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付諸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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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付諸東流
蕭藍若目瞪口呆,臉色頓時刷白,這無疑是一道晴天霹靂!這下換蕭藍若扯住畢風堂的袖子,焦急問道,“此話你聽誰說的!”
畢風堂道,“這個訊息朝中百官現下到處在傳,也說不上是誰聽誰說的,自然也找不出到底是誰先傳的。”
蕭藍若心裡被重重一擊,怎麼可能呢?這些東西若是謠言,到底是誰敢傳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言?朝廷上近日頻繁出現了一些對朝廷不滿的怨言,藉故不上朝的人也不斷增多,難道這事也與此有關?
莫非是有人想奪得皇位?
畢風堂嘆了口氣,攏著袖子,仰望著天空道,“看來,朝廷又會有一場腥風血雨啊!”
蕭藍若回過神來,一個偏頭,銳利的眼神一下子就把畢風堂臉上的表情定格了,“畢大人,此話可不能到處說,不然,可是要殺頭的。”殺頭兩字加重了語氣,帶了濃重的威脅!
畢風堂鼓起腮幫子,眼珠子一轉一轉,緊閉著口,就算我不說,別人也會說。
蕭藍若步伐匆匆,此時正向著尚書省的方向,若畢風堂說得話是真的,那凌蘭那邊也會有風聲才對。
迎面走來的翩翩公子正是平繚王——上官浩彥!
蕭藍若上前俯身拱手道,“下官參見王爺!”
眼底只見一道白影伴隨著微微的風,上官浩彥毫不理會地走了過去。
蕭藍若心下一緊,站直身子,微微往後回首,瞥見平繚王遠去的身影,有些詫異,那人怎會沒看見自己,為何視而不見地走了過去。
“藍若。”凌蘭臉上攜著幾分焦慮地向著蕭藍若走來。
蕭藍若回過神,對凌蘭道,“我正有事找你!”
凌蘭帶蕭藍若去了尚書府最偏僻的房,這個地方原是尚書府的藏書庫,後因各種原因廢棄,暫放了些損壞的物品,所以少有人至。
原來,凌蘭今日也聽到了那個謠言,正想和蕭藍若商議。
“如此說來,這事還真是在文武百官中傳開了?”蕭藍若蹙眉問。
凌蘭點了點頭,“還有一點,這事昨日還未有人說,今日就傳開了。”
蕭藍若凝思一想,若是謠言出自一人,怎麼也不會這麼快便傳得人盡皆知,也就是說散佈謠言的人不是一人,而是一群人。還是有計劃有目的地去散播……
“藍若,這事你怎麼看?”凌蘭雙脣微抿。
蕭藍若微微闔目,該來的還是來了,在所難免的一場風雨,上官梓頎也會猜到了吧。
“我想先去一個地方確認一件事。”蕭藍若一雙明眸看著窗外若有所思道。
夜幕後的煙花柳巷總是飄著濃濃的胭脂水粉香味,與這濃香分不開的是這裡風情萬種的鶯鶯燕燕。點滿宮燈的樓閣之上,穿著色彩絢麗百蝶裙的女子,扯著清甜的嗓子喊著路過的公子少爺。公子少爺晚上一瞄,便受不住**,飛著步子往那佳人的地方奔去了。
一間間繁華的青樓前,幾個嗓門大的老鴇揮著手中的彩絹,喝著,“哎呦,大爺,你可來了!我們家香香可是每天都想著你呢。”
“那個那個,大爺!進來坐坐嘛,我們家的姑娘個個都是生的一副國色天香的好容貌!包大爺您滿意!”
此時一身白色長袍,腰束寬頻,頭髮全部用發冠束起的蕭藍若正搖著扇子悠悠地走在這煙花巷中。不時有旁邊的女子拋來媚眼,口中不停的叫著公子公子。她今日費了好大勁才把自己打扮地風流如覃慕塵,這下聽見有人喚她公子,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說明她裝得很像男子。
來到京中最大的青樓。
蕭藍若抬首看著偌大的匾額上,金字黑底地寫著娉婷樓,手中扇子搖得悠然自在,還真像是來青樓風流快活的紈絝子弟。
“哎呦!公子,你好面生吶!是第一次來吧!”敷了十幾層粉的老鴇張著殷紅的脣,扯著嗓門道。
蕭藍若優雅地點了點頭,脣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
老鴇往蕭藍若身上揮了揮絲帕,扯著絲帕掩住血脣,“男人嘛,總要有個第一次!這下你來了娉婷樓,媽媽包你滿意!
”聽到這句,蕭藍若汗顏,再不出示信物恐怕就要被這老鴇扔到某個紅牌的香閨了。
蕭藍若在懷裡探了探,取出一塊東西放在老鴇的眼前,蕭藍若手一攤開,一塊殷紅似血的鏤虎玉佩在宮燈下閃著刺眼的光。
老鴇張著的大紅嘴似合不攏,驚了好些片刻,才回過神,語氣總算是正常,“原來是少主的貴人,裡面請!裡面請!
”蕭藍若直入主題道,“我要見碧月!”
“是是是,奴家這就帶公子去!”
老鴇妖媚的笑改為奉承的笑,咧著的脣能扯到耳郭去。這鏤虎血玉天下就那麼兩塊,擁其一者便能揮令整個江湖人士,常人想看上一眼都難。現在擁有血玉的人就在眼前,誰不想巴結,若是不小心結上了,搞不好還能在江湖上混出個名堂來。
娉婷樓的花魁碧月無人不知,江湖上的男子誰要是有幸虜獲碧月的歡心,那可是比在武林大會獲得擂主還要風光的事。而她的香閨就在娉婷樓二樓的西子房。
老鴇塗了厚粉的臉笑得殷勤,恭敬地對著蕭藍若做了個請的手勢,“公子,我們家的碧月就在裡面。”
蕭藍若拱手道,“有勞媽媽了。”
“哪裡哪裡,能為公子帶路是奴家的福分。”老鴇樂得雙眼眯縫,揮著絲絹,隨即又踮起腳跟在蕭藍若耳邊道,“我們家碧月可是一直守身如玉呢,若是公子在的話,嘖嘖……那……”
蕭藍若笑得尷尬,扯了扯眉角,不得不暗示她道,“若媽媽還有事,就先去忙吧!”
老鴇斂了斂笑,掩著脣媚笑道,“那奴家就不打擾公子了。
”蕭藍若微微點了點頭,目送老鴇下了樓,便轉過身,抬手輕推那扇未上鎖的門。一腳踏入西子房,蕭藍若左右掃了一眼,並未見到人影,只有一盞燒到一半的燭火。
“蕭大人,你可來了。”一個好聽的女聲響起。而後身著妃色長裙的絕色女子緩緩從幃簾後走出。
蕭藍若先是一愣,她方才說,你可來了?
“莫非碧月姑娘早已猜到我會來?”蕭藍若挑眉問。
碧月掩脣一笑,走近蕭藍若,眼睛在她玉樹臨風的身子上游離了一番,抿脣笑道,“不是奴家猜到蕭大人回來,而是有人告訴奴家蕭大人這幾日會來。”
蕭藍若先是一頓,轉而搖頭一笑,覃慕塵那個人,不僅能預知千里之外的事,還能窺視別人的將來,如此神通廣大,不做江湖術士著實是可惜的。
碧月指著一旁的圓木座椅,做了個請的手勢,“蕭大人請坐。”
蕭藍若一撩前擺,很有男子氣度地坐下了,手中的紙扇收了起來。
碧月在擺放酒茶的高几旁,背對著蕭藍若問,“蕭大人要喝酒還是茶?
”蕭藍若回頭應了聲,“茶。”
碧月纖細的手提著茶壺,右手輕掩壺蓋,一手扶住壺身,琥珀色的茶水便傾流而下,轉入繪了桃花的茶盞裡。
蕭藍若抬頭看著正在沏茶的碧月,“碧月姑娘既然早已知曉我會來,想必是知道我此次來的目的。”
碧月輕放下茶壺,雙手交叉放在腹前,“這奴家就不敢說,但蕭大人此次來想知道的,奴家都會盡力告知。”
蕭藍若端起茶盞,淺嘗了一口,“那好,我便不賣關子了。”蕭藍若放下茶盞,看著碧月道,“我想知道,近日朝堂上的一些謠言到底出自誰口?還有,幕後主使的真正意圖。
”碧月抿了抿脣,“蕭大人,你先等奴家一下。”蕭藍若點了點頭。碧月轉身入了寢房,不過片刻,手中便多了一封黃色信函。碧月將信函遞到蕭藍若面前,“蕭大人,這裡面有你想要知道的,你自己看吧。”
蕭藍若接過信函,取出裡面的一封折成三折的紙,攤開後,白紙黑字便清晰地映入蕭藍若的眼簾。
隨著蕭藍若的瞳孔不斷放大,碧月察覺到後問,“蕭大人可覺得滿意?”
蕭藍若收起信函,心裡打了個冷戰,抬眸看向碧月,“這可是真的?”
碧月點了點頭,不緊不慢道,“皇上本不是太后親生,太后想為自己的兒子平繚王篡位是理所當然。蕭大人若不信,待過些日子太后的舉動鋒芒畢露,恐怕已是無力迴天了。”
蕭藍若微微闔目,長睫微顫,她想過背後有奸臣搗鬼,可萬萬沒想到背後的主使人竟是當今母儀天下的太后!上官梓頎又該怎樣與她抗衡呢?
碧月繼續道,“蕭大人,還有一個人你是要堤防的。”
蕭藍若眯起眼問,“誰?”
“羅、煥、忠!”碧月一字一句道。
“莫非是他在暗中幫助太后的?”蕭藍若問。
“沒錯。”碧月一邊在桌旁踱著碎步,一邊道,“這羅煥忠為人本來就狡詐,少與來往的他此次費了大量財力籠絡朝中的人心,並願意與太后狼狽為奸,恐怕是另有隱情。”
蕭藍若一邊頜首一邊陷入沉思。羅煥忠與太后聯合外加平繚王的勢力已是大到可怕,近日,京中又在傳平繚王要與大將軍的孫女成親的事,有了大將軍手中的兵權,如虎添翼對此時的平繚王的形容最是適合不過。面對此等勢力的逼迫,上官梓頎能撐得了多久?兄弟相殘,他會不會因此而作讓步?
此時,蕭藍若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個謠言……”蕭藍若欲言又止,這種時候是該懷疑他的時候麼?
而後,碧月的一句話卻讓她的心猛地撞擊了一下。她說,那個謠言,有可能就是事實。不過還要待查清楚,畢竟二十年前的事情,就算是訊息靈通的青樓也不是隨手得來的。
搖曳的燭火,微涼的茶,緊握扇子的手因用力過度而失了血色。一聲破窗的聲音想比於此時的安靜極其響亮,隨後一道藍影利索地飛了進來。蕭藍若聞聲立即跳站起來,一抹殺氣掠過凌厲的眼眸直逼這不速之客。
剛闖進來的藍衣男子單膝跪下,拱手道,“屬下參見蕭大人!”
蕭藍若斂了斂眼中的殺氣,平復了方才緊繃的心境,看著來人問,“你是何人?”
碧月在一旁微笑著解釋道,“蕭大人,少主怕你在府中寂寞,特意為你挑了一名男寵,給你解解悶。”
那名藍衣男子抬頭,一張臉孔頗有幾分姿色,算得上眉目清秀,送去紫香樓做男妓還是夠資格的。
“屬下追影,奉少主之命,日後陪伴蕭大人左右。”自稱追影的男子道。
蕭藍若眉角嘴角都動了動,男寵?怎麼讓人想起了那個愛著紫衣的美男子?
碧月笑吟吟地半掩脣道,“少主可真是周到,連這都未蕭大人想到了。”
蕭藍若捏拳乾咳一聲,對著追影道,“你走吧,我用不著。”
“大人!萬萬不可,這是少主的命令,屬下不可違抗!”追影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