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大一統、花好月圓夜_花好月圓夜 坦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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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大一統、花好月圓夜_花好月圓夜 坦然接受
籬落看著自己眼前的商,急忙開口問道:“可有郭小姐的下落?”
“回主母,今早屬下的暗衛告知屬下,郭小姐現在人在太子府中,性命無憂,主母莫要擔心。”
聽到商這般一說,眾人懸著的心總算平靜下來。“薏兒沒事就好,這下我就放心了。”
籬落擔心的撫上自己的胸口,剛剛真是嚇死她了。
“籬兒,你跟南宮兄就暫且現住在你的落霞殿,我回趟太子府,將郭小姐接過來。”慕容白起身,從書桌上下來,準備朝著屋外走去。
“皇兄,籬兒跟你……”
“慕容兄你快些去吧,籬落有我照顧,你不必擔憂!”籬落剛想開口告訴慕容白,自己要跟他一同去看郭薏,哪知被一旁的南宮燁打斷,不由得有些不解的看著他,心中有些疑惑,燁今日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
聽到南宮燁的話,慕容白點了點頭,心中十分擔憂郭薏的傷勢,絲毫沒注意到不對的地方,轉身就朝著宮外走去:
“李公公,備馬車!”
“是,奴才這就去。”李公公連忙跟在慕容白身後,向御書房外走去。主僕惡人這一走,御書房內就只剩下慕容籬落跟南宮燁兩人,轉身看著一旁的人:】
“燁,我怎麼發現你今日有些不對勁?”
看著慕容白那焦急的身影,南宮燁不由得偷笑,耳邊傳來慕容籬落的話語,連忙回頭:
“有嗎?我哪裡不對了?”
“剛才為什麼要阻止我跟哥哥去看薏兒!”
“哈哈。”南宮燁笑出了聲,伸手颳了下籬落的鼻子:“你看,平日裡多麼聰明,這會兒犯糊塗,告訴你哥好訊息,你不是還擔心你哥哥不接受郭薏嗎,我現在告訴你,這事有苗頭了!”
被南宮燁這麼一說,籬落歡喜的抓住南宮燁的手:“你是說,哥哥喜歡上薏兒了?怪不得剛才不讓我跟過去,原來是想給他們二人獨處的機會!”
“聰明,孺子可教也!”
“可是哥哥真的能喜歡上薏兒嗎?燁,總覺得這次回來之後,哥哥好像變了一個人。”慕容籬落看著南宮燁,說出了自己心中的見解。
南宮燁點了點頭,對籬落的話表示贊同,的確這一次慕容白回來之後是變了不少,整個性子也沉穩下來,不過他為什麼會這麼在乎郭薏,這倒是有點想不明白,莫非是真的喜歡上了郭薏?可是他不是喜歡……南宮燁不由得再次將目光轉向籬落,心中沉思,難道慕容白這麼快就移情了?
感覺到身邊人來來回回打量著自己的目光,還有那一臉沉思樣,籬落只覺自己身上好幾層雞皮疙瘩,連忙上前拉住南宮燁的手臂:
“好了好了,哥哥跟薏兒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我們還是先回到我的落霞殿吧,商量著下一步的事情!”
南宮燁微笑著同意籬落所說,兩人一同朝著落霞殿走去。
燕國太子府
自從那日黑衣人將郭薏放置在太子府之後,第二天一早,郭薏就在胸前的劇痛中醒了過來,發出悶哼,郭薏艱難的睜開眼睛,眼前是自己熟悉的景象,郭薏一愣,自己怎麼會在慕容信府中,胸前的疼痛讓她動不了身子,只能艱難的將頭轉向一旁。
去熬藥的杏兒擔心郭薏的傷勢,昨夜太醫來診治說是郭小姐受了劍傷,性命雖然無憂,不過怕是得在這**躺個十天半月,哎,你說好好的怎麼能受劍傷,而且還在胸口出,這萬一落下疤痕,以後得多難看那!
嘆息之餘,杏兒端著藥就朝著郭薏的房間走去,也不知道太子何時才能歸來,哎,今日剛聽到訊息說是公主回到了皇宮,也不知跟那二殿下慕容信會怎樣,哎,也罷這些事情都不是自己關心的,對於她來說現在的任務是好好照顧郭小姐,莫要等到太子回來之後擔心才好。
胡思亂想間杏兒來到了內室,開啟門就走了進去。剛剛甦醒的郭薏艱難轉頭之後聽到屏風後面有聲音傳來,連忙向那裡望去,不知道來人是誰。杏兒繞過屏風上前幾步,看見郭薏一張蒼白的臉,連忙上前,不由得心中一喜:
“郭小姐,你醒了!”
看見來人是杏兒,郭薏笑了:“杏兒姑娘,我怎麼會在這裡?”
“郭小姐,你莫要開門,來,先把藥喝了,杏兒餵你。”杏兒將盤子放在一旁,端過上面的藥碗來到床前,小心翼翼的吹了吹碗中的藥,拿著勺子就往郭薏嘴邊送去。郭薏見狀想起身坐起,奈何自己身上一絲力氣都沒有,輕微一動牽拉到傷口,立刻疼的她呲牙咧嘴。杏兒見狀連忙開口:
“郭小姐,你不要動,就躺在那裡,杏兒餵你,太醫可是說了,你需要靜養,還是不要牽動傷口的好。”
說完,一勺藥就送在郭薏嘴邊,自己這般樣子,也無法幫上什麼忙,只好張口喝藥,任由杏兒服侍:
“郭小姐,奴婢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來到府中的,大概是一個黑衣人送你過來的,昨夜天色太晚,奴婢沒有看清楚。”
黑衣人?郭薏突然想起那個將自己帶離宮中的那名黑衣人,聽了杏兒所有,郭薏算是清楚,看來是那個黑衣人將自己送了回來。一碗藥轉眼就見底了,杏兒耐心的將最後一勺藥喂完,用帕子細心的將她嘴角的藥汁擦了乾淨,起身將碗放下。
“杏兒姑娘,宮中可有什麼訊息傳來?”恢復知覺的郭薏,想到昨夜的局面,不由得擔心燕王的訊息,不知道現在燕王怎麼樣了,千萬不要被慕容信那個孽子給害了。
杏兒轉身再次來到郭薏床前:“郭小姐不必擔心,公主帶著璃國皇帝已經來到燕國皇宮,想必一切很快就會平息下來。“
聽杏兒這麼一說,郭薏點了點頭,籬落來了就好,她來了就好,腦中不由想起一個人名,連忙開口:
“太子殿下可有訊息?”
杏兒搖了搖頭,郭薏不由的目光一暗,一絲苦笑湧上心頭,慕容信不是都說了慕容白已經死了,自己還在期待什麼?情緒的一絲波動,胸口就如針扎一般疼痛,郭薏強忍著不吭聲,自己當時怎麼就沒能隨著他一塊去了呢,想著想著,眼角淚水無聲的滑落。
杏兒並不知道郭薏心中的想法,只以為她聽到沒有慕容白的訊息而難過,連忙安慰:“郭小姐不用擔心,太子爺可是洪福齊天,不會有什麼事的。哦,對了,那日郭小姐是去了哪裡,又為何受了劍傷?”
她本是不想多問,可是又擔心太子回來之後無法交代,只好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問了出口。
“那日太子將我帶去了宮中,囑咐我照顧好燕王,我的劍傷也是為了救燕王的時候不小心傷的到,也不知燕王現在情況如何,萬一要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向太子交代!”郭薏想著不由覺得難過,這燕王可是真的不能出什麼事才好。
“不會的,郭小姐,有公主在呢,燕王不會出什麼事的。”杏兒看出郭薏心中的擔憂,連忙開口勸到:“郭小姐,這幾日你就好好養傷吧,別的事情不要操心,要是有什麼事,杏兒會告訴你的。”
郭薏順從的點了點頭,杏兒上前為她整理了下被子,檢查好了一番這才轉身離去,再次囑咐郭薏好好休息,自己轉身離開了內室。
就這般過了三日,期間燕王離世的訊息,杏兒知道之後擔心郭薏會自責自己,加上她身上還有傷,就連同太子府的下人們一起隱瞞著她,第三日,燕王出殯之後,郭薏在杏兒的照料之下,傷勢略有好轉,面色也不再像起初般那麼蒼白,身上的傷口也在慢慢癒合,人也能坐起來了,只是還不能下床。杏兒想了想,這樣也好,省的她要是知道燕王離世的訊息,不定怎麼責怪自己。這個郭小姐對太子的情意她們心中都明白,這要讓她知道太子交給她的事情沒辦法,到時傷上加傷,這可不好。
這一日下午,郭薏喝了藥在杏
兒的勸說之下休息了去,杏兒收拾了桌上的殘餘,再三確定她已經熟睡,這才放心的端著藥碗走出了內室。
杏兒端著藥碗剛才走廊拐了過去,一個熟悉的面孔就出現在自己眼前,杏兒面上掩飾不住的歡喜,這是,這是太子,太子殿下回來了,真是太好了。杏兒看見慕容白的同時,慕容白也看見了她,看她來的方向,不用多說定是從郭薏的房間走出,還有她手中端著的藥碗,慕容白心中擔憂連忙向她走了過去。
“太子,太子殿下,你回來了。”說話間語氣間藏不住的欣喜。
“郭小姐可在府中?”
“在,在,郭小姐剛喝過藥,這會兒剛睡下。”
“我去看看她。”說完,慕容信就準備朝著房間走去,杏兒歡喜,主子回來的第一件事是找郭姑娘,這可是個好兆頭,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拉住慕容白:
“會太子殿下,皇上離世的訊息,府中沒有人告訴過郭小姐。”
此言一出,慕容白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點了點頭,越過杏兒就朝著房間走去。
來到房間後,慕容白放滿了腳步,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只見多日未見的人就這般躺在**,慕容白懸著的心終於放下,她沒什麼事就好。上前幾步坐在窗邊,看著眼前女子熟睡的臉龐,心中是從來沒有的喜悅。
父王離世,如今這個燕國就只靠自己一人做主,而眼前這個女子,千里迢迢從璃國感到燕國,跟自己只有一面之眼,竟然能夠捨身去救自己的父親,身上的勇氣、精神都值得他去敬佩,或許他身邊就是需要這般女子,不用多麼聰明,就這般溫柔體貼就好。至於籬落,慕容白搖了搖頭,長兄為父,自己理應成為她的依靠。再次看著眼前的女子,忍不住抬手撫摸著有些蒼白的面龐,自己是時候接受她了。
熟睡中的郭薏坐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並不知慕容白就這般在自己身邊坐了一個時辰,夢中的郭薏看見慕容白的身影,欣喜之餘向他跑去,還沒到跟前之時,一個利劍就從他身後穿了出來,再看過去那刺劍之人竟是那秦弼翁,自己連忙跑了上去,慕容白已經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郭薏急了,大聲呼喊:
“慕容白,你不要死!”
靜靜地在一旁觀望著郭薏的慕容白,看著眼前人面前越來越難看,眉頭也越來越緊,不由擔心起來,她是夢到了什麼,表情竟然這般痛苦,剛想開口叫醒她,突然眼前女子大喊一聲:
“慕容白,你不要死。”然後雙眼一睜,看著自己。
“郭薏,你怎麼了?”聽到聲音的郭薏連忙清醒過來,轉頭只見慕容白出現在自己面前,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抬手觸摸了過去:
“慕容白,是你嗎?你還活著?”
看著眼前人那不可思議的眼神,還有剛才醒來的那句話,慕容白的心中說不出的溫暖,上前抓住要伸過來的手:“郭薏,是我,我沒有死,我回來了。”
這話一出,只見眼前一個影子閃過,接著自己就是被一個大力擁住,耳邊傳來哭腔:“太好了,太好了,慕容白,你活著真的太好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話落,郭薏竟然像個孩子般哭了起來。
被郭薏這般抱著,慕容白還沒有反應過來,兩手伸在半空之中不知道如何是好,聽到她說出的這番話,慕容白嘆了口氣,雙手放在郭薏後背,抱著了她:
“傻瓜,我怎麼會有事,你不要哭了,我這不是完好的回來了嗎,好了不要哭了。”
慕容白的聲音傳到郭薏的耳朵之中,哭聲漸漸小了,原本擔憂的心也平靜了下來,自己是在做夢,慕容白沒有死,自己只是在做夢。反反覆覆的安慰著自己,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郭薏連忙從慕容白的懷中掙脫出來,一個大力牽動了傷口,忍不住悶哼。
慕容白還沒明白過來,就聽見悶哼聲,心中不由的擔心起來:
“怎麼回事?是不是傷口出了問題,我去給你找太醫!”
“別!”郭薏連忙拉住慕容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剛才是我莽撞了,失禮之處你不要見怪。對了,燕王現在如何?”
聽到郭薏詢問燕王的訊息,聯想到剛剛進門之前杏兒說過的話,慕容白連忙開口:“父王沒事,你不用太擔憂,倒是你,想好身體才重要,福昂可是還等著抱孫子!”
“你,你在說些什麼?”聽到慕容白所說的話,郭薏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看著眼前害羞的女子,慕容白的心中一股說不出的感覺,上前抱住郭薏:
“薏兒,經過這次事情,我覺得是時候接受你了。薏兒,謝謝你,千里迢迢從璃國趕來!”
“慕容白,你……”郭薏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欣喜,彷彿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忍不住撲進慕容白懷中:
“慕容白,你說的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這一切發生太快,感覺是那般不真實。”
“傻瓜,怎麼會是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伸手將郭薏抱住,這種感覺說不出的真實:“等到一切風平浪靜之後,我們就成親。”
“好。”郭薏點了點頭,今天的驚喜實在是太大了,真的就像做夢一番。仍由慕容白這般抱著自己,兩人就這麼依偎下去。
附圖國內
宮南星心中擔憂,從自己哥哥那裡牽了匹汗血寶馬,就朝著燕國的方向趕了過去,只希望這一次能夠阻止秦弼翁,儘量給附圖國的傷害減輕到最小,不敢停歇,一路狂奔。
再說秦弼翁帶著五千騎兵,離開卞州城之後原路返回到附圖國內,到了附圖邊境,愣是等了許久都不見阿達過來,就連璃國的兵馬也沒有追來,秦弼翁擔心之餘,派遣將士前去打探,等了許久還是沒有任何訊息,心中的不安是越來越強烈。
終於在半個時辰之後,天完全黑了,前去打探的將士才從卞州城慌忙跑了過來,來到秦弼翁面前,就跪了下去:
“軍師,不好了,不好了軍師。附圖兩萬將士全部戰敗,卞州城內全部是璃國的軍馬,而且,將軍他,將軍他的人頭此時還在城門上懸掛著!”
“什麼!”此言一出,秦弼翁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阿達竟然被璃國將士給殺了,不僅如此,兩萬人就這麼沒了,驚訝之餘更有些想不通,璃國的兵馬為何要將阿達的人頭取下,今日在戰場之上,就聽到將士高喊拿下主帥人頭,這樣的場景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難道南宮燁這次是真的大動肝火,看來自己是該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就在秦弼翁沉思之時,一旁的將士開口:
“軍師,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今晚先休息一晚,明日啟程回附圖皇成。如今我們五千人也對付不了上萬人馬!”
“是,末將聽令。”說完眾人向秦墨白告辭,轉身離去,留下秦墨白一人深思,此次附圖國失敗,慕容信也沒有訊息,對了葉輝還在卞州城內,自己怎麼把這麼一個重要人士給忘了。算了,那個已經沒有價值的人,不需要也罷!
如今附圖國死傷慘重,經此一戰,燕國必定跟璃國相結盟,到時候附圖國兩面夾擊,必敗無疑。但是倘若自己要是這般逃走,放眼望去整個九州怕是沒有人再能幫助自己,慕容籬落你殺我孫兒,害我女兒,讓我秦弼翁身敗名裂,這件事絕對不能說算就算,附圖雖然不敵其他兩國,但是宮北冥、宮南星肯定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它滅亡,這個時候附圖還是有點利用價值的,只要自己繼續讓附圖皇帝站在他身邊,就一定還能利用到這兩個人。
心中這個計謀形成,秦弼翁的心放了下來,既然如此,那就義無反顧再次回到附圖皇宮,到時候自己可是要好好在那個老頭的面前演一場戲。決定已下,秦弼翁轉身進入內室,明日還是早一點回到附圖吧。
第二日,天矇矇亮,秦弼翁
等人就收拾妥當,朝著附圖皇宮方向進發,與此同時,宮南星隻身一人騎著汗血寶馬正往這邊趕了過來。
帶著這五千騎兵,秦弼翁等人的趕路速度也是極快,行了半日,就穿過了兩座城池,就在眾人到達第三個城池之時,秦弼翁下令讓這些將士暫時休息一番,與此同時,宮南星也到達了這裡,兩撥人就在一家客棧相遇。
宮南星在客棧之內補充了些食物,同時給馬匹也補充了些食材,正準備離去,剛出了客棧門口,就看見一群人朝著這裡走來,打扮就像是將士,宮南星腳步一滯,連忙上前幾步,這一看沒想到就是秦弼翁等人,連忙走上前去:
“秦弼翁,你們怎麼在這裡?”
聽見聲音的眾人連忙望去,只見來人是宮南星,眾人心中一喜:“十三皇子!”
秦弼翁見著宮南星的身影,不由的意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上前一步:“十三皇子安好。”
見來人是秦弼翁,宮南星的臉色就不好看了,這個卑鄙狡猾的小人,懶得理,將頭別過一旁,看著身後的將士:“阿達呢?其他人呢?”
身後的將士一愣,沒想到十三皇子竟然開口機詢問這件事,莫非是知道了什麼?當下不敢隱瞞:“回十三皇子,阿達將軍他,他犧牲了!”
“什麼!”聽到這個訊息,宮南星險些跳了起來,他英勇的副將犧牲了,這不是在開玩笑,不可置信的問著那名將士:“那其他人呢?那兩萬的多的將士呢?”
“十三皇子,他們,他們隨阿達將軍,被璃國四萬將士,給,給圍剿了!”
“什麼!”這個訊息說出之後,宮南星再也忍不住大喊出來,周圍百姓好奇的看著這一群人,不禁有些好奇發生了什麼事。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上前一把抓住秦弼翁胸前的衣服:
“秦弼翁,你這個王八蛋,我今天要殺了你,要不是你阿達他們也不會死!”
一旁的將士哪裡見過這樣的十三皇子,這秦弼翁可是皇上親點的軍師,可是絕對不能有事的,上前連忙將憤怒的宮南星拉開:
“皇子,這件事你也不能全怪軍師,戰場之上本來就是九死一生,皇子,生死由命成敗在天,你不能把一切責任推在軍師身上啊!”
憤怒的宮南星被將士們拉開,恨不得上前殺了秦弼翁,他們說的都是屁話,秦弼翁明明就是利用附圖,父皇不明白,朝中大臣不明白,就連著軍中將士一個一個也不明白,好,好的很,秦弼翁你真是厲害!
憤怒之餘,宮南星說不出的傷心,自己還是來遲了一步,如今這種局面,附圖處於被動,到時候肯定是兩面夾擊,附圖國亡,那是遲早的事情,看著面前一個個將自己拉開的將士,再看看秦弼翁那張幸災樂禍的臉,宮南星都快氣瘋了,強忍著心中的怒氣,看著眾人:
“都給我上馬,火速趕往皇城!”
可是一言說出,在場的將士愣是沒有一個有所動作,大家紛紛開著秦弼翁,似乎在等待秦弼翁下命令。秦弼翁見狀,開口:
“就如十三皇子所說。”
“是,末將遵命。”說著眾人散去,連忙翻身上馬。看到這樣一個場面,宮南星無話可說,一個氣極,甩袖離去。來到馬棚牽出那匹汗血寶馬,一個翻身躍上,揚長而去,自己要是在這般待下去,遲早會給氣死,一切還是等到回皇城之後再說,自己現在還是快點趕回去,將這件事情告訴大哥,讓他想想辦法。
秦弼翁上馬之後,看著絕塵而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無限擴大,宮南星,你跟我鬥還嫩點。一個用力,率先朝著城外奔去,身後的五千騎兵連忙趕上。
卞州城內
兵部侍郎拿下附圖將帥阿達的人頭之後,心中是說不出的喜悅,那附圖將士也在頃刻間被他們平息,看著身後的卞州城,兵部侍郎一個豪邁下令:
“進城!”
接著,歡呼聲,雀躍聲內,將士如潮水般湧向城內,兵部侍郎看著那巍峨的城門口,望著手中阿達的人頭,一個用力拍了馬背,向著城門口奔去,來到城門口下方,勒緊馬匹,一個飛身就上去,將阿達的人頭掛在城門之上,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看看,附圖國被他們璃國打敗了,哈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兵部侍郎忍不住大笑出聲,身後聲音傳來:“將軍,我們在城內發現了這個人。”兵部侍郎連忙回頭望去,只見葉輝被眾人押了上來,一個大力讓他措手不及,直直的跪在兵部侍郎面前。
“將軍饒命,我是燕國的主將葉輝,我們是友,不是敵人。”葉輝見此情景,心中一急,連忙下跪饒命。
兵部侍郎盯著眼前的葉輝,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這卞州城內可是附圖國的將士,也沒聽說俘虜了一個燕國人,看樣子,著眼前人八成是賣國賊。心中這般想著,看著身後的將士:
“來人,將他給我綁起來!”
“是。”立刻就將士拿著繩子就走了過來。
“這是幹什麼,將軍這是幹什麼,我們是友,我們可不是什麼敵人啊,將軍,將軍!”葉輝見自己剛才的一番話並沒有讓兵部侍郎信任,不僅如此竟然還將自己綁了起來,連忙開口呼救。
“你是不是友,等見到皇上就知道了!來人,將他給我綁上馬,我帶著他去國都找皇上,剩下的將士,將這卞州城內好好打理一番,順便也將崇州城內的東西好好整理一番,記住,切莫傷害百姓,否則按照軍規處置!”
“是,爾等謹遵將軍教誨!”周圍的將士連忙開口,答應了兵部侍郎此事。
滿意的看著眾人,兵部侍郎上前一把抓住葉輝的身子,將他從城牆上帶了下去,飛身上馬就朝著燕國國都方向趕去,絲毫不理會葉輝的呼叫聲。
燕國皇宮
慕容白將自己的心意跟郭薏講清楚之後,便再次將郭薏留在太子府中,留著杏兒等眾人在一旁照顧。如今燕國皇宮內還不安全,再說父王剛剛離世,郭薏確實不適合接進宮去,還是等到她傷好了之後再將一切真相告訴她。慕容白心中這般想著,隨即,郭薏也就被留在了太子府中靜養。
第二日一早,天剛亮,慕容白就回到了宮中,籬落此時還在熟睡之中,倒是南宮燁早就在御書房內等著慕容白。進入御書房之後,看見南宮燁的身影,慕容白倒是有些意外:
“你怎麼來了?沒有陪籬兒?”
聽見聲音,南宮燁回頭朝著慕容白看去:“慕容兄,你回來了。籬落這會還在休息,我來找你,是談論一些我們男人之間的話題。”
“男人之間的話題?”慕容白不由笑出聲,揮手讓御書房內的宮人全都下去,看著南宮燁:“男人的話題,不錯,不知南宮兄想要談些什麼?”
“打算接受她了?”簡單的一句話讓慕容白前行的腳步愣住,這個她慕容白心中也明白,也不遮掩,點了點頭:“是的,打算接受了,薏兒是個好姑娘。”
聽到慕容白這般回答,南宮燁點了點頭:“這樣也好,我跟籬落也就放心了。”
“好好照顧籬兒!”
“你放心,我會的!”
“那就好,也不枉我做出的犧牲!”慕容白忍不住笑了,南宮燁也是那般,上前幾步來到慕容白身邊,慕容白笑著一拳打在南宮燁的胸前,南宮燁也是時候抬起來收,兩人一擊掌,無形的默契不言而喻。
“什麼時候登基?”
“不登基!”看著眼前的南宮燁,慕容白認真的開口。
南宮燁一愣,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不登基?為什麼?難道這皇位你不願意坐?”
“這皇位,人人都想坐上去,我又怎麼有不想一說。不過,我只是覺得,有人比我更適合這個位置而已!”
“是誰?”慕容白的話讓南宮燁說不出的疑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