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大一統、花好月圓夜_九州大一統 慘敗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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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大一統、花好月圓夜_九州大一統 慘敗回宮
南宮燁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或許真如籬落所說,慕容白經過燕王事件之後是真的改變了不少,不過他剛才的那句話倒真是沒有弄明白:
“慕容兄,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哈哈,南宮兄不必這麼緊張,你只需照顧好籬落就行。以後的事情以後你就知道了。”慕容白看著眼前的妹夫,忍不住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笑了番,轉身就走上書桌前批閱奏摺,留下南宮燁一臉的不解。
落霞殿
慕容籬落醒來,發現身邊的的位置空無一人,一個伸手,連一絲餘溫都沒有。不由得從**爬起來,心中好奇南宮燁這是去哪裡了,大早上怎麼就不見蹤影了。穿好衣服從**下來,果真沒有靈兒的服侍自己還真是不習慣,這身子倒是真的養尊處優慣了。
屏風外的宮人早就等候多時,聽到裡面有聲響就連忙進去,籬落已經下了床,眾人連忙上前伺候她梳妝打扮,洗漱。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妥當之後,籬落回過神來:
“可見著南宮公子了沒?”
“公主,駙馬爺說他去找太子殿下了,讓你不要擔心!”
原來南宮燁失去找哥哥了,籬落明白過來,可是他那麼早去找哥哥幹什麼?也不叫自己?看著鏡中的自己一切收拾妥當,籬落轉身就朝著門外走去,宮人急了:
“公主,你這是要去哪裡,早膳還沒有用!”
“不了,我去找駙馬,早膳就同太子殿下一同享用。”聲音從門外傳來,籬落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身後的宮女無奈的嘆了口氣。
今日天氣大好,春天已經來到,百花盛開,從落霞殿一路走到御書房的籬落,心情也說不出的愉悅,不知道哥哥昨日跟郭薏談的怎麼樣了,薏兒是不是也被接近了宮中,如果真是那樣,一切就太好了。不過秦弼翁那個老傢伙現在也不知在何處,這天下什麼時候才能太平呢?籬落一邊走,一邊感嘆,轉眼間就來到御書房外。
御書房內
慕容白留下一句不解的話自個徑直扎進奏摺中,留下南宮燁一副匪夷所思,無奈只好自己走上一旁的椅子處沉思,慕容白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思索間,眼前一個身影走了過來,連忙回過神來,來人不是籬落麼。
“阿籬,你怎麼來了?”
南宮燁連忙從椅子上起來,朝著籬落走去,上前拉住她的手,滿臉的笑意。
“你一個人跑到皇兄這裡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籬落看著眼前的人,語氣間不禁有些撒嬌的味道。
“這不看你一個人睡的正香,沒敢打擾,這不你醒來不就過來了嗎!來來來,趕快坐著,吃過早膳了沒?”南宮燁一邊說,一邊扶著籬落朝著椅子邊上走去,遠處的慕容白聽到聲音,不禁抬起頭看著不遠處恩愛的兩人,嘴角的笑容不斷擴大,無奈的搖搖頭,看來自己將籬落交給他是對了,這樣也好,自己也就放心了。
“沒有呢,這不過來跟你和皇兄一塊用膳!”籬落坐上椅子,看著南宮燁說道,突然一個轉頭看著不遠處的慕容白:“皇兄,皇妹我來這裡蹭份早膳可好?”說著,一個轉身從南宮燁的壞終歸掙脫,直直的朝著慕容白走去。留下身後一臉無奈的南宮燁,笑了笑,沒有多說就跟上了籬落的步伐!
“好,怎麼會不好!李公公,吩咐御膳房準備些吃的來。”拿著奏章的慕容白聽到慕容籬落的話,連忙開口接上話茬,笑著看向走來的兩人。只見籬落來到御桌之前,一手放在桌面上,另一隻手託著自己的下巴,調皮的看著自家哥哥:
“皇兄,我未來嫂子呢?你把她藏哪裡了?”
“啊,你未來嫂子啊,在太子府呢!”慕容白頭也不抬回答著籬落的話。
“什麼,皇兄你也太不像話了吧,怎麼能把皇嫂一人仍在太子府中!”一聽慕容白的話,籬落不由的就急了起來,哥哥也太笨了點,這個時候還不把郭薏帶在身邊好好培養感情,把她一個人留在府上這是何意,昨日南宮燁還說哥哥開竅了,今日看來也不像他那麼認為,籬落想著不由覺得有些不悅。
“阿籬,你先別急,聽你皇兄好好跟你說。”看著眼前人有些急躁,南宮燁連忙上前勸諫:“慕容兄,莫要跟籬落開玩笑了,就把你決定的那件事情告訴她吧。”
這話一出,籬落安靜下來,一會兒看看南宮燁,一會看看慕容白,這兩人什麼時候有祕密,自己竟然渾然不知。
“哈哈哈。”看著自家妹妹的表情,慕容白忍不住笑出聲來,放下手中的奏摺:“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籬落,哥哥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我想等到一切都結束了,娶郭薏為妻。”
“什麼?”籬落連忙回頭看著慕容白,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哥哥,你確定你沒有開玩笑?”再次看著慕容白,彷彿是要從他的口中得到更確切的訊息。
慕容白微笑的點了點頭:“是的,你沒有聽錯。之所以不接薏兒來到宮中,其一她的傷勢還沒有好全,其二就是宮中現在還是不太平,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她不知道父王已經離世的訊息。”
慕容籬落高興的差點要拍手了,慕容白最後的一句話愣是讓她沒有了動作,原來是這樣,哥哥臨走前讓薏兒照顧父王,如今父王離世,那丫頭聽到之後肯定會責怪自己吧,她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到時候再出現什麼萬一,那真是沒有辦法交代了,看來哥哥真是用心良苦。不過,由此看來,哥哥是真的關心郭薏,這樣她也就放心了。
“皇兄要讓郭薏當我的皇嫂,籬落是一百個贊成!“
南宮燁、慕容白被籬落的話逗笑了,兩人眼中都是寵溺的看著她:“籬兒,先不說皇兄的事情,你打算什麼時候跟南宮燁成親,對了我想起件事,南宮燁,你好像還沒有給我們家聘禮,竟然還想著將我這個妹妹給拐回去!”
“慕容兄此言差矣,只要籬落開口說嫁,我南宮燁馬上就來娶,這聘禮嘛,你想要多少,我就給多少!”
“哈哈哈,南宮兄還真是大方。”
“那是,那是。哈哈。”
慕容白、南宮燁互相打趣,籬落忍不住臉紅了,看著他們二人:“好了好了,你們不要拿我開玩笑了,皇兄,你打算什麼時候登基?”慕容籬落好奇的看著慕容白。
原本還在笑的慕容白愣住,看著慕容籬落:“籬落,登基這件事為兄現在不著急,等到一切都平靜下來之後,殺了秦弼翁那時候也不遲,你說是吧。”
聽了慕容白所說,籬落感覺有理,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身後的南宮燁卻是一臉嚴肅的看著慕容白,他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們,心中不由有些擔心,慕容白一人打算幹些什麼事,不願意讓他們知道。
遲疑間李公公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屋內的三人:“太子殿下、公主、駙馬爺,膳食已經準備妥當,還請三位移步。”
慕容籬落率先從朝著李公公所說的地方走去,慕容白、南宮燁緊跟其後,三人來到桌前,看著桌上眾多食物,籬落餓極了,沒有形象的一個人先開始吃了起來。南宮燁跟慕容白只是搖了搖頭,一臉寵溺的看著眼前人,順手拿起桌上的碗筷,跟著籬落就用起膳來。
用過膳之後,慕容白等人再次回到御書房內,剛才玩也玩了,鬧也鬧了,現在是說正事的時候,先開口的是慕容白,這件事自己還是的好好聽聽籬落跟南宮燁的想法:
“秦弼翁你們打算怎麼辦?還有附圖國?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
“哥哥。”御書房內現在一個外人也沒有,籬落也不再叫慕容白皇兄,而是稱他為哥哥:“秦弼翁現在投靠這附圖,
我們要想要了他的命,就必須跟附圖國翻臉,戰爭是避免不了的。
“你說的對,但是籬兒,附圖國無論兵力還有國力都不及燕國、璃國,現在要是這兩國聯手,附圖沒有絲毫勝算,不如我們跟他們做了一個交易,讓他們將秦弼翁交出來!”
一旁的南宮燁發表自己的看法,籬落跟慕容白兩人同時沉思,良久慕容白率先開口:“我覺得,南宮兄這個辦法可行,附圖國太子宮北冥也不是一般人,不可能讓秦弼翁牽著鼻子走,再說這宮南星一直都有戰神一稱,要是真的打起來,附圖國雖敗,但是那過程中,璃國跟燕國肯定也會損失一些兵力,我覺得吧,不若就按照南宮兄的方法先來解決,解決不了之時,我們在動用武力也未嘗不可。”
兩人這麼一說,籬落還是靜靜的坐在椅子邊上深思,慕容白跟南宮燁見此也不多說,兩人看著籬落,等待著她的下文,良久,她開口:
“燁,兵部侍郎帶著去追附圖國的兵馬可有訊息傳來?”
“昨夜我收到訊息,附圖主帥的人頭已經被拿下,那帶來的三萬將士,五千人逃脫,其餘全部犧牲。對了,還有個好訊息忘了告訴你們,他們在卞州城內發現了葉輝,這會兒兵部侍郎已經帶他向國都方向趕來,算算時日,怕是今日就能到了。”南宮燁看著身旁的二人說道。
“葉輝?附圖的主帥是一個叫阿達的,這麼說秦弼翁怕是已經逃回附圖國了。”慕容白分析著。
“哥哥,這葉家人都被趕出國都了,這葉輝你打算怎麼處置?”籬落忍不住問道,她很好奇,哥哥會是如何處理這葉輝。
“那日崇州城外,若不是葉家軍,我也不會落得那個地步,葉輝這個叛臣,回到國都,就只有死路一條,沒什麼好商量的。”慕容白說這話時,眼中是濃濃的恨意,要不是葉輝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父王也不會,也不會那般就離世了,慕容白對葉輝的恨,那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籬落點了點頭,起身上前走了幾步,突然回頭看著南宮燁跟慕容白:“燁,你剛才的方法我不反對,但是有一點我必須提醒,宮北冥也好,宮南星也罷,這附圖國真正做主的人還是附圖皇帝,秦弼翁能成為軍師,想必也是得到了附圖皇帝的允許,那麼他能說動附圖皇一次,也就能說動第二次,要是附圖皇帝執意要保住秦弼翁,甚至不惜舉國來反抗我們,戰爭還是避免不了的,那時候我們要怎麼做?”
籬落的話一出,南宮燁跟慕容白同時愣住,她說的沒有錯,秦弼翁的確是有本事將附圖皇帝控制住,即使宮北冥跟宮南星一個能文,一個能武,到時也阻攔不住附圖皇帝的意見,戰爭到時候還是會出現,那時候要是阻止,怕是來不及。
看著眼前沉思的兩人,籬落繼續說出自己心中的看法:“所以我覺得,我們和平處理這件事是表面,戰爭是必不可少的。秦弼翁那個老狐狸可是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我們不能企圖以懷柔的政策來解決這件事情。秦弼翁必須要讓他死!“
最後這一句話,籬落心中是說不出的仇恨,如果不是秦弼翁也不會出現這麼多事情,這個秦弼翁真是罪魁禍首。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就這麼放過了他,慕容籬落恨恨的想著。
“籬兒你說的不錯,我倒是有一個計謀,不如我們離間秦弼翁跟附圖國的皇帝你們覺得怎麼樣?”慕容白在一旁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此方法一出,眾人眼前一亮,這個方法可行,但是新的考慮因素就來了,怎樣離間他們也是一個很總要問題,慕容白剛才的提議一出,三人臉上不由露出幾分欣喜,轉眼間又平息了下去。
三人遲疑之時,門外傳來了李公公的聲音:“皇上,璃國兵部侍郎求見駙馬爺!“
聽到聲音,三人全部清醒過來,慕容白看了眼南宮燁,南宮燁點了點頭,轉頭,慕容白吩咐下去:
“讓他進來。”
“是。”接著是腳步遠去的聲音,不一會兒兩道聲音響起來,接著是房門開啟的聲音,三人連忙回頭望去,只見兵部侍郎押著葉輝走了進來,來到南宮燁的面前就跪了下去:
“臣參見皇上,參見皇后娘娘。”
“起來吧。”南宮燁回答道。
“是。”只見兵部侍郎起身,看著面前的南宮燁:“皇上,按照您的吩咐,附圖國兵馬已經全部撤出燕國,另外那附圖主帥的首級也被卑職懸掛在崇州城上。還有屬下在城中發現了這人,他說他是燕國將軍,屬下這就帶來了,還請皇上過目。”
說完,只見這兵部侍郎一把將葉輝仍在三人面前。此時的葉輝還被捆綁著,艱難的抬起頭,只見前面上南宮燁,再一轉頭,旁邊的人是慕容籬落,直到眼睛看到慕容白的身影之時,葉輝的臉僵硬了,支支吾吾的從口中說出番話:“太子,太子殿下。”
僵硬的笑容看著是那麼的不自然,葉輝已經不能用害怕來形容了,真是沒有想到慕容白沒有死,完了完了,這下算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自己了,不自覺間,葉輝的身體開始發抖。看到這般的葉輝,慕容白嘴角的笑意無限擴大:
“麻煩大人為葉將軍鬆綁。”
“是。”看來這人還真是燕國的將軍,當下哪敢怠慢,連忙上前為葉輝解開繩子,退到一邊。慕容白上前幾步將葉輝扶起來,笑著看著他,葉輝臉上的神色說不出來的緊張,有些害怕的看著慕容白,這笑容真是太可怕了,身體發抖的更厲害了:
“太子,太子殿下。臣,臣……”
“葉將軍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緊張,來,地上涼,幾乎不要坐著,容白扶你起來。”說完笑著將手伸了過去,就要將葉輝扶起來。
慕容白的表情還有說話的語氣,不由的讓人覺得萬分奇怪,南宮燁跟慕容籬落都是一副正常的表情,兵部侍郎只覺得這燕國太子太過詭異了。
葉輝被慕容白扶起,只覺無形中有什麼扼住自己的喉嚨,說不出的難受,感覺自己都快要死了,太可怕了,這種有史以來最強烈的恐懼感快要讓他窒息了。只見慕容白將葉輝扶起來,笑著拍了拍葉輝的肩膀:
“葉將軍,崇州城外可是得好好謝謝你。”
“太子,你……”
葉輝話還沒說完,只聽見一個利器穿透皮肉的聲音,慕容白右手搭上葉輝的肩膀,兵部侍郎就在慕容白左邊,剛好腰間的劍就朝著慕容白,說時遲那時快,慕容白一個上前就將劍拔了出來,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劍已經進了葉輝的心口處。與此同時,慕容白拔劍的那一刻,南宮燁就意識到了他要做什麼,連忙一個閃身擋在籬落面前,沒有讓她看到這一幕。現場就只有兵部侍郎一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葉輝一臉驚恐的表情,實在是沒有想到慕容白竟然會這般對自己,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慕容白抬起手輕輕一推,葉輝的身體就倒在了地上,臉上驚恐的表情還存在著,眼睛瞪得老大,怕是死不瞑目吧。
“來人,將葉輝拉下去扔進亂葬崗!”抽出葉輝心口的劍,用自己隨身帶著帕子將上面的血跡擦乾淨,將劍一個反手放進兵部侍郎的劍鞘內,手中的帕子也扔在葉輝的臉上,從門外趕來的人二話不說,就將葉輝抬了出去,慕容白看著兵部侍郎,笑著開口:
“謝謝大人的劍。”
兵部侍郎還沒反應過來,錯愕的點了點頭。南宮燁見事情已經處理完畢,一個閃身從慕容籬落面前挪開,其實不用猜也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當南宮燁出現在自己面前之時,籬落很識趣的沒有移動自己的腳步。不過,南宮燁突如其來的動作卻讓她感到溫暖。
御書房
喧鬧一陣又迅速恢復平靜,慕容白看著自己的妹妹,剛才南宮燁的動作自己用餘光也看到了,再一次在心中感嘆,自己妹妹能遇到這麼一個人真是太好了:
“籬落,南宮燁,剩下的事情我們隨後再談,現在我先去太子府中一趟,去看看薏兒,你們兩人自行方便。”
“哥哥,你去吧,嫂子才是最重要的,我們你就不用擔心了,燁會照顧好我的。”籬落握住南宮燁的手,朝著慕容白點了點頭,慕容白笑了笑,轉身離去。他這一走,留下籬落跟南宮燁還有兵部侍郎三人:
“崇州城跟卞州城那邊早呢麼樣了?”
“回皇上,臣已經派人去整理哪裡了,城裡的百姓也派人去安撫了。”
“好,做的不錯。”南宮燁滿意的點了點頭。
“兵部侍郎大人,今日你先暫且在這皇宮內住下,等到我們晚上再商議商議,到時候在做打算。”
“屬下聽從皇后娘娘命令。”說完,兵部侍郎轉身就離去。慕容籬落看著南宮燁:“燁,我有一個計劃,你覺得如何?”
“哦,什麼計劃?”南宮燁好奇的點了點頭。
“附耳過來。”眼前的人神神祕祕,倒讓南宮燁好奇不已,俯身靠近籬落,兩人竊竊私語,南宮燁的表情也由剛才的驚奇轉變為了笑容,到最後笑容不斷擴大。
“好,好好,這個辦法好,待慕容兄回來,我們將計劃告知他。”
籬落跟南宮燁兩人相視一笑,有些話語盡在不言中。
附圖國
宮南星一路騎著汗血寶馬往附圖皇城趕去,心中是又氣憤又無奈,自己一定要回去好好將這件事情告訴大哥,讓他來做主,如今的局面對附圖國來說那是一點有益之處都沒有,他們二人必須阻止秦弼翁這個老傢伙,不能讓他在將附圖國利用下去。
就這般宮南星在馬上顛簸了許久,總算是到達了皇城,二話沒說就殺進了皇宮內,他必須先找到宮北冥。來到皇宮之內,將身下的馬扔在道上,連忙朝著宮北冥的宮殿跑去。
此時的宮北冥在自己的宮中看著孫子兵法,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右眼皮老是跳,心中總有種不安的感覺,難道是什麼事情要發生,擔心之餘,自己都沒有辦法認真看書。無奈之下,只好將手中的書放下,起身準備向外走去。
“大哥,不好了大哥,出大事了大哥?”聽到聲音,宮北冥連忙看著門外,這是南星的聲音,他不是去了燕國麼,這個時候他怎麼回來了?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連忙跑了出去,繞過帷帳,果真看見宮南星的身影,焦急的在尋找著自己。
“怎麼了南星,出了什麼事情?”
“大哥,大哥,大事不好了。”宮南星上氣不接下氣,著急的看著宮北冥。他這話一出,宮北冥心中也是無比的擔憂,連忙拉住他的手:
“南星,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慢點誰,你慢點說。”
宮南星拍了拍胸口,努力的使自己的心平靜下來,看著自己的哥哥:“大哥,我去的時候,已經晚了,附圖三萬兵馬全軍覆滅,不,不對,只有五千騎兵跟著秦弼翁回來了,阿達,阿達他,他犧牲了。”
“什麼,你說什麼?”宮北冥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宮南星,不斷確定他是否在跟自己開玩笑,可是看了許久,宮南星的表情是那般真切,一個哀嘆,他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了。
“南星,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給我說清楚點!”宮北冥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看著眼前的弟弟。
“大哥,事情是這樣的,我快要到達燕國的時候,跟秦弼翁帶著的五千隊伍遇上了,那時候不見阿達的身影,然後我就詢問,他們說璃國帶著四萬兵馬將咱們的兵馬團團圍住,我們兵力不足,無法應戰,危在旦夕之時,阿達選擇讓五千兵馬帶著秦弼翁先行離開,自己陷在璃國軍馬的包圍之中,無法脫身。最後戰死,那剩餘的將士沒有一個活著回來,不僅如此,阿達,阿達的人頭還被懸掛在卞州城門之上!”
說完這些話,宮南星的心中是說不出的難過,阿達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副將之一,曾經跟他一起南征北戰,從來沒出過什麼意外,而這次,自己不就是沒留神,怎麼就,怎麼就一聲不響的離開了呢?想著想著,宮南星的眼圈不禁紅了。
“可惡!”宮北冥氣的一拳頭打在旁邊的柱子之上:“這璃國真是欺人太甚!”宮北冥自己也沒有想到,璃國的四萬兵馬竟然就這般輕而易舉的滅了他附圖兩萬人,這傳出去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大哥,這件事你不能怪璃國,璃國的兵馬強大眾所周知,燕國公主慕容籬落現在是璃國皇后,璃國皇帝就是燕國的駙馬爺,這兩個國家是一體的,秦弼翁在選擇跟燕國開戰之時,就應該想到這一點,我們附圖國當初也就應該會料到是這個局面!”
“夠了。宮南星,你少給我在這裡長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當初還不是因為你,如果不是當初慕容籬落被南宮燁搶走,附圖會這樣嗎,附圖會被秦弼翁利用嗎?”宮北冥突然像瘋了一般,朝著宮南星大吼大叫,因為怒氣,眼睛變得通紅。
宮南星沒有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會是這般,大哥以前從來都是溫文爾雅,可是如今,竟然為了這件事情去自己破口大罵:“大哥,你給我醒醒,秦弼翁這個外人現在操控著我們附圖國,難道你也要跟個瘋子一樣不分青紅皁白。”
宮南星的一句話,讓宮北冥原本發瘋的情緒平靜下來,自己剛才是怎麼了,怎麼會一聽到這個訊息就跟發了瘋一般,其實南星說的不錯,這件事情不能只怪璃國,九州之上,弱肉強食一直都是生存的法則,附圖國弱生存不下去也是必然,要不然當初也不會選擇跟燕國結為同盟,可是兵行險招,終歸還是輸了。
看著眼前的人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宮南星連忙開口:“大哥,現在不是你我二人爭論的時候,我們要趕緊想想怎麼辦才好!”
“南星,你說的不錯,剛才是為兄不對。”原本吵鬧的二人終於心平氣和的談論起來,宮南星擔憂的心也放了下去,連忙向內室走去,宮北冥連忙跟了上去。來到內室,兄弟兩人坐立,宮南星開口:
“大哥,回來的路上我仔細想過了,這件事的起因在秦弼翁身上,慕容籬落跟秦弼翁那是深仇大恨,不如我們等秦弼翁回到附圖,我們將他捆綁起來,然後以他為籌碼來跟慕容籬落談條件!”
宮南星的這話,到時讓宮北冥愣住,仔細在心中想著,慕容籬落最後要是攻打附圖,終其原因還不就是為了秦弼翁,如果他們附圖將一切責任全部推在秦弼翁身上,或許真的能就挽救附圖一命,南星的這個辦法的確是個好辦法:
“這方法不錯。不過,有件事為兄還是得說出來,在宮中父王可是對秦弼翁信任有加,你說的將他捆綁起來怕是難辦,這次雖然附圖戰敗了,我相信那個秦弼翁回國之後肯定會繼續用什麼謠言詭計來讓父王信任他。為兄倒是舉得,不如我們先以靜制動,現在朝中穩住父皇,讓他不要被秦弼翁牽著鼻子走,然後在跟慕容籬落那邊商量協議,我想著一次,慕容籬落肯定不會在繼續等下去,一定會主動出擊!”
“大哥,你這方法實在是不錯!好,就這麼說定了,我們就按這個法子來實行。”
“好。”兄弟二人對視一番,伸手擊掌,這一次挽救附圖國的大人就交給他們二人了。與此同時,宮北冥前腳到達皇宮,秦弼翁一行人也到達了皇城,不過秦弼翁沒有直接趕去皇宮內,而是讓這五千騎兵先進了皇宮,自己倒是去了別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