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三十二章 【思過】

第二百三十二章 【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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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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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的冬天無論是日月國和契丹國都是不太平的,因為兩個人的出現,同時改變了兩個國家的命運。這是巧合還是天意,沒人知道。

長樂皇帝駕崩,日月國舉國發喪。國不可一日無君,半個月後,四皇子朱慈登基,年號永業,史稱永業大帝。當日,永業帝昭告全國,大赦天下普天同慶!大赦名單最前面的兩個名字分別是前太子朱簡,三皇子朱厚。

朱簡一直被關在天牢內,大赦後也一直被軟禁在宮中某處,不得與任何人見面,這輩子也等於是活死人一個了。而朱厚自從西山獵苑遁走之後再無任何訊息,大赦令頒出之後也不見他人影,估計是再沒膽量出來見朱慈了。不過就此也成為朱慈心頭一患,之後多年,對於朱厚的追捕一直沒有停止過……

胡靜平終於如願以償地把朱慈扶上了皇帝寶座,但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興奮,相反,內心卻有說不出的惆悵和黯然。倒也不是因為這段日子朱慈非常忙,沒有時間顧及他,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作怪。

他很想就此回覃州去,他非常想念自己的家人,但沒見朱慈最後一面,他又不敢走。所以整整一個月,胡靜平把自己鎖在唐寓裡,閉門謝客,就連房子玉前來拜訪也不見。“我要好好反思一下……”胡靜平是這麼對司徒姐妹和傅梓善說的。於是沒人再敢打攪他,因為誰也沒見過胡靜平這麼嚴肅說話,而且情緒又是這麼低落。

這一天,唐寓來了位客人。

是司徒玉開的門,驚喜道:“嚴先生,您可來了。”嚴先生笑道:“怎麼了?等我等急了麼?”

“是靜平等急了,他最近茶飯不思,就關在屋子裡發呆呢。您再不來,我們都怕他會憋出病來呢。”

嚴先生微笑擺手:“非也非也。靜平他不是因為等我,而是在閉門思過。我也是估摸著他快想通了。才登門拜訪的。他在哪兒?帶我去吧。”

“嗯!”

司徒玉帶著嚴先生一路到了胡靜平房門前,還沒出聲,房門吱呀一聲開了,胡靜平穿得整整齊齊地出現在面前,儘管面色有些蒼白,但精神卻非常好。

“嚴先生,您來了。”胡靜平兩手抱拳行禮。

嚴先生上下打量胡靜平一眼,微微一笑。說道:“皇上要見你。”

神武殿外御林軍林立,一切還是長樂皇帝在時的景象,什麼都沒有變的,變的是裡邊的主人。

朱慈一身黃袍,高高階坐在龍椅上,正在翻閱奏章。一旁站的還是曹景餘,他現在是兩朝大內太監總管。身份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因為朱慈信任他,就像當年長樂皇帝一樣。

傳事太監悄悄走了進來,輕聲對曹景餘說道:“曹公公,胡靜平來了。”

曹景餘眼皮一抬。剛要抬腳向外走,朱慈猛地扭過頭來:“是靜平來了麼?”

“回皇上的話,是胡靜平來了。”曹景餘垂頭應道。

“啪嗒!”朱慈一扔手中地硃筆,挺身而起,三步並作兩步跑出了神武殿。“靜平,靜平你在哪兒?”

候在殿外的胡靜平聽見朱慈的聲音,慌忙快步迎了上去。雙膝跪地,叩頭道:“小民胡靜平,叩見皇上!”

“誒!你這是幹嘛,快起來!”朱慈雙手來扶胡靜平,胡靜平卻堅持著把禮行完,才爬起身來,兩人四目相對,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感慨。

“靜平……”

“皇上……”

“咱們裡邊坐!”朱慈一拉胡靜平的手上,轉身向殿內走去。“曹景餘,側殿給靜平看座!”

“是!”曹景餘早就端著一張椅子跑往側殿了。那裡是朱慈休息的地方,門簾一落,裡外隔絕,非常的安靜。

“靜平啊。你總算來了。其實朕半個月前就想見你了。可是嚴先生說你在閉門思過,見得早不太好。所以一直等到現在。你……你真的是在閉門思過嗎?”門簾落下之後,側殿裡只剩下朱慈和胡靜平二人,他頗顯急切地問胡靜平道。

“靜平地確是在閉門思過。”胡靜平微笑點頭。

“思什麼過呢?要一個月的時間?”朱慈口氣雖然很好奇,但是他的眼神告訴胡靜平,他知道答案。

“呵呵,思過去,想未來,不知不覺就一個月了。”胡靜平笑得很淡定,其實有些東西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朱慈點了點頭,問道:“想好了麼,今後要做什麼?”

這句話問得很巧妙,做什麼裡包括了所有的東西,也不包括所有東西,答案要胡靜平來揭曉,但揭曉前,朱慈已經成竹在胸了。

“以前做什麼,今後還是做什麼。”胡靜平看著朱慈的眼睛,淡淡的一笑:“我想用下半生的時間把平善堂發揚光大,讓日月國每處每地都有它地分號,為窮人治病,為皇上分憂。”

朱慈微微點頭,臉上浮起滿意地笑容,他輕輕握起胡靜平的手,說道:“既然你這麼決定了,朕也不多說什麼了。總之,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朕都是你最強有力的後盾。”

胡靜平笑了,笑得很舒心很感動。“承蒙皇上厚愛,靜平感激涕零。皇上,靜平打算過幾日便回覃州去,還請恩准。”

“這麼急就走?”朱慈的眼中流露出不捨之色,卻是貨真價實的。

“靜平此次赴京,前後快大半年了,家中父老頗為掛念,還請皇上成全靜平一片孝心。不過,靜平今後還會常來京城地,到時候您想見我了,只需傳個話,靜平立馬就到。”

“那好,你什麼時候來京城,就直接來找朕。朕這裡的門兒著站起身來,沉聲喊道:“曹景餘,把朕給靜平準備的東西拿進來!”

胡靜平慌忙站起,“皇上,您……”

朱慈擺擺手,微笑道:“等他進來,你就知道了。”

不一會兒,曹景餘雙手捧著個長方形的盒子進來了。“皇上。東西拿來了。”

朱慈接過盒子,轉身親手交到胡靜平手上。“這東西對你來說可能用處不大,但對你們胡家的子子孫孫卻是大大的有用。”

胡靜平好奇地看了手中的盒子一眼,見朱慈示意他開啟,便小心地翻開盒蓋。只見盒內躺著一塊烏黑髮亮地鐵券,上書“免死”二字,居然是塊只在傳聞中聽說地免死鐵券。有了這東西。即使犯再大的罪過也能免除一死,而且這玩意還能世襲,也就是說胡家哪個子孫要是犯了死罪,就能用這塊免死鐵券免除一死。

“皇上,這……”胡靜平一時百感交集。他當然明白朱慈這麼做的用意何在。朱慈其實是想告訴他,雖說“鳥獸盡,良弓藏”,但是二人的情誼深厚,朱慈在任何情況下也絕對不會要他胡靜平性命的。

朱慈微微一笑,回頭吩咐曹景餘道:“把朕對胡家的封賞都一一念給靜平聽吧。”

“是,皇上。”曹景餘直起身子。朗聲說道:“胡靜平殫精竭慮疏財為國,仁義行善廣濟天下,實為天下商賈之楷模。念其謹守本分克己致庸,特賜封乃父胡光輔一等仁義公,乃母胡尤氏一品誥命夫人……”

隨著曹景餘的娓娓念來,胡靜平的神色已是激動不已。

朱慈顯然很瞭解他現在地心態,並未賜給他任何官職和特權,但卻給了他父母很高地封賞。一等仁義公,一品誥命夫人雖是虛銜,卻是萬般的榮耀。至此胡家在覃州乃至全國都將大大的有名。當地官員每逢節慶都要登門拜見,各方鄉紳也要馬首是瞻,這實在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啊。

“謝皇上恩賞,皇上皇恩浩蕩。靜平感激涕零。”胡靜平翻身跪倒。叩頭謝恩。

朱慈雙手將他扶起,微笑道:“不用謝朕。是朕謝你才對。”拉著胡靜平地手,朱慈頗為感慨地道:“沒有你,就沒有朕地今天。但是朕現在坐在這個位子上,卻又不能給你更多地東西,朕心裡有愧呀。”

胡靜平微笑。他知道朱慈這番話一半是真情,一半是假意。但現在真情假意都不重要了,重要地是自己已經想明白今後應該過什麼的日子,這就已經足夠。“皇上,靜平得到的東西已經夠多了,靜平很知足了。”

朱慈點點頭,忽然扭頭瞥了曹景餘一眼。曹景餘立刻躬身退了出去。

“靜平啊,你是最瞭解朕的,你應該知道朕現在最大地心病是什麼吧?”朱慈忽然低聲問道。

胡靜平早就料到這個話題會出現,不慌不忙地回道:“靜平當然知道,靜平日後會幫著皇上留意朱厚去向的。”

朱慈滿意地點點頭:“你是丐幫的副幫主,丐幫乃天下第一大幫,做起事情來,應該比我的大內密探更有用。”

這話聽起來不錯,其實卻不是什麼好話。胡靜平苦笑搖頭:“丐幫雖大,但都是烏合之眾,真正能辦事的人卻不多。不過朱厚只要在江湖中現身,應該會留下蛛絲馬跡。請皇上放心,只要有可能,我不會放過他的。”

朱慈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在胡靜平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我等你好訊息。”

“皇上,靜平有一事相求,還請皇上恩准。”

“你說。”

胡靜平沉聲道:“還請皇上放過太醫陶靜之及其家眷……”

“呵呵,這個你不用擔心,陶靜之朕還捨不得殺他,整個太醫院裡便就數他地醫術最高明,他若是死了,朕以後有病找誰治啊?”

胡靜平觀察朱慈的臉色,看似不像假話,心頭一寬,“皇上聖明,那我也該把陶靜之的家人送回去了。”

朱慈點點頭,輕聲道:“和以前一樣。這事只能悄悄地辦。”

“是。”

從皇城裡出來,寒風一吹,胡靜平不禁打了個寒戰,這才發覺內衣已經全部溼透了……

嚴先生一路送他到皇城門口,兩人現在作揖道別,胡靜平轉身剛要走,卻聽嚴先生輕呼一聲:“靜平……”

胡靜平一怔,緩緩轉過身來。看著嚴先生,臉上浮起一絲笑意。這麼長時間來,嚴先生還是第一次這麼親切地稱呼他。

“老夫這次也要告老還鄉了,以後天涯相隔,各自珍重。”

“嚴先生……”胡靜平多少有些驚訝,但一轉念便已釋然,兩手一抱拳道:“珍重!”

兩人互道珍重。依依惜別。來時還是晌午,回去已近黃昏。殘陽似血,落寞惆悵。胡靜平返身緩緩走去,夕陽照在他的臉上,漸漸地。一縷笑意浮現出來,他忽然回頭看了一眼,卻只看到阿飛那熟悉的面龐。

“阿飛,咱們回家了。”胡靜平微笑著說道。

阿飛憨厚地一笑,點點頭。

回到唐寓,卻發現有個人等了自己已經老半天了。

“靜平,你可回來了。你好好的閉什麼關呢?為什麼連我都不見?”沒等胡靜平開口。房子玉就連珠炮般地發問道。

胡靜平拱手道:“都是我的錯,還請子玉見諒。今日你來得正好,咱們把酒長談,不醉不歸。”

房子玉上下打量他,笑問:“皇上給你什麼封賞了?”

“你猜。”

胡靜平攜著房子玉的手走進花廳,早有司徒姐妹聞聲出來,吩咐下人擺上了酒席。房子玉在胡靜平身旁坐下,想了想,道:“一定是封了你重要的官職,你可是皇上最信任地人。而且在皇上地登基大業中居功至偉,別是拜了你相位吧?”

房子玉這麼說並非沒有道理,一是胡靜平身份特殊,二是朱慈登基之後。張閣老便告老隱退了。如今相位空缺,無數官員都在覬覦著呢。但朱慈一直沒有新的任命,所以房子玉才會想到胡靜平的身上。

胡靜平笑而不答,為房子玉斟滿了酒,回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司徒姐妹,見她二人也是一臉地期盼之色,顯然也很想知道答案,不禁微微一笑。

“子玉,我以前和你說過地話,你都還記得麼?”

“當然記得,你說你不喜歡當官,只喜歡做生意。但此一時,彼一時。現在你再說這個話,我可不信!”房子玉搖著頭道。

“為何不信?”胡靜平端起了酒杯,先與房子玉幹了一杯。

“因為我知道你抱負遠大,並非只滿足於做一個鉅商大賈。以前是受形勢左右,你只能把志向藏在心中。現如今一切桎梏都已不存在了,你沒理由不去實現自己的夢想啊。”房子玉說道。

胡靜平笑了起來,笑得很是感慨。“子玉,不枉你我朋友一場,我胡靜平地心思,你是早看出來了。”

房子玉喜道:“那是被我說中了?快說,皇上封你什麼官了?是不是內閣首輔?以你的才華,完全當得起啊。”

胡靜平看著房子玉,緩緩搖了搖頭。

“那是…內閣大臣?”

胡靜平還是搖了搖頭。

房子玉的臉上的笑容凝固了,“那是什麼官職?如果只給你個侍郎之職,實在是太屈才了。”

“皇上沒有封我任何官職。”胡靜平說道。

“什麼?”

不但房子玉,連司徒姐妹也失聲驚呼,只不過姐妹倆的失態中卻帶著幾分欣喜。

“靜平,你不是在說笑吧,皇上怎麼可能不封你官呢?”

胡靜平微笑點頭:“的確沒有封官。”

“那,那你怎麼不向皇上要呢?以你的功勞,開口要官那是理所應當地呀。”

胡靜平搖搖頭:“我也不想要官。”

“為什麼?”房子玉滿臉的不解。

胡靜平放下酒杯,淡淡地一笑:“我得到的東西已經夠多了,再若貪心的話,恐怕老天爺也不會放過我了……”

房子玉一怔,仔細打量胡靜平的表情,眉毛忽然微微一跳,目光瞬間變得嚴肅起來。“靜平,你……”

胡靜平舉起酒杯。擋住了房子玉地話頭。“喝酒。”

房子玉一杯酒下肚,忽然長嘆一聲:“唉,既然如此,那……也好,也好啊……”他拿起酒壺,為胡靜平斟滿酒,再給自己沾滿,端起酒杯道:“來。我再敬你一杯!”

幾杯酒過後,房子玉隱隱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他本就不是能喝酒之人,現在心情激動,酒勁兒上頭。

“靜平啊……這樣也好。你繼續做商人,我呢,我可能會被外放做官……到時候你來我的轄地。我便好生招待你,還能幫你賺錢,多痛快!”

“哦?你外放到哪個州縣?”

“現在還不知道,我是聽曹公公說地,皇上有意讓我出去歷練歷練。其實我早就想出去了。無論官職大小,也比在京城舒心。”

胡靜平點點頭:“以目前情形來看,你倒是出去的為好。不過放去覃州的可能性不大,因為令尊就是兩江總督,父子在一個轄區不合規制。”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就看皇上如何安排了。”房子玉看了胡靜平一眼。忍不住問道:“靜平,你……不覺得委屈麼?”

胡靜平抬眼看他,笑道:“你看我委屈嗎?”

房子玉紅著一雙眼珠子,上上下下把胡靜平看了個遍,搖搖頭:“看不出來……你心思縝密,即便覺得委屈了,也能掩飾得很好……”

胡靜平抬手在房子玉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我真不覺得委屈,相反……我現在覺得很輕鬆。”

房子玉點點頭:“那就好……你接下去打算去哪裡?回覃州?”

“先去關外一趟,隨後遍回覃州。”

一聽胡靜平這麼說,一旁地司徒玉先喊起來:“去找老周啊?”

胡靜平微笑點頭:“是啊。他一個人在關外,我怎麼放得下心呢。”

“太好了,咱們又可以出關玩去了!”司徒玉蹦了起來,姐妹倆都笑開了花。

此情此景落在房子玉眼裡。不禁羨慕異常。咋了咋嘴卻不知該說些什麼,自嘲地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之後的幾天裡,胡靜平把京城所有的事務都處置完畢,當然也包括陶靜之地家人在內。唐豐已經在前天夜裡悄悄地把陶靜之的妻女送回了陶府,而陶靜之早在半個月前已經被釋放回家,現正賦閒,不過聽朱慈的口氣,應該不日又將起用。

對於唐豐,胡靜平也有了交待,他已經託房子玉給曹景餘送去二十萬兩好處,買個四品武官綽綽有餘。當然,這錢也不是全部給唐豐買官用的,胡靜平在京城所有的生意也連帶著需要曹景餘關照。儘管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只要他開口,朱慈也會幫忙做這些事情的,但是胡靜平很清楚哪種方式更有效,

啟程前一天,胡靜平在平善堂內與傅梓善閒聊。老爺子打算這幾天就趕回桂州去,一是準備過年,二是家裡有信傳來,傅芸已經有喜了,把傅梓善激動得覺都睡不著了,這可是傅家的第三代啊,他馬上就可以三世同堂了。

胡靜平原打算從關外回來之後和傅梓善一起走地,現在看來只能讓他先回了。於是提筆寫下家書一封,讓傅梓善帶回。信是寫給二老的,報平安也報了皇恩,讓二老有個心理準備。原本還想再寫一封信給周林兒的,但想想除了有名分的,那幾位還沒名分地也不能不顧啊,索性就都不寫了,反正也沒多少日子就要回去了,就不惹這個麻煩了。

家書寫完,正和傅梓善交待著,卻聽外邊有個女聲喊:“大夫,大夫在不在?”

傅梓善站起身來,走到門邊向外一望,忽地又跑了回來,神情緊張地道:“壞了,壞了,上次那家地小姐又來了。”

“哪家的小姐?”胡靜平一時沒反應過來。

“張閣老家地大小姐,她現在是隔三差五地來,擺明了就是找你的呀……”

胡靜平連忙走到門邊,探頭一望,果然是張苕雪帶著貼身丫鬟站在店堂內,正左顧右盼地找人呢。胡靜平不禁莞爾一笑。這一個多月來他閉門思過誰也不見,想必把張苕雪也等急了。現在既然撞上了,那就見上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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