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九州大一統、花好月圓夜_九州大一統 附圖潰敗

九州大一統、花好月圓夜_九州大一統 附圖潰敗


我的火辣校花 天亮說晚安 極品淘妻限量版 極品職業流氓 帝王神訣 一手寶寶:王爺是我爹地 網遊之黃金旗艦 古墓奇傳 惹愛成婚:霸情冷少,別玩了 替明

九州大一統、花好月圓夜_九州大一統 附圖潰敗

慕容籬落還在暗自悲傷之時,身後宮人的話宛若天籟之音傳進慕容籬落的耳朵裡,連忙回頭看著那名宮人:

“在哪裡?太子殿下在哪裡?”

“公主,太子,太子殿下正在往這裡趕來。”

慕容白跟秦墨白進了皇宮之後,看著宮中掛滿的白色帷幔,只覺得自己心咯噔一聲,沒有猶豫翻身就下了馬,朝著燕王的寢宮奔了去,秦墨白見狀也絲毫不敢猶豫,下馬跟著慕容白的腳步,兩人快速朝著寢宮方向跑去。

宮中走廊的宮人,看到兩個布衣人在宮中奔跑,心中還在感嘆,誰這麼不知禮數,皇宮怎麼是這兩個百姓進來的,當下準備上前去趕人,可是上前幾步看清來人的面目,宮人全身都跟著顫抖了,這是,這是太子殿下啊。心中高興之餘,當下一個轉身就朝著寢宮跑去,必須趕緊告訴公主,太子殿下回來的訊息。

慕容籬落詢問公主之時,門外突然出現的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放眼望去,籬落的身影忍不住顫抖了番,一旁的南宮燁連忙扶住,籬落驚訝之餘,回過神來,衝著來人喊道:

“哥哥,哥哥!”聲音中帶著幾分哭腔,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慕容白衝進寢宮的剎那,只見屋內的裝飾跟姑蘇王后離世時一模一樣,眼前的籬落也是一身白衣打扮,旁邊宮人也是如此。慕容白身形一晃,險些就要摔倒了去,瀾滄的往前走了幾步,看著籬落身後的靈柩:

“父王,父王他……”

慕容白覺得自己都要說不下去了,眼裡的淚水湧出,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怎麼會,自己猜離開幾天,父王就,父王就離開了去,為什麼不等他,為什麼不等他回來見他最後一面。

“哥哥,父王,父王去了。”籬落看著眼前慕容白的樣子,心中也是十分痛苦,慕容白搖搖晃晃朝著燕王的靈柩走了過去,南宮燁見狀連忙將籬落扶去一旁,為慕容白挪開地方。三步兩步靠近燕王的靈柩,慕容白雙膝跪在地上!

“父王,父王,是兒臣的錯,是兒臣沒有用,保護不好你。”慕容白說著說著,嚴厲的淚水止不住的落下,是他沒用,不然慕容信也不會害死父王,自己可是早就知道慕容信會叛亂,為什麼沒有堤防,造成今天的局面,都怪自己,都是自己的錯。心中的自責難以言表。

“哥哥,這不是你的錯,是籬落的錯。如果不是籬落惹來秦弼翁,如果不是籬落答應嫁給附圖國之後又反悔,事情也不會發展到現在這一地步。哥哥,你不要責怪自己了,是籬落的錯,這一切都是籬落的錯。”

聽見慕容白的自責,籬落心中十分痛苦,如果不是自己惹來的麻煩,先是姑蘇王后,下來是燕王,那些真心對自己好的人在遇到自己之後就不幸離世,上一世自己也是那般,不然她的爹爹、孃親也就不會死,都是她的錯,都是她任性惹的禍!

慕容氏兄妹互相責怪自己,一旁的南宮燁知道籬落心中所想,十分擔憂,連忙安慰:

“籬落你不要這麼責怪自己,慕容兄死者已矣,如今燕王大仇得報,為今之計還是早日讓王上入土為安,你們這般自責也無濟於事。”

遠處的秦墨白看到這一幕,雖然不知道旦地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總歸跟自己的父親脫不了干係,傷心之餘難免有些心痛,父親的手段自己也是明白。上前幾步來到眾人身後:

“是的,南宮兄說的也沒有錯,逝者已矣,活著的人才更應該堅強。燕王這一走,不過是早登極樂,跟姑蘇王后在陰間團聚,世間煩惱諸多,這麼一走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南宮燁聽到聲音,連忙回頭,只見秦墨白一身布衣立在他們身後:“秦兄!”南宮燁心中說不出的震驚,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聽見聲音的籬落也回頭,同樣一臉詫異的看著秦墨白,這個人不是在救了秦雨煙之後就消失了嗎?如今怎麼會突然出現?

秦墨白看著眼前人驚慌的神情,微笑的衝著兩人點了點頭,自己的事現在還不是解釋的好時機。慕容籬落、南宮燁驚訝之後,片刻恢復平靜,再次轉身看著慕容白。

慕容白就這般跪在燕王的靈柩之前,起身來到靈柩上方,端詳著燕王,此刻的燕王安靜的躺在裡面,要不是臉上那不正常的顏色,倒讓人誤以為是睡著了般,越看下去,慕容白的眼睛越通紅,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先是姑蘇王后離世,他難過之餘卻是一滴淚也沒有掉落,因為他知道為母后報仇才是第一大事。如今,時間過去還不足半年,父王又離世,他心中難過自責,再也忍不住落下淚來。

順著靈柩艱難的踱步了一圈,看著自己哥哥的身影,籬落心中說不出的疼痛,自打她重獲新生之後,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悲傷的慕容白,看來燕王的離世對他的打擊是這般厲害,思索間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

“父王何時出殯?”

“哥哥,明日。”

“好,好,好,正好我可以送父王一程。”慕容白臉上露出苦笑,那樣子讓人說不出的心疼:“你們都下去吧,讓我跟父王說會話。”

“哥哥,你……”籬落還想說些什麼,正準備上前,被南宮燁跟秦墨白同時拉住。籬落回頭不解的看著二人,南宮燁搖了搖頭,再次看向慕容白:

“那慕容兄在此好好陪著燕王,我們就先下去了。都下去吧!”

南宮燁一揮手,跪在一旁的宮人連忙起身就撤了出去,南宮燁也拉著慕容籬落向外走去,秦墨白緊跟其後。最後出去的秦墨白,嘆息了一聲,為慕容白將寢宮的大門關上。

眾人一走,寢宮內顯得十分寂靜,慕容白緩慢的挪步在靈柩面前,再次跪了下去,拿起放在一旁的冥錢,扔在火盆中點燃:

“父王,去了那裡,可要無憂慮的跟母后生活!”

眼前的事物越來越模糊,慕容白再一次紅了雙眼。

被南宮燁跟秦墨白止住的慕容籬落,三人來到寢宮之外,籬落心中充滿了擔憂:

“你們剛才為何要阻止我?哥哥這般消沉下去,要是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

“傻丫頭,慕容兄現在心中是萬分責怪自己,你現在無論做什麼都沒有用,再說慕容兄是不會尋短見的,現在你就讓他一個人好好靜靜。”

南宮燁勸諫著慕容籬落,伸手將她抱在懷中,今日見到慕容白因為燕王的死這般樣子,不由想到姑蘇王后離世之時,籬落當時的心情,不由得擔心起來。感覺到身邊人的不安,籬落似乎意識到什麼,反手握住南宮燁的手。

“慕容籬落,南宮兄說的也很有道理。你就讓你哥哥一個人靜靜吧。”

秦墨白也在好言相勸慕容籬落,他不希望他們兄妹二人過度的沉浸在悲傷之中。聽到秦墨白的話,南宮燁跟慕容籬落這才反應過來,看著一身平凡打扮的秦墨白,開口問道:

“秦兄,你為何出現在這裡?”

見兩人一副好奇的樣子,秦墨白也不打算隱瞞:“其實在崇州一戰之中是我救了慕容兄的!”

“你救了哥哥,怎麼回事?你不是帶著秦雨煙離開大宇國了嗎?又怎麼會來到燕國?”

聽到秦墨白說他救了慕容白,籬落心中說不出的擔憂,不過疑惑更深。

“秦雨煙?她不是死了嗎?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秦雨煙?那個大宇國的皇后,她不是死了嗎?籬落這麼問秦墨白又是什麼意思?南宮燁滿眼的不解。

秦墨白嘆了口氣:“南宮兄,我們找個地方坐下,具體的事情經過再慢慢道來。”

南宮燁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三人朝著遠處的涼亭走去。

卞州城內

兵部侍郎帶著四萬兵馬剛剛到達崇州城,就接到皇上命令,命他帶著四萬人馬追

著附圖國逃跑的方向,務必將附圖將帥的人頭斬於馬下!兵部侍郎哪敢怠慢,跟著軍隊離去的腳步,一路追著附圖國的隊伍來到了卞州城外。站在這卞州城的腳下,兵部侍郎看著城牆上的附圖兵馬,不由大喝一聲:

“璃國上下將士有令,皇上口諭,拿下主帥人頭,上黃金錢糧,加官進爵!”

一句話將軍中將士計程車氣全部帶動,軍中將士紛紛雀躍預試,彷彿附圖主帥的人頭就放在眼前,只需要自己上前去拿,將士的眼神之中閃著嗜血的光芒,兵部侍郎滿意的看著眾人的目光,嘴角興奮的笑容閃現,再次大喝一聲:

“攻城!”只見黑壓壓的將士如潮水一般向卞州城內湧去。

此時的卞州城內,秦弼翁已經整頓好兵馬,阿達也是一身整裝待發,看著身後的將士,開口:

“此戰,勝了璃國,從此附圖強大無人能敵。戰爭之上沒有逃兵,今日讓我們為附圖國榮譽而戰!”

“為附圖榮譽而戰,為附圖榮譽而戰!”

附圖將士身上的氣勢也被阿達喚醒,只見軍中人人氣勢奮發,似乎要將璃國將士撕的粉碎。

“開城門,迎戰!”

聲音一出,原本關閉的城門被緩緩開啟,阿達率先衝了出去,身後緊跟著眾多附圖將士。而城門外的璃國將士也如潮水般向城內湧來,兩方人馬在距離城門口五公里處遇上,沒有任何前奏,雙方就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阿達騎在馬上,拿著手中的彎刀對著璃國兵馬就狠狠砍去,璃國將士也絲毫不客氣,雙方殺紅了眼,下手也不是一般的狠辣,只見你一刀,我一刀,幾番下來雙方死傷的人數也是十分之多,但是四萬對兩萬,璃國在將士的兵馬之上還是佔有很大的優勢,況且璃國的兵強馬壯,將士也驍勇善戰,倒是附圖的兵馬,雖然有騎兵來助陣,但是一般的兵馬還是處於下方,幾翻下來,附圖的兵馬損失慘重。

阿達看著戰場上無數的將士死去,心中悲痛不已,如此這般下去,怕是整個附圖都要全軍覆滅,若真是這樣,自己回去怎麼向皇上交代,越過人群看著不遠處還在廝殺的秦弼翁,阿達咬了咬牙,這次不能只聽軍師的話,自己必須的想辦法,只見阿達一勒馬匹,馬兒吃痛長嘯一聲:

“騎兵聽令,帶軍師回到走!”

阿達這麼一喊,騎兵全部收到命令,秦弼翁一臉不置信的看著他,阿達這是要做什麼,正準備開口拒絕,只見阿達已經越過重圍圍堵來到自己身邊:

“軍師,帶著剩下的騎兵快走!”

“你這是幹什麼?”秦弼翁說不出的憤怒。

“帶軍師走。軍師,你先離去,我斷後,我們附圖國再會!將軍師帶走!”阿達下發命令,不容拒絕。秦弼翁想要前行殺敵,可是周圍湧過來的一干騎兵就將他與人群衝散,一個騎兵開口:

“軍師,快走吧。不要辜負了將軍的心意。”

秦弼翁無奈,就這般被人帶離了戰場,跟璃國一戰,附圖騎兵損失過半,只有五千騎兵帶著秦弼翁朝著附圖國的方向趕去。兵部侍郎看到部分騎兵逃走,猶豫戰亂,他並未看清為首的是秦弼翁,皇上有令取得附圖主帥項上人頭,現在一些兵馬叛逃,留的主帥一人在此,正是他們立功的好機會,加緊馬肚,大喊一聲:

“圍攻,拿下主帥人頭者,重賞!”

此言一出,將士就像打了雞血一般,將附圖將士呈圓圈般圍住,直直的朝著裡面進攻,廝殺更是無比可怕,兵部侍郎見此情形,握緊手中的劍,直直的朝著阿達殺了過去。

馬上的阿達氣憤的斬殺著璃國的將士,突然感到迎面一股殺氣襲來,連忙抬頭拿著手中的彎刀迎了上去,只見璃國此番將帥拿著劍朝著他砍了過來,兩人過招:

“你可是附圖主帥!”

“是又何妨!”阿達與兵部侍郎過招之餘,回答著他問出來的話語。

“取你的狗命!”兵部侍郎不客氣的回話,確定他是主帥之後他也就沒有顧及了,下手也是愈發的狠辣,阿達怎麼沒有想到這個璃國的不知名人物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兩人過招數餘,阿達逐漸感到吃力,可是兵部侍郎卻越戰越勇。

阿達一個不注意,兵部侍郎的劍就挑開了他胸前的衣衫,當下心中就有些慌亂,連連起彎刀就朝著眼前的兵部侍郎砍了過去,哪知這兵部侍郎是個猛將,右手拿起劍空中畫一個半圓就朝著阿達砍了過去,眼見阿達的彎刀就要朝著兵部侍郎的脖子砍來,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咚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從馬上掉落了下來,再看去,只見馬上一具無頭屍體,阿達的人頭落在馬下。不錯,兵部侍郎的劍比阿達的要快,所以,落下地的人頭不是兵部侍郎,而是阿達。

眼看著附圖主帥被自己的主帥割掉人頭,璃國將士計程車氣是更大的被鼓舞起來,更加有力的砍殺著附圖將士。主帥一死,軍師逃脫,附圖所剩的將士軍心打散,逃的逃,死的死,傷的傷,不到半個時辰,兩萬將士消失殆盡。兵部侍郎從馬上下來,拿起阿達的人頭,再次上馬,高高的舉起給將士們觀望,軍營中立馬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他們勝利了,他們勝利了。

秦弼翁帶著騎兵,倉惶著逃向附圖國。此番附圖國可是敗得徹底,秦弼翁雖不知自己走後的情況,但是就璃國兵馬虎視眈眈的程度來看,附圖當真勝算不大。罷了,秦弼翁也不遠多想,自己也是奉燕王之命行事,慕容信這麼久都沒有了訊息,看來定是計劃失敗,看來自己得為日後再謀打算!

燕國皇宮

慕容籬落、南宮燁、秦墨白三人來到涼亭之處,坐立,秦墨白這才開口向南宮燁、慕容籬落解釋這件事情:

“那日崇州跟徐州一戰,你哥哥慕容白帶著葉輝還有葉家五千軍馬去了崇州城,崇州城附圖的主帥是阿達,軍師是秦弼翁,也就是我的父親。“

“你說什麼?附圖的軍師是你的父親?”籬落跟南宮燁都是一副詫異的表情,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會這樣,秦弼翁竟然是此次附圖的軍師。不過,等等,籬落似乎明白了什麼:

“秦弼翁曾經在慕容信府中,這次叛亂慕容信在宮中,我還好奇為什麼不見你你父親的影子,原來是在附圖。或許現在我明白了,葉輝跟秦弼翁、慕容信是一夥的。”

“對,你說的沒錯,那日葉輝的確到了崇州城外突然倒戈在了我父親這邊,他跟著我父親兩人將你哥哥打傷,是我出面將他帶回了住的地方,他受了內傷,昏迷了三日,醒來之後就立馬要趕回來,怕他出什麼事,我與他同行。”

秦墨白這麼一解釋,南宮燁跟慕容籬落這才明白了過來,兩人同時看著秦墨白,沒想到事情的發展竟然是這般,不過南宮燁回神:

“可是你為什麼會在燕國,你不是那個時候突然消失了嗎?還有你那個妹妹,不是已經香消玉殞了嗎?怎麼會跟你在一起?”

一連串的問題問出,秦墨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件事情還是讓你身邊的人能為你解釋吧。”

一句話讓南宮燁的目光重新回到了籬落的身上,看著眼前的南宮燁,籬落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其實秦雨煙沒有死,那日我去瘋人院給她的是假死藥,是秦墨白讓我救她妹妹一名,所以我才計劃出了這麼一齣戲!”

“什麼,你竟然……真沒想到你會這般選擇!”南宮燁心中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眼前的人,秦雨煙跟她之間的恩怨南宮燁是明白的,依照她那種有仇必報的性格,對於放了秦雨煙,倒真是讓她意外!

“為什麼我就不能放了秦雨煙?”聽了南宮燁這麼一說,籬落忍不住看著他打趣道。

“籬落,其實我也很好奇,明明那時候我百般求你你都不答應,最後卻不聲不響的放了我

妹妹一把。”秦墨白也做出深思狀,其實這件事他真的挺好奇的。

不僅南宮燁那麼問,就連秦墨白也這般問,籬落看著他們二人,起身朝著涼亭邊上走去:

“那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放過秦雨煙,明明曾經那麼恨的一個人,可是我知道這一切也不全是她的錯,更何況她的兒子也死在我手中了,我們一命抵一命,也還清了,冤冤相報何時了。”

“啪啪!”一陣掌聲想起,籬落轉身望去,只見秦墨白站起身來,正朝著慕容籬落鼓掌:

“好一句,冤冤相報何時了!如此大的仇恨籬落你都可以放下,其心境怕是我們這些男子都無法想比的。”

籬落衝著秦墨白笑了笑,也不再說什麼。南宮燁上前拉住籬落的手,給以她無聲的安慰,今日讓她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怕是心中多少還會難過吧。

看著眼前恩愛的兩人,秦墨白不由的嘆了口氣,這一世她終歸是慕容籬落,不是穆如歌,縱使軒轅瑾宸真的心生愧疚,可是他們也不能在一起,更何況他也已經死了。自己雖然離開了皇城,可是軒轅瑾宸的死訊他秦墨白還是知道的,不由的就想起自己當時告訴妹妹這個訊息之時,她是這般回答自己:

“前塵往事,終於可以煙消雲散。”

他永遠忘不了自己妹妹當時那種如釋重負的眼神,彷彿一切都解脫了,慕容籬落說的不錯,冤冤相報何時了,想必瑾宸跟穆如歌也在陰間可以團聚了。

“南宮兄,慕容兄既然已經平安到達燕國,家中還有舍妹一人,我就不多做停留了,在下告辭!”

“秦墨白,你這般急著要走,可是哥哥還在裡面呢!”聽到秦墨白要走,籬落連忙出言挽留,這個時候,她並不希望他離去。

“那就勞煩籬落轉告慕容兄。”看樣子,秦墨白似乎沒有留下來的意思。

“不如將你妹妹接到燕國吧,你們倆這般生活也不是什麼好辦法。”南宮燁開口提議到,看著秦墨白的眼神多了幾份期許。

“籬落你跟南宮兄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舍妹跟我已經過慣了那平淡的生活,並不想有所改變。”

“竟然秦兄這般說了,我們二人也就不再勉強了,還望秦兄一路順風。”南宮燁見勸解秦墨白沒有用,只好抱拳相送。

秦墨白也回了南宮燁一個禮,準備轉身離去,突然想起什麼事情,轉過頭來看著慕容籬落:

“我知道你跟我父親之間的恩怨不共戴天,我妹妹你已經放了一把,之餘父親,我也不想在多說,籬落,做你想做的事情,不用在乎那麼多!”

“好。”

秦墨白衝著籬落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他答應過慕容籬落不參與父親與她之間的恩怨,即使軒轅瑾宸已經不在,從前他不參與,而後更不會參與。

慕容籬落、南宮燁看著秦墨白的身影,內心久久不能平靜,也許見到他才能想起在大宇的那些時光,不知不覺已經一年過去了,這一年內也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只希望日後一切都能好起來。

秦墨白這一走,慕容白獨自一人在燕王的寢宮守到了天亮。第二日一早,當寢宮大門再次被推開之時,慕容白一身布衣跪在靈柩面前,慕容籬落跟南宮燁同時走上前去,看著他的背影:

“哥哥,吃點東西,換身衣服,我們該送父王離開了。”

“好。”慕容白從地上起來,長時間的鬼立讓他差點摔倒過去,籬落個呢南宮燁眼疾手快的扶住,將慕容白交給李公公,向著內室走去,看著慕容白的背影,籬落覺得自己這個哥哥一夜之間變了不少,或許父王的離世真的對哥哥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不過只希望哥哥能振作起來,因為燕國需要他。

良久,慕容籬落一身明黃衣服進來,不過臉色依舊是那般憔悴,雖然父王離世,可是哥哥是太子,是未來的儲君,卻不能為父王穿一身喪服,這就是皇室之間最可悲的事情吧。籬落感嘆間,哥哥已經來到他們面前,寢宮的所有人都到場了,宮殿外的文武百官也早已等候多時,只見李公公上前將來到慕容白身邊:

“太子殿下,時辰到了。”

慕容白點了點頭,徑直朝著燕王的靈柩走了上去,撩開衣襬,跪了下去,籬落見此,上前跪在慕容白左下方,兄妹二人同時向燕王磕了三個響頭,這才起身。李公公見此,上前一步,高喊一聲:“起。”

接著早已準備好的眾人將靈柩抬起,一行眾人浩浩蕩蕩朝著皇陵方向趕去。

忙了半日,終是將燕王的靈柩下葬於皇陵之中,跟姑蘇王后同穴而葬。一切準備完畢,慕容白、慕容籬落、南宮燁等人回到了燕國皇宮,商量著接下來的事情。

燕國皇宮御書房

慕容白坐在書桌之前,看著對面坐著的籬落跟南宮燁,剛才籬落已經嚮慕容白彙報了自己對於慕容信、葉家、梅家的處置,慕容白聽了之後也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弄得籬落心中有些不安,莫非自己對他們的處置哥哥不滿意?御書房一下陷入寂靜之中。

其實慕容白心中想的不是這件事情,如今慕容信已死,燕王也跟著離世,籬落對於他們的處置還是很不錯的,可是他心中想的不是這個,他只是覺得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自己還來不及反應,明明走的時候安排好人手,還派郭薏照顧……等等,想到這個名字慕容白反應過來,直直的抬起頭看著慕容籬落跟南宮燁。

慕容白突然的動作讓慕容籬落愣住,不解的看著他:“皇兄,你這是怎麼了?”一旁的南宮燁也是一臉的不解。

“你們見到父王之時可有見過郭小姐?”

“郭小姐?皇兄說的是郭薏嗎!”慕容白這麼一問,籬落才反應過來,對啊自己忙得怎麼把這茬給忘了,薏兒可是人還在燕國,哥哥出征之後她在何處?

“她沒有在哥哥府上?“

“臨走前我將她帶到皇宮,讓她幫忙照看父王,並不在府上!”慕容白話一出,房間的眾人這才意識到一件嚴重的事情,事情接踵而來,竟然讓他們忽略了一個關鍵人物。

就在眾人擔心之時,李公公在一旁聽到他們的談話,不由想起那日捨命救皇上的那個姑娘,莫非太子殿下說的就是那個姑娘,沒有猶豫,李公公連忙站了出來:

“回太子、公主殿下,那日慕容信篡位,企圖挾持皇上,有一姑娘捨命為皇上擋了一劍,奴才不知可否為主子口中的郭姑娘。”

聽到這個訊息,眾人的心不由的揪起來,慕容白心中更是自責,郭薏竟然為父王擋劍,她不要命了。不由焦急起來:

“那姑娘是郭薏沒錯,她人呢?她現在人去了哪裡?”難道她死了?不要,郭薏你可不能死!

“回太子,那位姑娘被一個黑衣人帶走了。”

“黑衣人?”眾人又再次愣住,南宮燁首先發問:“什麼黑衣人?”

黑衣人?籬落不由的深思起來,忽然,她笑了看著慕容白:“皇兄莫要擔心,那黑衣人是我讓商留下保護郭薏的人,只要我問了商,讓他打探一下就知郭薏下落,皇兄不要擔憂了。”

聽到籬落這麼一說,慕容白心中懸著的石頭落下,那黑衣人是自己人就好,再一想想就覺得不對郭薏現在還受著傷,不知道傷勢如何,如此這般還是很讓人擔心:

“籬落,你快點找那個影問一下,看看郭小姐現在情況如何!”

“好。”籬落連忙點了點頭,上前幾步來到窗前,開啟窗子,不顧他人詫異的眼光,對著窗外說道:

“商,還不出來!”

話音剛落,只見一個黑衣人出現在眾人面前,快到沒有人看清他的動作,只見商來到慕容籬落、南宮燁面前,對著他們就跪了下去:

“屬下參加主母,參見主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