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零八章 【分道揚鑣】

第二百零八章 【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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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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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輪紅日從東方冉冉升起時,伴隨著草原上飄來『蕩』去的縷縷晨霧,一匹白馬輕盈地走來。

馬背上的周林顯得很疲倦,臉『色』相當的蒼白。

他看見營地裡狼藉一片,鍋碗瓢盆杯子酒菜灑落一地,一些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濃重酒氣。

周林跳下馬,抬腳往胡靜平他們呆的帳篷走去,但走了幾步,又回頭望了一眼鐵木珍嵐的帳篷。這一刻,他的目光是複雜的,猶豫的。

小白在身後輕輕嘶鳴了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在寂靜的營地裡顯得格外清脆。周林回頭看了它一眼,臉上掠過一絲微笑。

昨天晚上虧得有小白在,要不然變身之後他還真不知道會碰上什麼樣的危險。小白相當的通靈,它發覺周林變成另外一個人之後並沒有表現出不解和狂躁,而是憑藉嗅覺斷定這還是自己的主人,所以整個晚上都馱著他在草原上漫步,期間避開了好幾個正在覓食的狼群。

見周林沖它笑,小白眨巴眨巴一下眼睛,忽然抬起頭,衝著周林身後用力打了一個響鼻。

周林回頭一看,只見鐵木珍嵐不知什麼時候從帳篷裡走了出來,身上裹了一條毯子,一頭秀髮披散在肩上,臉上掛著倦怠而嫵媚的笑容。“那塔爾,你怎麼一早就騎馬去了?”

周林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一邊往前走,一邊扭頭看了看胡靜平那邊的帳篷。但是那裡沒人出現,整個營地裡現在似乎只有鐵木珍嵐和他是醒著的……

“昨晚……你還好吧?”周林走到鐵木珍嵐面前,打量她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問道。

“好……”鐵木珍嵐臉上泛起羞澀的紅暈,輕輕一拉周林的手,“進來,誰讓你一早就離開我的……”

周林心裡一陣納悶,心想我昨晚也沒陪你啊。不由自主地跟著她走進帳篷。一股暖暖的女『性』氣息夾雜著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周林的目光落在帳篷中央地羊『毛』臥榻上,卻發現那上面是異常的凌『亂』,褥子毯子全都掉地下了,鐵木珍嵐的那件嫁衣也扔在地上。總之,看著那張床,就不象只是一個人睡過的……

“昨天晚上……”周林剛要開口,嘴巴已經被鐵木珍嵐用手給擋住了。“昨天晚上你我是不是纏綿了好久?你看榻上『亂』得……”

“我……”一股怒氣直衝周林腦門,直覺告訴他。昨天晚上肯定有人趁他不在,冒名頂替佔了鐵木珍嵐的便宜了。

“別說了……”鐵木珍嵐靠在他胸前,柔聲道:“昨晚我什麼也不記得了,現在……”“蓬!”周林一掌將鐵木珍嵐推倒在地,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帳篷。

“那塔爾……”鐵木珍嵐驚呼。

這時候的胡靜平還在熟睡,他昨晚實在太累了,一躺下就睡著了。反倒是司徒姐妹很警醒。猛然聽得鐵木珍嵐的驚叫聲傳來,一下便醒了過來。

只聽得一陣沉悶的腳步聲快速走來,隨即帳篷地門簾被人一把撩起,周林那張怒氣衝衝的臉出現在視線裡。

“昨天晚上誰進了鐵木珍嵐的帳篷?”周林沉聲問道。

“噓!你小點聲兒!”司徒姐妹立馬迎了上去,同時拽住了他的胳膊。

胡靜平『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見是周林,一下蹦了起來。“周林,你聽我說……”

“你閉嘴!”周林扭頭看著司徒玉:“你說,昨天晚上是誰進了鐵木珍嵐的帳篷?”

“是…不過他都是為了你……”司徒玉第一次看見周林的表情這麼恐怖,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周幫主,昨天晚上情況特殊。咱們也是為大局著想,讓靜平代你入了洞房。但是他絕對沒有對珍嵐郡主做過任何事情。你要相信他!”關鍵時刻,還是司徒穎比較沉得住氣,話也說得完整。

周林的目光冷冷地轉向胡靜平,嘴角微微一咧:“果然是你,你可真是無孔不入啊。1--6--k--小--說--網”

胡靜平地表情卻已變得異常平靜。“周林,你輕點聲,事情沒你想象得那麼糟糕,但你大吵大嚷,事情肯定會變得極其糟糕!”

“那你說,你到底有沒有碰過她?”周林的表情雖然還是異常憤怒。但聲音明顯小了很多。

“不是我要碰她,而是她當時完全醉了,把我當成了你使勁糾纏。但我只說一句話,這件事上我是清白的。你也是個有經驗的男人。珍嵐郡主現在是否還是完璧之身,你自己驗證一下就知道了!”

周林沉默了。以他對胡靜平的瞭解,這話應該不假。但是他心裡還是覺得彆扭,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地感覺,也許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怪,也許是他那深藏在心底深處的自卑在作怪。總之,儘管他相信胡靜平說的是真話,但心裡就是不舒服。

“周幫主,昨晚也是迫於無奈才出此下策的,要不然現在……”多魯巴見周林臉『色』略有好轉,忙上來打圓場。

“你們都別說了!”周林擺擺手:“說來說去都是我的錯!新婚之夜扔下新娘不管,換誰都交代不過去……”

“你知道就好啦,快別再拉著臉了,去陪新娘子吧,她又在喊你了!”姐妹倆拽著周林的胳膊往外走。望著周林離去地背影,胡靜平深深地嘆了口氣。

就這一夜之間,周林似乎象變了一個人。從他的眼神裡可以看出他相信自己剛才所說的話,但為什麼他還是會顯得那樣憤怒呢?胡靜平隱隱感覺這可能是周林內心積累的某種東西到了該爆發的時候了。但到底是什麼東西呢?他發覺自己猜不出來。走出帳篷,抬頭望著灰濛濛的天空。空氣裡飄著溼漉漉的晨霧,他看見周林並沒有走向鐵木珍嵐的帳篷,而是騎上小白向營地外去了。鐵木珍嵐急匆匆地騎馬追上去,遠遠地還能聽見她在喊周林的名字……

昨晚的婚宴上鐵木巨集業早早地就喝醉了。他原本身體就不好,酒量已是江河日下,難得一次放縱便醉得不省人事。等醒來之後向隨從一打聽,知道昨天晚上新人很順利地入洞房了。心裡不禁一寬。

當下找來多魯巴,和他商量送馬地事情。多魯巴也不客氣,張口就要一千匹,說是送整數吉利。

鐵木巨集業也爽快,點頭答應了。然後湊過去頭去低聲問道:“那塔爾那邊住的怎麼樣?”

“您是擔心郡主過去會受苦?”

鐵木巨集業笑笑:“雖說我這邊也是普普通通,但做爹的總希望她過得舒坦點,所以……”

“王爺您儘管放心,郡主到了咱們黃草集一定讓她吃好住好!您是知道的。咱們黃草集人過地日子比日月國人差不了多少,您就放一百個心吧!”

“好!那我就全拜託你了!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走?”

“我想明天就動身!”

“這麼快?”

多魯巴點點頭:“我是擔心會變天啊,昨天晚上地月亮您看了沒有?”

鐵木巨集業搖搖頭:“我倒是沒注意,不過這六月裡的天說變就變,正常得很。”想了想,又道:“你急著回去地心情我也理解,畢竟鄉親們在等著你呢。而且他們也需要那塔爾。那就明天走吧。”說著話,鐵木巨集業伸手在多魯巴肩膀上按了按:“老弟,這回我可把珍嵐託付給你了,別讓她出什麼意外,這是我最低地要求。”

“是!”多魯巴用力點了點頭。

這一千匹馬聽起來不多。真從馬場那邊趕到面前一看,那真是黑壓壓的一大片啊。

胡靜平他們從來沒見過那麼多的馬,看著都直髮愣。這麼多的馬怎麼趕回去啊?鐵木巨集業早有安排,讓原先鐵木珍嵐的十幾個手下幫著一起趕,其實也等於是將這十幾個人也一併送與周林了。

這天晚上週林藉口整理行囊沒有回鐵木珍嵐的帳篷。鐵木珍嵐儘管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變得如此冷淡,但還是笑嘻嘻地跟前跟後,完全不在意他擺著那張臭臉。

不過臨行前的確有很多事情要做。一直忙道天將放亮才稍稍喘了口氣。這一回鐵木巨集業不但送了他們一千匹最好地丹東的戰馬,還有一大批貴重的『藥』材。這些『藥』材都是附近山裡野生的,平日裡看見了就採摘回來,日積成多,遇上多魯巴這樣的生『藥』販子就以很低地價錢賣了。

幾乎所有的契丹部落都是這麼做的,所以才會產生象黃草集那樣的地方。只是普通契丹人看不到裡邊的巨大商機和利潤,要不然黃草集人也不會在短短几年時間裡暴富起來。

當一輪不是很耀眼的太陽緩緩升起時,鐵木珍嵐淚眼朦朧地揮別了這片養育了她整整十六年的美麗大草原。

鐵木巨集業率人將他們送出了很遠,直到天將黃昏才依依惜別。

周林始終繃著一張臉,騎著小白遠遠地走在前邊。還好在契丹人眼裡。最勇敢地武士應該永遠走在隊伍的最前列,所以鐵木巨集業看在眼裡並無任何不快,相反心裡還是說不出的高

倒是司徒玉有些看不過去,悄悄走上前去低聲說道:“老周啊。你別這樣對珍嵐好不好?”沒想到周林轉過頭來深沉地一笑。問道:“我怎麼對她了?”

“你別老是繃著一張臉呀!”

“呵呵!難道你要我象老胡那樣對女人總是那麼的殷勤有加?”

司徒玉小臉一紅:“也不是啦,你只要對珍嵐親熱一點就行了。”

周林打量著司徒玉的表情。忽然輕輕嘆息一聲:“看你這樣子應該是早就是老胡的人了吧?”

司徒玉一驚,小臉紅得更厲害了:“你瞎說什麼呀,不理你了!”說完,掉頭逃也似地去了。

周林搖搖頭,喃喃道:“我真是笨吶,怎麼到現在才看出來……”

胡靜平在後邊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便策馬上去,和周林並排走著。扭頭先看了他一眼。

“你什麼都別說,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放心,我會對珍嵐負責的!”周林眼睛看著正前方,一字一句地說道。

胡靜平點點頭,“你的人品我相信,但是……”

“沒有但是!”周林打斷胡靜平的話頭,“我只想說珍嵐現在是我的人……”他回頭看著胡靜平,笑了笑道:“從現在開始。請允許我自己選擇該怎麼做。我圍著你轉地時間夠長了,你不厭煩,我都厭煩了。”

胡靜平驚訝地望著周林,“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說我不想再圍著你轉了,我要做回我自己,我不要任何事情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明白嗎?”

“我……我沒有想過要掌控你呀。我們…我們本來二位一體地,不是嗎?”

“二位一體?”周林冷笑一聲:“沒錯,你是大腦,我是身體!”

胡靜平的表情也深沉下來,“周林。你不應該是那種為了女人而和兄弟翻臉地人。”

“你錯了!”周林微笑道:“這一次就是為了女人!但不是你想象地那種原因。”他回頭看了一眼遠遠跟在後邊的鐵木珍嵐,“她地命運本該是遇到一個真正愛他的男人,一個能給她真正穩定而可靠生活的男人。但是你我地出現改變了她的命運,這種改變是不正常的,是建立在某種利益和陰謀之上的。她是可憐犧牲品,而從某個角度上來說,你我也都是犧牲品。你我其實更可憐……”

胡靜平沉默。

“老胡,你我本不是一路人,卻因為不得已而走在了一起。拋開友情不說,你我不同的價值觀總有一天會讓我們分道揚鑣。這只是時間問題,你說對不對?”

胡靜平繼續沉默。

“我想過了,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圍著你轉了。我要過我自己的生活,我要做回我自己!”“你這麼說,是不想和我一起回去了?”胡靜平問。

周林點點頭:“是,我可能會留在黃草集一段日子。雖說我的真實身份遲早要和珍嵐說。但總不能太突然,我要讓她有個適應過程。而且,黃草集人現在也需要有我地保護。咱們總不能自己的事情辦成了,留個爛攤子給別人收拾吧。”

“那也好。反正我把這批馬運回去之後還要回來。到時候在黃草集見吧。”說到這裡,胡靜平輕輕嘆了一聲:“你剛才的話有你自己的道理。我不想反駁。我只想說,你我有今天不容易,我們……”

“老胡,你太看重名利了。”周林打斷他的話,“這世上其實還有比名利更重要地東西,你不想去爭取,我卻想!”

胡靜平看著他:“難道你想放棄丐幫幫主的位子嗎?”

“呵呵!”周林笑,“丐幫幫主,武林盟主,本就是虛位,放不放棄都是一樣。我現在只想過一段真正屬於自己的日子。”他抬眼望了望四周,“我喜歡大草原,如果不是要回黃草集,我倒真願意永遠留在大陰山馬場。”

胡靜平看了周林一會兒,也微微一笑:“看來你現在的心態是和以往不同了。但一時的心態只是一時的心情,我想你應該不是一個能耐得住寂寞的人!”

“那就等我哪天又耐不住寂寞了再去煩你!”

“好!不過你我分開不會太久,我回去京城交了這趟差事就回黃草集。”

周林眯了眯眼睛,象是在思考什麼。“老胡,你覺得這次回京城還能那麼容易再出來嗎?”

“什麼意思?”

“我感覺要變天了!”周林抬頭望著灰濛濛地天空說道。

“是要變天了,但不會那麼快!”

周林笑了笑,不再說話了。

兩人就這麼默默地走了一程,直到鐵木珍嵐跑上來時,胡靜平才打馬回後邊去了。

這一路往回走,天『色』果然越來越不對了。

但是儘管這天黑的象口鍋似的,卻沒有一星半點的雨珠子落下來。風卻越刮越大,黃沙彌漫。到後來十步之內已經看不清楚人影了。

因為怕馬跑散,所以他們找了一處低窪地暫時宿營。鐵木珍嵐率領一班手下跑前跑後了好久,終於把馬全帶進來了。

當晚風颳了一夜,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漸漸小下來。大家出帳篷一看,馬都還在,只是大陰山方向的天空還是黑壓壓一片,似乎那邊正下著暴風雨。

“六月的天就是這樣的……”鐵木珍嵐臉上的表情明顯是在擔心她的父親。周林道:“那邊不會有事吧?”

“應該不會,每年都是這樣地。習慣了。”

現在還沒人知道,這一次大陰山馬場迎來地並不是暴風雨,而是一場大風雪!

這六月裡下雪本是非常罕見的現象,再加上事先沒有任何防備。整整一天兩夜的暴風雪過去之後,整個大陰山馬場居然活活凍死了上萬匹馬。

要說這契丹戰馬本是非常耐寒的,經歷整個冬季地暴風雪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但因為季節不對,馬身上禦寒地『毛』全都褪光了。而且又是氣溫驟降,完全沒有一個適應過程,所以一夜之間,幾乎九成以上的馬全部凍死了。

這個訊息很快便傳到契丹大汗那邊,登時龍顏大怒。命手下一員大將星夜起程,趕往大陰山馬場興師問罪。

此處先按下不表,單說胡靜平他們因為早走了一日,堪堪避過了一場百年不遇地大雪災。但是他們現在還不知道大陰山馬場發生的事情,只是一路往西走,半個多月後終於來到了空邙山腳下。

早有黃草集裡的人候在山腳下了,見了他們立刻迎了上來。

多魯巴開口就問:“大汗怎麼回覆的?”

那人苦著臉道:“大汗說知道了。”

“知道了?還說什麼了嗎?“沒有……”

“你們,…你們就這樣回來了?”多魯巴怒道。

“大汗既然說知道了。我們又能再說什麼……”

多魯巴仰天一聲長嘆:“唉!看來大汗是不想管我們了……”

周林走到多魯巴身邊,拍了拍他肩膀道:“放心,只要我在,沒人動得了你們!”

“周……那塔爾,你不走嗎?”

周林搖搖頭:“你們都朝不保夕了,我又怎會離你們而去!”

“那塔爾……”多魯巴激動得眼淚都要掉下來。

“老弱病殘繼續留在山洞裡,青壯年們先跟我一起回黃草集吧!”周林大聲說道。

多魯巴的手下們還有些猶豫,但看見多魯巴點頭表示同意,便不再遲疑,回去安頓好家人。重新下山來了。多圖也帶著一班娃娃兵下山了,一見那麼多戰馬,個個高聲歡呼,見馬就往上騎。一下子就把氣氛活躍起來了。

按照周林的計劃。他是打算在黃草集與黑巖部落的第二波騎兵決一勝負。只有這一仗打響了,其它部落才不敢繼續覬覦黃草集。這是目前唯一可行地方法,也是多魯巴求之不得的。

胡靜平當然也不會一走了之,他已經和司徒姐妹商定,等打完這一仗再走。但周林卻不同意,以他們留下來反會礙手礙腳為由一口拒絕。

“你小子還是快點回去覆命吧,早去早回就是了!”周林這麼對胡靜平說。

“那你一個人行不行?”

“我哪裡是一個人呢,不還有那麼多兄弟麼,對了!還有我老婆!”周林沖後邊監督著趕馬的鐵木珍嵐努了努嘴。

這一路走來,周林對鐵木珍嵐的態度好了許多,兩人偶爾還偷偷親密一下,倒也很象是一對新婚夫妻了。

胡靜平知道周林現在的心態已經和來時完全不一樣了,人都是情緒化地動物,更何況周林本就是『性』情中人,他現在既然想換種方式生活,那就隨他去吧。

“那好!我爭取下個月月底就回來!”胡靜平說道。

“不用急,我看這買馬的事情是個細水長流的活兒,不是你之前想象的能一蹴而就的。再說,日月國那班打仗的將領裡窩囊廢居多,這有了好馬也打不了勝仗。所以我認為沒個三年五載的,日月國是打不贏契丹國地!”

胡靜平點點頭:“你說的沒錯,人的因素的確比馬還重要,這一點我回去會奏明聖上的。”

周林笑了笑,沒說話。

六天後,一行人回到了黃草集。放眼一望,但見滿眼狼藉,所有當時未來得及拆掉的帳篷統統被剷平了,地上到處都是雜『亂』的馬蹄印子,顯然黑巖部落的人已經來過了。

“他們回去了嗎?”周林問多魯巴。

“暫時是走了,但只是在引誘我們回來,等到一定的時候他們還會再殺過來的!”

周林點點頭:“既然這樣,不如我們主動出擊!”

“你要殺去黑巖部落?”

“不!我們給他們下封戰書,讓他們自己送上門來!”

“也好,這叫以逸待勞!”

周林扭頭看了一眼鐵木珍嵐,笑道:“看見這滿目瘡痍了嗎?這裡就是你今後地家。”

鐵木珍嵐莞爾一笑:“只要跟你在一起,即使地當床,天當被我也心甘情願。”

周林朗聲長笑:“放心吧,我會把這裡重信建成一個美好家園的!”

司徒玉輕輕捅捅胡靜平:“你發覺沒有,老周好像變了很多。”

“他不是變了,而是終於找到屬於他自己的位置了。”胡靜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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