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1章鳳王深情的表白

正文_第11章鳳王深情的表白


一吻成癮:帝少專寵小萌妻 先歡後寵:純禽老公有點壞 古典音樂之王重生 朱顏改:有鳳來儀 重生之金蓮釣武松 統御萬界 網遊之美女軍團 語末夏未涼 教授大人,惹不起 黨委中心組學習參考(2016)

正文_第11章鳳王深情的表白

流蘇扯下自己被血染紅的衣襟,遞給陸華仙君道:“用這些吧,還有,那日你給本大仙的靈幽丸,再給本大仙取些來。”

陸華仙君心裡咯噔一下,安分接過染血的佈道:“那靈幽丸……”本想將謊話重複一遍,念及流蘇今日壽宴已經嘴對嘴的餵了柳絲鶯一顆,忙改口道:“那靈幽丸九重天有管理了,如果給一個無仙級的小仙太多,其他仙家會有意見,更何況,仙帝那也不好說。”

流蘇淡然道:“今日無極陣內,本大仙靈力受創,要些靈幽丸滋補靈氣,誰仙敢說。”

陸華仙君點頭領命道:“仙尊準備要幾顆?”

流蘇隨口道:“九顆吧!”

陸華仙君額間滑下三條黑線,不得不佩服流蘇這數字點的真夠準的,自他繼承飛雲殿以來,這殿中餘下的靈幽丸不多不少剛好十二顆,流蘇這一開口,靈幽丸便是一顆不剩,陸華仙君肉都跟著疼了,但是仙尊發話,豈敢不從,只能一副哭喪臉,就跟沒了爹沒了娃一般,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最要命的是靈幽丸取來之後,還得忍受強大的刺激,眼睜睜看著流蘇將那靈幽丸一顆一顆餵給了柳絲鶯,還好這次不是嘴對嘴,要不陸華仙君指不定就癲狂了。

陸華仙君看到第五顆進了柳絲鶯的嘴時有點頂不住了,顫抖著說道:“你這般欺騙我,就不怕我告訴仙帝,降了你的罪?”

流蘇淡然道:“你當初騙我,就不怕本大仙先降了你的罪。”

陸華仙君額間冷汗一直冒,但是仙丹就是自己的**,不能讓柳絲鶯這小仙糟蹋,只能又說:“無級小仙吃了十一顆靈幽丸,稟告仙帝的話,可是會被處以極刑。”

流蘇側過頭,盯著陸華仙君道:“你捨得她死嗎?”

還不等陸華仙君肯定亦或是否決,流蘇便邪笑道:“你一定不會讓她死,本大仙今天看的清楚。”

陸華仙君訝然,與流蘇相識這麼多點,他只知流蘇在武力上很強大,可如今他深深的覺得,流蘇在智謀上也是不可小覷。那般忘我的鬥法,竟然還能注意到他人的心理變化。取經一般地問:“你何以看到我今天對柳絲鶯的態度有些特別?”

流蘇道:“本大仙那會兒連柳絲鶯醒了都未發覺,怎能知道你對柳絲鶯的態度?沒想到你竟是這麼關心她。”

陸華仙君氣結無語,自己竟然被流蘇的話給繞進去了,他實在是把流蘇想的太高了。

一時有些氣憤,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的抬高,“流——蘇,怎麼說我曾經也為了你做了次紅郎,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流蘇眉一皺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低聲道:“我怎麼對你了?”

陸華仙君認命的壓低聲音道:“算你狠,竟然套我的話,逼我自己承認不希望羽鶯出事。”

流蘇瞧著陸華仙君那憋屈的模樣,淺笑道:“不是套你話,是本大仙太瞭解你!即便你沒有夜間出診,沒有直奔柳絲鶯床前,本大仙也知道你絕對不會讓她死!”

陸華仙君眼看著第八顆已經喂進去了,忙問:“你怎就肯定我不是因為你的原因呢?”

流蘇斜眼一笑:“當年你對雲姬,本大仙也沒看你這麼積極!”流蘇說完這句話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如此雲淡風輕的藉由雲姬說事。就彷彿雲姬還在,從未消失過,亦或是認定了面前昏迷的人就是雲姬的轉世。

“你覺得她跟雲姬有關係嗎?”流蘇拿起最後一顆靈幽丸送入柳絲鶯口中。

陸華仙君看著那熟悉的翎羽,點點頭又搖搖頭,最終嘆出一口氣道:“不知,也許是,也許不是,這翎羽絕對是跟那雲姬一模一樣的靈印,但是神羽族不一定就只有雲姬有。”看著那流蘇將九顆靈幽丸一顆不落的都餵給了柳絲鶯,陸華仙君捂住心口那叫一個顫抖,突然像是想起什麼問道:“如果她不是雲姬,那你現在做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了誰?”

流蘇苦笑一下,終是無言。冗長的沉默後,流蘇卻說了一句:“謝謝!”不等仙君回話,只是側過頭深情看著懷中的柳絲鶯。

陸華仙君不明這到底謝的是什麼,琢磨著時間,也該去分析鳩毒的解藥了,也就不發話,徑自離去。

出門時正好瞧見鳳王大搖大擺的進屋,一副把墨香居當自個家的感覺。

流蘇斜眼淡然道:“鳳王不請自來,本大仙還未準呢?”

鳳王本是料到流蘇不需片刻便會來請自己,可在居所外等了很久,卻只見陸華仙君出出進進,有些焦急就直接闖進來了。

看著昏迷的柳絲鶯,兀自道:“你有本事能解本王的毒?”

流蘇冷冷道:“本大仙的人,無需你操心。”

鳳王一肚子的火,但是總不好爆發,真讓柳絲鶯死的話,那又得重新規劃,忙說道:“本王此番屈尊進你這墨香居,你以為本王是來跟你賭氣的?本王只是擔心她。”說完深情看了看柳絲鶯道:“這毒也許你們能解開,但是毒素停留太久的話,對神智會有影響,你也不希望她醒來之後有問題吧。”

流蘇看向陸華仙君,使了一個眼色,陸華仙君忙認同的點了點頭。

鳳王眼見流蘇已經妥協了,且讓開了位置,心中笑開花了,剛想撕開柳絲鶯的衣服,檢視傷口,便聽流蘇冷冷道:“傷口我已經治療了,就不牢你費心,你只需解毒便可。”

鳳王僵在哪裡,肺都快氣炸了,流蘇的口氣怎麼聽怎麼彆扭,就跟命令一樣。

流蘇說:“不就是解個毒嗎?這毒本就是你下的,還需要跟陸華仙君一樣研究先?”

鳳王嘴角一抽道:“本王只是看看她毒侵入到哪些部位,我好對症下藥。”

流蘇冷哼一聲道:“距離你那一劍已經三個時辰了,鳳王自己不會算?”

流蘇句句話帶刺,鳳王也無力招架,主要是不能硬碰硬,只能自懷中取出一粒黑色藥丸,剛想親自喂,便被流蘇一把奪來,熟練地餵給柳絲鶯吃,“這點小事就不勞煩鳳王金體了,而且本大仙喂她吃藥也習慣了。”

就在鳳王忍無可忍想上去給流蘇一腳時,門外很適宜的響起了敲門聲,“稟仙尊!”

門外之人聽到流蘇的應聲便推開了房門,就是那日撞見柳絲鶯輕薄流蘇的素衣仙娥,她一見鳳王也在,竟是放下心中擔子般有些釋懷的說道:“仙帝有請仙尊和鳳王去一趟天宮,務必!”

流蘇看了柳絲鶯幾眼,對素衣仙娥道:“稍等,本大仙去去就來。”

說完也不等鳳王反對,示意陸華仙君好好照顧柳絲鶯,這便快速離去。

片刻回來之後,竟是帶了個人,蛇蟲鼠蟻滿身,可不是遭受刑法的流雲。

流蘇與鳳王踩著祥雲,嗖嗖兩下就飛到了天宮,正看到仙帝端坐在御座前,時不時的摸著耳垂,整個耳朵就跟油炸了一樣,紅彤彤的,仙帝見到二人,忙從御座上下來,一手握一個道:“算算日子,魔界再生也差不多到時候了,你們可想到什麼對策沒,如今那位大人已經不在了,寡人還真有些擔心!”

流蘇聽言眸中閃過一絲失落,對著仙帝道:“仙帝說的應該是另有其事吧。”

鳳王一愣,不明流蘇何處此言,確見仙帝擺出謊言被揭穿的無奈之色道:“流蘇,你讓寡人說你什麼好呢?”

仙帝道:“今天那姑娘到底是誰?你對她是不是有點好過頭了?”

流蘇道:“仙帝,說正事。”

仙帝呵呵笑了兩聲,看了一眼鳳王道:“仙后回來有點生氣,硬說這天宮是寡人給毀的,想請你們去給說說,要不寡人恐怕都沒法回寢宮了。”

鳳王憋著笑,連連點頭,流蘇卻是擺頭就走,被仙帝一把拉住。

流蘇淡然道:“仙帝,那寵物受傷,我得去看著。”

仙帝急道:“既然是鳳王刺傷的,那鳳王自然有辦法醫治。”

鳳王聽言點點頭道:“的確,那羽鶯現在已經無礙了,只是需要不斷調理,我會在墨香居待到她好為止。”

還不等流蘇反對,仙帝就頻頻點頭道:“寡人允了,你就在九重天多玩幾天,墨香居好生住著,別再跟流蘇打架了……”

仙帝一番苦口婆心的嘮叨實在讓流蘇有些招架不住,只能應了仙帝的要求,去討好仙后,順帶還引了一隻狡猾的鳳凰回家。

鳳王這次回墨香居倒是沒在居所外停留,而是搶在流蘇之前大搖大擺的進去了。

流蘇也不爭,飄然跟在後面,見到流雲第一句話就說:“流雲,搬家!”

流雲不明,湊近流蘇,一聲的蛇蟲鼠蟻很是嚇人,道:“搬家?搬哪?”

流蘇道:“咱們回二郎殿!”

流雲一聽喜上眉梢,踱著步子就準備去張羅了,被流蘇一把叫住道:“先洗個澡吧!別汙了二郎殿。”

流雲那叫一個氣啊,心想這師父太可惡了,後悔剛剛在小黑屋的時候答應的太爽快了。

其實流蘇去找流雲的時候,流雲還是很有骨氣的耍了脾氣,對著流蘇低頭彎腰道:“師父,說了要關六個月,這才三天,不可不可,徒兒知錯,在小黑屋中反省,他日必定不會再犯。”流雲把這話說的堅決,是早猜到流蘇肯定是有事要拜託。

流蘇只是淡然道:“紅鸞來了,就在墨香居,本大仙念在你曾中意她,這便想著放你出來,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本大仙也不能打攪你參悟。”說完就準備轉身走。

流雲一聽急了,立馬想去抱緊流蘇,卻被單腳距於一米開外,只能賠笑道:“師父對徒兒的好,徒兒謹記在心,無論師父讓徒兒做什麼,徒兒必定辦好。”一番話說完,是要有多誠懇,就有多誠懇,眼見流蘇點了頭預設,撒腿就衝向墨香居。

想起自己的不爭氣,流雲就巴不得一頭撞牆,如今紅鸞沒見到,還被流蘇嫌棄,生氣地直往流蘇身上蹭,卻是被流蘇一腳踹出墨香居,空中漂浮著搬家的命令。

折騰來折騰去,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流雲很迅速的完成了搬家事宜,也依照流蘇的吩咐,將那墨香居搬了個空。

當鳳王看著那空蕩蕩的墨香居很是鬱悶,還好有早作準備,讓紅鸞回了一趟神羽族,拿了一些專有用品,要不然讓堂堂鳳王睡地板,說出去那可不得讓六界笑掉大牙。雖然心中有火,但想到自己新構思的計劃,鳳王也就決定忍辱負重了。

柳絲鶯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久到自己竟然做了一個很荒誕的夢,夢中流蘇一身是血的躺在桃花樹下,臉色慘白,一襲白衣在夜風的吹動下,撕裂開來,血光四濺。

“哈哈”兩聲大笑驚的流雲咕嚕嚕滾下了床,柳絲鶯彎下腰,看著在地上打滾的流雲驚訝道:“咦,你咋被放出來了?”

流雲睜大眼珠道:“你先告訴我剛剛你幹嘛那麼邪惡的笑?”

柳絲鶯想了想,侮辱仙尊是吃不好兜著走,絕對不能有把柄落在流雲這種愛動歪腦筋的人身上,便笑了笑說:“我夢到一隻烤全羊,金燦燦,滑嫩嫩的。”

流雲很鄙視地看了一眼柳絲鶯道:“俗氣!”

柳絲鶯喉嚨有點乾澀,習慣性的起床倒水,卻發現位置不對,再仔細打量了一下房間擺設,藤蘿幔帳,香氣縈繞,

忙問流雲道:“這裡是哪?”

流雲勉強答道:“二郎殿!”

柳絲鶯閉眼想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想起自己參加仙帝壽宴,被鳳王刺傷,然後醒來喚醒流蘇,接著白光一現,自己就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不知道。

一看流蘇不在,柳絲鶯有點著急,想起閻王那日的話語,“陣內之人皆有性命之憂”,心一驚,很是焦急,忙拉著流雲問道:“主子人呢?”

流雲想起這幾天照顧柳絲鶯的悲催史,明明看到紅鸞近在咫尺,也就二郎殿五百米外的墨香居。仙尊的一席話,卻是讓流雲無條件服從,只能沒日沒夜,寸步不離的照顧柳絲鶯。念起陸華仙君轉述的壽宴當日盛況,想著發洩怒火,忙面色凝重道:“那個,師父,師父,師父,師父……”

柳絲鶯急道:“關了幾天小黑屋,你怎麼結巴了?”

流雲那叫一個鬱悶啊,“我這是在醞釀感情!”這話他只能心裡說,要是表述出來肯定就穿幫了。

面色凝重,噙著淚,流雲沉痛道:“師父他因為保護你,現在重傷了,二郎殿地理位置最佳,靈氣充沛,這才將師父搬運至此,可是,師父他不知道多久才能醒。”

柳絲鶯一聽,眉皺的更高了,咬住嘴脣很是難受,悲痛道:“主子,他,怎麼可以這樣丟下我!”

流雲添油加醋道:“要不是你拖累了師父,就師父仙界戰神的稱號,肯定也是沒事。”

柳絲鶯被流雲這麼一擊,眼珠掃視了一眼室內,看到牆上竟然掛有華麗的長劍,忙一個飛撲,抓起那劍就架在脖子上道:“主子,我這就來陪你!”

流雲一見,那叫一個怕啊,趕緊蹭蹭的衝過去就要奪那劍,無奈他比那柳絲鶯還矮了幾分,跳了半天也夠不著,只能普通跪倒在地,認錯地低下頭道:“你冷靜點,我剛剛都是騙你的,師父,他拜母去了。”

柳絲鶯啪一下,把劍扔地上衝著流雲吼道:“你怎麼可以這麼欺騙我的感情,你要是再遲說那麼幾句,我真就抹脖子了。”

流雲低頭低聲道:“我錯了——”尾音拖得那叫一個長,認錯態度極好。

柳絲鶯面無表情道:“你錯了,關我啥事,我精神受刺激了,你得負責。”

流雲認命點頭:“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什麼都從你!”

柳絲鶯拽著流雲的胳膊道:“趕緊帶我去書房!”

順著流雲演了一場戲,柳絲鶯頓時覺得跟流蘇在一起久了,自己的腸子也越來越花了。

其實那日柳絲鶯被刺,第一時間沒有想到死了好,可以見君夕之類的,反而為了流蘇的性命還很肉麻的喊了一聲,“主子,求療傷!”

醒來後回想那日的事情,她深深覺得對不起君夕,是此,清醒後的第二件事情就是讓流雲趕緊去地府通知閻王一聲。

通知的同時要附帶一張君夕的畫像,柳絲鶯是知道的,於是就趕緊拉著流雲現場做畫。

流雲看著那畫像之人,故作冷靜道:“柳姑娘,原來你在地府就已經喜歡我師父了,那會讓你借屍還魂,你還推脫那麼久,原來是欲拒還迎,果然是高明!”流雲說完還衝著柳絲鶯豎起了大拇指。

柳絲鶯看著剛剛畫完的畫也是滿頭黑線,滿臉通紅,畫中男子,劍眉斜飛入鬢,挺拔的鼻,微翹的嘴,一襲白衣出塵脫俗,可不是那皮笑肉不笑的流蘇。

慌亂將那副流蘇畫像整潔壓在硯臺下,柳絲鶯又攤開一張宣紙,腦中拼命想著君夕的樣子,下筆如有神。

一個時辰過去了,流雲看著那硯臺下壓著的三幅畫卷道:“柳姑娘,你為人的時候就仰慕師父了,果然專情,而且還很有膽量!”

二個時辰之後,柳絲鶯總算是畫好了君夕的畫像,一襲黑衣,丹鳳眼很是狡黠,一邊嘴角上翹,怎麼看怎麼像壞人,特別是手上撐開的染香扇上四個字很是搶眼“朝秦暮楚”。

流雲抹去臉上的黑線,替自家師父安了心,指著畫像一臉同情的看向柳絲鶯道:“你應該謝謝我!”

柳絲鶯自然是不知道流雲的意思,是應該謝謝他將她從地獄拉回天上,還以為流雲是在說去地府跑路的事情,忙點了點頭,很感激的說了一聲,“謝謝!”

流雲捲起那畫像,收入袖中道:“等師父回來,我自由了就馬上去給辦!”

心中的石頭總算是放下了,看著那硯臺下壓著的三幅丹青圖,柳絲鶯雙手一捏,就準備開撕,可是手指抖了半天,宣紙都皺了,還是沒撕開一個口子,在流雲的嘆息聲,鄙夷聲中,將那畫全收進了櫃子裡,藏的很深很深。

藏好後兩手一拍對著流雲道:“瞧,我這是對主子的敬愛!”

流雲陪笑道:“恩,你這是對主子的愛——”

柳絲鶯爭辯道:“我對主子是深深的主僕親情!”

流雲一字一頓道:“恩,你對主子是深深的情——”

正當流雲不斷用言語提醒柳絲鶯,刺激柳絲鶯時,二郎殿的素衣仙娥來報,“流哥哥,鳳王前來給仙姬看病。”

柳絲鶯一聽,叫道:“什麼?山雞要給我看病!”

刺耳的尖叫讓流雲捂住了耳朵,無奈素衣仙娥不敢忤逆主子,只能強忍著,以至於這仙女好幾日都屬於迷糊的狀態。

流雲疑惑道:“你指的山雞莫不是說鳳王吧!”

柳絲鶯極其認真的點了點頭道:“還是一隻花俏的山雞。”

流雲又豎起大拇指道:“這話你要是在師父面前說上一句,我保準師父肯定會滿足你任何條件,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也會給你摘下來。”

柳絲鶯打掉流雲的手道:“為什麼?”

看著在一旁焦急萬分,等著主子回話的素衣仙娥,流雲湊近柳絲鶯道:“流蘇和鳳王是宿敵,詳細的我日後跟你說。”說完忙拉著柳絲鶯趕往廂房,只因這柳絲鶯的病是重中之重,關係到流蘇心情不說,更關係到流雲的幸福。

遠遠瞧見房外一抹火紅的身影,流雲那叫一個興奮啊,差點沒拖著柳絲鶯飛起來,見到那火紅的身影側過頭看自己,流雲忙甩開柳絲鶯的手紅著臉,湊近那人道:“紅——紅鸞,今兒你怎麼來了。”

柳絲鶯摸著紅腫的手,剛想批評流雲幾句,見他正含情脈脈看著這叫紅鸞的女子,嘴角一翹。

她這微笑的表情正好被鳳王瞧了明白,鳳王也因這笑容忘記了流雲剛剛的無理,畢竟流雲仙級低,見到鳳王大仙總得行禮。

鳳王湊近柳絲鶯道:“什麼事情令你這麼開心。”

柳絲鶯此刻正替流雲高興,見有人搭話,看也不看就開心說道:“替他們開心,天造地設的一對。”

鳳王忍不住也多看了幾眼,流雲和紅鸞二人皆是紅著臉,說出來的話都是極其溫柔,只是巨無聊,什麼前天吃的什麼,昨天吃的什麼,今天吃的什麼。

鳳王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忙湊近柳絲鶯說:“羽鶯仙姬,本王先替你看看病情。”

柳絲鶯感覺到逼近的身影,轉過身一看,鳳王正笑意頗深,鳳眼含情的看向自己,想起剛剛畫的君夕畫像,柳絲鶯心中一驚,才發現這鳳王的一雙眼竟然跟君夕有些相似。

“有勞鳳王了!”柳絲鶯避開鳳王徑自推開門走近屋內。

流雲聽到開門聲,別過頭看了一眼,正看到鳳王不懷好意的眼神,忙一個機警在鳳王之前溜進了屋內,衝著鳳王擺了個請的姿勢說道:“有勞鳳王了!”

流雲是受流蘇所託,盯緊圖謀不軌的鳳王,但是心裡又惦記著好不容易見上一面的紅鸞,而紅鸞還時不時對著流雲咧嘴輕笑,二片梨渦,那叫一個惹人愛。流雲頓時左右為難。

柳絲鶯自然是明白,將流雲拉到房間一角笑道:“難得見上一面,就同紅鸞好好逛逛,我反正也醒了,不用再看著。”

流雲有些為難,“但是,但是,師父交代……”

柳絲鶯打斷道:“不怕,主子那邊我跟他說,再說他不是出去了嘛,放心了!”

流雲還是不放心道:“但是,那鳳王不是什麼好鳥,我怕……”

柳絲鶯噗的笑出聲道:“那山雞又不是鳳凰,本就不是好鳥,這是在二郎殿,咱的地盤咱做主,何況他本就給過我一劍,我都死過好多回了,有什麼好怕的。”

流雲本就左右為難,更偏向於同紅鸞聯絡感情,此番被柳絲鶯一提點,立馬眉開眼笑,“你小心點!”說完重重拍了拍柳絲鶯的肩膀,拉著紅鸞跐溜一下就閃了。

鳳王就等著這一刻,以至於剛剛一直安分守己倚門邊,此時見流雲被紅鸞引的魂都沒了,頓時笑開了懷。

踱著優雅的步子進屋,隨手掩上了門,還插上了門栓。

柳絲鶯看著他道:“鳳王的醫術難道是機密,插上門栓是不是有些小氣了?”

鳳王看著一臉淡定的柳絲鶯,有些吃驚,畢竟前幾日才剛給了對方一劍,如今又一臉壞笑的盯著人家看,再然後連門栓都插上了,怎麼看怎麼有問題,怎麼看自己都是居心不良的人,但是為何面前的羽鶯不怕?

整理好心情,鳳王笑說:“醫術什麼我倒是不介意某些人偷學,特別是像你這樣的。以至於本王將你我兩人關在了屋子裡。”

柳絲鶯不明鳳王到底想表示個什麼意思,心中嘀咕道:“這山雞比流蘇還神經。”

鳳王看著不動的柳絲鶯忙說道:“開玩笑的!本王只是有話想對我的膝下鶯說。”

柳絲鶯懂那膝下鶯的意思,也懂鳳王是與自己有祕密要談,頓時有些怕穿幫了,畢竟流雲剛才也說,鳳王和流蘇是勁敵,要是鳳王知道真正的膝下鶯已死,找流蘇的麻煩怎麼辦?柳絲鶯想到此處忙溫柔道:“鳳王,有話請說。”

鳳王愣了一會,整理一下自己華麗的金服,又清清了嗓子,保持最佳狀態,一副長篇大論的樣子道:“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柳絲鶯險些沒滑倒,滿頭黑線道:“我應該記得什麼?”

鳳王追問道:“你不應該忘記的!”

柳絲鶯已經無法形容鳳王的囉嗦了,不信邪的又問道:“我到底應該記得什麼?”

風王道:“你應該記起很多事情。”

柳絲鶯踱步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優雅坐在檀木椅上道:“鳳王如果再不說重點,一會流雲就該帶著紅鸞回來了。”

鳳王看著柳絲鶯一臉平靜的模樣,實在是太欣賞了,要說看到他數眼還保持冷靜的,要麼是瞎子,要麼是傻子,當然還有一種是看膩了,最後一條是紅鸞總結得出的,鳳王拒不承認。

走近柳絲鶯身旁落座,鳳王道:“你知道膝下鶯是什麼意思嗎?”

柳絲鶯搖搖頭,答:“不知!”

鳳王有些委屈的表情道:“鳳王膝下鶯也就是鳳王的配偶!”

柳絲鶯腦中瞬間閃過一個詞“童養媳”,很欽佩鳳王的從小抓起。欽佩完後才意識到自己貌似就是那個童養媳,忙禮貌問道:“然後呢?”

鳳王訝然,感情自己在講故事呢,鳳王道:“你明明是我妻子,被流蘇搶走了,我不該搶回來嗎?”

柳絲鶯平生最煩這種霸

王口氣,忙平靜道:“鳳王曾經跟鳥拜堂了嗎?”

鳳王嘴角一抽道:“本王堂堂神羽族的統領,怎麼會跟一隻鳥拜堂呢。”

柳絲鶯聽言笑道:“竟然沒有拜堂,為何說我是你妻子?”

鳳王被柳絲鶯雲淡風輕的表情弄的有點不淡定了,口氣也不再平穩,稍微有點急道:“怎說,你也是我的人,被流蘇搶走,總是他的不對。”

柳絲鶯道:“你照顧過我?那些記憶我沒有印象了,我所有的記憶都是跟流蘇一起,他有何錯,何過。再說女兒本也是爹孃的人,但是後面還不是要嫁為人婦。”

鳳王再一次被柳絲鶯的話語驚道,“這你是我妻子,跟你是我女兒能一樣嗎?”

柳絲鶯學著流蘇的樣子淡然道:“只要是無那男女之愛,便是無差。”

鳳王有些怒了,不由自主抓緊柳絲鶯的手道:“為何你就記得流蘇,不記得本王,為何你就認定流蘇,不認定本王。”

柳絲鶯很想抽回手,無奈鳳王的力氣太大,只能端起右手的涼茶全潑到鳳王手上冷語道:“請鳳王自重,我如今能好好地站著跟你說話是流蘇賜予的,而且不要忘記,我胸前那一劍是鳳王你給的。”

鳳王被澆了本就火,聽言後更加惱火,握著柳絲鶯的手更加重了,疼的柳絲鶯眉頭都皺起,只能不斷掙扎著。

“如果這幾天沒有我細心的為你診治,你以為你好得會這麼快,而流蘇呢,他除了抱你回來啥事都沒幹,如今更是丟下你,去拜祭生母。”

柳絲鶯剛剛因為戲耍流雲,所以並未把流雲的話聽清,也未曾放在心裡,如今聽鳳王重提才知流蘇竟然是拜祭生母去了,原來流蘇竟然是早已喪母,跟自己一樣,頓時有些哀怨了。

鳳王以為她對於流蘇的不甘心而傷神,忙繼續道:“如今,你又該怎麼評判這個拋下你的人。”

柳絲鶯斜眼看鳳王,以最不屑的那種表情冷冷道:“祭拜生母,這是要事,讓我對他認識又多了一條,以孝為先,令我更欽佩他。鳳王,你拿什麼跟他比?”

鳳王眼見著柳絲鶯的臉色有些發白,嘴脣更是咬出了血,才知自己握力過重,要是再用點力,恐怕都能將她脆弱的骨頭給捏碎了,忙收了手,冷靜了一下。

驚詫於自己天才般的頭腦,引以為傲的自持力現在竟然都被摧毀,還險些破壞了計劃。

鳳王面色露出悲痛,“你要知道本王將你植入七彩羽鶯中是廢了多大的力氣,你要知道本王在傷了你之後,是多麼的痛心。”

突然見到鳳王如此悲慼的表情,飽含深情,柳絲鶯有些換亂了,同時她也很在意鳳王話中蘊含的深意,忙問道:“植入七彩羽鶯,這是什麼意思?”

鳳王湊近柳絲鶯耳邊道:“雲姬啊,你竟是什麼都想不起嗎?”

自那日與鳳王一番交談下來,柳絲鶯心中悶悶的有些難受,也有些擔憂,促使她做了一個決定,至於是為了保護流雲,保護流蘇,還是為了保護她自己,她卻是想了很久,也找不出答案。

柳絲鶯倚在窗邊看那高懸的月光,月光清冷孤傲卻能照亮黑夜,亦如流蘇雖然冷清孤傲卻也待自己溫柔一般。柳絲鶯傻傻一笑,敲著自己的腦袋道:“月亮只不過是一張美味的大餅。”

如今流蘇如果回來,自己要如何面對她,柳絲鶯還未找到答案,只是卻已經決定了要做的事情。

“病可有好些,鳳王那禿鳥沒放水吧?”

突然響起的聲音,低沉富含磁性,是那麼熟悉,柳絲鶯迫切轉過頭,盯著流蘇久久,用那種悲天憫人般的心疼之色,夾帶著一抹容易被忽略的愛意。

流蘇被看得有些侷促了,心中疑惑不已,面上卻是瞧不出什麼表情,只是淡然道:“難不成,因本大仙的幾日失蹤,你有些想念了?”

柳絲鶯眼中的霧氣散去,嬉笑道:“主子,我是在仔細打量,果然你比那山雞要好看很多?”

流蘇五指梳理烏黑髮絲道:“你莫不是做錯什麼事情需要求我原諒,這才拍我馬屁?”

柳絲鶯笑道:“哪敢,真心的!”

流蘇盯著面前之人瞧了好久,希望從她的目光中看出一些蛛絲馬跡,可他卻第一次發現,自己也有讀不懂柳絲鶯的時候,只能隨性道:“要說那鳳王可是南王朱雀,仙界最美的男人,更是居住在離神界最近的神羽宮,多少仙姬仙子巴不得鳳王能看上一眼,如今你竟然說本大仙比他強。”

柳絲鶯輕笑二聲,微翹著嘴道:“主子,原來你也有不自信的時候,竟然覺得自己不如那山雞嗎?”

流蘇似被柳絲鶯的話給驚到了,愣了兩秒道:“那些仙界的名號,本大仙從來不去爭,本大仙自知比那南王美,比他強,可是如今被你這笨鳥說出來,倒是讓我吃了一驚。”像是想起什麼好笑的事情,又淺笑道:“莫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有了剛才的曖昧,此時柳絲鶯倒是平靜了,只是對那笨鳥一詞很是不滿意,不服氣道:“我竟然看出其他仙人看不明的事情,怎還是笨鳥呢?”

流蘇道:“不是笨鳥,哪會往劍尖上撞,還有,是誰被卡在那金絲間,是誰鬧絕食,險些餓死,又是誰撞上那硃紅大柱……”

流蘇一番數落下來,柳絲鶯聽得是頻頻點頭,面上露出喜色,只因這道出的話語,皆是與自己有關,感嘆道:“這麼說還真有點笨了!”

流蘇突然伸出修長的手指拂過那令自己魂牽夢繞的翎羽,意外的發現,這一次面前之人卻是沒有躲開,只是緩緩低下頭。

“笨鳥,莫不是真愛上本大仙了?”

柳絲鶯一臉倔強的抬起頭,嘟著嘴,斜著眼,卻是面臉通紅道:“看在你以孝為先上,懶得跟你計較!”胸中泛起一股酸澀,掙扎著想逃開,想起鳳王這幾日來的不斷洗腦,已是害怕,他施捨的愛不過是因為那翎羽,心中抑鬱難堪,無法繼續如此曖昧之語,只能別開話題。

流蘇好不容易見到柳絲鶯這般羞紅的模樣,又見她竟然關心自己的生母,嘴角不由勾起笑道:“能跟本大仙說說,那日為什麼去擋那劍嗎?你就對本大仙這麼沒信心?”

柳絲鶯狠狠白了流蘇一眼,道:“你在我面前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我哪知你道行有多高,再說是我連累你,總不能眼見你被利劍貫穿。”

流蘇對這答覆貌似有些不滿意,眉一皺道:“不讓我被利劍貫穿,你提醒本大仙一聲便可,何必自己撞上那劍尖。”

柳絲鶯被堵得說不出話,又不想看到流蘇那一臉皺眉搖頭的表情,斜眼道:“主子就當是關心則亂了!”

流蘇很滿意地笑道:“你果然是喜歡本大仙!”

柳絲鶯突然想起前幾日與流雲在書房的對話,難道自己的表情真的就那麼明顯,含情脈脈,亦或是滿面桃花,讓所有人包括當事人都認定自己心有所想。突然之前柳絲鶯也很想知道流蘇的想法,反問道:“主子,對我又是什麼心情了,倘若我不是雲姬,不是七彩羽鶯,只是作為柳絲鶯的話。”

流蘇輕輕抓起柳絲鶯的手腕道:“這話讓本大仙如何作答,你是柳絲鶯,也明明是七彩羽鶯,有可能還是雲……”話語止於此,只因流蘇看見了柳絲鶯面上露出吃疼的表情,極其隱忍,那緊咬的嘴脣,流蘇看的仔細。

拉過剛剛握住的纖細手腕一看,只見青紫一塊,深深的勒痕,已是有幾天了。流蘇劍眉一皺道:“鳳王乾的?”

柳絲鶯側過臉道:“哪啊,就是見自己受了一劍,從那傳說中無人生還的陣中出來竟還沒死,有些不相信,以為是夢,這便掐了自己一下。無礙!”

流蘇似是已經看出柳絲鶯這蹩腳的謊話,怒道:“就從那日你推本大仙的氣力來看,斷不會造成這麼深的勒痕,而且本大仙剛剛觸碰,你這骨頭怕是有些受傷,以至於這傷雖是三天前的,也還未散去。”

柳絲鶯驚歎於流蘇敏銳的觀察力,笑道:“主子真厲害,竟然連三天都猜出來了,我就是三天前掐的。”

流蘇眸中閃過一絲怒意,冷冷道:“你當本大仙連鳳王的靈氣都分辨不出?他對你都做什麼了?”

不想造成無謂的爭端,柳絲鶯只是搖搖頭,沉默不語。想抽回手,但被流蘇握緊的部位很暖,終是捨不得放開,只能低下頭掩飾自己面色的桃花紅。

流蘇深知逼不出什麼話,掌中白光縈繞,輕輕在那淤青之處輕柔摩挲,片刻之後,淤血竟是化開。

柳絲鶯剛想說聲謝謝,便看流蘇已經向著門外走去,忙問道:“這麼晚了,去哪?”

流蘇語氣冷淡道:“本大仙那辦事不利的徒弟,這次決不輕饒。”

柳絲鶯扯住流蘇道:“那日,是我讓他離開的,他什麼都不知道。”

流蘇側過頭,冰冷的眸,烏黑一片,“你現在肯說了?”

柳絲鶯道:“我只是想說,流雲沒錯而已。”

流蘇甩開道:“本大仙交代的事情沒有辦好,便是有錯,你最好老實交代這傷到底是怎麼來的。”

柳絲鶯抖動著雙手道:“如果我說了,主子是否可以饒恕流雲?”

流蘇聽到那話語中的關切之情,更是火大道:“這傷之事,你不說,本大仙自然可以查清,至於流雲,責罰難免。”

柳絲鶯面露擔憂,她是真的不想連累流雲,那天與鳳王交談的內容,他也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只能心一橫道:“算我求你,這事就算了吧!”

流蘇冷言道:“本大仙最討厭有自己不知的事情,不要以為你‘救過’本大仙一命,就可恃寵而驕。”

柳絲鶯苦笑道:“如果,我以雲姬的身份求你呢?”

雖然借用死去的雲姬來求情,流蘇還是沒有給出確切的答覆,只是沒有再急著去找流雲,受傷的事情也沒有多問,只是盯著柳絲鶯良久良久,深邃的眸就如那無底洞般,讓人生畏,就在柳絲鶯有些吃力,站不穩的時候才推門而出,飄過一句低沉的話語,“夜深了,你歇息吧,本大仙回房了。”

雖然流蘇回來了,鳳王還是每日準時前來替柳絲鶯複診,只是不再說一些關乎雲姬的故事,而是當著流蘇的面很溫柔地對柳絲鶯道:“小鶯,毒差不多也快散盡了。”

自得知了柳絲鶯的真名後,鳳王便很不客氣的一口一個小鶯,要多親密有多親密,起初柳絲鶯很是反對鳳王這般親暱的稱呼,但是鳳王卻是霸道地提出“愛妻”“小鶯”兩者選一,柳絲鶯無奈只能滿頭黑線地認了小鶯那名。

鳳王得許,總是小鶯小鶯的叫,最開始柳絲鶯還會禮貌的回道:“什麼事?”

鳳王卻是淺笑,一臉幸福樣道:“本王就是想念念。”

久而久之,柳絲鶯便不予理睬,任這隻花俏的山雞叫個沒完。對於鳳王的正常問話也是不想理睬,就如現在這般。

鳳王眼見著流蘇在身邊,又甜膩地叫了幾聲小鶯。

流蘇臉一沉道:“趕緊醫好了,給本大仙滾蛋。”

鳳王邪笑道:“想醫多久是本王的事情,本王是為小鶯的安全著想,恐怕不能順了仙尊的意了,仙尊要是見不慣,可以先滾蛋,本王好借鑑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