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章怒打狂客

第10章怒打狂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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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怒打狂客

“規矩頂個屁。”簾外又走進了兩位男子,其中一個滿臉橫肉,體態肥胖的男子說道:“入了這行,還裝什麼清高?哥幾個這兩個月一直捧你的場,算是給足你面子了,我告訴你,只要我柳昌平吱一聲,大把大把的姑娘都爭著搶著要往我懷裡靠,別以為四爺是真的護著你,他只不過是把你當作賺錢的工具,只要我開口向他要你,只怕他也不敢不從。”

“夏攸,你去,將她的面紗給我扯下來,讓我和陽千兄看看這國色天香的歌妓到底長的是什麼媚惑模樣?”柳昌平對他身旁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男子吩咐道。

歌妓,歌妓,他竟然喚我為妓,我一時氣的滿身都要冒出火來。

只是如他所言,四爺平日裡都會在窗外安排人手保護我的安全,而我剛剛看了看窗戶那邊,竟是一個人影都沒有,想著,我心底一寒,這柳昌平定是頗有來頭,不然以四爺那目中無人,高高在上的姿態定是不會妥協於他。

看著眼前這三個如狼似虎的無恥之徒,我下意識向後退了退,暗暗握住了桌上一個青花瓷瓶,心下一橫,如若他們衝過來,我必是拼了這條命,也要護住自身清白。

可是他們有三個人,且都長的五大三粗,怕只怕,我既使拼盡全力,也難逃魔掌。

華芨舞啊,華芨舞,難道你真的要命喪於此嗎?

“夏攸,為何還不動手?”柳昌平看了一眼夏攸,怒喝道。

“柳兄,她只是個柔弱姑娘家,這樣做實在有失男兒風度。”

我一驚,那夏攸與那兩人的品行竟是截然不同,他的五官端正,稜角分明,眉眼之中竟還有那麼一股正義凜然之氣,可一想到如果他不是同樣沉迷於酒色之中,又何故稱他為柳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想必他也好不到哪去。

“這個時候,你跟我談風度?”柳昌平甚為惱怒,見夏攸仍站著不動,生氣的一跺腳,與那個被稱為陽千的男子一起朝我撲來。

“啪。”我忽然用力敲碎了青花瓷瓶,將青瓷碎片抵住自己的頸部,大聲喝道:“歌飛即是定下這樣的規矩,自然是不會為任何人而改變,只是令我沒有想到,你們堂堂七尺男兒,竟然會對我這樣一個柔弱女兒家甚加羞辱,敢問各位一句,倘若今日受辱的是你們自家娘子或是你們的姐姐或者妹妹,你們也會這樣置之度外嗎?”

柳昌平和陽千到是沒有任何反應,依然一幅隨時要向我撲來的架式。

只是那夏攸,眉宇間微微一怔,竟是滿面通紅。

“那位兄臺,好歹還算個男子漢。”我看了一眼夏攸,說道。

他的面色越來越紅,也越來越難看,他忽然上前一步,就要拉過柳昌平和陽千兩人。

柳昌平大怒,已伸出掌去和夏攸對起招來。

看來,是我誤會了夏攸,他的的確確是個正人君子,只是待我稍稍鬆懈的那一瞬間,陽千藉機向我撲來,他的手腕筋道是如此之大,不一會兒便奪下了我手中的青瓷碎片,另一隻手,則騰出來欲扯掉我臉上的面紗,我使出渾身解數拼命阻攔。

一旁的夏攸看在眼裡,急的滿頭是汗,卻一時之間無法從柳昌平手中脫身前來搭救於我。

“看似弱不禁風,力氣倒是大的像牛。”陽千一邊扯我的面紗,一邊大聲罵道:“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說罷,他扯我面紗的手忽然一鬆,下一刻我只感覺到胸前忽然一涼,我大驚,無恥的禽獸,居然將我胸前的衣物扯了開來。

我暴喝一聲,弓起身子便用力朝他的手臂咬去,陽千痛的大叫出聲,卻還是拼命與我對抗。

無奈我畢竟是女子,經過一番掙扎氣力早已用盡,而陽千卻仍是有大把大把的氣力。慌亂之中,我將心一橫,雙脣便用力朝自己的舌頭咬去,士可殺,不可辱,既便我現在就死去,我也絕不能讓這無恥之徒汙了我的清白。

就在我腦部一陣眩暈,一股腥鹹味自舌尖傳遍開來時,陽千忽然像中了魔一樣,倒在了我的身上,我嚇的大驚失色,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朦朧中,我看到一襲黑色的身影快速閃入房內,短短几招便制服了正與夏攸對招的柳昌平,他飛起一腳,將夏攸猛的踢倒在地,就在他一雙黑色長靴即將踏上夏攸胸口的時候,我使盡渾身氣力,咳出聲來。

云溪快速閃到我的身邊,將重傷的我扶起,他的眼中滿是心痛和自責:“對不起,我來晚了。”

我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展現一絲笑容,我用手指了指夏攸,示意云溪放了他,云溪看了一眼躺於地上嘴角溢位血來的夏攸,雙眼似要冒出火來:“滾——”

夏攸艱難的從地上撐了起來,擊了擊掌,轉眼間,四五個粗壯漢子聞聲闖了進來。他不顧那些幾個漢子進屋後的震驚之色,示意他們將柳陽兩人抬出房門,臨走的時候,夏攸握住疼痛的胸口回過頭來,眼中有著絲絲歉意,我衝他點了點頭,他怔了怔,轉身離開了房間。

剛才與陽千的那番打鬥早已累的我筋疲力盡,加上我又用牙咬破了舌頭,疼痛難當,眼下躺在云溪懷裡,或許是因為太累,或許是因為他的懷抱實在太過溫暖,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云溪一直將我的手緊緊握於胸前,一刻也不敢鬆懈,只到見我醒來,他原本焦急憂慮的面容才開始慢慢舒展開來。

“你一直在這裡?”原本我是想問他這句話的,可是剛想開口,舌尖劇烈的疼痛向我襲來,一時之間,疼的鑽心。

云溪見我面上痛苦的表情,將我扶起來,靠向他的懷裡,輕聲說道:“別說話,你要問什麼,我都知道,我在這裡,一直都在這裡。”

我有些微愣,難怪云溪說士為知已者死,女為悅已者容,我什麼也沒說,他居然能夠猜到我在想些什麼。

“姐姐,你醒了。”這時,我才發現屋內竟然還有人,小葵哭的一臉淚花,眼神中滿是自責與心痛:“對不起,姐姐,都怪小葵不好,我應該時時刻刻陪著你,不應該離開你,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

我搖頭,伸出手輕輕握住小葵的雙手,憐愛的看著她,好小葵,有你這番心意姐姐比什麼都高興,幸好你不在,不然以你的性子不知道要與那些人發生怎樣的衝突,姐姐不希望你受到任何傷害。

天似乎快要亮了,隱約間傳來公雞的打鳴聲,云溪抬頭看了一眼窗外,似是有些無奈,他回過頭來對我說道:“歌飛,我得走了。”

我卻下意識裡將他的手拉緊,不知怎的,這個時候,我竟是格外依戀他,似乎只有他在這裡,我才覺得安心。

“對不起,我必須得回去,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來看你。”但,他終於還是掙脫了我的手,緩緩的向窗邊走去,似乎想起了什麼,又轉過頭來了看了看我:“歌飛,你放心,昨晚的事再也不會發生了,我會妥善打點一切。”

隱隱的,我覺得云溪似乎要去做些什麼,只是還沒來得及多想,他便縱身一躍,從窗戶飛身出去。

“天啦,他是誰啊?好高的武功。”一直沉默的小葵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

由於太過激動,一時之間她忘記了我舌頭有傷,不能講話:“姐姐,他是你的朋友對不對,是來保護你的對不對。”

我點頭。

“小葵真的很高興,姐姐有這樣一個武藝高強的朋友,有他保護姐姐,姐姐再也不會受那些壞人欺負了。”小葵圓圓的臉上盛滿了笑意。

我再次點頭,將可愛的小葵擁入懷中,姐姐有你,真的覺得好幸福。

經過此次的變故,我因傷有好些日子不能出去為賓客彈唱,佛跳牆酒樓,一時少了歌飛的表演,生意似乎清淡了許多,四爺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這晚,終於忍不住前來探望,只是對於他之前的種種行為,我異常生氣,便扭過頭去不理他。

“歌飛,四爺有愧於你,還望你理解四爺的苦衷,那柳昌平和陽千均是官宦子弟,勢大權大,我得罪不起。”四爺的面上有著絲絲愧意。

“那也不能拿我姐姐的性命開玩笑啊。”一向膽小溫柔的小葵忽然開口頂撞四爺,我慌忙拉住他,唯恐四爺生氣,遷怒於她。

而這次,四爺竟然不急不氣,連連向我道歉。還向我保證永遠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看著四爺此時和善的面容,如果我父親還活著,大概也是他這個歲數。想著,我的心不由軟了下來:“四爺放心,明日我便正常待客,不再與你置氣。”

聽到我這樣說,四爺終於放下心來。

四爺走後,整個房間只剩下我和小葵,小葵偏過頭去看了看窗戶,嘀咕道:“這個時間該來了,怎麼還不來呢?”

我知道她是在說云溪,我受傷的這段日子,云溪每日這個時辰前來探望我,還為我和小葵帶些山間野味或者美味的小吃進來,每當看到一大堆好吃的,小葵便興奮的跑上去,自顧自的吃著,活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你呀,是盼著人家來,還是盼著人家的吃食呢?”我故意逗逗小葵。

小葵嘴一嘟,撒嬌道:“姐——姐。”

看她那可愛的模樣,我便一笑,不再去逗她。

“歌飛。”一個聲音自我頭頂響起,我和小葵抬頭,均嚇了一跳。

云溪一襲黑衣以一個極其慵懶的姿勢靠在房樑上,看他那舒服自在的樣子,就像在**躺著睡覺一般。

“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問。

“在四爺進來之前。”他回答,雲淡風輕。

“什麼?”我幾乎就要叫出聲來:“這麼晚了,你躲在我的房樑上,也不怕四爺看到。”

“你放心,他是不會發現我的。”他從房樑上跳了下來,將一包吃食遞到小葵懷裡,小葵驚喜的跑到桌邊開啟包袱來看。

“拜託,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這麼鬼鬼祟祟。”這傢伙真是,放著好好的門不走,每次都要從窗戶跳進來,這次更離譜,我們居然連他什麼時候來的都不知道。

試想想看,如果某天一個人在屋裡,忽然一抬頭,頭頂上懸掛著個人,而且還是一身黑衣,頭戴面具的怪人,你會不會被嚇倒呢?

云溪無奈的將手一攤,說道:“誰你讓歌飛姑娘的名號價值千金,像我這樣身無分文的窮人家,只怕連你面都沒見到,就被那些守衛給掃地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