皇帝仰面翻倒在地。曹景餘顧不得擦臉上的血,一邊抱起長樂皇帝,一邊大喊:“快叫太醫!”
陶靜之早已聞聲趕來進來,三步並作兩步到了跟前,伸手一探長樂皇帝的脈搏,臉色登時變得煞白……
“陶太醫,快救皇上啊!”曹景餘的聲音都急得走調了。
陶靜之眼中流下兩行淚來,木然地搖了搖頭:“皇上……駕崩了……”
英明神武的長樂皇帝終於還是沒能抗過天數,在他最不想走的時候走了。此時此刻。除了那些希望他早死的人之外,沒人願意相信這個事實,曹景餘是其中之一,也是反應最激烈的一個。
“砰!”他一腳蹬翻了陶靜之,聲嘶力竭地大喊:“來人!把陶靜之拖出去砍了!”
白皓原率領御林軍們早就候在帳外,聽到裡邊聲音不對,已經衝了進來。一見此景,白皓原立刻衝手下使了個眼色:“快把陶太醫帶走!”
幾個御林軍架起陶靜之就走。而曹景餘則返身撲在長樂皇帝身上放聲痛哭。但哭了沒幾聲,肩膀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按住了:“曹公公,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您得告訴我,淮南王還要不要去拿?”
曹景餘一下止住哭聲,此時此刻,儘管他悲痛異常,但頭腦還是相當地清楚。長樂皇帝一死。唯一可以繼承皇位的只有朱慈和朱厚了。現在拿了朱厚,朱慈就穩當皇帝了。但問題是,長樂皇帝這一死,再去拿朱厚還行得通嗎?畢竟之前長樂皇帝下的是口諭而非詔書,萬一朱厚鬧將起來。自己口說無憑反倒會落個與朱慈勾結篡位的嫌隙,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見曹景餘在猶豫,白皓原俯下身低聲道:“曹公公,皇上生前怎麼說的,咱們現在就怎麼做。盡人事,聽天命!”
曹景餘渾身一震,抬頭看了白皓原一眼。關鍵時刻。還是當兵的敢拿主意。對啊,現在就該快刀斬亂麻,幹掉朱厚扶朱慈上位,一切就天下太平了。不然的話,兩個皇子爭奪皇位,那還不亂成一鍋粥了。
“白將軍,你說得對,盡人事,聽天命!”曹景餘抓住白浩源地胳膊用力搖了搖。
白皓原一拍腰間佩劍,轉身大踏步走去。來到帳外大手一揮。率領手下直奔朱厚的帳篷而去。而這個時候,整個營地內也是人影憧憧,刀光閃閃。但見西山大營的人馬正在迅速集結著,一個個號令此起彼伏。卻不知道這些號令是誰傳的。
白皓原感覺有異。一邊走一邊吩咐手下:“去一個人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手下飛也似地去了。這時朱厚的帳篷已近在眼前了。
但是。一排排兵士將朱厚的帳篷裡三層外三層地護衛了起來。白皓原的人還未靠近,一支支雪亮地槍尖已經指向了他們。
“來者何人?”
不等白皓原開口,對面一個將校已經大聲喊道。白皓原駐足打量,心中暗叫一聲“不好!”但依然不顯絲毫慌張,朗聲道:“奉聖上口諭,捉拿反賊朱厚!”
他這一聲吼,當真是響若炸雷,震得那些兵士齊齊退後幾步。那將校卻不退反進,一握腰中佩劍,抬手直指白皓原:“好你個白皓原,竟敢假傳諭旨,來呀!把他給我拿下!”
白皓原早就防著這一手了,將校的話音未落,他已經一個健步躍了過去,人在空中,拔劍在手,以泰山壓頂之勢砍去。那將校反應不及,就聽“咔嚓!”一聲,已被砍成了兩半。
只此一下,把所有的兵士震懾得不敢動彈。白皓原正想趁勢衝進帳篷,卻見裡邊呼啦啦湧出一隊重甲武士,兩手持著一人高的厚重盾牌筆直地衝來。白皓原揮劍一擋,砰!地一聲悶響已被逼出了幾丈遠。
朱厚沉著一張臉,雙手負在背後,跟著重甲武士們走出帳篷,緊隨其後是謀士鄭悠,還有一位身材魁梧,年逾五旬的將軍,竟然是西山大營統帥陳錦榮
“白將軍,是誰讓你來抓本王地?”朱厚的語調冰冷,兩眼閃著寒光。
白皓原仗劍挺身,大聲道:“是皇上!”
朱厚冷冷一笑:“那好!本王現在就同你去見父皇!”
此話一出,白皓原的臉色便僵硬了。其實從看見陳錦榮起,他已經明白大局不在自己掌控中了。西山大營的兵馬遠比自己的御林軍要多,而且戰鬥力絲毫不弱,一旦火拼起來,自己這邊是毫無勝算。
“怎麼?邁不動腳了麼?要不要本王派人架你走呢?”朱慈冷冷一笑,那些重甲武士立刻向白皓原圍了上去,堪堪要將他困住時。就聽空中傳來一聲清叱:“大膽朱厚!你敢違抗聖旨,拿命來!”
但見兩條黑影電射而至,兩把閃著碧綠寒光的長劍直指朱厚!
陳錦榮高喊一聲:“保護王爺!”他自己雙臂一振,一杆紫金長槍呼嘯而出,“當!”地一聲震開兩把長劍。陳錦榮乃是日月國名將,天生神力,紫金長槍重達一百多斤,誰要想和他比力氣那是自討沒趣。
果然。兩把長劍一捱到紫金長槍,那兩條身形纖細的黑影立刻倒飛了出去。而這時候正圍向白皓原地重甲武士們也退了回來,將朱厚身前身後圍了個水洩不通。
白皓原趁機拔出腰間的焰火筒,一拉火繩,“砰!”一道紅色火焰直衝夜空而去。遠處地御林軍一見此訊號立刻蜂擁而來,而這時候的西山大營兵士正集結待命中,卻遲遲未見自己的主帥陳錦榮有任何訊號發出。如此一來。便痛失堵截御林軍機會。
陳錦榮並不是不想發訊號,怎奈他那負責發訊號的副將已經掛了。不但這個副將掛了,其他十幾個副將幾乎在同一時統統死翹了。
一道黑影鬼魅般的在陳錦榮附近出現,瞬間就幹翻了他所有的副將。而陳錦榮自己則被那兩個使長劍的黑影死死地困住了。。電腦站,。儘管他力大無窮,一杆紫金長槍上下飛舞。耍得毫無破綻,但是那兩把長劍組成的劍網威力更大,不但將他困得寸步難行,還將那些企圖衝上來解圍地重甲武士一一逼退。
這時候,那個鬼魅般的黑影在幹倒所有副將之後,又向重甲武士們殺去。前排十幾個重甲武士一不留神就被刺穿了脖子,儘管他們身披重甲。脖子四周都有保護,但還是留著那麼點縫隙,就這麼點縫隙要了他們的命……
一看形勢開始不妙,鄭悠一拉朱厚的胳膊:“王爺,我們先回帳篷吧。”
朱厚雙眉緊鎖,望著左支右絀,狼狽不堪地陳錦榮和節節後退,疲於應付地重甲武士們,不禁搖頭長嘆了一聲:“唉!二哥他傾心結交江湖人物,覓得如汗達法王那樣的絕世高手。以為大業可成,結果還是死於刀兵之下。我呢,以為有西山大營做後盾,就能在最後關頭勝出。結果還是失算了……失算哪……他朱慈既有江湖高手賣命。又有御林軍襄助,更有胡靜平那樣地曠世奇才出謀劃策……我敗得其所啊……”
鄭悠沒想到朱厚仰天長嘆之後居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這不是還沒見勝負麼?怎麼就說敗了呢?
就在這時,前方傳來震天動地的吶喊聲,但見御林軍的重甲兵們也衝了過來,與保護朱厚的重甲武士撞擊在一起,登時發出沉悶異常的響聲。而陳錦榮也在此時被兩把長劍刺穿了肩膀,手中紫金槍“噹啷!”一聲落地,沒等他轉身逃竄,兩把長劍同時貫穿了他地身體……
“大勢已去!走吧……”朱厚一拂長袖,轉身向帳篷內走去,鄭悠緊緊跟隨。兩人在帳篷內換了御林軍的行頭,吹滅蠟燭,趁黑劃破帳篷,向大營外逃去。
陳錦榮一死,他的手下無心再戰,死的死,降的降。御林軍立刻控制了大營內的局勢。這時,朱慈的身影終於出現了,他地身後跟著嚴先生和胡靜平。白皓原大踏步迎了上去,“王爺,末將奉旨捉拿反賊朱厚!西山大營統帥陳錦榮包藏禍心,縱賊拒捕,現已伏誅!反賊朱厚下落不明,御林軍正全力追捕中!”
朱慈點點頭,輕聲問道:“白將軍,父皇他……”
白皓原垂下頭道:“皇上,已經駕崩了……”
朱慈的眼中淚光閃爍,轉身向皇帝大帳走去。嚴先生和白皓原立馬跟上,胡靜平走在最後,衝提著長劍快步走來的司徒姐妹問道:“你們沒事吧?”
“沒事!”姐妹倆剛才殺了陳錦榮之後,又幫著阿飛殺了不少重甲武士,現在二人渾身是血,但卻精神奕奕。司徒玉更象是還沒殺過癮似的,一雙眼睛還在掃著那些早已放下武器的重甲武士們。阿飛早已收劍歸鞘,面無表情的跟在胡靜平身後,彷彿剛才那番與他毫無關係似的。胡靜平轉身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這一次虧得有他們三人才一舉扭轉局勢,想來也只能說冥冥中自有天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結果。胡靜平這次若不帶這三人來,僅憑白皓原是拿不下朱厚的。因為誰也沒想到朱厚的最大地靠山居然是西山大營統帥陳錦榮。
傍晚時分,胡靜平發現自己帳篷被西山大營士兵包圍之後就開始感到有些不妙了。因為如果是長樂皇帝下的命令,那幹這活兒的應該是御林軍才對。於是天色一黑,他便使出飄搖訣偷偷溜進了朱慈的帳篷,兩下一商量都覺得事情有異。而這時外邊忽有亂聲傳來,胡靜平出帳一看,就把朱厚那邊發生地事情看了個明白。當機立斷喚出阿飛和司徒姐妹,一路殺了過去。
這也叫是白皓原行動及時,在西山大營地兵馬還未集結到位前就動手,才給胡靜平他們贏得了機會。若是當時再猶豫半個時辰,等陳錦榮的大軍統統湧進來後。那任誰也無力迴天了。
卻說這個時候,契丹國內也正上演著一場誰也沒想到地驚天大戲。
契丹大汗地駙馬那塔爾突然不見了。一開始誰也沒注意周林去哪兒了,等到要入洞房時左找右找都不見人影,大家才慌了起來。鐵木巨集圖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滿世界地找周林去了。
“巨集業,別是你女兒硬把那塔爾給拉走了吧?”鐵木巨集圖陰沉著臉問鐵木巨集業。
“不會……肯定不會……”鐵木巨集業說是這麼說,但心裡也沒底。他可是知道自己女兒的脾氣的。說不準是會這麼幹的。
“那她人呢?她在哪裡?你帶我去找她!”鐵木巨集圖說道。
“大汗……你再等等,也許那塔爾喝醉酒貓在哪裡打瞌睡呢?”鐵木巨集業其實也不知道女兒上哪裡去了,只能信口瞎編。
“那塔爾以前喝醉酒也這樣嗎?”鐵木巨集圖問。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鐵木巨集業,他“啊!”了一聲道:“對了,當初他娶珍嵐的時候,喜宴上也曾失蹤了一些時候,後來又醉醺醺地回來了,應該是喝多了趴在哪兒了。大汗,您彆著急,我們再仔細找找……”
鐵木巨集業這麼一說。鐵木巨集圖的臉色才緩和了一點。他把手一揮,大喊道:“都給我聽好了,城裡每個角落都給我仔細找,還有桌子下面。帳篷旮旯。馬廄草堆都別放過!”
這麼一喊,所有人都散去了。其中就包括鐵木龍坤和鐵木龍騰倆兄弟。他們兩個其實早就不想呆這兒了,現在正好趁機開溜。
兩人並沒有回旗營,而是去了皇宮附近的一頂大帳。那是皇室專用地帳篷,兄弟倆打算今晚通宵暢飲,發洩一下胸中的悶氣。
剛進帳篷,弟弟鐵木龍騰就抽了抽鼻子,嘟囔道:“二哥,你藏了女人在裡邊了?”
鐵木龍坤一愣:“沒啊,這個地方我怎麼可能把女人帶來呢,父汗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說著話,他也抽了抽鼻子,表情忽然變得奇怪起來。
“好象是有股女人味兒,而且還……”鐵木龍坤看了鐵木龍騰一眼,兩人的目光裡同時迸出一絲亢奮。
“找找!”兄弟二人幾乎同時說了一句,然後分頭在帳篷尋找起來。
當鐵木龍坤找進後帳時,就聽他驚呼了一聲:“啊……”鐵木龍騰聞聲跑了過去,探頭朝裡一望,立時渾身僵硬,呆若木雞……
昏黃的燭光下,後帳內地羊皮臥榻上正半臥著一個白衣女子。瀑布一般披散下來的青絲遮住了她的半邊臉龐,雖然只是半張臉,但已是兄弟二人此生第一次看見過的絕色!明眸皓齒,檀口瓊鼻,膚如凝脂……此時此刻所有的形容詞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兄弟二人只覺得滿眼都是光芒,亮得幾乎睜不開眼。而鼻息之中則滿是馥郁芬芳。這氣息濃而不腴,奇而不妖。一入鼻息便入萬條小蛇絲絲鑽骨入髓,這渾身的血液立刻便沸騰了起來……
鐵木龍坤用力吞了口唾沫,抬腳剛要向裡走,被鐵木龍騰一把拽住。兩人同時扭頭,相互一瞪眼,目光已變得暴躁不安。
“你想幹嘛?”鐵木龍坤怒道。
“你想幹嘛?”鐵木龍騰反問。
“你管我想幹嘛!”鐵木龍坤伸手一推,把個頭略比他矮的鐵木龍騰推了個趔趄。轉身想往裡走,鐵木龍騰忽地轉過身來,順手已將腰中地佩刀拔了出來。
聽見刀響,鐵木龍坤猛地轉身,一手握住鐵木龍騰持刀的手腕,一手也拔出了腰間的佩刀,兄弟二人眨眼之間打作了一團……
這個時候。帳篷外頭比裡邊還要亂。
鐵木龍瑛終於知道了駙馬失蹤的訊息,於是跑出洞房大聲哭了起來。這一下等於是火上澆油,原本就快按捺不住的鐵木巨集圖立刻就發作了,指著鐵木巨集業大吼道:“快去把你女兒找來!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帶走了那塔爾!”
鐵木巨集業一看這情形。知道爭辯也沒用了,轉身正要走,卻聽鐵木巨集圖氣急敗壞地喊:“來啊!把鐵木巨集業給我抓起來!其他人帶兵給我去抓鐵木珍嵐,抓住了就地正法----!”
這一聲喊當真是驚天霹靂,不但把鐵木巨集業當場震傻,也把其他人都震呆了。
“鐵木巨集圖,你個混賬東西!”鐵木巨集業怒吼一聲。轉身撲了上去。鐵木巨集圖為了自己的女兒可以不惜一切,他當然也是。其實兩人都有點喝多了,若換作平時,再大的意外也不可能當眾翻臉。
鐵木巨集圖剛才那嗓子喊了之後,腦袋就有些清醒了,正後悔間,自己的弟弟就撲了過來,猝不及防下被撲了一個大跟頭,兩人抱在一起,在席間翻來滾去。瞬間打作了一團。
這一下可把在場地人給嚇壞了。這好好地一個喜宴怎麼會鬧成這樣了呢?那塔爾也是,早不失蹤晚不失蹤,偏偏要進洞房了他失蹤了。這要是再不出現的話,今天這個爛攤子就沒法收場了……
關鍵時刻還是闊侖臺能拿主意。他衝著衛兵們大喝一聲道:“都愣著幹嘛?還不快把鐵木巨集業給抓起來!”
衛兵們如夢方醒。呼啦一下一擁而上,想把鐵木巨集業給拉開。卻沒想到根本拉不動,這鐵木巨集業身上的勁兒大如水牛,輕輕一振胳膊就掀翻了好幾人,而這時候被壓在在下面的鐵木巨集圖可就慘了,臉上已經被打開了好幾道口子,稀里嘩啦地全是血……
“快拉開,再不拉開大汗就沒命了!”闊侖臺急得大喊。
衛兵們再次撲上,這次用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按住了鐵木巨集業,但剛把他從鐵木巨集圖身上拽下來,就聽他一聲怒吼,聲音響若春雷,雙膀同時一揚,把死死按住他地幾十名衛兵統統震開,再次撲向鐵木巨集圖。
“咻----!”
一聲弓響,一支長劍直奔鐵木巨集業背心而去,放箭地正是救主心切地闊侖臺。但是箭剛剛射出,斜刺裡一面盾牌飛來,正好擋在鐵木巨集業背後,這一箭就射在了盾牌上。扔出盾牌的居然是衛兵統領哈布林。打從鐵木巨集業一膀子震開他的手下之後,他就站在原地沒動過,這時候突然出手卻是救了鐵木巨集業一命,著實令人驚訝。
“哈,哈布林……你這是幹嘛?難道……你想反了不成?”闊侖臺顫聲喊道。
哈布林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右手輕輕一揮,手下計程車兵統統退了回去。這時候,鐵木巨集業已經再次把鐵木巨集圖按在了身下,打紅眼地鐵木巨集業絲毫沒注意到身邊發生了什麼變化,他一手掐住鐵木巨集圖的脖子,一手握拳高高舉在空中,口中大聲說道:“鐵木巨集圖!這麼多年我一直讓你,忍你,順你,你卻苦苦相逼,不依不饒!你要辱我,謗我,殺我都隨你便!但你今天要殺我女兒,我就不能再讓你,忍你,順你!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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