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別拿曖昧當愛情 女王大人参上 怪胎聖妃 至尊狂妻,極品廢材小姐 青龍神器 侯門毒後 冷皇萌後之妃常鬧騰 重生之嫡女鬥渣男 悱患相思 軍臨天下
第八十章
第八十章
寶藏的下落已經弄明白了,薛蟠為此在馮淵迎娶甄英蓮的時候,隨了一份大禮。就說馮淵是個傻大白,他也沒有覺得這麼重的禮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場婚禮中有什麼變化,就是馮淵把納妾變成了娶妻,因為薛蟠給的證據表明甄英蓮的真實身份應該是個書香門第的大小姐,與馮淵這個父母雙亡只有薄產的鄉紳子弟也算是般配了,加之馮淵對於甄英蓮的寵愛,更是樂於見到這個結果。可惜甄士隱不知去了哪裡雲遊,而甄英蓮的母親在幾年前已經過世。馮淵當然是想要找到岳父的,這也合了薛蟠的心意,甄士隱說不定是唯一知道當初的內情的人了。
關於這批寶藏,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是銀子還是武器,洛氏王朝還有沒有其他的人留下來,這都些問題薛蟠都想要搞清楚,為此他也應下了尋找甄士隱的事情。馮淵心裡感激啊,連甄英蓮也覺得薛蟠是個大好人,這夫妻兩人天真的樣子,薛蟠都不忍直視了。他對於自己瞞住了他們是前朝重臣遺孤的事情,徹底沒有了愧疚,要是他們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指不定明天就橫屍街頭了。
日子在忙碌中過的很快,關於太上皇究竟會怎麼利用這個寶藏得問題,考驗或者離間郇昰與薛蟠兩人,在過了年,入了春天的鄉試之時,還是沒有等到一個明確的訊號。當然,太上皇做事不會這麼草率,他講究一擊必中。反正薛蟠已經把知道的都告訴了郇昰,不管將來太上皇怎麼折騰,已經知道了事情始末的兩人,串通一氣下也鬧不出什麼風浪來。
要薛蟠說,薛家搬到京城才是今年的大事。才過了年薛家上下就都準備了起來,他們估計今年之後,就在京城生活了,金陵的事情多半都託付給了薛蝌家。薛家人的行事不算高調,但是他們畢竟是金陵人都關心的大戶人家。這次科考又是新皇登基的第一科,去年的江南考場危機才剛剛過去,大家都期待著聚焦在了這次的科考上。
明明就是薛家人準備搬家的小事,樹大招風,根據他們的這一舉動,那些聰明人已經看看出來了,不就是為了薛蟠在殿試奪魁之後,全家搬到京城做準備嗎?
喲!這成績還沒有出來呢,憑什麼十拿九穩了,就是專出探花的林家也不敢保證林瑜會得到探花的名次啊!一個皇商家的孩子就敢這般招搖,真是一點也不謙虛。不就是那年考了一個小三元嗎,科舉的路上可是有很多人莫名其妙的落榜的,現在得意著,到時候不要哭鼻子。就是商人家,骨子裡面學不來那些風骨。
也不知道這股風是從何而起,當它吹起來的時候,整個江南已經在林瑜與薛蟠的身上下注了,到底誰更加技勝一籌,可以在殿試上一舉奪魁。因為兩個人的年齡相近都很年輕,林瑜只比薛蟠大了三歲。一個是書香世家的出生,林家在江南文人圈子裡頭的口碑很好,林瑜作為他的接班人,得到了那些清流世家的支援。一個是大慶首屈一指的皇商家出來的,偏偏師從怪人宋詮,行事不拘一格,得到了新興勢力的支援。
這場林薛之爭的押注,已經演變成為了兩股勢力的比拼,明顯在江南一地,薛蟠稍遜一籌,因為這裡是自古出才子文人的地方,他們的眼中總是看著一個人的出生,哪怕遮掩的再好,也不能改那種三代才能有資格邁入清流的想法。
當地下賭局開的越來越大的時候,被密切關注的兩人都已經通過了會試,很明顯在兩淮江南之地,林瑜的成績一定比薛蟠要好,得了會試的第一名,一舉拿下了會元的稱號。相對比而言,薛蟠才是得了一個四十五名。這是什麼概念呢?
大慶的科舉制度從前朝,到了會試這一關,每一屆會規定全國的的總共錄取數額,在三百到四百之間浮動,薛蟠這一年是三百人,南北六/四二分,在根據省份的不同,再詳細規劃份額。如此一來,南邊這些省份加在一起一共有一百八十人的名額,江南之地因為是科舉大地,分到了五十個名額。薛蟠的四十五名在這裡真的算是倒數了。
這讓那些押了薛蟠的人損失了一大筆銀子,偏生他們還沒有鬧起來指責薛蟠的時候,那些押了林瑜的人馬上叫囂了起來,文人們的叫囂很有獨特之處,才不會弱智到潑婦罵街的地步,而是很風雅地做起了詩歌,將林瑜大大褒獎了一番。與此同時,大大地貶低了薛蟠。
其中的中心思想就是看人家林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樣,去年得了會試的第二名,因為舞弊案成績取消了,這次還是能夠不負眾望的得到第一名,這才是真才實學。
所以說學識這個東西還是要靠積累的,不是你一個暴發戶想要有就能有的,沒有個幾代傳承還想要連奪三元,做春秋大夢吧!還是回家好好得在練幾年吧,不然到了京城把他們的臉都丟光了。
其實許多人誇獎林瑜本身都沒有什麼反感,他是林家長子,以後會繼承林海的衣缽,林海坐在重要的巡鹽御史一職之上,大家巴結他也沒有什麼不對的。
但是,幹嘛要把後面的那句話說出來呢!什麼就做學識要幾代積累,那麼眾多的寒門子弟怎麼辦,是不是意味著他們永遠不可能有出頭之日。
按照這些清流世家的演算法,他們身出寒門祖上可能就是個種地的,哪怕考上了也是要差人一等,就算比世家子弟們考得好,在底蘊上也永遠比不過了。
這一點把全大慶上下的寒門弟子惹毛了,你們世家算什麼東西,宋朝崖山的時候死了那麼一大批人,都說魏晉之後無世家,崖山之後無中華。當初鐵木真與忽必烈的大軍沒有一統中原,那是因為他們東線東瀛作戰,西線遠征波斯帝國的關係,宋朝的那些個名臣之後可是都殉國了,這片土地在前朝洛氏王朝沒有一統的時候,混戰了百年。那麼你們這些人往上數六代是個什麼玩意還不知道呢!
“宋朝末年的時候,宋朝的殘兵與蒙古大軍在在崖門海域打了驚天動地!二十多天的大海戰,雙方那個兵力投入五十多萬人,用了戰船兩千多艘,那個昏天黑天、飛沙走石啊。據說崖山之海的海水被鮮血染紅,光是站在那裡就看到一片血水翻湧。
宋祥興二年二月初六早上的時候,崖門海域突然下起了大雨,這是不祥之兆啊!果不其然,蒙古韃子發起了全面攻擊之後,風雨交加之下,所有的宋軍都血戰到了黃昏時分,可惜迴天無力,還是戰敗全軍覆沒了
。當時的左丞相陸秀夫帶著少帝趙昺突圍無望,跳海殉國了。少帝一死,大宋後宮及群臣也都全部投海殉國,史書上說當時真的是悽慘無比,在那個海域中陰風不斷、鬼嚎不絕,浮屍出海十多萬人呢!”
“李兄說的是啊,魏晉太遠了,世家的樣子是什麼樣子的,吾輩不知道,那種竹林七賢的風骨,還有不拘一格的風流都是嚮往卻遺憾不能一見的。就說隋唐後來的好多名臣都是從科舉中來的,也不知道現在自語世家的人是怎麼想的,憑什麼看不起人。
宋朝末年的時候,有氣節的世家子弟們都戰死沙場了,要不就是最後走投無路的殉國了。那時候蒙古人那麼凶殘,除了屠城就是屠城,遠的不說光是那時候的金國都城就被殺了一個月的人,一百多萬人百姓性命都沒有了。那些野蠻人的奸/**奪殺令人髮指,那個真是浮屍千里,老人孩子沒有一個放過的。
所以留下來的那些所謂名門真的是不好說,說不定還做過蒙古人的走狗,幫著欺壓我們的百姓呢。也就是這些所謂世家的祖先了。”
“李兄、王兄,要我說句不怕掉腦袋的話,這些世家子弟大多是在百年混戰後,前朝建朝之後,才發家的吧。所以說,他們多半都是前朝的名門之後。當初大慶與洛氏軍隊打的慘烈,活下來的那些世家子弟,對於大慶是有功了,但是對於洛氏王朝不就是叛臣麼。這樣的人憑什麼看不起我們寒門子弟。
薛楸枰怎麼了,我就覺得挺好的,薛家是商人,士農工商裡面是排在了末流,可是那些大家子弟就乾淨了?他們的門下就像沒有人從商似得,不過是換了一張皮而已。在去年川北大戰的時候,薛家連著巴蜀的商家捐了那麼多的糧草,可是這些江南子弟幹什麼去了,到現在還沒有看他們拿出一文錢來呢。就是嘴上說的道德仁義,行動是一點影子都沒有看到。也就是動動嘴皮子,給他們一個詞,就是偽善!”
薛蟠在這個身處風暴中心的人反而對於這個成績默默一笑,到達了京城,開始準備殿試了。
“林表哥,多年不見了。”日出東方之時,薛蟠在保和殿這個殿試的考場之外遇到了林瑜,他看上去還是一如四年前的溫和,彷彿那個在林家府邸解決了落水事件的日子就在昨日,他們之間可以推心置腹,可能為了照顧與關心妹妹而有著無數的話題。
“薛表弟,好久不見了。”林瑜還了一個禮,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複雜的情緒,那些外面的紛爭已經叫囂塵上,今日結束之後,他與薛蟠之間就要分出一個高下來,這不是他的原意,可是被流言推動,為時局所迫,他代表的已經是江南的老牌清流們,他不能退了。
兩人笑著進入了大殿,開始了從日出到日落的這場殿試。
就在殿試進行的時候,夏桂與郇旪回到了京城,不是他們會選日子,這真的是趕巧了。一路上聽到的關於薛蟠的那些話,夏桂心裡面很不開心,她手上不管沾滿了多少血,但是她的心裡最初的道義是秋先生所教授的。這個年頭科舉的考試題目在她看來就是帶著一股陳舊的味道,說的是四書五經的事情,不是說這些不好,而是從這往後數三百年,四書五經的東西起到的作用實在是太小了。
夏桂不知道為什麼當年的秋先生一再說著有些文化運動要慎重,有些東西是要去其糟粕,但是不能全面的否定,有些根源不能斷,但是在國破家亡前面,人們的時間太少了,斷與不斷之間又哪有這麼多的時間來思考。
夏桂覺得道義在屠刀面前根本沒有用,在屠殺的槍炮面前是個空談,但是秋先生說一國當政不能只為十年計,還要為了百年計,有些仁義一旦丟了就很難找回來了,他不求別的人,希望自己的學生還是要保留一些華夏的風骨,這些是在四書五經中的,更是刻在了血脈中的仁義。
轉世為人,大慶還沒有那樣痛到了難以承受的恥辱,她見到的人身上有著與亡國之人完全不同的風貌,他們的身上有種說不出的味道,提到了大慶的時候,是自信的,提到了中華的文化是自傲的。哪怕人們屬於不同的利益集團,可這種東西還能幫助大慶多少年呢?
夏桂不知道,她心裡提倡的西學到底是不是對的,在這個時代中又能不能真的傳播開來。但為什麼薛蟠說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能夠完成了他相容幷包的理想。
“小桂子,你在想什麼呢?”郇旪打斷了夏桂的憂思,他覺得自己被忽略了,這一路上都聽著江南流傳的薛林之爭,夏桂這個打仗的狠人居然也會關心,難道他與薛蟠的關係很好,難不成是因為並肩作戰過的過命交情,自己也可以啊!如果當時在戰場一定比薛蟠更英勇,小桂子怎麼不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
夏桂嘴角抽了一下,小桂子像是在喊太監的感覺,她適應不了,可是這個六皇子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甩也甩不掉。不睬他的話,更加是廢話一堆,說完了還會用亮晶晶的眼神看著你,長達一炷香的時間。“你沒有聽見大家在說什麼嗎?今天殿試結束之後,馬上就有一個定論了。”
郇旪搖搖頭,“小桂子啊,做人不能太天真了。我給你分析一下啊,江南那批人就是欠抽的,我在那裡的時候,他們屁也不放一個,這麼說有點粗俗,但是話粗理不粗。薛蟠為什麼只有四十五名,林瑜第一名,你以為裡面沒有貓膩嗎?那些世家子弟的有些話是對的,他們的資源就是比寒門的多,你看看每年錄取的比例就知道了。不只是這樣,之後的仕途升遷更是如此,沒有靠山的人根本走不遠,除非遇到大興改革的時候。
林瑜是林海的兒子,他在江南最有名的湖畔書院讀書,考官們對他很熟悉,說不定連字跡都認識。薛蟠是宋詮的弟子,這些年就沒有在江南出現過,宋詮這幾年又隱約與江南不對付,這後果是什麼呢?
寒門弟子猜不中考題,其實這東西是有跡可循的,根據每年的朝政變化,還有著朝中頂梁大臣們的學識流派都能推測出來。要知道這些不就是要門路嗎,這門路寒門弟子自然是搞不到的。所以說能考上的寒門弟子其實很少,考中的都是十分聰明的人,他們不是精通著經書,而是善於猜測人心。
這一屆的會試考題你也聽說了,考得都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題目據說是我父皇定的基調,你懂那個意思嗎?郇昰登基快要大半年了,在川北之戰之後,大慶就沒有了大事情,可是在賠償的問題上,我們狠狠地宰了後蒙一筆,有些無聊人又開始冒泡了,他們拿不到錢也不讓百姓用的舒服。
鄉試與會試的考題其實是父皇執政時期的思路,沒有瞎眼的人都知道這是為了表明安撫老臣的態度而做的。”
夏桂最不耐煩其中的彎彎繞繞,她看來暴力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但是解決這些問題是足夠了。“所以殿試也會繼續下去?”
郇旪聳聳肩,“你以為皇兄是吃素的,說不定他也是藉著這件事情,看清楚底下人的陣營分佈呢?薛林之爭,到了江南的老牌勢力與新興勢力之爭,在擴大到了整個大慶的世家與寒門之爭,能看清許多人啊。”
外面的風起雲動,都是為了等到放榜的這一天,薛蟠卻是在太上皇的身邊。
“薛蟠外面真的很熱鬧啊,你覺得這次可以得一個什麼名次?”
薛蟠半坐在御賜的椅子上,謙和地搖搖頭,“這是聖上與大人們的決議,輪不到小子說話。”
“讓你猜猜就猜猜,朕還不知道你的水平,怎麼與朕還要客氣嗎!”太上皇十分和藹地拍了拍薛蟠的肩膀,“朕可是押了你贏,怎麼樣你都算是自家人了。”
薛蟠目光澄澈地看著太上皇,自家人這個詞從太上皇口中發出真的讓他覺得彆扭,明明是為了試探天下人,做的一場局,何必把自己摘出去呢?
薛蟠從頭到尾都看的很清楚,這場他與林瑜之間的賭局,眼前的這位就是幕後之人。聽郇昰說太上皇的身體越發的不好了,不知道還能撐多久。這次鄉試與會試的意思,才會隨了他。郇昰也想知道大慶支援自己的人,或者會能夠不阻礙變法的人有多少,或者是那些勢力的抱團又是怎麼樣的情況。
大家誤認為太上皇還是很能說話的,其實不過是他又坑了一次眾人,因為他老人家是支援改革的,要不然會那樣動了史家這樣的老勢力嗎?可是支援不代表要把這些老勢力全部清除,制衡不是這麼玩的。因此在另一方面,太上皇又希望老牌勢力可以凝成一團,也在朝中佔據一定的地位。說穿了就不是允許一家獨大的可能,這對朝局來說太危險了。
在一個帝王身上的矛盾,在太上皇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不過最後一場殿試,他並沒有插手,而是讓郇昰按照了自己的意思來,畢竟選出來的人是在郇昰手下做官的,不向著郇昰的思路怎麼可以,他在這裡不會為難自己的兒子。
這麼彎彎曲曲,幾經轉折,更是將帝王心術表現的入木三分。
這時候,一個小太監進來了,向著太上皇與薛蟠報喜,“太上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殿試放榜了。薛公子得了第二名是榜眼!”
太上皇摸了摸鬍子,笑著看向了薛蟠,“朕就說你很好啊!對了,狀元是哪位啊?”
小太監是個機靈人,當然知道關鍵是問是不是林瑜佔了頭名,他馬上回答了,“不是林公子,是太原的董岑公子,探花是謝家的小兒子謝穆,林大人的兒子得了第四名。”
“哦?”太上皇扣了扣茶杯,郇昰宣佈的這個名次真的太有意思。董家是個什麼情況呢?他家不算幾代書香,是從現在的兵部尚書董老頭那裡開始發跡的。董老頭在大慶建朝後的太上皇中年執政時的進士,他在太原一帶的美名,不下於一直禮賢下士的北靜王。但是,董老頭的二兒子董岑在他人的眼中是一個很沒有爭議話題的人,他深居淺出,很少參與詩會這樣的東西,今年也有三十歲了。
謝家與郇昰的關係不錯,謝旻還與郇旻同名,黔州的假銀案子之後,謝旻調任到了那裡,協管西南的事情。
可以說三甲之中,一個是透明人,另外兩個都是偏向了郇昰的人。而把林瑜多不多、少不少的安排在第四,狠狠將前段時間說林家幾代探花的言語給打了回去。這個感覺很微妙啊!
此榜一出,天下譁然,押了薛蟠的人終於大賺了一筆。而江南的清流們還沒有從前面的勝利中回味過來,就得到了這個奇怪的結果。他們有些不知所措,難不成前段時間覺得太上皇向著他們的感覺是錯的,皇上也寬容他們也是假的?
就在風頭沒有平息的時候,一道太上皇的聖旨更加打亂了所有人的想法,他越過林瑜給了林海的女兒定了婚事,說是林家與賈家結親就是當初賈公求太上皇保得媒。林瑜才貌雙全是很多人期盼的如意郎君,自己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不過,林家的小女兒聽說也是冰雪聰明,他老了就喜歡小孩子,不如幫黛玉做個媒,看著江南的韓家就不錯,他們家的三兒子年齡上合適,等到兩人長大,就成親吧。
林海還在呆滯狀態中,這一次算什麼意思還沒弄清楚。
在京城的薛蟠與夏桂卻在喝著小酒,他聽著這個訊息,也是沉默了片刻,“林瑜的未來不好說,但是這個世道,女子卻逃不開棋子的命運。”
“所以,我才是個男人。”夏桂灌下了一杯酒,她不知道這個婚姻代表什麼,只是這樣的指婚讓她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