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零七章 【李代桃僵】

第二百零七章 【李代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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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李代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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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鐵木巨集業為兩位新人舉行了並不豪華卻很熱鬧的婚宴。所有大陰山馬場的人都前來祝賀。長長的一溜桌子在營地裡鋪開,擺滿了酒菜,歡聲笑語響成一片。

但是,誰也沒有注意到的是,簡短的婚禮儀式結束沒多久,周林卻忽然消失不見了。直到鐵木珍嵐詢問起來,大家才發現新郎官已經不在酒席上了。

“也許是酒喝多了吧!去哪兒吐了吧?”

“是啊!大概鑽哪張桌子底下睡了,郡主您彆著急,大家幫您找!”

一通『亂』哄哄找過之後,還是沒有發現周林的人影。正焦急間,卻見胡靜平笑眯眯地走來說道:“新郎官今天大喜之日卻還惦記著他那匹寶馬,剛才見他遛馬去了,說是今天晚上不能陪它了,得補償它一下,呵呵!”

眾人一聽這話,全樂了。

“敢情在那塔爾的眼裡,寶馬比新娘子還重要啊!哈哈!”

“是啊!咱們郡主可要吃醋了啊!”

鐵木珍嵐粉臉微紅,她已經喝了不少酒了。此時聽得眾人起鬨,便笑道:“我才不會吃醋呢!那塔爾能這麼對他的馬,說明他是真正的漢子。咱們契丹人誰不是愛馬勝過自己的生命?是不是?”

“是啊!可今晚是你們的洞房夜啊,那塔爾別遛馬遛得不回來了吧,哈哈!”

鐵木珍嵐的臉更紅了,“他才會不回來呢……”

“若真是不回來了呢?”眾人逗她。

鐵木珍嵐咬一咬牙,大聲道:“那我就去把他拉回來……”

所有人都笑得前仰後合,沒什麼比在婚宴上逗新娘子開心更好玩的了。

胡靜平說完話,趁人不注意他也偷偷地溜了。回到帳篷裡,司徒姐妹緊張地迎了上來。“怎麼樣?和他們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拖一陣算一陣唄。”胡靜平嘆道。

“老周這傢伙搞什麼啊,眼看要入洞房了,居然跑了。”司徒玉怒道。

“是啊。要不是我們正好看見,誰知道他會跑啊。”司徒穎介面說。

原來這姐妹二人怕暴『露』身份沒有去參加婚宴,但是外邊這麼熱鬧便有些忍不住。司徒玉膽子大,一個人偷偷溜出去看了,不一會帶了點吃的喝的回來給姐姐。姐妹倆吃完覺得意猶未盡,便一起又溜了出去,結果沒走幾步,卻看見周林以極快的身法從不遠處掠了過去。二人驚訝不已,不知道這傢伙在幹嘛,連忙跟了過去。

結果,看見周林騎上了小白飛也似地跑了。

姐妹二人想追卻已經追不上了,便又回到了帳篷,整好碰上回來尋找周林的胡靜平,把事情和他一說。胡靜平的臉『色』刷地一下就變了,抬手一拍腦門道:“哎呀!我怎麼忘記今天是……”

“是什麼?”姐妹倆好奇地問。

“是……”胡靜平搖搖頭:“這事情和你們說不明白,我先出去打個圓場,現在外邊都快炸鍋了。”

現在胡靜平又回來了,但事情似乎更糟糕了。因為周林還沒回來。而外面的喜酒已經喝過好幾個高『潮』了,眼看著就要送新人入洞房了,這可如何是好!

此時,多魯巴和羅世乾也帶著滿身的酒氣回來了,不過兩人地神志還是相當的清醒,異口同聲地問道:“周幫主哪裡去了?珍嵐郡主等他入洞房呢。”

“我們要是知道就好了!”姐妹倆繃著臉道。

“啊?他,他不會逃婚了吧?”多魯巴和羅世乾驚道。

胡靜平搖搖頭:“逃婚是不會的。一路看中文網只是……”他沉『吟』了一會兒,低聲道:“只是今晚他不能與珍嵐郡主洞房了。”

“為什麼?”大家都好奇地望著胡靜平,因為聽他口氣像是知道點什麼。

“他…今天應該是內功通關之日,如果洞房了,真氣一洩便前功盡棄了,所以他才……”胡靜平苦笑道:“你們說這事兒要不要去和珍嵐郡主說?”姐妹相互看了一眼,同時點點頭:“我們覺得應該說!”

多魯巴和羅世乾相互看了一眼,同時搖搖頭:“這不妥吧,珍嵐郡主已經七分醉了,勇親王早也喝趴下了。這和誰說去?再說這個理由聽起來也太匪夷所思了……”

司徒玉點頭道:“是啊。老周練的什麼功啊?怎麼這個節骨眼上要通關了?”

“他練的功就是這樣的,總是在節骨眼上拖他的後腿。”胡靜平說著,忍不住樂了。

“你還笑?外邊的人要是衝進來找老周該怎麼辦?快想想辦法呀!”姐妹倆急道。

“我有什麼辦法,總不能把我變成老周去應付珍嵐郡主吧。”

這話一出口。多魯巴和羅世乾地眼睛同時亮了。“對啊!反正他們都喝的稀裡糊塗了。不如就來個李代桃僵,騙過珍嵐郡主再說。”

“不妥不妥!”胡靜平連連擺手。

“不行不行!”姐妹倆連連搖頭。

“只是應付一下而已。讓珍嵐郡主知道周幫主回來了,然後哄她睡了再溜出來,等明天天亮周幫主真回來了,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胡靜平繼續擺著手,“這個辦法是可行,但太離譜。關鍵是這事情讓老周知道後,我可能跳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胡靜平說這番話是出於他對周林的瞭解。這傢伙的心眼大起來比誰都大,但小起來也比誰都小。你可以在很多事情上佔他便宜,但是原則問題上絕對不能犯雷池一步。更何況即便是假戲也有真做的可能,而胡靜平原本在周林的印象裡就是個風流種子,這要是讓他知道新婚之夜是胡靜平代他入洞房的,那不管是真是假這傢伙也會翻臉地。

所以不管多魯巴和羅世乾怎麼說,胡靜平就是死活不答應。倒是司徒姐妹卻有些鬆動,兩人嘀咕了一會兒,也倒過來勸胡靜平:“現在似乎也只有這個法子了,你就當救個場。演完戲就走人,咱們在外邊接應你!到時候也好給你作證,告訴老周你是清白的!”

胡靜平還是搖頭:“即便是你們統統作證說我是清白的,老周心裡還是會有疙瘩,我太瞭解他了!”

司徒姐妹相互看了一眼,把目光轉向了羅世乾:“要不你去?”

羅世乾嚇得連連擺手:“我可不敢,周幫主一巴掌就能拍死我了,你們就讓我多活幾日吧!”

姐妹倆又看向多魯巴。多魯巴也連連擺手:“我也不敢!不。不是不敢,是我這年紀都能當週幫主的叔了,這想裝也沒資本啊!”

姐妹倆的目光回到胡靜平臉上:“總不能讓咱們兩個去裝吧?”胡靜平長嘆一聲,想了想道:“有沒有辦法讓珍嵐郡主進洞房前就先醉倒?”

“就算她進洞房前已經醉倒了,但外邊地人都看著呀,如果不見周幫主進去,他們是不會散的。這是咱們契丹人的規矩!”多魯巴說道。

“那就是說無論如何都得有一個人假扮老周,在眾目睽睽下走進洞房?”

“對!”

胡靜平沉默。

“老胡啊!你就別再猶豫了。反正趁著天黑,外邊的人又都喝高了,你就裝一回老周吧,沒人能認出你來的!”司徒玉急道。手 機 小說站

胡靜平繼續沉默。

這時。外邊傳來嘈雜的人聲,有人在大聲喊:“那塔爾!你遛馬回來了沒有?咱們郡主可等著你洞房吶!”

多魯巴和羅世乾趕忙轉身走了出去,一邊奮力抵擋擁過來的人群,一邊喊道:“那塔爾喝口水就出來,大家彆著急啊!”

“我們不著急,郡主都沒急,我們急什麼呢!”

果然。鐵木珍嵐還穩穩地坐在酒席上喝著酒呢。她可是大陰山馬場有名地海量,正所謂巾幗不讓鬚眉,在喝酒上,這裡地男人沒一個是她對手。

胡靜平偷偷探頭出去看到這個情況,不禁皺了皺眉頭。這若真要假扮周林走過場也得先放倒鐵木珍嵐才行啊,她不倒,一靠近就會『露』餡啊。

司徒姐妹也在一旁偷看,二人一嘀咕,輕聲對胡靜平道:“要不咱們先把珍嵐郡主放倒吧。”

“怎麼放倒?”

司徒穎玉手一翻,掌心裡多了一顆小鐵彈丸。“用這個打她的麻『穴』!”

“這麼遠打得準嗎?”

“我們趁人不注意靠近了打。打完就撤,然後你上!”姐妹倆說完,捂著嘴咯咯笑了起來。

胡靜平嘆了口氣,終於下定了決心。“那你們可要給我作證啊。我把珍嵐郡主抱進去就出來。要不你們先在那帳篷後邊開條縫。也好讓我及時走!”

“恩!”姐妹倆點了點頭。

說幹就幹,姐妹倆悄悄溜出帳篷。藉著夜『色』偷偷『摸』到鐵木珍嵐附近,兩人同時抬手發出鐵彈丸,一左一右正中鐵木珍嵐肋下麻『穴』。

再看正舉杯豪飲的鐵木珍嵐突然僵直不動,隨即手中杯落,整個人筆直地摔倒在地。

這個時候大多數人都在和多魯巴他們糾纏呢,聽到身後動靜等轉身看時,只見一道黑影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搶在了前邊,彎腰一把抱起鐵木珍嵐就往那頂今晚被佈置成為洞房的帳篷跑去。

看那背影和一頭披散的頭髮有點象“那塔爾”,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就聽“那塔爾”一邊跑一邊喊道:“我和郡主入洞房了,大家也早點回去睡了吧!“

果然是“那塔爾”那短半截舌頭的聲音,眾人不禁“噓!”了起來,齊聲大叫:“咱們聽完洞房再走不遲啊!”

“聽洞房?”正在洞房後邊準備割縫地姐妹倆聞聽都嚇了一跳。這要是全都圍在洞房外邊“偷聽”的話,那胡靜平就沒法出來了。還有,他們要聽什麼動靜呢?難道是……

還沒等她們想個明白,一陣雜沓地腳步聲就奔來了。還真的是來“聽洞房”的,而且統統跑向了帳篷後邊。

姐妹倆無奈,只得閃身走人。回到自己帳篷,見多魯巴和羅世乾已經先回來了,但是見帳篷裡沒人又準備往外跑。四個人在門口撞上了。

“剛才那人是胡大少爺嗎?”多魯巴問。

姐妹倆點頭。

“噢!那就好,看來是把他們騙過了。胡大少爺模仿周幫主地聲音真是象啊,連我們差點都被騙過了。”

司徒玉急道:“老胡現在走不了了,那帳篷外邊裡三層外三層地全是人!”

多魯巴嘿嘿一笑道:“咱們契丹人是有這個習俗地,聽一會兒就會散去地。”

“他們要聽什麼呢?”姐妹倆好奇地問。

多魯巴和羅世乾對視一眼,全都笑了。

“當然是聽洞房裡地聲音咯。”

姐妹倆雖然似懂非懂,但是看他們倆的表情也看出答案來了,不禁羞紅了臉。但馬上又急道:“那不行啊,老胡他不會和珍嵐郡主……”

多魯巴點點頭:“我們知道他不會。”

“那他不會……外邊聽的人又怎麼肯走呢?”

羅世乾笑了,說道:“這你們就不懂了,聽不到是一碼事,聽不聽是另一碼事。如果新娘子和新郎官都喝醉了,當然是什麼也聽不到了,但是不聽總不死心。所以聽還是要聽地,只是時間長短而已。”

“噢!”姐妹倆點點頭,又問:“那他們什麼時候會散啊?”

“這不好說啊,不過我看也不會聽太久。真要是什麼聲音也沒有,聽得無趣可能會散得早點吧。”多魯巴道。

“但願如此吧……”姐妹倆現在又開始為胡靜平擔心起來……

卻說胡靜平抱著鐵木珍嵐跑進帳篷。把她在羊『毛』臥榻上放了,轉身剛想開溜,右手忽然被人握住了。扭頭一看,不禁嚇了一大跳。竟然是鐵木珍嵐的手,她能動了……

原來鐵木珍嵐穿的是契丹人特製的嫁衣,這是每個未出閣地契丹少女自己一針一線縫出來的。因為款式的原因,這種嫁衣的胸前肋下的衣片都特別厚。而且裡邊貼身還要穿兩件緊身內衣,所以司徒姐妹的隔空打『穴』變成了隔山震虎。定是暫時定住了,但因為力道不夠,很快就自己解開了、

而鐵木珍嵐也地確喝多了,被這兩粒彈丸一打,氣血上湧,神志便模糊不清了。現在朦朦朧朧睜開眼睛,看見胡靜平便以為是周林,所以一把就抓住了他地手。

胡靜平用力抽了抽手,沒想到手沒抽出來。居然把鐵木珍嵐給帶起來了。

這也難怪,鐵木珍嵐整天馬上馬下舞刀弄槍的,她手上的勁兒可要比胡靜平大多了,再說又是藉著酒勁兒。這身上地力氣比以往都要大。

“那塔爾……你要去哪裡……”

“我……我沒去哪裡……你先躺下。我給你倒杯水……”

胡靜平一邊說,一邊飛快地找帳篷壁上有沒有裂縫。如果有,他索『性』就把鐵木珍嵐打昏了再說。但是令他萬分失望地是看了半天也沒看到有什麼裂縫地存在,倒是外邊隱隱約約傳來地低笑聲和竊竊私語聲引起了他的警覺。

回想之前聽見眾人在喊“聽洞房”什麼的,胡靜平恍然大悟,原來他們都圍在帳篷外邊偷聽呢,這就難怪司徒姐妹沒能按計劃行動了。那現在怎麼辦?難道還真的要弄點聲音出來應付外邊的聽眾?

正猶豫不決時,鐵木珍嵐忽然又用力拽了他一把,力氣之大,胡靜平根本無法抵抗。“撲通!”一聲,兩人同時撲倒在臥榻上。

此時此刻的鐵木珍嵐已是春情勃發,渾身上下燙得跟一壺燒開地水似的。一雙眼睛『迷』離著,嘴脣輕啟著,口中喃喃呻『吟』,雙手緊緊抱著胡靜平的腰,整個身體象條八爪魚似的死死地纏住了他……

要說這換了別的女人,天『性』風流的胡靜平可能就遂她所願了。正所謂孤男寡女,**。發生點什麼事情都在情理之中。但是鐵木珍嵐現在是周林的妻子啊,這別說越禮,即便是有輕薄之念也是萬萬不該。而且最關鍵的是,這是周林來到這個時空之後正經八百娶地第一個媳『婦』,一定得給他留個囫圇之身,要是有個差錯,這輩子兩人就別做兄弟了。

正因為這樣想著,所以無論鐵木珍嵐如何使勁求歡。胡靜平是咬住了牙堅決“不從”。兩個人在那臥榻之上便似展開了角力賽,滾來滾去,一會兒你上我下,一會兒我下你上。直累得氣喘吁吁,汗流浹背。

這麼一折騰,當然會有聲音發出。尤其是鐵木珍嵐更是大聲地呻『吟』著,在外人耳裡聽來就象是二人正在行那**。於是帳篷外的偷笑聲此起彼伏。偶爾還有人怪叫一聲,或者吹一聲口哨。

經過一番激烈地“搏鬥”胡靜平終於從鐵木珍嵐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卻已是累得舌頭都耷拉下來了……若說他現在沒有一點**那肯定假的。鐵木珍嵐青春年少,身體發育得極好,任誰接觸到了都會把持不住。更何況還緊緊貼在一起那麼久。

但朋友妻不可欺啊,自己已經佔了周林那麼多便宜了,不能再佔了。胡靜平側身一閃躲過鐵木珍嵐的又一次突然襲擊,忽然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他轉身來到桌前,抓起一袋子酒往鐵木珍嵐懷裡一扔,說道:“喝點水吧!”

鐵木珍嵐地確正口乾舌燥中,她現在也分不清什麼是水什麼是酒。拔開塞子仰頭就灌了下去。望著她如此“豪邁”之相,胡靜平搖頭苦笑,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她和周林地確非常相像。

果然,一袋子酒統統喝光之後,鐵木珍嵐地身子便是一軟,“蓬!”一聲栽倒在塌上之後再也沒有爬起來。

胡靜平長舒了一口氣,但隨即又開始擔心她會不會喝多了出事,連忙過去查看了一下,但見她呼吸平穩。脈搏正常,這才放下心來。

此時再聽帳篷外地動靜已經悄然了許多,可能是覺得聽夠了吧,現在見帳內再無聲音了。那些人都散了。但胡靜平不敢大意。又貼著帳篷壁聽了一會兒,確信外邊已經沒人了。正要從正門開溜,卻聽外邊有人輕聲叫道:“老胡,老胡……”

一聽是司徒玉的聲音,胡靜平喜出望外,連忙貼上去輕聲道:“我在!”

“你沒事吧?”司徒玉的聲音明顯有些發抖。

“沒事,你們快把我弄出去。”

這時候就聽多魯巴的聲音輕聲道:“別劃破帳篷,從下邊掀起來,來!咱們一起使勁掀!”

隨即就見面前的帳篷壁晃動了幾下,最下邊『露』出一條縫隙來,司徒玉搶先探進頭來,喊道:“快走!”

胡靜平不敢有半分猶豫,低頭就鑽了出去。等他一出來,眾人七手八腳又把那掀起的帳篷角塞了回去。司徒姐妹一邊用腳踩著剛才被翻起來地草皮,一邊上下打量胡靜平。

“你沒什麼吧?”

胡靜平搖搖頭,見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有些異樣,不禁笑道:“你們覺得我有什麼嗎?”

“沒沒!”眾人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也難怪大家會這麼看著胡靜平。因為他和鐵木珍嵐呆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足足有半個時辰之多。而且現在看他衣衫不整,滿頭大汗地樣子,任誰都要往那個方向去想一想。

胡靜平苦笑一聲,嘆道:“什麼也不說了,我胡靜平無愧於心就是了!”

司徒穎柔聲道:“我們相信你的,今晚的事兒,我們會替你作證的!”

“作不作證的都不重要了,周林若真當我是兄弟,就不會同我計較這事情!”

“對對!”眾人連連點頭。

此時抬頭再看頭頂那一輪明月,雖然又圓又大,卻不知為什麼卻顯得暗淡無光。原本第一次看見草原上的月亮覺得它亮得可怕,可現在卻覺得它又暗得有些詭異。

“月圓之夜暗淡無光,可能最近要變天啊……”這是回到帳篷之後多魯巴說的一句話。

這天氣會變成什麼樣呢?沒人問這個問題。大家都有心事,胡靜平更是顯得異常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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