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不了忘不了_195 月亮的另一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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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不了忘不了_195 月亮的另一面(一)
齊致遠長長撥出一口氣,已哽咽得兩眼通紅。
從飛機場開始說了一路,一直說到回到舊金山的公寓,他的故事才算講到了關鍵。
我吸了吸鼻子,倚在他胸前輕輕嘟囔:“原來在湖裡的那次,你已經不是第一次救我了……”
“是啊……”他喃喃著,在我臉上輕輕一吻。
“只是我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麼我媽媽找你去美國幫她,你問都不過問一聲就去了,可當她要求你照顧我的時候,你卻不肯答應她了?”我扭過頭望住他,溫柔地撫著他的眉,他的眼,指尖劃過他的鼻尖,最後落在了他的脣上。
他的脣微微一顫。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脣邊輕吻著,嘆息著,過了半晌才說道:“因為我愛你。”
我的心像灌了一瓶蜜,眉眼間含著笑,痴痴望著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不信……”我對他笑,淚水卻從眼眶撲簌而下,“那時你有多討厭我,我知道。”
“就是因為不敢愛,所以才裝出討厭的樣子啊。”他擦去我的淚,溫柔地注視著我,“我不是*癖。但是在你九歲的時候,我再次看到你,我就知道,我的心已淪陷,這輩子都走不出去了。也許是因為從你身上看到了我自己的影子,也許是因為看到了童年時的艾薇……那種感覺很奇怪,也很複雜,我說不清……我只是知道,我不能再承受分離。所以我寧願不要開始……加上艾薇她咄咄逼人,才會令我更加反感,更加牴觸。現在你滿意了嗎?”
在這昏黃的燈光下,他的雙眸看起來格外晶瑩剔透,就這樣深情款款地凝望著我,好像怎麼都看不夠似的。這樣的目光,只會讓人迷亂。
其實我腦中還有很多疑問未解開。但現在我不想再去解開了。他幾乎將深藏在心底的祕密倒了個底朝天,包括他曾經對我母親的深情。我還有什麼可懷疑的呢。
我說:“你看,我就知道我的感覺不會錯。即便是你真的誤殺了一個人,那也是為了救我,那也的確是有苦衷的。”
他微微一笑:“好啦。我已經說得很累了。現在連嘴都不想張開了。讓我睡覺好嗎?”
“好。”我捏了捏他的臉。
他便坦然閉上了眼睛,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那是我從未見過的舒心的笑。
身旁的男人象嬰兒般熟睡著,這是他頭一次睡得如此深沉。寬闊的胸膛有規律地起起伏伏,甚至微微發出了鼾聲。我用著近似貪婪的目光在他臉上細緻地撫過,撫過濃密的劍眉,撫過長長的眼睫,高挺的鼻子,細膩的脣角,還有那稜角分明的臉龐——無一不是精緻到極限。
多麼完美的男人啊。
現在,他終於可以放下一切矛盾糾結,名正言順地和我在一起了。我怎麼忘了問他,什麼時候會和我結婚了?
不急不急。等明天他醒來再問吧。現在,就讓他踏踏實實地睡一覺。
我心滿意足地閉上眼,不一會兒,也跟著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接到了威利斯醫生打來的電話。
她在電話裡激動地質問我,為什麼第二天沒去她那裡拿結果。
我抱歉地說,因為別的事耽誤了。
她卻衝我大聲嚷了起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比自己的健康更重要?!”
我一怔,只好對她再次致歉。
她頓了頓,突然壓低聲音對我說:“你現在是一個人嗎?”
“不是。怎麼了?”我實話實說,還衝齊致遠揮了揮手。
他正坐在餐桌前,做手勢示意我快來吃早餐。
她說:“有些話電話裡說不方便,我建議你儘快趕到我的診所來,我們當面談。記住,就你一個人。”
不等我再多問,她已然掛了電話。
當面談?之前不是說,沒什麼大問題的嗎?究竟什麼意思嘛。
齊致遠問:“是誰的電話?”
“哦,”我故作輕描淡寫的樣子說,“是威利斯醫生。我去紐約之前,在她的診所看過病。”
“什麼?”他眉頭一擰,“怎麼沒聽你說過?你哪裡不舒服了?”
“沒事,就是肚子有點疼。後來吃了止痛藥,一直到現在都沒疼過呢。”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本來約好第二天去她那裡拿結果的。可我昨天忘掉了。今天她打電話來通知我,叫我去拿結果。”
“那我去拿好了。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他拿起紙巾擦了擦嘴。
我急忙道:“不用了,還是我去吧!你沒見過她,威利斯醫生是個刻板的老太太,你去肯定拿不到我的結果。她有職業操守的嘛,病人的資料都不能外洩的。不然那些有錢人怎麼會這麼捧她的場。”
“你怎麼認識威利斯醫生的?”他冷不丁發問。
我來不及想藉口,只好如實回答:“是卓依寧介紹給我的。”
他冷笑一聲,垂下眼皮說道:“想不到你和她還有來往。”
“是無意撞上的。”我急忙解釋,“那天和斯蒂文去見客戶,在電梯裡撞到她,而我正好那個時候肚子痛,所以她才……”
“好啦好啦。”他的笑容復又變得溫和起來,“我沒有怪你。只是怕你又被人算計。”
“嗯,我明白。”我衝他笑笑,“只要你不再算計我就好。”
他先是一怔,隨即佯裝生氣的樣子在我臉上擰了一把,說:“那我送你去吧。我就在外面等你。”
“不用啦。”我怕到時候他會變卦,極力推辭,“你昨天說了一天的話,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去去就回。”
他拗不過我,只好答應。
來到威利斯醫生的診所時,她正在接診一位病人。我只好先在候診室坐下。因為沒有覺得自己身體有異樣,此刻我的心情很是輕鬆。這位老太太方才在電話裡神神祕祕的,只會讓我覺得她有些小題大作。醫生都是這樣了,喜歡把一點事說得很嚴重,嚇唬著你一定要按時吃藥,按時就診。
不多時,護士招呼我進去。我信步來到威利斯醫生的辦公室,她抬著眼皮看了我一眼,將眼鏡往鼻樑上推了推,嚴肅地說:“艾小姐,請坐。”
我款款坐下來。她從桌邊一摞檔案袋裡找到屬於我的那一份,放在我面前,嘰裡呱啦地說了一氣,我卻聽得雲裡霧裡。
“不好意思,”我說,“你能用簡單一點的詞重新描述一下嗎?我什麼也沒聽懂。”
老太太嘆了口氣,雙手交叉擱在桌面上,說:“這麼跟你說吧。你的血液檢查報告顯示,你體內的*不到正常人的一半。我懷疑有人給你服用了一種叫“莫克多”的藥,這種藥會抑制卵巢的發育。根據你的卵巢和子宮的發育情況,我推測,你服用這種藥的時間絕對在八年以上。所以我懷疑有人在給你下毒。”她的一雙三角眼陰森森地瞪著我,問,“要報警嗎?”
我不禁驚出一身冷汗,兩個太陽穴像有兩個小錘子在不停敲打,直敲得人頭暈腦漲。
“不!”我斷然拒絕,“不可能的……會不會是弄錯了?”
威利斯醫生立即說道:“我的診所出來的資料,不可能出錯!”
“那……會不會有這種可能,是我吃的什麼東西里,含有‘莫……’”
“莫克多。”她提醒。
“對,莫克多,”我解釋說,“也許我們都不知道那種東西里含了莫克多,所以……”
“不可能。”她直直盯著我,用著專家常有的權威語氣說,“沒有什麼東西里能將莫克多的含量新增到具有藥性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