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0腹黑王爺必須要有不為人知的一面(二)

20腹黑王爺必須要有不為人知的一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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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腹黑王爺必須要有不為人知的一面(二)

小健不敢多問,只應了是。

長孫皓點點頭,再不說話,催馬揚塵而去。

“世子爺今日有些古怪。”小健疑惑道。

老者點點頭道:“最近變數太多,世子爺雖然早熟,卻還是脫不了少年心性,有些不夠沉穩。”

小健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兩人又說了幾句,便回院子去了。

小巷再次恢復了平靜,彷彿剛才從未有人來過。

長孫皓催馬疾奔,不多時便已到了鬧市,鬧市人多,白馬不能縱情長奔,速度漸漸慢了下來。他這一匹白馬雖不算上等駿馬,卻長得十分精神,渾身上下沒有一絲雜毛,在鬧市中慢慢行來,頗為引人注目。

長孫皓對此早已習慣,對眾人的眼光不以為意,只一心想著自己的事。沒注意間,人群忽然散了開來,迎面陣陣馬蹄聲疾響,長孫皓猛回過神來抬頭看時,只見路中三匹高頭大馬一字排開,馬上三人一人黃衣、一人青衣、一人玄衣,齊齊縱馬而來。

長孫皓心裡微微一驚,這等良馬雖然也說不上少見,卻難得這三匹馬竟長得一模一樣。

自己在宮裡住了幾天,訊息是越來越閉塞了。上京中何時出現了這等人物?正疑惑間,馬上一人已經認出他來,微拉韁繩減慢了速度,喊道:“這不是長孫世子?”

此言一出,周圍人眾都紛紛議論起來。

“這就是新娶了安平公主的長孫世子?”

“聽說皇上要封他做新兵元帥……”

黃衣人聽了這話,也減慢了馬速,抬眸看了長孫皓一眼,卻不說話。長孫皓覺得他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穿青衣的那人也一臉好奇地打量著長孫皓。

長孫皓已經認出穿玄衣的那人,勒馬拱手問候道:“羅統領,許久不見。”

此人正是宮廷侍衛統領羅樺羽。

羅樺羽點頭微笑,正要介紹一番,忽然一匹馬從長孫皓身後飛速奔來,直衝到羅樺羽面前才長嘶一聲停下,馬上身著藍衣的宮廷侍衛飛身下馬,急急說道:“統領,宮內出亂子了。”

羅樺羽未及說話,身穿黃衣的人已經縱馬前行,道:“速速回宮,路上稟報。”

那侍衛愣了一下,羅樺羽卻點點頭,抱歉地看了長孫皓一眼,便迅疾催馬追了上去。

長孫皓不禁皺眉,自己離宮不過幾個時辰,宮裡出了什麼亂子?這黃衣人究竟是誰?為何羅樺羽如此聽從他的吩咐?玲瓏在宮裡,不知此刻怎樣了?

身穿青衣的人原地打馬轉了一圈,卻並未隨羅樺羽等人離去,反而盯著長孫皓道:“聽說安平公主受傷未愈,世子怎麼有閒心逛街?”

長孫皓愣了一下,道:“恕我冒昧,閣下是……”

青衣人拱手一笑,道:“算來我們也是親戚,我是安平公主的孃家表兄,穆楚。”

長孫皓心裡悚然一驚,道:“原來是表兄,失敬失敬。”

穆楚自幼隨師父雲遊學醫,甚少留京,兩人之前從未見過。

穆楚微微一笑,道:“客氣客氣,世子可還未回答我的問題呢。”

長孫皓道:“玲瓏昏迷不醒,我也甚是憂心,只是皇命在身,我也是無可奈何。”

穆楚點點頭,催馬前行,卻在兩馬錯身而過之時對長孫皓輕道:“汀蘭閣的月兒姑娘,等世子等得好苦。”

長孫皓心裡一動,道:“恕我愚鈍,不明白表兄的意思。”

穆楚卻不答他,只說了一聲“世子保重”,便自去了。

長孫皓催馬前行,心如明鏡,穆楚既然在此,剛才中間那人,定是玲瓏的親哥哥,蓬萊王劉珉了,怪不得剛才看著眼熟。

劉珉雖與他年齡相近,卻自幼在太學讀書,長孫皓在武學讀書,兩人並不相熟。

蓬萊王今日突然回京,定會去看望玲瓏。兄妹相見,不知又是怎樣一番景象;蓬萊王對這場婚姻,又是什麼態度呢……從剛才的情狀看來,似乎十分不好。長孫皓不禁苦笑,真是場鬧劇。玲瓏啊玲瓏,該怎麼辦呢……

他一路胡思亂想,不多久就到了汀蘭閣。

雕樑畫棟、四角飛簷的汀蘭閣是永春裡最豪華的建築。距汀蘭閣還有一里遠,已經能聞到脂粉香氣。

長孫皓未及到得汀蘭閣門口,已經有女子在樓上喊起來,“世子爺來了!”

樓下機靈的小廝急急趕過來牽馬引路,長孫皓隨手賞了一錢銀子,剛走到門口,老鴇已迎了出來,一迭聲嬌聲叫著,“哎喲喲,世子爺,您怎麼才來啊,月兒姑娘眼睛都要望穿了。”

長孫皓呵呵一笑,滿臉風流,道:“媽媽既知道,還不趕快把月兒叫來?”嘴裡說著,已經又賞了老鴇幾錢銀子。

老鴇眼睛都快笑沒了,卻又故作哭臉道:“不是我多嘴,世子爺,月兒姑娘現下可是紅得很呢。世子若不多上心,只怕……”

“喔?”長孫皓又遞了一錢銀子,道:“不知媽媽有沒有空,給我詳細講講?”

“有空有空,”老鴇順溜地將銀子放進袖袋,道:“剛剛羅統領帶了幾個人來,叫了月兒姑娘作陪,玩了好一陣子呢。”

已經走上樓梯的長孫皓反身回頭,對老鴇皺眉道:“月兒可是我包的,你怎麼能讓她陪別的客人?”

老鴇笑了笑,油滑道:“世子忍心讓月兒姑娘獨守空房,奴卻不忍心呢。羅統領常出入宮中,奴想著月兒陪陪他,或許可以知道世子的訊息,聊慰相思之意呢。聽說啊,世子和公主感情甚篤……我們可憐的月兒姑娘真是心都要碎了……”

長孫皓不禁皺了眉頭,手裡兩錢銀子叮叮直響。“媽媽這麼做,可是十分不妥呢。即使羅統領與我相熟,媽媽也不該給他機會讓他搶的女人啊?”

老鴇眼睛盯著那銀子,嬌聲道:“奴懂得,可是男人喜歡月兒姑娘,奴有什麼辦法呢?再說了,羅統領這等人物,奴也惹不起啊。”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要拿那銀子。

長孫皓揚手不准她拿,正要再問,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已經簇擁著月兒走下樓來。一見了長孫皓,就好像蒼蠅見了糖一樣圍了過來,毫不忌諱地動手動腳,在他身上翻檢起來。月兒卻停在半樓梯上,略帶一絲幽怨地看著長孫皓不語。

“世子,您可許久沒來了……”一女子邊細聲嚷著,邊伸手摸向長孫皓腰間,扯了他的佩玉道:“這個好,世子賞了奴家好不好?”

長孫皓伸手捏住她下巴,用手指輕輕撫著她脣道:“玉娘若喜歡,就拿了去。只是這東西是西疆和田來的,我也有絲心疼呢。玉娘好歹也給我點東西,補償補償我的損失。”

被喚做玉孃的女子眼裡閃過一絲得意,伸手拉著長孫皓手繞到自己腰間,自己偎進他懷裡,拿手指點著長孫皓胸膛,嬌滴滴道:“世子想要什麼,奴家就給什麼。”

長孫皓繼續用手摩挲她塗了大紅蔻丹的嘴脣,邪魅笑道:“什麼時候換的?這顏色很配你,只是不知道有沒有上次的甜?”

玉娘更加得意,抬眼瞄了周圍的女子一眼,毫不遲疑地勾著長孫皓脖頸,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周圍女子一片叫好聲,兩人激吻良久,方才分開。

長孫皓脣上被塗得通紅,一張本來頗為堅毅方正的臉變得異常曖昧。

玉娘一手扯了長孫皓的玉佩,道:“這是我的了。”

長孫皓笑著點頭,拿手輕撫自己脣邊的蔻丹,似乎意猶未盡。

眾女子見玉娘得了彩頭,早都按捺不住,各自施展招數“攻”了上來。

長孫皓見招拆招,遊刃有餘,幾番應對下來,袖袋中的摺扇、筆袋等物都被搶了去。待脫出身走到月兒身邊時,連織金腰帶都被搶了去,長袍散亂開來,上面東一塊西一塊沾了脂粉,異常風流。

一群女子都喜悅地展示著自己所得,眾人吵嚷間,卻有一個女子不悅道:“世子對奴也忒小氣,這等東西也拿來賞。”她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手絹包丟在地上。手絹散開之處,幾個奶汁角露了出來。

眾女子都是哈哈大笑,那女子愈加不喜,抬腳就踩了上去,手帕上頓時留了一個腳印,圓圓的奶汁角也被踩成了扁扁的樣子。

長孫皓臉色微變,卻淡笑道:“是我的疏忽。這個賞了你吧。”抬手之處,卻是他頭上的束髮玉冠。

那女子眼都直了,伸手要去接,卻被月兒攔住,道:“饒了他吧,沒了頭冠,出去被人笑死。回頭又要罵到我頭上來。”她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頭上拔了一隻玉釵下來,遞給那女子道:“這是柳公子賞我的,給了你吧。”

那女子笑道:“還是月兒姐姐最疼世子爺。姐姐好福氣,世子爺定會給你更好的呢。”她一邊說著,一邊曖昧地衝月兒眨眼,伸手就要接那玉釵。

長孫皓卻伸了手攔住,道:“做什麼拿他的東西來給我解圍?”他轉頭對那女子道:“你把那包東西撿起來,我這個頭冠就換給你。”

他本來一直笑著,此時臉色卻十分不好。眾人只道是他為了柳公子送月兒東西心裡不悅,都有些尷尬。

那女子倒是俯身撿了那包奶汁角,捏著沒被踩髒的一角要遞給長孫皓。眼看長孫皓要伸手接過,冷不防月兒伸手一拍,將那絹包拍了出去道:“這麼髒的東西,也敢拿給世子爺,你是瘋了麼?”

長孫皓本來一手攬了月兒,一手拿著那頭冠,此刻見那絹包飛了下去,忽然拋了玉冠猛一個躍身撐著樓梯欄杆翻了下去,趕在那絹包落在地面之前輕巧巧接在手裡,絹包未有損傷,玉冠卻落在樓下青石地上摔成幾塊。

月兒站在樓梯旁看清情狀,不禁跺腳嚷道:“這是你行冠禮那年琅琊王送你的東西,用了這麼些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