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降.樹洞祕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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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降.樹洞祕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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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祕的玄術,古老的民族,留給後人無數未解的謎團。
蚩尤死前究竟給後人留下了怎樣的遺命?會使用古老玄術的‘竺略苗族’究竟真的存在嗎?他們揹負著怎樣的使命?他們又去了哪裡?
謎一樣的視角,謎一樣的答案,《曾氏探索發現》,給您謎一樣的精彩。”
不要告訴我您還要換臺,再換滑鼠就爛了。
如果非要換,請直接收看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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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傳,蚩尤被黃龍公圍困在冀州之野時,本來是有機會突圍的。
可是他為了掩護九黎“八十一寨”幾位巫師逃出冀州,放棄了這個機會,並率眾奮力抵抗,直到拼盡了最後一絲氣力,被斬首。
蚩尤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幾位巫師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值得蚩尤捨命相救?
一種說法是蚩尤戰敗後,追悔莫及,覺得自己連累了民眾,於是給這幾人派了任務,要他們帶領眾苗民逃出冀州,找個地方重建家園。
另一種說法是這幾個巫師就是傳說中的魑魅魍魎,他們每人身上都有個特長,蚩尤是希望保留他們的性命,讓他們帶領九黎“八十一寨”的弟兄們休養生息後,東山再起。
還有一種說法,說這幾位巫師都是苗族部落中的“高階技師”,他們掌握著部落中的醫藥、養植、生葬和祭祀等祕術,就是日後所說的“竺略苗族”的祖先。
這些技術,代表了古苗族先進生產力的發展要求;代表了古苗族先進文化的前進方向和最廣大苗民的根本利益。
只要保有了這些技術,無論歷經了多少時間,苗民族也始終能夠“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蚩尤怕他死後,黃龍公滅了他的族,於是破釜沉舟,護著這幾位巫師逃走,是想讓揹負絕技的他們延續種族的香火。
其它的說法,我也不知道,歡迎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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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或許並不像傳說那般玄幻,但每一種說法,既然產生了便都有其存在的可能性。
並且每一種說法在今日,都可能成為一項研究。
前兩種說法我們不在此處討論,與主題無關。
我們今天要探討的是第三種,關於“竺略苗族”和“竺略祕技”。
兩者是否存在?如果真的存在,身懷“竺略祕技”的“竺略苗族”在逐鹿之戰後去了哪裡?他們現在還存在嗎?或者隱匿在什麼地方?
這既是學術界研究的盲點,又是學術界爭論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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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極少數學者)。
“竺略苗族”和“竺略祕技”確實存在,核心論點如下:
1.現在苗族村寨中存在的巫醫、魔公等司職傳統醫藥、喪葬的人便是“竺略苗族”的後人;而苗藥、苗葬等傳統醫學和風俗的延續,便是“竺略祕技”在現代苗族生活中的體現。
2.許多苗族民間神話、歌曲、舞蹈和祭祀活動等,都有與之相關的內容。
3.苗族神祕的巫蠱、降術、咒術、巫術等民間玄術,很可能便是“竺略祕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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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大多數學者)。“竺略苗族”和“竺略祕技”根本不存在!主要論點與正方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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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長在人身上,說什麼的都有。
事實也如一位蒙面的女人,既讓人心癢毛抓,忍不住想揭開她的面紗一窺究竟;也讓人畏首畏尾,害怕揭開面紗見到的竟然是芙蓉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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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翁教授便是爭論的正方,那些極少數人。
他不但相信“竺略苗族”和“竺略祕技”的存在,並且在做了大量的研究後,指明“竺略苗族”的後裔經過屢次的逃亡,最後進入了雲南,而且很可能到了滇西南和滇南地區。
這些流亡而來的“竺略苗族”後裔,與雲南本土的一些少數民族如傣族、拉祜族、哈尼族等經過多年的分歧和融合,漸漸混居成為了一個獨特的苗族支系“蒙竺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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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邊大圍山,便包括在教授所指的“蒙竺略”可能存在的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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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小曾,我們回去,把陳勝國帶來,讓他看看這個地方!看他還有什麼話說?”寶翁教授興奮地朝我喊道,同時激動地跨出了樹洞。
教授前腳才跨出樹洞,後腳便聽見樹洞內傳來了“轟——”的一聲響動——像有什麼重物憑空墜落。
我循聲轉身,一個黑色的暗影從樹洞頂端墜落,懸空擺盪,撞到了樹洞的一壁,然後朝著我迎面甩了過來。
我下意識的蹲身。
那黑影晃了幾晃,擺了幾擺,懸停在了樹洞的正中,我的頭頂上方。
我定睛一看,根本不是什麼黑影,而是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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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快來!”我大喊,同時朝方才墜下的那個東西照去。
那是一個又像簸箕,又像布袋的東西,大約有一個枕頭那麼大。
那東西以樹皮做囊,以竹篾為骨架,裡面鼓鼓的,貌似裝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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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教授!”我又喊,好奇心驅使我撿起了地上的一截樹枝,戳了戳那個懸於樹洞的怪東西。
教授沒有應我,倒是那個樹皮囊在我的一戳之下,被尖尖的樹枝劃破了一個口子。
然後,那個口子便一發不可收拾地越撕越大,並從那裡掉出了一隻小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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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隻屍體上的手,已經生出了汙綠色的淡斑,青苔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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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壞了,跌坐在地上,本能地朝洞口倒縮過去。
雖然聽教授講過“蒙竺略”人有懸屍樹葬的風俗,但據他所說,這種樹葬,祭祀的場所與停屍的場所應該是分開的。
所以,方才見到地上的祭品時,我根本沒想到這樹洞之內竟然還有懸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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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您快來!”我驚恐萬分地喊著,爬出了樹洞。
眼前霍然明亮了起來,卻不見教授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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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了。既無助又毫無思維。
就這麼一秒鐘的時間,大衛科伯菲爾德又不在場,怎麼就玩兒出個大變活人呢?
我慌張地從地上爬起來,在附近一邊喊著教授的名字,一邊到處找他,可是任我叫破了喉嚨,掘地三尺,教授也還是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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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教授先回去了?
我猜測著回到了開會的地點。
教授還是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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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曾,別擔心,寶翁老師的脾氣你又不是不曉得?他剛才跟我爭了幾句,心裡不爽,現在肯定一個人躲到哪裡抽悶煙去了。過一會兒就會回來的!天快黑了,你一個小姑娘站在外面,怪不安全的,先進來再說。”陳勝國教授好心的勸我。
我卻不能放心,“陳教授,您能陪我去一個地方嗎?”
“好啊!”陳勝國教授應道,跟在了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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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來到那個樹洞,陳勝國教授也是一臉驚訝,“哎呀!難道真被那頭犟牛說中了,這荒山裡真有苗寨?”
陳勝國教授一邊興奮地在樹洞中搜索,一邊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紙和筆,細細地將洞中所見一一記錄了下來,“小曾,照這邊!哎呀,你怎麼老晃啊!”
我不是晃,而是抖。
因為樹洞裡少了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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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很驚悚!但,事實就是這樣。
樹洞裡,少了那具懸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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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曾,你怎麼了?臉色那個差,又魂不守舍的?”陳勝國教授停止了動作,一臉擔憂地看著我。
我定在原地,無法說明曾經看見的,也無法解釋現在消失的,更無法想象即將發生的。
只有無邊的恐懼,像被沸水浸泡的茶塊,慢慢在心中散開,最後和我所有的感覺在心中,融為了一杯苦澀的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