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9章出征

第49章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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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出征

那日清早,軒陽王府的人就已經在蕭府門前等候。軒陽王所乘的馬車尤為華貴,只看外面便可以想象內部是多麼豪華。

柳夙玥誠邀蕭藍若與自己同一輛馬車,蕭藍若卻婉拒了。軒陽王的隨身管家碧斕挑開蕭藍若的馬車的簾子說,“我家王爺不喜馬車顛簸,所以蕭大人,你看這行速要不要慢些。”

蕭藍若點了點頭。

這一點頭,原本更慢的行述變得更慢,靈音寺距京城只有一日半的行程,按目前的速度還不知要走多少天。

蕭藍若坐在馬車內,挑起簾子往外探了探頭,問問趕馬車的車伕,“齊叔,可有走到一半行程了?”

“大人,這離一半行程還遠著呢。”齊叔扭頭對著蕭藍若道。蕭藍若放下簾子,右手支著下巴,微微闔目,聽著這緩慢行進的馬車聲。京中的事她已吩咐追影暗中監察,若有變化便要立即向她稟告,她這才放心去靈音寺。本想著早去早回,但看著情形,可能要拖上好幾天。

柳夙玥外表看上去雖然柔弱,但上次見到他發暗器的速度那麼快,應該是功力很深才對,為何經不起馬車的顛簸呢?

“各位停下來休息吧。”這聲音便是軒陽王府的管家碧斕的聲音,出發大半天來,她這句話在不同的時間段共說了四遍。也就是說,他們一共休息了四遍,幾乎沒到一個時辰便要休息一次。

蕭藍若下了馬車,走上前去,在那輛華貴的馬車旁輕聲問,“夙玥,你還好麼?”

裡面傳來孱弱的聲音,“還好,就是有些暈罷了。”

“那你可要出來透透氣?”蕭藍若對著紫色的簾說,“馬車裡會比較悶,出來走走或許會好些。”

蕭藍若話音剛落,那紫色的簾子便被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挑起,現出裡面的那張絕色容顏。

蕭藍若一抬眸便對上那個紫衣男子投向這邊的水眸。

過了中秋便少有大晴天,就像今日,天有些灰濛濛的,不過好在沒有下雨。

蕭藍若與柳夙玥信步於河邊的一座木橋上,這已是城郊,住的都是一些農家。頗有小橋流水人家,枯藤老樹的韻味。

柳夙玥玉指輕柔著太陽穴,絕美如他,置身於這愜意的小橋流水之中,仿若他隨時都可能隱去,與這山水農家畫中的仙子。

蕭藍若偏頭看著他,“怎樣?可有好些?”

柳夙玥放下了揉太陽穴的手,看著蕭藍若道,“好多了,大概是與藍若一同漫步所以才會好些。”

蕭藍若笑了笑,“如你所說,我是功不可沒了。”

“當然。”

蕭藍若見前方就是一戶農家,再往前走的話可能就要走進別人的家裡了。

“我們回走吧。”蕭藍若道。

柳夙玥只是輕點了頭,其實他想再往前走,蕭藍若主動邀他漫步這還是第一次。

轉身,回走。

“藍若可會怪我累了你,若不是我,你該快到了。”語氣中有些歉疚。

“不會,你身子不好,慢一些是應該的,我怎會怪你。”蕭藍若道。

柳夙玥脣角淺笑,他就知道蕭藍若會這麼說。她就是這般心腸好,即使大概知道了他是故意借身子不舒服來拖慢行述,她也不會怪他,這就是蕭藍若。

一日半的行程,結果用了四天才到。靈音寺依山而築,是一座百年古寺,住的的都是出家女子,歷年都會有皇室的人來這為天下蒼生祈福,幾百年的承襲,這也就自然而然地成為了昊國皇室的一項必做之事。靈音寺是三百年前,昊國的開國君主命人建造的,其間耗了大量財力修葺過十幾次。

靈音寺之所以住的都是出家女子,其中有個流傳很廣的說法是,昊國開國君主昊武帝深愛著自己的青梅竹馬靈音,後昊武帝君臨天下,靈音不喜宮中勾心鬥角的生活便選擇了出家,昊武帝雖不捨但見靈音日益消瘦,心有不忍,便建造了這靈音寺,實際上是為讓靈音遠離宮鬥而建的的行宮,好讓她靜心安養。

昊武帝每年都會接為天下祈福來這看望她,靈音逝後,昊武帝每年還是會來,直至七年後,昊武帝駕崩。後世的皇帝便將靈音住的行宮更名為靈音寺,作為女子出家的修道之地。在深山的古寺前,抬眸看著那有些斑駁的黑底金字的匾額,才覺得這古寺確實已有三百年曆史。

蕭藍若抬手叩門,過了好些片刻們才打開,開門的是一個青年尼姑,對著眼前的絕世美男,她先是愣住,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好看的人!

瞥了一眼柳夙玥後,蕭藍若雙手合十道,“師父,我們是來為天下蒼生祈福的。”

年輕的尼姑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雙手合十回道,“原來是皇室中人,貧尼有失遠迎,還望施主恕罪。”

柳夙玥不屑於她的請罪,冷冷道,“本王要見絕塵師太。”

柳夙玥冷漠的一面蕭藍若還是第一次見。

年輕尼姑被柳夙玥冰冷的語氣猝不及防地打擊了一下,看上去美若謫仙的男子,語氣竟是這般高傲。

年輕尼姑唯唯諾諾道,“絕塵師太還在打坐,請施主入寺內靜候。”蕭藍若見氣氛這般僵硬,強行逼出了個笑臉,雙手再合十,“有勞師父。”

靈音寺中,到處刻有歷代帝王的題詞。伴隨著陣陣香火的味道閱著這些詩詞,倒是一件極為享受的事。

蕭藍若此時正對著一面牆,一邊閱著先皇所作的一首詞一邊陷入沉思,始終看不懂他想表達的是什麼。涼月如眉掛柳灣,越中山色鏡中看。蘭溪三日桃花雨,半夜鯉魚來上灘。“藍若作的詩詞比這個好多了。”背後傳來那個天籟般的聲音。

蕭藍若嘴角動了動,這些可都是歷代帝王的題詞,她又怎可以與她們相提並論呢。

“這些詩詞都是難得一見的驚世之作,我又怎能比得上。”蕭藍若自謙道,眼睛又掃向那可在牆壁上的七言絕句。

柳夙玥慢慢靠近,他身上的幽谷蘭香越來越濃郁。等蕭藍若意識到他已在身後時,柳夙玥彎下腰在蕭藍若的耳邊輕聲道了句,“我說比得上就是比的上。”

蕭藍若身子僵硬,身後的人貼的很近,只要自己往後退半步便會撞入他的懷裡。蕭藍若以為只要自己不動便會沒事,可是身後的人卻伸出手從後面攬住了她。

他身上的那比常人要低的體溫立即隔著衣物傳到蕭藍若的身體。蕭藍若的身子更加僵硬,她沒想到柳夙玥會這樣做,此時的她好像動不了那樣任他這樣攬著。

過了好些片刻,一陣乾咳從背後傳來。

原來絕塵師太已經打坐完畢,正隨著幾個尼姑一起出來迎接皇室來的人。沒想到見到兩人相擁的場景,師太身邊的女子便乾咳了一聲,示意有人在後面。

柳夙玥鬆開了手,回首看著那一群人中稱為絕塵師太的尼姑。

蕭藍若的身體這才動的了,意識到方才的失態,立馬覺得氣氛尷尬。

絕塵師太大概四十歲左右,即使是削髮為尼,褪去鉛華,著上素衣,還是難以掩蓋她那張世間少有的容貌。想必在出家之前這位師太定是某地數一數二的美人。

師太雙手合十,行禮道,“貧尼見過王爺!”

柳夙玥不緊不慢道,“師太不必多禮。”

絕塵師太抬頭,一雙*淚水的眼睛看著柳夙玥,那樣的眼神像是一個慈母見到了久未歸家的遊子,欣喜之中帶有幾分痛惜。

蕭藍若瞄了一眼不動聲色的柳夙玥,上官梓頎說過,先皇在世時,每年都會欽點軒陽王來這靈音寺祈福。

按理說,他與絕塵師太很是熟悉才對。那絕塵師太看著他的那種眼神又有何寓意?

絕塵師太道,“王爺遠道而來,想必有些疲累,寒寺為王爺準備了上房,請王爺過去歇息。”

柳夙玥故作疲勞態,“本王確實累了,那就有勞了。”轉身看著蕭藍若,方才還有些生硬的語氣立馬變了,“藍若,我們先去歇息一下,這幾天趕路,我看你也有些疲勞了。”

蕭藍若頜首。轉身向著後院,蕭藍若與柳夙玥並肩而行,前面有一名年輕的尼姑領路。蕭藍若微微斜視了一眼旁邊的紫衣男子,暗地裡忖思著柳夙玥到底為什麼要在自己面前用那般溫柔的語氣?而在別人面前,就那般不屑與冰冷,難道是因為他的體溫比常人要低,所以待人也較冷?

半年前,那個心中只有公子的女子琴風,生前死後,可有得到過她的公子的半點憐惜?

軒陽王府的管家碧斕隨絕塵太師來到一間偏方。碧斕將門合上,轉身衽襝為禮道,“屬下參見……”

還未等碧斕說完,絕塵太師便扶起她道,“貧尼現在已是出家人,以往的禮節都免掉吧,稱呼也得改改了。”

“是。”碧斕點頭應道。

絕塵太師在房內踱了幾步,從剛才到現在她就心神不寧,因為害怕那樣的事會在此發生。

碧斕看出了絕塵師太的不安,便問,“師太找碧斕不知有何事?”

絕塵師太回身看著碧斕,動了動脣,回想起方才見到柳夙玥擁著那個女子的場景,“王爺他……他是不是對方才的那個女子動情了?”

碧斕微微一怔,談到這個問題時她的神色也黯淡了下去,“這屬下不知道,但是公子待蕭大人很特別,屬下還是第一次見公子對一個人這麼好。”

絕塵太師心頭一震,目中閃著淚光,黯然神傷地跌坐在鋪了坐墊的榻上,嘴脣微微抽搐著。

碧斕知道絕塵師太在傷心什麼,因為柳夙玥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就算出了家,但血肉相連的母子情是怎麼也割捨不了的。可憐天下父母心,絕塵師太是出家人,但也是一個孃親,若是看著自己的兒子會有生命危險,那份擔憂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

“師太,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公子生性冷淡,不會輕易動情。”碧斕安慰絕塵師太道。

絕塵太師緩緩轉過頭看著碧斕,眼裡的擔心還未消散,心裡只念,但願碧斕說的都是真的,柳夙玥如此年輕,作為孃親又怎能忍心看著他從滔他爹的覆轍。

夕陽西下,餘暉殘陽,一縷淡金色的光就這樣毫不忌諱地鋪在御書房的窗邊。

御案前,俊美的男子身著龍袍心無旁騖地閱著摺子,旁邊還有一大疊推在一邊,這些都是中秋過後群臣上奏的。看著這些內容大致一樣的摺子,上官梓頎不禁苦笑,上次是程太師一事,這次是皇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