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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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一章
太上皇是不是抽風了?這是很多人心中的疑問,怎麼會突然給一個小女孩指婚,就算要做媒,你也應該給適婚年齡的林瑜做媒才對啊。
接到聖旨的那天,林海和賈敏大半宿沒有能夠睡著。“老爺,這韓家的小孩……”賈敏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往下說了,因為黛玉的年齡只有七歲,還有六年才會議婚,他們夫婦兩人真的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林海從頭到尾想了很多,然後各種的猜測被他一一推翻,單單從婚配的人選上來看,太上皇又不是真的糊塗,不會選擇一個門不當戶不對的人。可是越過了兄長,訂下幼妹的婚事,這麼毫無章法的事情,也只有太上皇能做了,就連皇上也不會如此行事。“韓家的韓嶽比黛玉大三歲,如今也在湖畔書院讀書,聽聞成績也算不錯,為人也是方正。韓家在朝中的官職不高,卻是出了幾代大儒,湖畔書院的創始人之一就有他們家的先祖。他家風嚴謹,都是方正的人,也沒有介入太多的是非曲直中。這樣一想,如此的人家也是極為適合黛玉的。”
賈敏擰著帕子,她久居江南,這裡大戶人家的事情都是清楚的。說到韓家,那就是一個不偏不倚的人家,在江南的名望不算最高,卻是最讓人佩服的,就是家中可能沒有像林家或者賈家那樣的過著富綽的日子。
想到了自己的女兒,那年的落水事件之後,王大夫與京城老友給黛玉聯合開了方子,原來的病症居然去除了七七八八,最重要的就是日後的保養。女兒家的身體是養出來的,要是家中和睦,生活安樂,那麼鬱氣自然散化。
在賈敏的有意引導下,對於黛玉的教育中除了詩詞歌賦,也有很多掌家之學,偏偏她的這個女兒天生玲瓏剔透,卻就是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這樣黛玉就更需要嫁入一個門風端正的人家,起碼要像是林海這般的人,才能保證她在後院之中不會受到委屈。這樣一想,太上皇指的婚,對於黛玉也沒有什麼壞處。
“別多想了,御旨已下,後面的事情,我們與韓家好好交往著,再做謀劃吧。”林海安慰著賈敏,她的身體這兩年總是不太好,也是江南的事情太多了,他坐在這個如履薄冰的位子上,家中的往來應酬多是虧了賈敏來應對,也真的是累到了。
而這次轟轟烈烈開頭,卻輕描淡寫結尾的三甲賭局,讓林海明白了,屬於江南老牌清流的輝煌已經到了盡頭,他們要走下坡路了。也許給黛玉的賜婚是在告訴他要找一條退路,那就是安安靜靜地什麼要不要爭,卻也不能死氣沉沉地萬事不理,成為一個方正之人便是最好的選擇。
林海心中長嘆,方正一詞,說的人羨慕,但是太難了,兩頭都敢得罪,比兩頭交好都要有魄力啊。還有林瑜今年已經十九了,也必須訂下一門親事了。
要定下親事的不只是林瑜,薛蟠也成為了炙手可熱的議婚物件。要說有多麼的炙手可熱,就連郇昶那裡都有人去打聽了。郇昶與薛蟠的關係並不親近,可以說那日的大朝,是他們第一次見面。這群新出爐的前幾名進士,都先暫時安排到了翰林院做修編,除了薛蟠與謝穆。他們兩個人的差事沒有在朝會上定下來。
奇怪的事情多了,也就不是個事情了。大臣們剛剛經歷了被太上皇的奇怪指婚。這麼一鬧,看著被單獨留下來的榜眼與探花,也不覺得奇怪。薛蟠這個話題人物,在薛林之中的獲勝,讓大家看到了皇上對於他的偏愛,所不定接下來會給他一個好差事呢。而太上皇的做法,說不準是給林家的特別安慰獎?
郇昶覺得事情也許不是這樣的簡單,朝會散了之後,他卻一步也沒有停留,馬上疾步走了出去,卻還是在半道中被幾位大臣給攔了下來,真是麻煩,郇昶看著那幾張老臉就知道他們要幹嘛了,笑的那麼的扭曲不就是讓他來做媒的嗎,自己根本沒有這方面的愛好。
“三王爺,今日醉白樓出了新菜,大夥都去嚐嚐鮮,您一道嗎?”
郇昶擺擺手,“各位大人們吃得開心,我家中還有些事情,就不一起了。”
大家看著平時好說話的郇昶居然不去吃飯了,也是面上一愣,“三王爺,那可是在京城做的西湖醋魚啊,聽夥計說一天也只往外賣十條。您看不去嚐嚐鮮?”
郇昶繼續搖頭,不就是一條魚,當他沒有吃過嗎。他才不會上這個當,每次殿試結束的時候,都是保媒的好時節,不管是後宅中人,還是這些同僚官員們,都很起勁,家中有女兒就更是如此,多半是想找一個有潛力的人品不錯的年輕人,關鍵是他還要未婚。這種人一般是世家子弟。
前頭說了寒門子弟資源不多,他們考中的時候年紀偏大,青年俊才多是世家子弟,就像是這次被寒門子弟推崇的薛蟠,也其實早早拜入了宋詮門下,家中十分的富裕。他還沒有結婚,多麼適合的一個物件呀。
郇昶的側王妃賈氏是榮國府二房的大女兒,她的孃親就是王家中人,與薛蟠的母親是姐妹的關係,又是多麼近的親戚關係。這些想要做媒的大臣們當然會找上了郇昶,三皇子平時也算好說話,他們都想要探探口風。
郇昶不管他們是怎麼想的,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對於賈元春他談不上有多喜愛,一個側妃而已,除了正妻之外,後宅中的其他女人,他都不會在她們身上花費太多的心力,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多是為了家族利益間的鞏固。
可是,賈家那個地方,只要不是一個傻子就不會主動地踏入進去。要不是當初賈元春生了一個兒子,郇昶也不會提她為側妃。在外人眼中賈府也是大家了,賈元春生下了庶長子,提升到側妃也是應該的事情。可偏生這個孩子不是很健康,沒有能夠活過三歲就夭折了。
郇昶回到了府中,他問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關於賈元春的,“賈側妃今天沒有什麼事情吧。”
管家聽到這個語氣,那裡頭可沒有任何的關心,而是帶著一種厭煩。管家也是無奈,賈側妃剛剛進門的時候,看上去像是一個聰明人,但是自從生了長公子之後,那個性格就有些奇怪了,好像看人的眼神高了幾分,再到長公子過世,被打擊的在**臥病了一年,皇上登基之後,就更加詭異了,一直稱病在床。
管家看看自家的王爺也沒有那麼的難過,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能坐上那個皇位自然是萬人之上,但是做不了的話,聰明人的做法不是對著幹,他們又不是不死不休,重新獲得更多的利益才是好的選擇。
“今天賈家那頭派人來過,小的按照王爺的吩咐特地叮囑過了,側妃的身體不好不適宜操勞。不過,小的覺得賈府那裡似乎想給薛榜眼做媒。”
郇昶被管家的這句話噎住了。要做媒?!也不知道能給誰做。賈家裡面與薛蟠適齡的女孩基本沒有,都還沒有過十歲呢,況且那幾個都是庶出吧,到底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最近沒有吃藥!
不去想不要緊,但是隻要一想到賈家他的頭就開始痛了。
寧國府那一脈的賈敬,終年在道觀中看不到人影。他那個兒子賈珍是個欺軟怕硬的人,手裡流過的銀子不知道帶著多少血淚。再說賈蓉娶的妻子居然是個養女,營繕司郎中秦邦業從養生堂抱養的女兒,這種身份不明的人,也敢娶到家中來。就算她再漂亮、再會做事,但是一個大家族將來要繼承家業的長孫,居然會娶這樣一個人,郇昶也是無語了。
更無語的事情是,賈敬的小女兒賈惜春寧國府自己不管,就交給了榮國府賈母來養,寧國府也真的是找不到能夠承擔事情的人了。
郇昶搖搖頭,把這些傷腦子的事情給搖了出去。算了!與賈府的人沒有什麼道理可以說的,都是豬腦子。他的父皇當初把賈元春指給自己的時候,就是為了來拖累他的吧。
可惜賈府不是什麼有價值的人家,賈元春也不是值得他為之費心保護的人。那個女人從進來的時候,就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目的性,在生下長子之後,明知道他身體不好,還逼迫著兒子這麼小就讀書再讀書,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難道她以為有一個聰明的庶長子,三王府就會是她兒子的了,這種事情在自己的身上根本不會發生。
想到了這裡,郇昶皺起了眉頭,嚴厲地關照了管家,“以後賈家再來人,你就用賈側妃病著給推了。現在就去告訴賈元春,不要再惹事情了,把一個好好的孩子給折騰沒有了,還想把自己的命也給折騰完嗎!”
聽到管家傳話的賈元春是絕望的,她躺在了**,看著床幃,不知道一切怎麼走到了今天。明明她先一步進入了郇昶的後院,先生下了孩子,只是想要讓兒子不要輸在了開頭的地方,畢竟她只是側妃,未來的大寶之爭很激烈,她不過想要讓兒子多一點贏的可能。
可是兒子病逝了,郇昶也沒有如同夢中那樣成為皇帝,而是自己一直沒有關心過的郇昰成為了新帝,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當她聽說了薛蟠成為榜眼的時候,覺得一切都不好了,夢中根本沒有這樣的事情,薛蟠應該是個紈絝子弟,只會惹是生非才對。她想要弄清楚錯誤的源頭,才會忍著不適,見了賈家人,因為在三皇府從兒子死了之後,就沒有什麼人會對她多說半句話了。
早上,娘來的時候,說了薛蟠不過是皇商家的,他們薛家、王家、賈家又有著親近的關係,親上加親又有什麼不對嗎?為什麼郇昶要這樣說她,這不過是一門親事而已,她這個三皇子的側妃都沒有一點權力,就連打聽一下也不被允許了嗎?
元春慢慢閉上了眼睛,她的眼角流出了一行清淚,她知道那是因為自己在郇昶的心中已經沒有價值了,包括她身後的賈府,除了多年不曾歸家的賈珠,根本沒有可以重用的人。而賈珠,賈家早就忘了這個曾經的二房長子吧。現在,從老太太到下人,眼中只有含玉而生的寶玉。
王夫人在找了元春之後,馬不停蹄地去了薛家,薛府的這個宅子她還沒有來過呢。王夫人來的時候,薛蟠正好從朝中回來了,他最近也是過的不安生,這些人看他的眼神,就像餓狼盯著一塊肥肉似的,他自己都不明白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行情,連郇昰估計都沒有這個待遇吧。
這都不是重要得,還是郇昰讓他最為難。他身上具體的官職還沒有下來,也是因為太多事情聯絡在了一起。關於那批寶藏的事情,還沒能定下來何時去找。夏桂已經來了京中,關於火器的製造到底選擇在哪裡進行,也要儘快定下來,最好那裡是礦產豐富的地方。還有海運的事宜,它的前提必須要確保有一支屬於他們的海上力量,除了火器,還要有可以航海大船的建造也是要提上日程。
這些東西林林總總都是要考慮的,如此一思來想去,留在京城反而不容易放開手腳了。可是郇昰不希望自己離開,等了這些年,他也是皇上了,自己也是進士了,還不能呆在一處,簡直太悲催了。
況且,這段日子給自己做媒的人,讓郇昰都醋翻了,連他去宮中與郇旻的讀書時間,也被全部取消,必須陪在他的身邊。要不是太上皇還在,朝局還沒有被郇昰牢牢掌控,薛蟠懷疑凡是提起過議親的人,都會被郇昰發配邊疆。
好幾次,他們兩人差點擦槍走火,在床/上進行到最後一步了。還是在郇昰最後清醒了過來,抵足而眠與實打實地做點什麼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宮裡面還不是完全是他的一家之言的時候,郇昰不想冒這個險。
薛蟠看著郇昰這段時間的臉色,想著自己昨日的安排,明天那些煩人的聲音就會停了。到時候好好地安慰郇昰一下吧,那位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每天把自己吻的天昏地暗的情況,真的忍不了!
然後一回家,薛蟠就看到了王夫人。薛家並不歡迎她,卻也不能就這樣把人趕出去,因為她來之前沒有拜帖,薛父根本有讓寶釵與薛蝧出來,說是他們去了寺廟還願。
氣氛其實有些尷尬,薛家人不歡迎王夫人,自己沒有用好臉色,賈家也不需要他們偽裝著給出好臉色。在問好之後,一時間沒有了話說。王夫人只能先開口說,
“真的是一別多年了,這些年來薛蟠都長得這麼大了,當初也不過是那麼一小團呢。”
王夫人今天沒有帶上別人,她認為自己出面已經很給薛家面子了,而且畢算是薛蟠的姨媽,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王夫人的腦回路薛父當然不懂,但這不妨礙他看王夫人不順眼,徐嬤嬤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多年,可是那個好吃懶做外加看不起自己兒子的老嬤嬤,和王夫人暗地裡面有牽連,這比舊賬還沒有算呢。可他畢竟是妹夫有些話不能說,薛母很給勁地接過了諷刺王夫人的任務。
“姐姐你就不要說笑話了,蟠兒出生在金陵,他小時候一直病著,根本沒有來過京城,你看到的一小團,莫不是在夢裡面才出現的。”薛母一點可不客氣地回了過去。在薛家她管的事情不多,現在也交給了寶釵,可以說薛母的命是最好的,沒有婆婆的壓力,薛父幾十年只有她一人,家中的兒女又都出色,她每日只要樂呵呵地讓大家覺得回家就是最開心的事情。
可是越是這樣,薛母就越不會忘記那些苦難的日子,幾個孩子中她最疼愛的還是薛蟠,因為只有這個兒子的小時候是在痛苦與磨難中渡過的,她怎麼會忘記,根本連年禮也是敷衍著準備的好姐姐,就像是多送了也這人也用不到的感覺,心裡根本不認為蟠兒會好好地活下來。
王夫人被這句不留情面的話弄的臉上一紅,她的妹妹去了金陵之後,說話也直白了起來,越來越不講究了。
“呵呵,可能是我弄混了吧,金陵山高水遠,這些年大家都沒有見到了。前幾日你們去拜會老太君之後,她就關照我,以前是沒有機會,現在大家都住在了京城要好好地往來才好。不如讓寶釵去榮國府玩玩吧,她在京城還沒有同齡的玩伴呢。探春、迎春、惜春幾個都是好性子,也能親近親近,姐妹之間一同說說話。”
“我也想啊!”薛母頗為惋惜地說了一句,然後再一次直接拒絕了,“可是薛家上上下下的事情是寶釵管著的,姐姐也知道妹妹不如你那麼能耐,可以掌管賈家的大小事。我就是個笨的,寶釵聰明懂事,她管家,大家就都放心了。”
王夫人聽著這句話一口氣差點沒有接上來,薛家居然是寶釵管著,你個做母親的也好意思這麼正大光明的說出來,這還沒有結束,薛母還加了一句,“再說寶釵的年紀也是學管家事務的時候了。再過三四年嫁人的時候,才不會手忙腳亂的。這從我們姐妹身上就能分出來,當年王家不也是姐姐協管的,姐姐忘了嗎?你看妹妹我這個沒有好好學習的,就不那麼經事了。養兒才知母憂,寶釵以後一定不能像當初的我那樣,傻乎乎地就嫁了出去。”
薛父在一邊聽了,輕咳了一下,讓薛母不要說得太過了,他可是一直很照顧妻子的,一點也沒有讓她操心過。
薛母瞥了一眼薛父,更是裝作沒有看到王夫人越來越紅的臉色,“要我說姐姐也是時候讓賈家的姑娘學學了,要不是親戚我還懶得說,她們年紀沒有寶釵大,可也是要嫁人的,早點學也沒有不好的。你看我這裡反正是沒有那個閒工夫,能讓她去賈家玩的了。”
“姨媽,母親說的正是,我們都在京城中了,也是沒有道理把妹妹放在了親戚家中養的道理。知道的人清楚是姨媽好心邀請去玩,但聽聞寧國府的姑娘已經養在了老太君膝下,還有當年史家的遺孤也是在賈府,寶釵再去,未免給你們添亂了。大家逢年過節的時候,都是能遇到的。何況京城也不時舉辦女兒家的宴會,那個時候再聚也是再好不過的。還能踏青觀荷,久住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薛蟠接過薛母的話頭,對於王夫人或者賈府,就是要直接地說不,其他彎彎繞繞地,他們得腦容量不大,聽不明白。
王夫人還是頭一回知道薛家人是這個樣子的,對於她的示好視而不見,她有說過是把寶釵接過去養嗎?不就是玩一段時間嗎,會忙到這個程度嗎!她妹妹倒是命好什麼也不用操心,哪裡像自己,操心了元春還要管著寶玉,賈政那個鮮少進自己房裡的,根本靠不住。對了,薛蟠這小子說話就是毒,偏偏還說什麼京中的女兒家宴會,賈府多少年沒有收到過那樣請柬了,那幾個丫頭怎麼可能進得去!
不過這些都不是她來此處的本意,寶釵什麼的,到現在也沒有見到,說是不巧今日去寺廟裡面還願了,謝謝佛祖抱怨薛蟠高中榜眼,這裡理由很充分。
王夫人沒有忘記她本來就是為了薛蟠而來的,“妹妹倒是好福氣,寶釵這麼能幹也是好事情,你也是個享福的命了。那蟠哥兒呢?他的婚事可是定下來了,現在滿京城都在關心著這屆青年俊才的親事呢!我是他姨媽,更是要關心一下的。你們長久不在京城了,對這裡的情況沒有我清楚,我自當是要出一份力氣的。”
薛母聽了這句話,卻是猛地面色一變,沒有任何顧忌地‘砰!’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茶几上。她一改剛才還有的三分敷衍,冷冰冰地質問到,“姐姐原來今天來就是為了說這個事情啊!那前面何必拐彎抹角的呢?!我還以為你安的是什麼好心,原來是為了來戳我心窩子的!要是這樣,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在往來的好!”
說話間就,薛母馬上站了起來,一點都沒有給王夫人留臉面,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王夫人被這一出給弄蒙了,這算什麼意思,她做姨媽的問問也不行了,到底是誰沒有教養啊。這幾十年了,除了賈母與賈政,還真沒有人會和她這樣說話了。她的好妹妹,敢對姐姐拍桌子,還真是有出息了!
薛蟠在心裡面偷笑,娘這杯子摔得好!估計把王夫人給震暈了,後面就看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