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你是我的誰_178 相約到永遠(一)

你是我的誰_178 相約到永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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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誰_178 相約到永遠(一)

原以為還要跟齊致遠繞多少個圈,才能真正交出彼此;可他不過用了一個晚上,就將我牢牢地綁在了他身邊,再也捨不得離開。

但有件事,在心中疙疙瘩瘩,不吐不快。

我問:“那天晚上出現在特拉基的女人真的是卓依寧找來的?”

“卓依寧已經承認了,還能有假嗎。”他禁不住輕輕嘆了口氣。

我發現他已經不再“依寧依寧”這樣稱呼那個女人了。這個微小的細節,讓我心中湧起淡淡的悲哀。

“卓依寧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覺得她完全沒有必要這樣針對我。都說旁觀者清,她和我們在一起那麼久了,沒理由看不出齊致遠對我的感情。

他幽幽嘆了口氣,撫了撫我的頭髮,說:“她嫉妒。她原本以為你和她一樣。所以一旦她意識到我對你的感情有多深,她就不可抑制地要報復。因為你破壞了她認為的那種平衡。”

我也無比惋惜地嘆息:“為了我,失去了一個好朋友,好幫手,值得嗎?”

“那又怎麼樣。”他定然道,“哪怕失去全世界。”

我想對他笑,可淚水卻像決堤的洪水,任我如何抑制,依舊洶湧。

他溫柔地吻去我的淚,將我擁進懷裡,沉沉嘆息。

一個疑問忽然從腦海中冒起:那他和我相處的那十幾年裡,他是如何解決他的生理要求的?

他笑而不答。

我酸酸地說道:“你不會去找過‘專業人士’吧。”

他淡淡地笑:“我還不至於飢渴到如此地步。”

“那你是怎麼……的?”

他一本正經地說:“小艾,你大學裡所學的專業,並不是歷史。”

我哈哈笑。

我說:“我並不是要挖你隱私。只不過,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而我卻不是你的第一個女人,我覺得很不公平。”

他笑得邪氣十足:“那你要怎樣才覺得公平?很多男人的第一次,都是給了自己。”

我忍不住大笑。

“又哭又笑的,還像個孩子。”他輕輕捏我的下巴,眼中的寵溺似乎又深了一層。

我嘟囔:“你不是就希望我長不大嗎。”

他笑笑,卻又把話題接過去,認真地說:“如果我告訴你,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你會信嗎?”

我當然不信。

他用手輕輕地梳理著我的頭髮,深情款款地望著我,說:“只有你才真正擁有我。你明白嗎?”

我明白。

他指的是避孕套。他和我在一起,從來不設防。我曾擔心地問他,如果有了孩子怎麼辦。他說,怎麼辦?當然生下來。你難道還擔心我會不認你和孩子嗎。

忽然想起很多年以前看過的一本小說,裡面有一段對話,令我至今難忘。

*對她的男人說:給你十分鐘,我還要去趕場。

男人說:這麼對我說話,當我是你的客?

*說:和客人我都在上面,和你,我只肯在下面。

當時一直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現在終於明白了。就算是一個*,她也會對她愛的人按她的方式保持她的忠貞。

那麼,齊致遠按他的方式保持著對我的忠貞,我是應該接受的了。

我閉上眼,努力讓自己從這糾結中走出來。

我依在他胸前,喃喃著說:“齊致遠,謝謝你……你給了我一個多麼完美的童年和少年啊……”

“男人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不一定只想和她做那件事。”他在我耳邊幽幽吐著氣。

我呵呵笑:“但你現在好像並不是這樣的。”

“那是因為你現在長大了,大到足夠**我……”

我撫著他的臉,對他幸福地笑。

我沒有再問他是不是會愛我一生一世。當兩個人有了愉悅的肌膚之親,其餘的事似乎都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他也沒問過我是不是會陪他一生一世。也許對男人來說,一生一世的承諾太過虛幻,他只要現在。

聽說了我在阿拉斯加被偷的事,齊致遠很快為我做了補償。

看著滿櫃的新衣,我不禁感慨萬千。我說:“衣服沒了還可以重買,可惜我媽媽留給我的那個盒子再也找不回來了。”

他悵然嘆了口氣,問:“那你知道盒子裡裝的是什麼嗎?”

我搖搖頭。我沒鑰匙,以前也沒見我媽媽開啟過。

“她也沒告訴過你裡面裝的是什麼?”他追問。

我隨口反問:“你怎麼對這個盒子這麼好奇?”

他不自然地笑笑:“我還不是看你心裡不舒服,想安慰一下麼。如果裡面裝的不是什麼重要東西,丟了也就丟了。”

“那如果是很重要的東西呢?”我一定要和他抬槓。

他想了想,說:“那個盒子很輕的,就算是有什麼貴重物品,那也無非是銀行存摺之類的東西吧。錢財不過是身外之物,再說你現在又不缺錢。”

我想想也是。

經他這一安慰,我的心裡的確好受了許多。

“那你說我要不要把我們的事告訴黎偉明呢。”我的大腦又開始跳躍性地思考了。

“那個小丑……”他很是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隨便你。”

我嘆了口氣,說:“你不願意就算了。反正告不告訴他都一樣。”

“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和順了?不和我對著幹啦?”他淺淺而笑,笑容中更多了些寬慰。

我佯作生氣的樣子說:“誰讓你當時說什麼不打算養我一輩子了。”

他糾正道:“我沒有說過不打算養你一輩子,我當時說的是,我不可能養你一輩子。”看來他的記性比我好得多。

我挑了挑眉:“有區別嗎?又跟我玩文字遊戲。”

他說:“當然有。你說的是主觀臆斷,我說的是客觀事實。”

我問:“什麼客觀事實?”

他並不接我的話,只是笑:“今天是怎麼了,好象是歷史疑團大揭密一樣。”

我堅持:“你還沒有回答我。”

他猶豫了一下,望向空曠的天空,終於道:“我會死啊。小艾,你有沒有想過,我比你大這麼多,一定會比你先死。”

我愣了愣神兒。這的確是我從來都不曾考慮過的問題。那麼他死之後,我會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將他淡忘?我心下一酸,偎在他懷裡,緊緊地抱住他。我永遠都不要失掉對他的感情。

“小艾。”他喚我。

我說:“別出聲。我就想這樣抱抱你。”

他便不再發話。

他的心跳得很有力,碰痛,碰痛。

我猜想齊致遠上輩子或許是蝸牛變的。即便擁有了一家超大公司,他還是喜歡待在家裡,足不出戶。繁重的公務和纏人的應酬並不適合他。他將這些都交給了漢森先生和斯蒂文,自己則宅在家裡,悠然自得。

農場的生活應該很適合他。他的作息還是那麼有規律,早上出去晨跑,上午在院子裡伺弄花草,下午出去騎馬,偶爾也陪客人打打高爾夫。

空閒的時候,他是喜歡一個人靜靜地看書的。我卻最喜歡在這個時候打擾他。當然,他是從來不會生氣的。也許他自己都會驚奇,如今再面對我時,他怎麼會擁有如此一副好脾氣。

微風輕輕撩起窗紗,飄在他的頭上,他的眼神恍惚而朦朧。每到這時,我便會情不自禁地將雙手伸進他那烏黑濃密而且永遠散發著清香的頭髮裡,輕吻他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