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94.蝶戀花殤?】

【194.蝶戀花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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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蝶戀花殤?】

林四小姐的身體不聽使喚,當然不是因為又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七王爺陰惻惻飄出:作者你幹嘛用“又”?又後面能跟“東西”嗎?本王是東西嘛!)

而是中了毒。

這毒叫做蝶戀花,很詩意的一個名字,也十分形象。中毒之人因聞了有毒的副香入引,如蝴蝶迷戀花朵一樣再也離不開主香周圍三尺,效果有些類似於苗疆的蠱毒,不過比蠱方便許多。

那副香下在雪球兒身上,鶴之瀾故意把貓讓侍女抱進來,只等林杝上鉤。林四小姐一見貓,魂都飛出去半個,的確聞到了雪球兒白毛之間散發的香氣,可哪裡會留意這有什麼不妥,還以為是人家大皇子養貓考究,還給薰香除臭。她一年裡雖則武功長進不少,碰到東瀛這些陰損的招數一時間也沒逃脫的法子。

就看見大皇子那jian貨拿著他手上的小瓶子在那兒把玩,主香裝在那裡面。他閒庭信步地一路出了水色坊,林杝也只得亦步亦趨跟在他後面。她發現,只要在鶴之瀾三尺之內,自己的身體就能活動自如,而一旦脫離這個距離,人就像被附身一樣手腳不聽使喚。所以從水色坊走到大皇子馬車短短百步路叫林杝走出了一身汗。

她趁機向嚴安求救,不斷甩小眼神過去,林杝肯定嚴安看得懂,而且心裡十分清楚,可嚴安只跟著她亦步亦趨,似乎是打算改投同意鶴之瀾的建議,逗留東瀛不去。

鶴之瀾表面是目不斜視往前走,實則餘光裡將林杝那些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於是這廝扭頭直截了當斷了她的念想。他問嚴安:“大表哥今晚想吃什麼只管說,本宮找人弄來給你們接風洗塵。”

“多謝大皇子盛情,鄙人與表妹向來吃得清淡,不甚講究,您做主便好。”嚴安回答的畢恭畢敬,眼睛都沒有看林杝。

林四小姐頓時心如刀絞,痛徹肺腑,古人有云:富貴不能yin,威武不能屈,平賤不能移。這種時候表哥你就應該憑藉自己一身高絕的武藝,帶著我殺出去,可你怎麼能對那富貴威武的賤皇子妥協了呢?!

嚴安馬上回給她一個“大丈夫能屈能伸”的眼神,抬腳欲跟著林四小姐一起上鶴之瀾那輛豪華的馬車。

可惜嚴公子在讓林杝吃癟的同時,也被人癟了一把,鶴之瀾出手阻止道:“崔公子,你的馬車呢?帶上嚴公子一起來我別院。”是不打算讓嚴安跟車。

崔牧陽人隨和,有時候是反應遲鈍那麼一點,但並不代表他魚木腦袋。他在東瀛行走多年,見過不少東瀛的怪招,像當初小皇子去瑞昭比試時用的那瓶吸引招蜂引蝶的藥水,與真正厲害的那些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兒科。

如果瑞昭是以地大物博為長,慶國是以高階兵器為長,大夏是以人高馬大為長,宛平是以奇花異草為長,那麼東瀛的長處就是暗器和毒藥。

陰險狡詐。

他一看林杝那副樣子,肚子的腸子就直打結。蝶戀花的毒不傷及性命,鶴之瀾現在只是想抓了林杝來玩兩天,這好比貓捉老鼠,捉到了不馬上咬死吃掉,而是要把她慢慢玩死。

“大皇子,鄙人這表妹性子急,又不會說話,左右怕唐突了您,還請大皇子讓鄙人跟著照看她才好。”嚴安說得不卑不亢,眼神冷冷直視鶴之瀾,傳達的資訊很明白:姑娘不會聽你話,你不讓我上車,若有個三長兩短,她就算了,大皇子你身子金貴,可不太好。

鶴之瀾眉頭一皺,心中十分不悅,他自出身就是貴人,趾高氣揚慣了當然不喜歡別人騎到頭上來威脅他,還沒薄脣相機,林杝很配合嚴安的言下之意,二話不說就往鶴之瀾身側的馬車外壁上撞,一副自尋短見,視死如歸的模樣。

“咚”地一聲。鶴之瀾冷嗤,壓根兒不出手阻止,讓林杝結結實實撞過去,自己撞得她頭暈眼花,前頭拴住的那兩匹寶馬都被她撞得八隻馬蹄亂踩,十分驚恐。

嚴安直有扶額的衝動,想不明白這姑娘演戲而已,那麼較真幹嘛。

林四小姐也很悔,她還是太善良,自殘什麼,直接撲過去殺鶴之瀾才對。念頭一起,腳步已經變換,扭頭衝過去就要和鶴之瀾打架。她的武功因為毒香的關係折損了一大半,對鶴之瀾來說就是軟綿綿的棉花,根本沒有殺傷力。

鶴之瀾以為林杝的武功就這個水平,心中對她很是不屑,他對天下女人的耐心極短,跟林杝過了兩招之後直接使出一記小擒拿把纖瘦的人兒以一種十分曖昧的姿勢束縛在長臂之間,他甚至還在林杝耳朵邊吹了口氣,道:“你不是想死的人,本宮勸你莫做這些無聊的兒戲,想要活,就給本宮乖乖上車。至於你——給本宮滾後面去。”

說到最後一句,凌厲的目光投向嚴安。

林杝被鶴之瀾的一條胳膊卡住了脖子,還感覺到這廝的手臂正在用力,勒得她呼吸困難,於是她不能控制地發出痛苦的呻吟,小手在鶴之瀾手臂上猛捶,試圖掙扎開去。

一旁的嚴安見鶴之瀾不吃那一套,也是骨頭硬的強勢主兒,牙齒磨得牙後跟酸。可人在鶴之瀾手裡,鶴之瀾就是要讓嚴安知道,他不是隨便能威脅的人。死一個女人對東瀛來說殺一隻螞蟻一樣,林杝死了,黑鍋也是李留雲背,瑞昭要報仇,關他東瀛屁事。

嚴安骨子裡有股桀驁,可事到如今卻只能同鶴之瀾低頭。

崔牧陽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聽到鶴之瀾的話,趕緊順手推舟把嚴安拉走,“小人的馬車就在元寶錢莊裡,這就帶嚴公子過去,大皇子您先回,我們稍後就到。”

鶴之瀾沒再發話,直接把林杝拎上馬車,將車門一關,揚長而去。

林杝最後回眸,看著嚴安的眼神裡有擔憂但是十分堅定,她用口型留給嚴安一個字。

走。

她的事兒,本就與嚴安無關,何必再多連累一個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