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零九章 【返程】

第二百零九章 【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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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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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魯巴用自己的十幾個手下換下了鐵木珍嵐的手下。對於胡靜平他們趕著一千匹戰馬繼續往南走,鐵木珍嵐很疑『惑』。

“那塔爾,他們這是要去哪裡?”她問周林。

“去一個要去的地方。”周林伸手一摟鐵木珍嵐的肩膀,“這件事過段日子我會向你解釋的,咱們現在最要緊的是搭一頂帳篷出來,晚上還要洞房呢。”

鐵木珍嵐紅著臉點點頭,招呼她的手下們搭帳篷去了。

周林走到胡靜平身邊說道:“回去見到馬有腳,跟他說一下我暫時不回丐幫了。幫內事務都由他處理吧,萬一有拿不準主意的地方你做決定也一樣。”

胡靜平點點頭,“你自己保重!我會盡快回來的!”

“你也保重!”

此時已近傍晚,朋友們相互揮別,互道珍重。夕陽血紅的餘暉披在每個人的身上,氣氛顯得肅殺而沉重。

隨著一千匹戰馬跑動起來,嘶聲陣陣,黃沙飛揚,胡靜平等人絕塵而去。周林默默地注視著他們的背影,直到夜『色』完全覆蓋了大地,才緩緩轉身。

鐵木珍嵐他們已經搭建好了幾頂帳篷,一大堆篝火點了起來,空氣裡瀰漫起烤肉的香氣。

“這裡是我的家了,我真正的家……”周林收拾起心情,滿臉微笑地向鐵木珍嵐走去……

卻說胡靜平等人趕著一千匹戰馬走了將近六天的路程才到了距離北門關不遠的地方,這時候多魯巴的手下們都不敢再往前走了。胡靜平便讓羅世乾給了他們一人幾百兩銀子,打發他們先回了。

隨後,胡靜平他們並沒有直接進關,而是將馬趕進了附近的一座小樹林裡,然後原地宿營。

按照事先的計劃,如果買馬成功,胡靜平既不會從北門關進關,也不會將戰馬交給北大營。這一是因為邊關上契丹探子眾多怕走漏風聲,二是朱慈對這批戰馬的用途早有安排。所以胡靜平現在在等一個人。一個朱慈安排好前來接應他的人。

轉眼天『色』已黑,因怕暴『露』目標,他們沒有生火。既然沒火,也就不能煮東西吃。四個人在又飢又冷中捱到了後半夜,正昏昏欲睡時,忽聽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地傳來。

司徒姐妹早已起身將外面的情況望得一清二楚,轉身對胡靜平說道:“來了一百多人,都騎著馬。但看裝束並不是官兵。”

胡靜平點點頭,不是官兵就對了。

稍頃,那一百多人已到了林子外邊,為首一人輕聲喚道:“胡大少爺是否在此?請出來說話!”

胡靜平咳嗽了一聲,應道:“我在!”

“太好了!您終於回來了!”那人翻身下馬,三步並作兩步跑進了樹林。月光朗朗,映著此人地臉。但見他四十多歲的年紀。身材矮小粗壯,一身勁裝腰懸虎頭大砍刀。這人雖矮,但看起來相當精悍幹練,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綠林草莽的氣息。

“在下馬天虎,見過胡大少爺!”胖子抱拳行禮。

胡靜平拱手還禮。眼角瞟了一下身旁的羅世乾,卻見他一臉的驚恐模樣。

“胡大少爺,您看這個。”馬天虎雙手遞來一塊碧綠的翡翠。胡靜平接在手上仔細一打量,果然是朱慈專門為心腹們打造的翡翠令牌。

“這是我的。”胡靜平取出自己地令牌要遞過去,馬天虎連連搖手道:“不用了,不用了!一看見這麼多契丹戰馬就知道是您了,呵呵!”

“那好。。。咱們現在就走吧!”胡靜平將翡翠令牌遞還給馬天虎。

“走!”馬天虎回身一揮手,那一百多個手下立刻奔了過來,先趕著馬去了。

路上趁人不注意,胡靜平悄聲問羅世乾道:“你認得他?”

“是啊,他以前是當地有名的匪首。手下最多時曾嘯聚數千馬匪,縱橫來去囂張一時。後來被官府招安,封了個地方巡路使,專管那些不走北門關的商隊和路人。名義上是盤查契丹『奸』細,實則敲詐錢財,與當土匪時無異。

“這裡往內地走。不就只有北門關一條道嗎?”胡靜平有些不解地問。

“那是大路。其實附近小路無數,契丹人好幾次打進來都沒有去硬攻北門關,而是繞道走了小路。很多商隊為了省了一筆過關費,也選擇走小路。儘管會遇上馬天虎這樣攔路敲詐的。但總的來說還是要比走北門關划算。因為北門關那邊除了要交過關費,還得另交好處費。”

“噢。原來如此。”胡靜平明白了。這麼說來這個馬天虎一定是和地方上的官府勾搭好的,敲來地錢財各自有份。只是他一個做土匪出身的再怎麼著也不可能成為朱慈的幕府之賓呀,但那塊翡翠令牌卻又是貨真價實,這裡邊的玄機到底在哪裡呢?

臨近天亮時,他們到了一條幽靜的山谷裡,拐了一個彎,前方出現了一個巨大地山洞。

“到了!白天咱們就在這裡歇腳吧,晚上再繼續走!”馬天虎說著打了一聲呼哨,那山洞裡呼啦啦又跑出一百多人,和先前的那些人一起將馬趕了進去。

這個地方曾經是馬天虎當土匪時的一個落腳處。天然的大山洞曲折幽深,最裡邊足有十幾畝地大小。藏個幾千人綽綽有餘。而且地形非常隱蔽,不是識得山路之人根本找不到這個地方。即便被人發現,也是易守難攻,沒個萬把人根本打不下來。

進了洞內,只見五步一崗,百步一哨,井然有序完全就象是正規的軍隊。洞的最深處被一分為二分別搭建了兩個不同的所在。一處是一個巨大地馬廄,一處則是一排高腳木樓。

那一千匹戰馬關進馬廄裡一點不覺擁擠,看來當初設計的時候是衝著幾千甚至上萬匹馬去的。

洞內到處都點著松脂火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煙氣。而且可以感覺到空氣是微微流動的,看來山洞頂上必有通氣孔存在,只是這些通氣孔一定修得異常隱蔽。而且不止一兩處。

望著眼前頗有些壯觀的景象,胡靜平不禁有些感嘆。真是行行出狀元啊,做土匪做到這種境界也算是一種成就了。

“胡大少爺,請樓上坐吧!”高天虎始終是那麼地恭謹客氣,他甚至對羅世乾也是彬彬有禮的。

沿著樓梯走上木質平臺,剛要抬腳往正中間的屋子裡走,眼前人影一晃,一張清瘦但精神矍鑠的面容出現在眼前。

“胡大少爺。一路辛苦了!”

“嚴先生?”胡靜平驚喜不已!果然有熟人在此候著,之前對於馬天虎地疑問終於有了答案。

嚴先生笑眯眯地握住胡靜平的手:“自打從你出關之後,我便在這裡恭候了。胡大少爺果然不負眾望,做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啊!”

“嚴先生過獎了,靜平這次只能算是勉強交差,離原本計劃的數目差得太遠了。”

嚴先生擺擺手:“此等關乎國運之事豈有一蹴而就地可能,不瞞你說。。。老夫原先預計你是會空手而歸地,卻不曾想你又一次讓我大吃了一驚啊!”

“慚愧!慚愧!”

胡靜平卻是真的慚愧,自己這次只不過是運氣好點而已,說到遠見,看來與嚴先生還是有差距地。

兩人攜手進屋。分頭落座。

高天虎卻沒敢坐,躬身道:“胡大少爺,我給您張羅休息的地方去!”

“有勞了!”胡靜平微笑點頭。司徒姐妹道:“我們同你一起去吧!”。羅世乾壓根就沒敢跟著進來,在門外見高天虎帶著司徒姐妹出來了,連忙跟著他們一起去了。

等一干人等俱都離開之後,胡靜平問道:“嚴先生,王爺最近還好吧?”

“王爺很好。他就是一直擔心你的安危,已經派人送了好幾封信過來問你回來了沒有呢。”嚴先生笑道。胡靜平心下一陣感動。“那就請嚴先生回封信給王爺,說靜平此次任務未能圓滿,將再回契丹國一次,還請王爺……”

嚴先生擺擺手打斷胡靜平的話,“你先別急著回契丹國。王爺最後一封信上說讓你即刻趕回京城呢。”

“哦?難道京城有事發生了嗎?”想到自己在京城還掌控一些著不為人知地祕密,胡靜平不免有幾分緊張。

“的確是有事發生,但對你來說卻是好事。”嚴先生笑道:“皇上要嘉獎你呢!”

“嘉獎我?”

“是啊。嘉獎你捐贈凍瘡『藥』有功,聽說皇上還親筆題寫了一塊平善堂的金字牌匾,到時候一併贈於你!”

“噢……”胡靜平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來長樂皇帝對自己還算是有交代的。儘管這個獎勵名大於實,但對於現在的胡靜平來說,名地確要比利更重要,更何況這還是皇上給的“名”。無論是對平善堂還是胡記錢莊今後的發展都有莫大的好處。

“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就直接回京城去,只是這些馬要煩勞嚴先生照看了。”

嚴先生笑道:“馬在這裡有馬天虎看著。我明日同你一起回京城去。”

“這些馬不趕回京城去嗎?”

嚴先生搖搖頭:“王爺的意思是暫時不要走漏風聲。若是趕回京城,無疑是讓全天下人都知道我們也擁有契丹戰馬了,這對你日後再回契丹買馬豈不是大大的不利?”

“王爺考慮的周全!”

其實從看見這個山洞起,胡靜平已經明白朱慈地用意了。他不但要在這裡屯馬,很有可能還會屯兵。但這方面的事情,朱慈顯然是讓嚴先生全權負責的,自己還是少過問為妙。

當天晚上留宿山洞,第二日一早一行人便出發了。

回京城之前,胡靜平當然要先去關口鎮,傅梓善和阿飛還在那兒等他呢。

現在胡靜平已經決定把在關口鎮開設『藥』行的事情交由羅世乾來辦,這是對於他能力的信任,也是對他此次買馬之行的獎勵。當然。前期肯定需要有人幫襯,而這個人胡靜平已經物『色』好了。

馬天虎之所以與當地官府交情不錯,實乃他在當土匪時就為自己留了後路。搶來的東西有一半以上都孝敬了這些土地爺,所以後來一招安,馬上搖身一變成了這些地方官的座上賓。

他現在雖是嚴先生的人,但胡靜平要借他辦點事情還是可以地。

果然,嚴先生只是一吩咐,馬天虎立刻拍著胸脯道:“胡大少爺儘管放心。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胡靜平微笑點頭,又道:“不過你還是隱在後邊比較好些,只需派人壓住關口鎮『藥』市上地地頭們就行了。”

這句話裡的含義頗深。一來胡靜平是擔心馬天虎在當地的名聲不好,如果他直接出面,雖然威懾力更大,但對自己『藥』行的聲譽怕是會帶來負面影響。二來自己本就樹大招風,一切動靜都在別人監視之中。這馬天虎若是蹦出來,很可能就暴『露』了整個買馬計劃。

嚴先生一聽便明白了,點頭道:“天虎啊,就照胡大少爺吩咐地做吧。”

“是!”

幾日後,在關口鎮地客棧裡。胡靜平和傅梓善,阿飛重逢了。

一個多月不見,彼此都是牽腸掛肚,傅梓善握著胡靜平的手道:“大少爺,你可晒黑了不少啊!”

胡靜平上下打量傅梓善,發現他氣『色』比以前好了很多,不禁奇道:“傅老。這一個月您地身子骨似乎見好呀!”

“是啊!是啊!”傅梓善笑道:“我每日就在這『藥』市上轉悠,天天聞著這『藥』味,沒事抓點新鮮補『藥』回來熬湯燉菜,你說這身體能不棒嘛!”

“原來如此,難怪阿飛也看著比以前壯實多了,敢情也沒少沾你的光呀!”

阿飛臉上掛著靦腆的笑,沒說話。

傅梓善悄聲問胡靜平:“事情辦的順利嗎?”

“還行!”胡靜平微笑點頭。

“那咱們現在是……”

“回京城,平善堂那邊有喜事了!”

胡靜平把皇上要賜御匾的事情一說,傅梓善激動得兩眼放光面帶『潮』紅,渾身都顫抖起來。“哎呀!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啊。我……我傅梓善這輩子足矣。足矣……”

嚴先生並沒有宿在客棧內,而是隨馬天虎去了另外一個地方。等到第二天再出現的時候,馬天虎身後跟了一個高大魁梧地黑臉漢子。

“胡大少爺,這是我的堂弟。名叫馬三豹。當地人稱“混天豹子頭”。有他在此,這黑白兩道上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那就有勞了!”胡靜平對這個馬三豹很滿意。雖然看著就是一個土霸王。但這人面相粗中帶細,不是個莽撞之人,他和羅世乾一文一武倒也是絕配。

於是叫來羅世乾,兩下一介紹,其實大家都認識。羅世乾以前看他們都是仰著臉看,現在卻可以拍肩頭稱兄道弟了,這人生的際遇便是如此的不可捉『摸』,一會兒讓你下地獄,一會兒又讓你上天堂。經歷過此中滋味,除了感嘆,感恩,還有什麼話好說呢。

胡靜平當然瞭解羅世乾現在地心情,但正因為這樣,卻更要好好關照他一番。

“你要記住,得勢不可欺人。尤其在對待以前仇家的時候,更要有一分寬容的胸懷。這樣人心才會歸順,我們的『藥』行才能真正在此立足!”

“大少爺您放心吧,這裡邊的道理我已經琢磨過了,我知道該怎麼做!”羅世乾一臉沉穩地道。

胡靜平點點頭:“你知道就好。這次咱們帶回來的『藥』材暫時放著別賣,你先把門面給張羅起來,要搞得氣派體面,不要怕花錢!還有……”胡靜平瞟了馬氏兄弟一眼,低聲道:“其它地方該花的錢,一個子兒也不能省,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道理你懂嗎!”

“我懂!”羅世乾用力點了點頭。

胡靜平微微一笑,“那好!這裡就交給你了。等我回來地時候,希望看到一間氣派敞亮的平善堂生『藥』鋪!”

七月的京城正是盛夏時節,日頭毒辣,悶熱異常。

平日裡這條條大街上都是人來人往的,現在卻是空空『蕩』『蕩』,冷冷清清。

這大白天的家家戶戶都緊閉著大門,窗戶關的死死的,簾子落的實實的,整個京城給人的感覺彷彿一下子少了一大半地人。

胡靜平自然回的是唐寓。不多時,唐豐聞訊趕來,第一句話卻是:“哎呀!您可回來了,狀元公這幾日是天天要來探問一回,我都看見他怕了!”

“狀,狀什麼?”

“狀元公啊!”見胡靜平一臉訝異的模樣,唐豐大聲道:“就是您那位住在隔壁的好友房公子呀,他高中了!一甲頭名,新科狀元啊!”

“什麼?”胡靜平大吃一驚。“真地假地?”

“我還會騙您不成?您在這兒等著,到了傍晚,狀元公準又來找您了!”

“那我剛才路過隔壁,怎麼沒見那門上張紅貼彩呀?”胡靜平還是有些不信。

“皇上賜給他一座狀元府了,就在皇宮邊上。可他每日下朝之後,還是要趕到這邊來看看您回來了沒有。我都跟他說了,一有信就給他報去,他偏不肯,就是要每天過來看一看!”

“哎呀!這可真是天大的喜訊吶!”胡靜平撫掌驚歎。之前他曾預料過房子玉地殿試成績,以為最好也就是一甲三名。因為房子玉自身的實力頂多如此,而長樂皇帝也不會看背景選人才。卻不曾想他居然得了個一甲頭名,火辣辣的狀元郎,實在是驚喜之至。

“看來我還是小覷了房子玉的實力。既然他一步登入龍門,日後倒是一個相當可靠的助力!”胡靜平現在不禁要感嘆自己當初花在房子玉身上的心血沒有白費,這筆投資簡直就可以媲美朱慈了。當下先談其它要事。

陶靜之的家人一切安好,他本人也很聽話,每日裡除了進宮當差,便是在家中安靜唸書,既不出門,也不受訪。

而丐幫之中也無大事,大家早就習慣了周林不在的日子,平日裡都聽馬有腳的安排,該幹嘛就幹嘛。

平善堂和胡記錢莊也是一切正常。尤其是平善堂,聲望越來越高,京城內外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每天前來看病的窮人都排起長隊來了。

胡靜平抬頭看了看火辣辣的太陽,轉身問傅梓善道:“傅老,這盛夏之日患熱病的人不少吧?”

“那是當然,每年都要因此死好些人呢。”

“咱們『藥』堂裡的人丹和清涼散存貨多不多?”

傅梓善搖搖頭:“倒是不多,您的意思是……”

“既然是救濟窮人的『藥』堂,在這樣酷暑裡自然要奉送解熱『藥』品,您說是不是?”

“當然是了!老朽這就去安排!”

胡靜平忙伸手攔住:“傅老!今日就罷了,路途勞頓好好歇息一晚,明日再去『操』辦也不遲!”

傅梓善卻執意不肯,唐豐見狀忙道:“要不我先去平善堂給夥計們傳個信兒,讓他們先『操』辦起來。傅老您就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去吧!”

兩人這麼一勸,傅梓善方才勉強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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