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一十章 【御匾】

第二百一十章 【御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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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御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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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豐走不多時,就聽院外有人高聲喚道:“靜平!是不是靜平回來了?”

胡靜平正在房裡換衣,一聽這聲音不免嚇了一跳。“不是說要傍晚才會來麼,怎麼大晌午的就跑來了?”

連忙換好衣裳,三步並作兩步走出房門,卻見迎面跑來一個紅衣高冠之人,正是當紅炸子雞房子玉。

“哎呀!狀元公!靜平這廂有禮了!”

“誒!你別跟我來這一套,快說!為何到現在才回來?把我給急得,就怕你在路上會出什麼意外!”

兩人雙手相握,一時間似有千言萬語要說,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而房子玉的眼圈居然微微有些發紅,看來他真是想見胡靜平都快想瘋了。

兩人在花廳裡落座,胡靜平上下打量房子玉,微笑點頭:“不錯!很不錯!”

“不錯什麼?我房子玉能有今天,還不是拜你所賜!”

胡靜平連忙搖手道:“不可這麼說!這都是你自己努力得來的,我哪敢沾功呢!”

房子玉正『色』道:“我說的是實在話。若不是當日你教我了那套治國方略,殿試之時我又豈能對答如流?靜平!這回若沒有你,我房子玉當不成這個狀元郎啊!”

“皇上真考你那個對策了?”胡靜平驚訝道。

“是!還加考了另外幾個對策,但都沒有跑出你說的範圍,簡直就是全中!”

“真是太好了,看來你的運氣比我預想的要好太多了!”胡靜平擊掌感嘆。

“所以說這全都是你的功勞,這場殿試若是你去了,一甲頭名那就是你的,我只不過是冒領了你的功勞而已!”

“不不!”胡靜平連連搖手:“這話你可千萬不能再說了!當日我只是信口開河,並未想過皇上就會如此出題。這是你的運氣,也是你的命!你明白麼?無論我怎麼料事如神,我都不可能去參加殿試。我的命就是當一個商人。而你,天生就是該當大官地!”

房子玉微笑點頭:“但不管怎麼說,沒有你就沒有我房子玉的今天。靜平,今後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胡靜平哈哈一笑:“好好!那我就等著,哪天我胡靜平若是走投無路了,你便拉我一把吧!”

話說到此,再說便是矯情了。胡靜平話鋒一轉道:“皇上點你做什麼官了?”

房子玉搖搖頭:“暫時還沒有。不過聽宮裡的太監們在傳,皇上似乎有意讓我在他身邊當隨講侍讀……”

“噢!”胡靜平點點頭。“那你是如何想的?”

“我當然是想外放出去做官!雖然不可能一下子做到我爹那般的成就,但管上一州一縣,好好治理一番,也不枉我平生所學!”

胡靜平笑了起來:“看來你也是個野『性』子,不過地方官是比京官來的自由些,但既然宮裡的太監們有這樣地傳聞,想必皇上是不會把你外放的!”

“你認為那話可信?”

“我也只是揣測而已。不過……”胡靜平看了房子玉一眼,忽然壓低了聲音道:“我認為你還是留在宮中的好……”

房子玉不免有些緊張起來,因為他明白鬍靜平不可能無緣無故地說這麼一句話出來。“靜平,你這話中有何玄機嗎?”

胡靜平神祕地一笑:“是有玄機,但現在不可告訴你。你只管小心在宮裡待著。日後定有你封疆拜相的機會!”

房子玉肅然起立,兩手一抱拳:“我房子玉能有今天都是你給的,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胡靜平慌忙站起,連連擺手道:“我的狀元公啊,你就快別折殺我了!你現在是朝廷命官,我這個平頭百姓當不起你一拜的!”

“不!我房子玉豈是忘恩負義之人!不管何時何地,我都當你是我地恩人。我的兄弟!”

胡靜平真的有點被感動了。一路看中文網首發

房子玉的稟『性』真是太單純了,卻不知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份純真還能保留下來多少。有心想提醒他一下在宮中辦事別太書生意氣,轉念又一想,他自小受父親地薰陶,這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鑑『毛』辨『色』的本領應該還是有的。自己現在倒也不適宜過多教誨他了,畢竟今時不同往日,身份不一樣了。而且房子玉真要想有番作為的話,真正要依靠的還是他自己。不然的話,也只是糊不上牆的爛泥,別人再怎麼使勁也是無用。

當晚,胡靜平與房子玉痛飲至半夜方散

房子玉因為第二天要早朝。是以一定得回狀元府。胡靜平便讓阿飛一路護送他回去了,自己回到屋內往**一躺。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回想這大半年來走過地路,雖然不免坎坷,卻也是驚人的順暢。如今房子玉高中狀元,自己在朝中又多了一個得力幫手,真是事事順遂,左右逢源。但越是如此,胡靜平的心中越是有種莫名的恐慌。正如他一直認為的,危機背後是生機,而生機背後往往就隱藏著危機。

會有什麼危機在等著自己呢?胡靜平苦苦冥想,卻感覺處處都有危險,人人都需提防……真是累啊……

“我是不是走得太遠了?”這個念頭升起的一剎那,胡靜平不禁啞然失笑。走到今天都是自己的野心使然,卻忽然患得患失,可見自己還是少了一份英雄氣概。

而那種死不回頭的英雄氣概似乎周林更具備些,只不過他又比自己少了一份野心,即使天下放在面前唾手可得,他也懶得去動一動。唉!看來我和周林的確是二位一體啊,少了誰都象是缺了點什麼。

“周林這傢伙現在在幹什麼呢?”

周林在幹活,體力活。

雖是夏天,但草原上的夜晚還是很涼快地,晚上睡覺不蓋一條毯子那是會凍出病來的。但周林現在不但全身赤『裸』,而且汗流浹背。

他身下的鐵木珍嵐也是同樣光景,兩人都在劇烈地運動著。因為帳篷比較小的緣故。時不時地會碰到一點,於是站在外邊看,這頂帳篷一直在不停地搖晃。

沉沉夜『色』中,一匹快馬自遠處飛馳而來。聽到馬蹄聲,附近一頂帳篷裡鑽出一人,正是多魯巴。他迎著那騎快馬走過去,走沒幾步,回頭望了一眼周林地帳篷。嘴角微微一翹笑了起來。

“戰書送到了?”

“送到了!”馬上那人縱身而下,擦著臉上地汗回道:“這是他們的回信,約咱們在黑風峽決一死戰!”

多魯巴接過信,藉著頭頂地月光看了看,一雙眉『毛』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此時就聽身後有人咳嗽了一聲,隨即一個大嗓門響了起來:“是不是送戰書的人回來了?”是啊,這是對方的回信。你看!”多魯巴轉身朝周林走去。

周林光著上身,下邊只穿了一條褲衩。接信在手看了一會兒,抬頭打量多魯巴的臉『色』道:“那地方是不是有啥貓膩?”

多魯巴點點頭:“黑風峽四周都是崇山峻嶺,可藏百萬兵馬。而且距離黑巖部落很近,我擔心他們會聯合其它部落在那裡打我們一個埋伏!”

“看來他們還是有點忌憚我們的嘛!”周林把信遞還給多魯巴。咧嘴一笑道:“放心,任他千軍萬馬,我老周也要打他個風捲殘雲。你準備一下,明日咱們就開拔!”

“明天就走?”多魯巴有些吃驚,顯然他還沒有做好心裡準備。

“是啊!那信上不是說好月底之前麼,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周林說完,頭也不回地進帳篷裡去了。

鐵木珍嵐身上裹著一條毯子。半躺在那裡。見周林進來了,瞪著一雙烏黑髮亮的大眼睛上下打量他。

“怎麼了,看著我發愣幹嘛?”周林雙手一伸,將她攬在懷裡。

“那塔爾,你怎麼總是稱呼自己叫老周啊?”

“嘿嘿!我有嗎?”周林笑。一路看中文網首發

“有啊!你幾乎每天都要稱自己老周幾回,剛才你還說來著!告訴我,你幹嘛要叫自己老周?”“因為我本來就叫老周嘛!”

“你不是叫那塔爾嗎?”

“沒錯,我是叫那塔爾!但以前我就叫老周!”周林點點頭,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珍嵐,有一件事情我不能再瞞你了。我得跟你實話實說!”

鐵木珍嵐撲哧一笑,“你這麼嚴肅幹嘛?就算你現在告訴我,你真有十幾個老婆,我也不會在乎的!”

“不是!”周林搖搖頭:“我要告訴你地是。我不是契丹人!”

鐵木珍嵐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我是日月國人!我叫周林。我是丐幫的幫主!丐幫你知道嗎?就是一幫臭要飯的,我是他們的頭兒。我……”

鐵木珍嵐忽然一把捂住周林的嘴,搖了搖頭道:“好了,別說了。我不管你是誰,你在我心中永遠就是那塔爾。我也不管你是哪裡人,反正你到哪裡,我就跟你到哪裡!”

“你真的什麼都不在乎?”

“什麼都不在乎,只在乎你這個人。”

“啪!”一聲響亮,周林重重地甩了自己一耳光。“他娘地!我老週上輩子積的什麼福分,怎麼娶了這麼一個貼心貼肺的老婆呢!”

鐵木珍嵐嚇了一跳,抓住他的手道:“你打自己幹嘛呀?”

周林握住鐵木珍嵐的雙手道:“老婆!沒啥說地,我老周,不!我那塔爾這輩子就只娶你一個老婆了!若是再有三心二意,天打五雷轟!”

“快別瞎說!”鐵木珍嵐急道:“你堂堂一個男子漢,頂天立地的英雄!身邊怎麼可能就只有我一個女人呢?我又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我也想多幾個姐妹來照顧你呢!”

“不!”周林堅決搖頭:“我不會學那胡大騙子,搞什麼三妻四妾的,我要堅定地實行一夫一妻制!”

“胡大騙子……一夫一妻制……”鐵木珍嵐學著周林說話的腔調,忽然撲哧一聲笑了。“你一激動起來,說話舌頭就不短了。我以前總覺得這時候你的口音聽起來怪怪的。沒想到原來這就是日月國口音!”

“我現在說契丹話舌頭也不短呀!”

“還是有點短!”鐵木珍嵐咯咯地笑。

周林撓撓頭皮:“短就短吧!反正舌頭短點沒關係,只要其它地方不短就成!”

“什麼?”鐵木珍嵐沒聽明白。

周林咧嘴一笑:“聽不明白就好啊!來來!咱們繼續造人運動,我還想明年抱小那塔爾呢!”夢中呢,就聽外邊一陣嘈雜聲響起,隨即傳來唐豐激動地喊聲:“胡副幫主!快起來,有大喜訊吶!”

胡靜平睡眼惺忪地起來開門,只見唐豐滿頭都是汗。臉『色』通紅,顯得極度興奮。

“胡副幫主,宮,宮裡來人了,要賜您御匾呢!”

“哦?”胡靜平倒是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昨天才回的京城,今天就降皇恩了。想必是朱慈知道自己回來了。去和長樂皇帝說了。

“您快去吧,現在平善堂裡裡外外圍滿人了,宮裡來地公公正等您吶!”

“是哪位公公?”胡靜平轉身進屋,一邊穿衣,一邊問。

“一位年紀很輕的公公。架子非常大,我問了他沒搭理我,只吩咐我快點把您叫去!”

胡靜平收拾停當,抬腳便往外走,還沒出門呢,身後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司徒姐妹追來了。

“老胡慢點走。帶上我們!”

金水街自從入夏以來一直就很冷清,但今天卻是熱鬧得很。儘管太陽還是那麼火辣,但幾乎整條街上都擠滿了人。

這麼多人都是來看熱鬧的,打從金水街成市以來,誰也沒見過哪家鋪子承蒙皇恩的,現在算是開了眼界了。這皇上派來的人瞧著架勢就比尋常當官的牛氣,從上到下,沒一個拿正眼看人的。尤其是為首地那個公公,年紀最多也就三十出頭,長的是脣紅齒白。清秀異常,看著就似個小姑娘家似的,但架子卻大的嚇人,往平善堂裡一坐。一雙眼睛始終就盯著房梁沒下來過……

傅梓善急得如熱鍋上地螞蟻一般。身上地衣服都被汗浸溼了好幾回了。他也是沒想到這麼快就來皇恩的,現在見這陣勢。又是激動又是緊張,若不是前段日子在關口鎮好好地滋補了一番,估計這一口氣就喘不上來了。

此時就聽外邊人聲又嘈雜起來,有人嚷道:“快閃!快閃!胡大少來了!”

這麼一喊,傅梓善的氣兒立刻就順了,一路小跑著迎了出去。

曹景餘看著房樑上的一隻壁虎已經很長時間了,腦子裡雜七雜八地也想了不少事兒了。現在緩緩收回目光,把頭轉向門外。只見一位身材修長,年輕英俊的白衣男子翩然而進,臉上掛著親和力十足的微笑,目光明亮而犀利。

“他就是胡靜平?果然一表人才啊!”曹景餘對胡靜平早已不陌生了,長樂皇帝與朱慈談話時經常都會提到這個人。所以這次他也是特意想來看看這個經常被皇上掛在嘴邊地人到底是個什麼模樣,現在一見,心中頓生好感。

“哎呀!不知公公大駕光臨,胡某怠慢了,恕罪!恕罪!”

胡靜平一邊行禮,一邊打量曹景餘。發覺他果然很年輕,但是派頭卻非常的大。雖說表情的不算太傲慢,但胡靜平來到京城見過的官兒也不少了,卻沒一個有他這種氣度的。

這種氣度該怎樣形容呢?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難道他就是曹景餘?那個差點被太子砍頭,卻又被長樂皇帝保下來的當紅太監?

“呵呵!不知者不罪。也怪雜家事先沒派人知會一聲,直接就來了。”曹景餘客氣地一笑,站起身來一抖右手,清了清嗓子道:“胡靜平接旨!”

胡靜平慌忙跪下,呼啦啦!店裡店外不管是不是平善堂的人全跪下了。這可是聖旨啊,平常官兒見地多了,皇榜也見的多了。但聖旨卻從來沒見過。今兒個算開了眼界了,大傢伙一起跪吧,跟著沾沾皇恩。

這是一道表彰胡靜平捐『藥』有功,濟世有方的聖旨,字數不多,但曹景餘念起來卻是抑揚頓挫,有聲有『色』。這便是常人學不到的功夫,同樣是讀聖旨。有些人就讀不出這股子聖威來,純粹是靠那張黃布在唬人。

“胡靜平,皇上這回親筆題寫了一塊御匾給你。望你好好儲存,時時刻刻謹記這份皇恩!”

“草民胡靜平叩謝皇恩!”

三個頭磕罷,一塊金光閃閃的御匾抬到了面前。但見斗大地“平善堂”三個字,晃得人眼暈。落款處筆走龍蛇題著一行小字外加一個皇帝大印。

“行善濟世,為國為民。特此表彰。”胡靜平定了定神,方才看清楚了這行小字,這長樂皇帝還真是惜墨如金,多一個字都不肯寫,十二個字乾巴巴的連一點水分都捏不出來。

早有傅梓善和夥計們激動地將匾接了過去。在長桌上放好了,又跪下來磕了一通頭。

曹景餘事情辦完,也不廢話,衝胡靜平點點頭,轉身就要走人。

“曹公公,喝杯茶再走吧!”胡靜平忙上前攔住。

“不必了,宮裡的事兒忙著呢。”曹景餘擺了擺手。忽覺袖管裡一沉,似乎有樣東西放了進去,不覺一愣。但他是個見慣市面的人,憑直覺便知道是胡靜平偷偷塞了好處過來了,於是也不低頭檢視,微微笑了笑,側身徑自走了。

這宮裡的人一走,平善堂內可就開了鍋了,門外地人全都湧了進來,爭相要『摸』那塊御匾。嚇得傅梓善蹦到桌上,用身子護住御匾,失聲驚呼:“別過來!弄壞了御匾可是要殺頭的!”

這個時候唐豐便起作用了,就聽他大吼一聲道:“統統退後。誰再靠近一步。別怪我不客氣!”

這一聲吼果然有用。誰都知道唐豐是幹嘛的,他說不客氣誰還敢往前擠呀。於是後邊地還在往前擠。前邊地拼命往後退,一時間這平善堂內大呼小叫好不熱鬧。

胡靜平卻早已跑到了大街上,和司徒姐妹在一起開心地笑。

“老胡,你這回算是光宗耀祖了!”

“是啊,快報喜訊回家吧!”

胡靜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地確是該報個喜訊回去讓胡家上上下下高興一番,況且自己離開覃州也有些日子了,家裡人一定都非常惦念呢。

見他如此表情,司徒玉調侃道:“是不是想你家裡的老婆了?”

胡靜平微笑道:“你說呢?”

“我才不知道呢,不理你了!姐,咱們逛街去!”姐妹倆嘻嘻哈哈地笑著,一路跑去了。

卻說曹景餘上了轎子之後便從袖管裡把那東西拿了出來,是一個黃皮紙封套,捏在手中薄得很,不免冷冷一笑,心想這胡記錢莊地大少爺還挺摳門,才放了一張銀票,估計也就百,哼哼!他在打發要飯的呢!

想是這麼想,但還是抽出銀票看了一眼,卻一下子瞪直了眼睛。

“十萬兩!”

曹景餘差點喊出聲來。

倒不是他沒見過十萬兩的銀票,實在是沒碰到過只傳個聖旨就送十萬兩銀子地事情,這可有點聳人聽聞了。難怪這位胡大少會這麼入皇上的眼,一介平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敢情出手這麼豪闊,那換誰都願意和他做朋友啊。

呆了半晌,曹景餘重又把銀票塞回袖中,苦笑一聲,喃喃道:“胡靜平啊胡靜平,這才一照面兒,你就把我拉上你的賊船咯!”

短短數日之內,平善堂得賜御匾的訊息傳遍了整個京城。

這一下不但平善堂『藥』號的名聲變得更加響亮,連帶著胡記錢莊也沾光不少,而胡靜平地大名更是盡人皆知,家家都在傳頌這個樂善好施的胡大少爺。

而這一天,有一個人也聞訊趕來找他了,此人正是馬有腳。

“胡副幫主,周幫主沒和您一起回來嗎?”

這就是馬有腳與唐豐的不同之處了,同樣是丐幫中人,唐豐壓根就沒提過這茬兒,因為在他眼裡,胡靜平遠比周林來得重要。而馬有腳就不一樣了,儘管他和胡靜平也相當貼心,但卻是以丐幫事務為重,時時刻刻惦記著周林的去向。

胡靜平不由得輕聲一嘆,搖頭道:“周幫主臨時起意,暫時不會回來了。”

“為什麼?”馬有腳大吃一驚。

“因為他在契丹國娶了老婆了,還是個郡主呢!”司徒姐妹笑道。

“啊?”馬有腳的嘴張得更大了。

胡靜平擺擺手:“這都不主要原因。主要是他想一個人清靜清靜……”

“那幫主一個人在契丹國會不會有危險?”

“你還擔心他有危險啊?他不去把契丹國大汗砍了就不錯了!”司徒玉樂道。

“那裡可是有著千軍萬馬呀,幫主身手再好,一人又怎敵得過百萬大軍呢。”

胡靜平安慰道:“放心吧,他是不會去和契丹人打仗的。只是隱居一段時間而已。”

馬有腳搖搖頭:“幫主的『性』格我太瞭解了,他一定不會太太平平地在那邊過日子的!”

胡靜平打量馬有腳:“你想去找他?”

“對!我帶幾個長老去找他,這麼大一個丐幫,不可一日沒有幫主啊!”

胡靜平想了想,點頭道:“那也好!你先去勸勸他。我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就過去與你們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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