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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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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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春節是胡靜平來到這個時空過的第一個春節,感觸自然良多,只可惜周林不在身邊,少了個傾訴物件。但周林真要是在,兩人也很難聚到一塊兒。想想自己現在妻妾成群,而他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那他追女孩子的確是比任何事情都來得重要了。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錢萬通與傅芸完婚了,兩家都是喜氣洋洋。接下來就是胡靜平和萬小玉的婚禮,儘管胡家長輩沒有來,但大房太太林兒的出席已經給足萬家面子了,畢竟這是在古代,娶妾和娶妻是天差地別的,大房太太如此明事理,那是姨太太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這一通熱鬧一直延續到了元宵節後,之間周林偷偷回來過一次,當然是避難來的。但他這次沒和胡靜平照面,因為正趕上胡靜平和萬小玉的婚禮,裡裡外外全是人,他哪敢現身啊,躲在自己屋裡憋了一晚上,天一亮又走了。
但走之前卻給胡靜平留了一封信,原來是司徒穎的回信,信中說她父親身體日見好轉,如無意外,過完春節就能隨周林來桂州與他相會了。
這自然是個好訊息,不過現在的胡靜平心思已經完全不在女人身上了,他正調動起百分百的精神,準備在覃州大幹一場了……
煙花三月,江南古城覃州被籠罩在一層濛濛細雨中。
這個時節,正是蠶農養的蠶寶寶吐絲結繭的時候,也是覃州一年一度最大的生絲貿易拉開帷幕的時候。
也就在這個時候,覃州城中先發生了一起震驚世人的大案。胡家老六胡光義因為僱凶殺人,妄圖燒燬朝廷運『藥』船隻而被下了大獄,而他那剛剛成立的錢莊則被查沒封門了……
訊息靈通的人自然都知道這胡老六僱凶殺的是什麼人,燒的又是什麼船。於是胡家上下立刻成了全城焦點,而胡靜平更是焦點中地焦點。
但此時此刻的胡靜平卻早已返回桂州了,正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准備他的計劃呢。胡家那幫老的自然坐不住了。也等不及派人去喊胡靜平回覃州了,老哥幾個一起坐著船趕來桂州了。
胡光輔作為家中老大,從哪方面來說都是要幫自己六弟一把的,所以見到胡靜平的第一句話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你六叔被砍頭!”
這樣的局面早在胡靜平意料之中,於是他滿口答應,跟著老的們回覃州去了,而且當日就去拜見兩江總督房如昆了。
房如昆當然是算準了胡靜平要來地。兩人都是早有準備,只不過演一出過場戲而已。見面之後胡靜平把來意說明,房如昆微微一笑道:“非我不想幫你,怎乃國法大於天也!”
於是胡靜平回去把這句話向老爺子們重複一遍:“非我不想幫六叔,怎乃國法大於天也!”
胡家一幫老頭頓時哭得個天翻地覆,畢竟是自己的親兄弟,儘管平時提到胡老六個個恨得咬牙切齒。但真看到他要被砍頭,心裡著實不忍。
還是胡光輔看得深些,私下裡問胡靜平真實原因,胡靜平便坦言相告:“非我想要六叔的命,而是兩江總督要他的命!”
老爺子便不再多話。吩咐兄弟幾個準備棺材,只等胡老六被砍頭之後收屍厚葬!
但就在胡老六這顆腦袋將砍未砍時,一個意外突然出現了,搞出這個意外的人又是周林。
周林來的這一天,胡靜平剛剛回到桂州,他並不想在覃州看著胡老六掉腦袋,更不想讓任何人覺得他會幸災樂禍。儘管胡老六完全是死有餘辜。但很多時候人們的看法和觀點是會很奇怪地。
周林進門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嗨!我這次帶了一個驚喜給你,猜猜是什麼?”
見他身後沒有跟著司徒姐妹,胡靜平便搖了搖頭。十六k
“嘿嘿!我閒來無事,去把鷹刀門的掌門抓來了,剛剛扔到覃州知府衙門,哈哈!這一次看那胡老六往哪裡跑!”
“什麼?”胡靜平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你,你說什麼?”
“哈哈!你小子吃驚了吧?沒想到老子會去抓那個畜生吧?哼哼!我還是很夠義氣的吧!”
“你……”胡靜平地臉漲得通紅,憋了好一會兒才一跺腳道:“你呀!真是會幫倒忙啊!”
“幫倒忙?你小子……”周林正要發作,胡靜平已經如連珠炮般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哎呀!我他孃的還真幫倒忙了。這可怎麼辦?”聽完胡靜平的敘述,周林也傻眼了。
胡靜平倒是鎮定了下來,問道:“你是怎麼把鷹刀門的掌門送去覃州知府衙門的?”
“我自己沒『露』面,只把那傢伙打昏之後在他身上塞了一張字條就扔衙門裡了!”
“現在只有趁事情沒有傳出去之前把那傢伙再弄出來了。你能行嗎?”胡靜平道。
話音未落。周林已經不見了。直到第二天上午,他才回來。但臉上的表情似乎不怎麼高興。
“沒辦成?”胡靜平問。
周林搖了搖頭:“我潛進大牢裡時,發現那傢伙已經死了……”
胡靜平嘆了口氣道:“那一定是房如昆下的手,他可真是又快又狠啊。”
“媽地,早知道會這樣,我也不用累死累活跑去覃州了,整整一天一夜我都沒睡過!”周林嘟囔道。“活該!誰叫你多事!”
“他孃的,老子還不是為了你嗎!”周林蹦了起來。
胡靜平嘆道:“拜託你以後做什麼事情前先和我通聲氣,或者你自己先做個調查,別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對了,你怎麼會突然有空的?司徒玉呢?不去追她了?”
周林撇撇嘴,“誰說不追了!只不過她們姐妹二人突然悟到了碧水劍法最新的招數,要閉關修煉一個月,我只好先回來了。但想想你和小玉成婚我都沒送什麼禮,就順道去把鷹刀門那傢伙給捉了,誰想到……”
原來是這樣。看來周林也是一片好心。胡靜平不禁笑了起來,拍了拍他道:“行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謝謝!”
周林也不客氣,點點頭道:“你明白我的一片心意就好!他孃的,那個房如昆也忒狠了點吧,搶在咱們前面把胡老六給辦了,我說你以後和他打交道一定要小心啊。”
胡靜平微微一笑道:“胡老六是不懂進退。他死就死在自己又開了一家錢莊上面。”
“那你小子還回不回覃州了?這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六叔啊,別人說起來還是死在你手上的,你無論如何總得表示一下吧。”周林調侃道。
“我就是因為避嫌才回桂州的,現在這個時候呆在覃州里外都不是人。不去悼念吧會說你無情無義,去吧又說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周林樂了,“你就這麼一直躲著不去啊?你不是說今年四月要在覃州做票大買賣麼。你不去怎麼做?”
胡靜平笑了,笑得是那麼胸有成竹。“做大買賣不一定要親自出馬。而且,這筆買賣我只能躲在幕後『操』縱才能做成!”
時間過得飛快,一晃眼又是半個月過去了。這期間,胡老六被就地正法,腦袋一掉萬事休。之後。便再無人關心這件事情,因為一年一度的絲市開張了……
和往年一樣,六大絲行壟斷了整個生絲市場,他們定出了統一地收購價,絲農按這個價格賣絲給他們,然後六大絲行再定出統一的出售價賣給個各自的下家。
這下家無非是各地有規模的織造局,做二道地大絲商。其餘零散小戶雖也多如牛『毛』,但購買力與前二者相比幾乎可以忽略不記。
今年地絲市可能是六大絲行做起來最順暢的一年,因為往年總有李進地絲行夾在裡邊弄點不和諧聲音出來,六大絲行為了擠垮它也不惜做點賠本買賣。今年可好,雖說胡靜平接手了李進地絲行,但直到開市了也沒有任何大動作,雖然原先走掉的幾個夥計又回來了,看著象是要開張的樣子,但是胡靜平本人卻一直沒『露』面。
而那絲行到現在也只是零星做了幾筆小生意,和六大絲行火暴的生意簡直不能比。曾起泰等人反覆琢磨之後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胡靜平這個門外漢可能是知難而退了。又或者他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精力來做絲行這一塊。之後打探下來的訊息似乎也應證了這個訊息,因為胡靜平根本就沒在覃州!
胡靜平的確不在覃州,但他也沒在桂州,而是在巢湖之上……
現在。坐在原先萬小玉天天乘坐地大船上。望著一望無垠的巢湖水面,胡靜平臉上的神情悠然自得。頗有穩坐釣魚臺的氣概。當然,他身邊少不了兩個人。一是萬小玉,二是周林。
萬小玉自然是來幫助胡靜平熟悉幫內運作的,同時也是陪伴他,畢竟兩人還在蜜月裡呢。周林則完全是沒地方可去,跟著湊熱鬧來地。
這幾日三個人一直呆在船上,每天除了在湖面上到處晃悠,就是喝酒聊天,看著什麼正事也沒做。
現在,酒桌又擺開了,周林卻是有點耐不住寂寞了,忍不住問胡靜平:“我說你口口聲聲要幹倒六大絲行,怎麼就一點動靜也沒有呢?你再這麼晃悠下去人家生意都做完了。”
萬小玉聽了這話也頗有同感,但她不好說話,只把目光看著胡靜平,卻見他臉上還是掛著悠然自得的微笑,絲毫不為周林的話所動。
“喂喂!你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說出來聽聽啊,這船上又沒外人!”周林急道。
胡靜平笑了,開啟扇子不慌不忙地搖著,說了句:“其實我已經把把最重要的一步棋子走了,你沒看到嗎?”
“什麼棋子?我沒看到!”周林搖頭。
倒是細心的萬小玉有所醒悟,問道:“是不是昨天你在幫裡下的那道命令?”
胡靜平微笑點頭。
“昨天下地命令?”周林皺起眉頭想了想,忽然“噢!”了一聲道:“你讓萬海幫的船隻能進不能出!對吧?”見胡靜平又點了點頭,他想了想道:“這和六大絲行有個屁關係啊!”
萬小玉忽然笑了起來,說道:“周大哥,你可知道覃州任何一樣東西要運出去只能走水路的嗎?”
周林一愣。終於恍然大悟,一拍桌子道:“他孃的!好你個胡靜平,你可真是太陰險了啊!”
胡靜平施施然一笑:“這哪談地上陰險二字!一切都是攤在臺面上的事情嘛!”接著,他便侃侃而談道:“六大絲行難道沒人知道我已是萬海幫幫主?如果他們往深裡想一定能想到其中的厲害關係,聰明人肯定是早就過來打招呼了。要知道我並不是想整垮他們,而是收歸麾下為我所用,如果他們肯合作,那是什麼麻煩都不會有。可現在你看看。有誰來找過我?這隻能說明他們目光短淺,被我擺這一道一點都不冤!”
這番話說得周林和萬小玉連連點頭,道理的確是這樣,胡靜平既然接了李進的絲行來做又怎麼可能是擺擺樣子的,要知道在覃最大最賺錢地生意就是生絲這一項,他現在按兵不動肯定不正常啊,只需動動腦筋就能想到其中必有文章了。
但正所謂當局者『迷』。現在的六大絲行正被從未有過地大好局面振奮著,他們只顧盤算今年能賺多少錢,其它的東西那是想都不會去想地。
就在六大絲行準備將各自下家訂購地生絲裝船運走的時候,一個令人震驚地訊息傳來,那就是:覃州現在租不到一艘船了!
“怎麼會這樣?”乍聽到這個訊息曾起泰還有點不相信。派了幾個夥計再去打聽,回來的答覆也是一樣:萬海幫地船都不對外租了,說是奉新幫主的命令原地休整,什麼時候重新運營不知道!
新幫主?曾起泰一時愣住了,因為他還不知道這個新幫主是誰。若在平常時節,象曾起泰這樣的人是沒理由不知道萬海幫的人事變動的,畢竟他們做絲行地與萬海幫有著無法分割的密切聯絡。但最近開絲市。他忙得連去茶樓喝茶的工夫也沒有,又哪裡知道萬海幫幫主已經換人了。
於是忙問現在的萬海幫幫主是誰?夥計回道:“聽說是胡記錢莊的大少爺,他前不久剛娶了萬海幫幫主的大小姐……”
“哎呀!”曾起泰大叫一聲,一屁股癱倒在椅子上……
這天晚上,六大絲行的老闆齊聚天下第一樓,共同商討船地問題。商量來商量去也沒拿出個解決之道來,要知道覃州城三面環水,自古以來運輸貨物都是走的水路,陸路並不是不可以走,但運輸成本是水路的三倍。這要是用來運絲,那是虧得連家門都找不著了。
“唉!咱們千算萬算怎麼就沒算到船上頭去啊,這胡靜平明擺著就在這最後一道上面等著我們呢!厲害!真是厲害啊!”眾人哀聲嘆氣,連連搖頭。
“那現在怎麼辦?是去找他商量。還是想其它辦法解決?”有人問道。
“除了找他商量。還能有其它辦法嗎?聽說兩江總督都是他的後臺,咱們還是別拿雞蛋往石頭上碰的好!”
“是啊!胡老六不就是想整他。結果反被他整死了麼!這個人不好惹啊!”
這麼一說,眾人都不言語了,於是把目光齊齊看向了曾起泰,現在就等他拿主意了,畢竟他是頭啊。
曾起泰一直沉默著,現在見大家都看著他,知道再不表態也不行了,便嘆了口氣道:“都看著我做什麼,我能有什麼辦法?”
“老大,好歹您也和他打過交道,這熟人好說話不是!”
曾起泰苦笑道:“我和他算什麼熟人哦,說是仇人更合適吧!唉,之前已經被他玩過一次了,現在又被玩了第二次!一把年紀的人了,居然被個娃娃玩弄於股掌之間,丟人啊!”
眾人嚷道:“丟人總比丟命好吧。胡老六都被他玩死了呢,咱們可不想步他後塵啊!”
曾起泰的臉『色』陰沉著。這不說胡老六還好,一說他心裡就很不是滋味。畢竟胡老六曾是他最要好的朋友,在生意上也給過他很大的幫助,所以要說他現在不恨胡靜平那是假的。而且,作為六大絲行地龍頭,曾起泰更清楚胡靜平這次出手的目的何在。他是很不甘心就此讓出龍頭位子的,畢竟掙得這個位子太不容易了!
但是。正象其他人說地那樣。現在若是與胡靜平硬碰硬地鬥,那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毫無勝算!他胡靜平要錢有錢,要勢力有勢力,現在說他在覃州跺跺腳就震三震絲毫不為過。那麼,究竟該如何應對呢?
眾人見曾起泰沉默不語,不禁急道:“老大,你倒是拿個主意啊!就算要拼。您也交代一下啊!”
這麼一說,曾起泰再不表態也不行了,想了想道:“胡靜平這次是有備而來!現在還不知道他是想獨吞覃州絲市還是與咱們合作。但兵臨城下不戰而降會讓咱們更加被動,所以……”曾起泰掃視眾人一眼,沉聲說道:“咱們不妨等上幾天。也讓胡靜平看看,真要鬧個魚死網破對誰也沒好處!”
眾人面面相覷,有幾個人點了點頭道:“老大說地有道理,就算最後還是要降,但也不能讓那胡靜平小看了咱們!”
“好!既然這樣,大家就再忍上幾天!”
現在這些人是即想解決問題又不想吃虧,心理著實矛盾得很。曾起泰倒是有些想明白了。胡靜平真想吃掉六大絲行一家獨大的可能『性』其實並不大,這一行地水實在太深,一人之力遠不如合眾人之力,俗話說得好“花花轎子人人抬”這覃州的生絲市面就是那花花轎子,大家一起抬才能穩當。
但正象曾起泰自己說的,不戰而降難免讓人給看低了,所以還是等上幾天再說吧。
而這個時候,胡記絲行卻開始悄悄吸貨了。
因為除了六大絲行,每年在覃州收絲的還有來自全國各地的小絲商,只不過他們收地生絲量很小。全部加起來大概只佔六大絲行貿易額的一成左右。現在六大絲行達成一致暫時按兵不動,但這些小絲商卻沒有他們那麼沉得住氣,這耽誤一天就是一天的損失。租不到船,絲壓在手上就是死錢。所以有些小絲商就打算原地把絲賣掉。而現在整個覃州還在收絲的只有一家。那就是胡記絲行。而且,胡記絲行的收購價居然還略高於六大絲行。
如此一來。原本門廷冷清的胡記絲行都快被那些小絲商們擠破門檻了。一包包的生絲運進胡記絲行,保住了本錢地小絲商們一傳十,十傳百,不到一天的工夫,全覃州做絲生意的人都知道了胡記絲行還在收絲的訊息,這樣一來,六大絲行中便有人沉不住氣了。
利益當前,任何形勢的同盟都是脆弱地,更何況,六大絲行個個壓貨嚴重,萬一到時胡靜平真的趕盡殺絕,那全部得傾家『蕩』產。所以,有幾家絲行便開始將手中的絲偷偷僱人賣給胡記絲行了。
這種情況當然全在胡靜平掌控之中,於是一道密令從船上發到胡記絲行,胡記絲行的掌櫃阿三立刻把生絲收購價格降了下來,但降幅在各大絲行心理承受範圍之內,畢竟現在讓他們略微虧點錢賣掉生絲還是可以接受的。
現在,胡靜平一邊喝著酒,一邊笑著對周林和萬小玉說道:“你們看看,這六大絲行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如果他們現在來和我當面談,那是一文錢都不會虧掉的。偏偏他們選擇了觀望,而人心又不齊,情願虧本賣絲也不肯丟了面子!”
周林問:“那他們要是把絲就這樣統統賣給你怎麼辦?你有那麼多錢收嗎?”
胡靜平“呵呵!”一笑道:“有多少我收多少!但是,這價格卻是一天一變!”
萬小玉介面道:“六大絲行看見咱們收購價一天比一天低,肯定會更『亂』陣腳,我看他們最多再憋個兩天,一定會來找我們的。”
胡靜平搖著扇子,微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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