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二章

第八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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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第八十二章

王夫人看著薛母離開的背影,是窩了一肚子火,偏生她還要端著一派很有涵養的樣子,看向了留下的薛父與薛蟠,意有所指地說,“妹夫、蟠哥兒,你們不要介意,我妹妹的脾氣有些大,許是妹妹對我有所誤會,我不介意的。”

“二夫人,的確是你誤會了。”薛父一開口也是很嗆人,他臉上也沒有絲毫的慚愧神色。薛母的脾氣大了怎麼樣,剛才就更應該把椅子直接踢翻了才更好。“蟠兒他娘就是心裡不好過。看來這些年來我們是真的分生了,按理說你是她姐姐,怎麼會不記得了呢?當年蟠兒病重,好不容易才從閻王那裡搶回了一條命。那個道長千萬叮囑,蟠兒在而立之前不能近女色,更不談成親了。這事情讓蟠兒他娘一直暗中嘆息,知道的時候也是糾結萬分,她還特地給你去過信。看來你怎麼不記得了?”

王夫人當場就愣住了,她根本不記得有過這件事情啊!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然後她略帶同情卻也是懷疑地看向薛蟠,後者苦笑了一下,“姨媽的好意侄兒心領了,但是批命如此,天意難違。母親也是急了,她心中有氣,您一定不是忘了,而是以為侄兒身體已經好了。就在昨日,在大覺寺的方丈為侄兒算了一卦,更是肯定了這件事情,姨媽也不用在煩心了,順應天意而已。”

王夫人矇住了,說不出話來了,這樣一來,京城中上躥下跳的人在忙什麼,他們看中薛蟠做女婿,是因為人年強有前途,而且家中有錢,卻不算高門,女兒嫁進去可以好好享福,但是這個批命一出,誰還敢嫁,要是出點什麼事情算誰的?是按照克父算啊,還是按照克妻算啊?反正這良人,變成了涼人了。

但是,眼下真的尷尬的事情是薛家一致認定這件事自己是早就知道的,這次來薛府是明知故問,揭開人家的舊傷疤。在薛家人眼中自己算是可惡至極了。但關鍵是自己真的有收到過這樣的信嗎?王夫人不能肯定地回答,因為她真的不知道。

薛母在薛蟠一二歲的時候當真寫過很多信到京城。她為了薛蟠的病操盡了心,希望在京城有著更多人脈的姐姐與哥哥可以為了自己的兒子介紹名醫。王子騰還有介紹過一些,王夫人卻是一直推脫,根本沒有出過力氣。當年她確實不認為薛蟠能活下來。而後來具是怎麼治好的,她也沒有關心過。一個在金陵、一個在京城,天南地北的,徐嬤嬤的聯絡也斷了之後,加上了當時大房張氏的死亡,寶玉的出生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她也就沒有關心過心中看不起的妹妹一家。

誰知道風水輪流轉,十多年過去了,王夫人看中的病秧子居然會有出息了。此刻,王夫人很難不心虛了,她不清楚薛母是不是真的提過這事,她後來連信都是隨意翻翻,十多年前的事情早就不記得了。要是真的說過,自己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當下也沒有了再呆下去的臉面,馬上起身訕訕地告辭了,“這件事情是我疏漏了,妹妹正在氣頭上我也勸不動,妹夫、蟠哥兒,我們下次再聊。”

“就這樣了?”郇昰把薛蟠緊緊地抱在了懷裡,早上的批命一出,京中終於安靜了下來。這段時間他看著那些嗡嗡嗡地大臣們都煩透了,想要咆哮著把那些給蟠兒安排親事的人都發配邊疆。

可是郇昰也只能板著臉在腦中糾結一下,但是蟠兒是薛家長子,他與雙親的關係很好,要是薛父與薛母一定他成親,自己又可以阻止的了嗎?這一刻郇昰覺得自己要是郇旪就好了,可以毫不顧忌別人的做些什麼。可惜他不是,並且一想到要是蟠兒真的後繼無人,對方會沒有遺憾嗎?

愛一個人不是隻是佔有,更是站在對方的立場上,為他考慮。所以,郇昰失眠了幾個晚上,在把自己弄得越來越陰沉的時候,還是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要是薛蟠真的要成親,那這個人也必須是自己選的。

就在郇昰最為暴躁的時候,太上皇把他叫了過去,將曲嬤嬤的那封信交到了郇昰的手中,還用前所未有的語重心長的語氣說著,“昰兒,這個東西你自己好好琢磨吧,是真是假朕也不清楚,但是事出有因一定不會是空穴來風,千萬不能掉以輕心了。父皇知道你把薛家的小子放在了心上,可是你也要記住自己的身份。很多時候,就怕你用了真心,可是對方不能給予同等的回報。自古以來有多少人,凡事渴望權勢的人,沒有一個不希望可以得到上位者的青睞的。”

郇昰接過了信,卻是整個人冷靜了下來,終於等到父皇把這樣東西拿出來了。他假裝不知所措地看向了父皇,就聽到了他說,“昰兒,要知道這個世上最關心你的還是親人。薛蟠他是個男子,始終無法正大光明地與你站在一起。你看外面現在那麼熱熱鬧鬧,你也是男人,難道還不清楚有些事情不是感情就能解決的,他需要一個妻子來幫助穩固薛家,作為下一任的家主更不可能隨心所欲。父皇不是要你防著他,而是你也看到了,薛家與前朝牽連不清,薛蟠這小子又弄出了那麼有殺傷力的東西,你也是時候長點心了。父皇的身體真的撐不了太久了,以後的路只有靠你自己了。”

郇昰沒有出聲音,而是皺起了眉頭,捏緊了手中的信,眼神中露出了一種掙扎的神色。太上皇也是點到為止,沒有嘮叨個不停,看著郇昰被打擊到還要硬撐的樣子,讓他回去好好冷靜一下。

郇昰一路沒有表情地回了養心殿,儘管心中情緒翻湧,但是面上不能露出來一絲一毫,就怕被父皇的探子看到了。

原來如此,父皇等的就是這一天吧。如果自己與薛蟠不是早一步知道了前朝寶藏的始末,在他被薛蟠成親的訊息鬧得心緒浮動的時候,還能夠冷靜地處理這個問題嗎?說不定自己與蟠兒就有了隔閡,嫌隙一起又要花費多少的時間才能消除。

父皇知道他的話自己不一定相信,他也不打算讓自己相信,只要對於薛蟠一樣的不相信就達到了目的,所以說完了一輩子心術的人,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可趁之機。

不過太上皇也萬萬沒有想到,就在他費盡苦心才與郇昰說了這番話之後,關於薛蟠的三十歲之前不得成親的批命,在京城滿天飛了。大覺寺的方丈透出的口風,說是這是薛蟠在兒時渡過死劫的代價。要是女子嫁給了他,兩者只能活一個。

前幾日還在上躥下跳忙個不停的人,傻住了,他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是抓住方丈問個究竟?當然大覺寺的方丈是世人眼中的高人,大家是不能去觸這個底線的,於是只能拐彎抹角的打聽。薛家爆出了這樣的事情,當然是閉門謝客。

問不了薛家,那不是還有一個什麼祕密也兜不住的賈家嗎?不久大街小巷中打聽八卦的人,就得到了可靠的情報,從薛蟠的親姨媽,王夫人那裡得到了證實,這個批命是真的,還是很久之前就有了的。

大家都洩了氣,到了這一步,還能怎麼樣回家洗洗睡了?當然不是,做人不能死腦筋,薛蟠不行還有別人啊,謝穆早就訂婚了,林瑜不是還在嗎,也是他們前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被糊住了,沒有注意到還有這樣一個大好青年。薛蟠成功地把禍水東引,林瑜也開始嚐到了走到哪裡都被人家熱情招待的待遇。

郇昰此時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在心裡即鄙視自己高興薛蟠不用娶一個妻子,卻也有些為他難過。“蟠兒,這個批命真的不是你編的?其實,要是你真的想要一個孩子,娶一個妻子也不是……”

“五哥!”薛蟠打斷了郇昰的話,握住了他的手,認真地看著他,不如藉著這個關口把這些紛亂的情況說清楚了。“批命當然不是我編的,而是爹孃告訴我的。他們心中早有了準備,甚至知道的比我還要早。難道你真的想要我娶妻,我們認識的時候,你已經有了妻子是事實了,所以你也想要公平一次?!”

看著郇昰的為難的臉色,薛蟠知道自己猜對了,他感到了一種心酸,這樣的公平需要太多的感情,才能夠站到了對方的立場上,忍受住心中的痛苦,“五哥,我做不到和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在一起。一想到和不能信任的人躺在一張**,我就感到背脊發麻,這也許是大場大病的後遺症,這個批命不是編的。爹孃都知道這個情況,當初他們還試探過,結果我差點沒有把那個奴婢給殺了,他們也是徹底地相信了。”

薛蟠這番話不是再開玩笑,前世的朝局混亂,他的後院中有隱藏多年,最後在關鍵時候來刺殺他的人,這種枕邊人是奪命者的事情,不是比喻而是真實的事件,那之後他就只習慣一個人入睡,更不喜歡房中留的人多,死亡的陰影一直都留著心中。

在十二歲的時候,薛父還沒有說出批命之前,不死心地讓一個美婢來試探過,他在家中的警覺性不算太高,昏沉中感覺到身邊有不能接受的氣息時,真的下了狠手,也是外面父母一直關注著,不然那人就當場斃命了。

郇昰沒有想到薛蟠還有這樣的病,一直以為薛蟠只是不喜有人近身而已。不過,郇昰隨即擔心了更重要的一點,緊張地問,“蟠兒,你確定除了這個症狀之外,真的沒有別的後遺症了?”

“沒有了!”薛蟠肯定地回答,然後嚴肅地說,“郇森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成為薛家的家主,不要看著現在是我在掌家的樣子,其實薛蝧才是我與父親定下來的繼承人。等他長大的那天,也就是我離開的那天。這樣的話,我根本不可能娶什麼妻子。有句話我沒有對你說過,從頭到尾我只願與你一起過,你我身處的位置註定了不可能朝朝暮暮,但是我相信我們可以走到最後,白髮蒼蒼的時候,也能在一起看日升日落。”

郇昰第一次聽到了薛蟠的表白,環抱住了薛蟠,把腦袋埋在他的脖頸邊上,感覺著在血液流動過的聲音,始終不得安穩的蒼白的心在荒蕪了二十多年之後湧入了一股暖流,將過去過去的冰冷徹底地衝垮。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有了這樣的感情,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我們一定可以的。”郇昰久久沒有放開薛蟠,他知道薛蟠言出必行,自己終於等到了薛蟠的肯定的迴應,此時只希望這一刻可以成為永恆。在過了很久之後,郇昰才在薛蟠的耳邊低語著,“沒有誰可以把我們分開,誰都不可以。”

薛蟠聽出了郇昰語氣裡面的堅定,或許還有對於某些人的嘲諷,然後轉而想起了太上皇,那人如此善於攻心,一定是對郇昰說了一些什麼。“是不是太上皇那裡……”

郇昰放開了薛蟠,兩人整理了一下衣衫。“父皇只是把寶藏的事情說了,他覺得你應該會為了薛家不得不犧牲一下自己,就是不知道他知道批命之後會怎麼想。”

“攻心為上,太上皇一定會以為這是我放出來的謠言吧。他善於謀劃佈局,也就會把自己給繞進去。他沒有想要你相信他十分,只要我們之間有一分的不信任就夠了。”薛蟠知道了太上皇終於把寶藏一事拿出來用了,反而不擔心了,這就是他的最後一招了,以為郇昰與他是一樣的,坐在了龍椅上必然會想的多,多了就難以信任。

可惜太上皇從來不曾真的瞭解自己的兒子,郇昰在很多時候想的很周全,卻不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而是站在了薛蟠的立場上。所以說因為美好的愛戀才讓人願意做到了平等,願意想對方之想、急對方所急。既然郇昰可以,薛蟠當然也可以,家主的位置,或者權傾朝野從來不是他的目標。

這樣的心情太上皇一輩子都不會懂了。尊重彼此、相互守望的愛情,對於他這樣的古代帝王而言,是一種笑話。這正是這個笑話,讓他一輩子到頭來輸了一次。

這件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了,郇昰在聽見了薛蟠的告白之後,心情好的不能再好了,整個人都是容光煥發的,只是為了麻痺敵人,主要是太上皇讓他以為自己很不好,在外面還是要板著一張凍傷人的臉。

距離殿試放榜也是過了兩個月了,薛蟠與謝穆的官職也是應該訂下來了。這日,郇昰一身微服出了皇宮,不是為了在京城遊玩,而是到了郇旪那裡一聚,那人還惦記著要一起吃一頓的事情。

要說郇旪就是個壞心腸的人,自己確實有忌憚的東西握在了太上皇手裡,他的親孃與弟弟所犯下事情的證據足夠他們死幾次了。但是,作為一個嗅覺靈敏的不像是人類的人,從京城的科舉中的熱鬧中,他看出了其中不對勁的地方,他的好皇兄與他看好的火雷愛好者之間,關係絕對不簡單。

這真是太好了,這麼一來說明什麼?郇旪終於在父皇的手下熬了這些年之後,等到了一個不正常的皇帝,他多麼需要這樣一個帝王的出現啊,在父皇手中的把柄不值錢了有沒有,和五哥好好地商討一下,只要母妃與八弟的腦子不抽筋,不再去惹事就能夠萬事大吉了。郇旪看到了不受到父皇壓迫的美好未來。

“所以,你希望朕可以放惠太妃與八弟一命?八弟另說,惠太妃在宮中的日子手中不乾淨的事情,絕對不只一兩件吧,你憑什麼認為朕會繞過一個謀害了宸太貴妃的人。”郇昰坐在了郇旪的書房中,不要看他問的是嚴肅的問題,其實只是在打量著書房的佈置,這一看還是很不錯的,一點也沒有大慶人的風格。對了書架上那套英吉利的書,蟠兒提過一次沒有買到,不如等會就捎走吧。

郇旪看著郇昰的神色,也不會猜他是真的在乎還是假的在乎,只是說出了一個事實。“我母妃對我並不好,有她這樣一個把所有的黑鍋都推給我,把所有好處都給八弟的媽,其實不如沒有。但是當初的事情,已經說不清楚已故的太后做、我母妃、父皇,還有後宮的其他人,在裡面各自扮演了什麼角色。總之,大家是不是希望宸太貴妃死,還是為了謀害父皇都已經死無對證了。宸太貴妃的死真的要追究父皇的責任怎麼算呢?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些東西是有毒的嗎?他這麼聰明的一個人。”

郇旪毫不顧忌的將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他可以肯定郇昰與父皇之間的感情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好了。父皇一輩子都活在了算計中,宸太貴妃對於他是很重要,但是代他而死,真的是沒有預兆的嗎,他又真的被蒙在了鼓中?還是當斷不斷的心,想要借其他人的手,來決定了宸太貴妃的死活呢?

郇昰深深地看了郇旪一眼,膽子真的夠肥的。“你倒是什麼都敢猜!”

“嘿嘿,弟弟我這是敢於思考,突破常規的表現,皇兄你還沒有獎勵我能從後蒙人手中要來那麼多的銀子呢。戶部的老頭正在開心呢,西邊一帶的重建完全不用朝廷出錢了,還有富餘的入了國庫,這樣的好事要是多了幾次也是不錯的。”郇旪裝傻充愣地笑了一下,除了為自己邀功之外,小桂子的升遷也很重要,“對了,皇兄你也沒有安排夏桂的差事呢,他可是人才,千萬不能埋沒了啊!”

“夏桂原來是個人才,但是被你誇獎了之後,就要再看看了。”郇昰說完之後,就看到郇旪炸毛了,對方立馬端正了態度,也不在乎郇昰是不是心中起疑,“皇兄你怎麼可以冤枉臣弟呢?這事情可不是臣弟一人說的,薛蟠不也是與夏桂走的近嗎。他們兩人要是能組建一支威猛的大軍,那對於大慶是有利的事情啊。”

郇昰沒有出聲,只是看向了書架上的書籍,“那幾套書,你包好了,朕一會都帶走。”

“啊?”郇旪一下子沒弄明白,那些書都很貴啊,不只是英吉利文,還有葡萄牙文與拉丁文,郇昰要了幹什麼嗎?還有要了他的書,那是應該同意了自己的提議了吧。

就在第二天的朝會上,準備明天好好過中秋的大臣們又被一道任命書給嚇著了。

薛蟠與謝穆被皇上派到了東北之北的勃木耳克,那個地方烏蘇里江偏東,上面是廟街城,往東過去就是大海了。前朝後期的時候,在那個地方打過幾場大戰,將一些想要入侵中原的人給擋了回去。要說起開發東北的土地,那個地方的漢人是大慶建朝之後遷過去的,與其他民族的人混居著,大多是女真人。

那裡的人現在是慢慢的多了起來,可是那裡冬季很冷,農作物也只有一季,不是什麼富餘的地方,把薛蟠與謝穆派到那樣一個天寒地凍的地方幹什麼嗎,莫不是皇上的腦子,在相繼太上皇之後,也抽抽了?這榜眼與探花是皇上點的吧。把人扔到那種沒有大用的地方去,莫不是失寵了?啊呸,這種詞語還是在心裡想想罷了。

第一個找上郇昰的不是別人就是郇旪,他的好皇兄不只把自己的榜眼給送到了那個苦哈哈的地方,還把小桂子給派了過去。於是郇昰就看到了一個滿臉幽怨的郇旪,他這個六弟最近是太閒了,光把時間用在了變臉的技能上了。“你又怎麼了?不是你說要重用夏桂,朕給了他機會,還不好嗎?”

郇旪心中怒喊,你這也叫重用把人派到那麼一個地方去,東北之北,在大慶只有貶官的才會去好不好。可是,郇旪到底是個聰明的人,他知道如果只是去了夏桂還有可能是郇昰看他不順眼,但是薛蟠也去了,說明皇兄對於那裡是有著考量的。壓下了心頭的不爽,郇旪變了一個討好的表情,“皇兄給弟弟說說啊,那裡有什麼好的啊?是有神仙?還是有寶藏啊!”

郇昰瞥了郇旪一眼,這人看著不著調,一猜到是一個準,但是自己會說嘛,當然不會,郇旪又沒有給自己好處。才不把寶藏分出來呢。“你到底是捨不得什麼?是夏桂嗎?朕勸你這上面還是收斂一些,父皇還在呢。”

郇旪無所謂地撇撇嘴,反正他的名聲不值一錢,也沒有哪家的姑娘敢嫁給一個瘋子,他是一點都不怕的。但是還是不要給小桂子惹麻煩的好。“那皇兄,他們這一走什麼時候回來啊?”

郇昰放下了手中的毛筆,被郇旪這一鬧,摺子也是批不了了。東北之北,是他與薛蟠定下來的地方,東北一帶礦產多,火器的製造可以開始了。還有那裡沿海的海岸線長,有了造海船的天然地理位置,也適合規劃處港口以供海船入海。還有那裡也是寶藏所在地。

這些都不是關鍵的,關鍵的是賈珠的一封信,讓郇昰下定了決心,東北一帶絕不能被沙俄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