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0章制風機

第40章制風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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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制風機

兩個女子站在一起就如兩個貌美如花的姐妹,不認識他們的怎麼也沒想到他們會是母女。

夜色漸濃時。

聶海平提著一罈陳年佳釀來到白府。

“你來了。”已坐在桌邊等他的白風瑗道,微微拉長了語氣。

聶海平微微點了點頭,邁著步子向她走去。

白風瑗掃了一眼聶海平手中的酒罈,笑了笑,“你這是何必,我白府難不成還沒有好酒佳釀給你喝麼?”

聶海平搖了搖頭,將那壇酒放在石桌的一邊,挑著衣襬,在白風瑗對面坐下,“白府有好酒我自是知道,只是,怕白府的佳釀今日不夠我喝。”

白風瑗瞟了他一眼,“看來,你今日還真是打算不醉不歸了。”

聶海平臉上現了幾分尷尬,“下官讓大人見笑了。”

“怎會。”白風瑗取杯倒酒,細頸瓶的酒水嘩嘩流入繪了梅花的白瓷杯,“正好,我也想徹底地醉上一場,這下有個人可以陪我還求之不得呢。”

聶海平接過白風瑗倒的那一杯酒,仰頭,便酒盡杯空。

白府牆外。

上官梓頎和蕭藍若在外等候。

宋景浩剛潛了進白府,這下回來複命。

“主子,白大人和中書令大人此時正在院中喝酒!”

蕭藍若和上官梓頎相視一笑。

今日上官梓頎臨摹了兩份信函,一封送去了白府,另一封送去了聶府。好在白風瑗和聶海平都沒看出什麼端倪,也就成了現在的局勢,聶海平受白風瑗邀請,今晚在白府飲酒。而白風瑗接到聶海平的信函說,今日想與白風瑗飲酒一場,算是婚前的最後一聚。

所以,白風瑗和聶海平能有今天全是上官梓頎在作祟。

“藍若,我們走吧。”上官梓頎悠悠地搖著扇子道。

蕭藍若道了句,“看來你的詭計可以得逞。”

“難說,我只不過是個推波助瀾的外人,結果怎樣還要看他們的造化。”

白風瑗與聶海平喝了十幾杯後。

白風瑗舉杯道,“我還以為在我有生之年不會看見你成親,如今,你就要成親了,來,乾一杯,我祝你與夫人百年好合,白頭到老!”

聶海平看著她舉在空中的酒杯,心裡一陣失落,她這是在祝福自己還是在諷刺?如果可以,他寧願要她的諷刺也不想得到她的祝福。起碼,這說明她還在乎自己……

聶海平舉起白瓷酒杯與她的酒杯當地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這一杯酒,苦而酸的味道在喉間徘徊,難以下嚥。

“十年了,海平,你我相識十年了呢。”白風瑗似笑非笑道。

“嗯,今年剛好十年。”聶海平回道,不多不少,正好十年,語氣好似成親十年的夫妻在說著過去的那般順其自然。

白風瑗的臉頰酡紅,好似塗了很濃的胭脂那般粉嫩,“你可知道,這十年來,你送我的東西大多都被我拿去賣了。”

“我知道。”聶海平淡淡道,與她共處久了,有時不會自稱下官,而是直接以我自稱。

“那你可知道我為何要賣?”白風瑗有些醉了,說話的語氣少了平日裡的威嚴和盛氣。

聶海平抬眸,看著她微醉的風姿。

白風瑗悶笑著,“我說,你一年就那麼點俸祿,怎麼就那麼多閒錢為我買那些我用不著的東西呢?若是我賣了,你是不是就不會再買。”但是,他還是繼續買了。

緋紅的雙脣迷離的眼神和那張醉後風采依舊容顏,聶海平就這樣看著她,心裡竟滋生了非分之想。

別過頭,聶海平將手中的酒飲盡後,心裡暗罵自己的無恥,竟有那種下流的想法。殊不知,已喝了十幾杯的他早已有些神智不清。

白風瑗藉著酒勁繼續說,“海平,程太師的孫女可是個不得多見的女子,既然她願嫁與你,你可要好好待人家,不可老是板著一副臉孔,人家怎麼說也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可受不了你的冷落。”

“娶一個自己不愛的人,每日強顏歡笑,豈不是更傷人。”聶海平好似自嘲道。

白風瑗悶悶地笑了一聲,右手託著腮,看著聶海平,“你怎麼知道你不會愛上她,日久生情,若你不是鐵石心腸又怎不會感情。”

“不會,我絕不會再愛別的女子。”聶海平看著白風瑗語氣堅定道。

白風瑗愣了好一會,不屑道,“你說不會,是因為你還未經歷過。等你經歷了,你就會知道你今日說的話是錯的。”

聶海平喝了一杯酒,搖了搖頭道,“不會,我的心裡在十年前認定了一個人後,就已經容不下別人了,無論怎樣,就是,已經容不下了……”

“哈哈……”白風瑗大笑,大失常態,“你又是何苦,你早知道,你認定的那個人不會和你有任何結果,所以,你這是何苦呢……放棄了,選擇了另一個人,日子不是過得更快活。”

“那你呢,這麼多年,一直一個人。為何就不選一個人,度過餘生,這樣豈不是更好。”聶海平以五十步笑百步道。

白風瑗打了一個嗝,半垂的眼簾隱約看到那泛著光的眸子。白風瑗端起杯子,喝盡了杯中的酒,雙肘撐著石桌,低著頭道,“你不懂,也不會懂,我與信哲是夫妻,就算他不在了,我們還是夫妻,而我這一生,只可以愛他不會再愛別人。”

“我也與你一樣,此生只會愛那一個人。”聶海平深情道,臉頰的紅暈如兩朵紅霞,酒後吐真言,沒想到他喝醉後會是這般煽情。

“她有什麼值得你愛的?不就是一個老女人嗎?”白風瑗諷刺道,“她有什麼資格值得你玉樹臨風的中書令大人去愛。”

聶海平道,“我不准你說她老,她最不喜歡別人說她老,她在我心中永遠都很年輕……很年輕……無論她怎樣,我都認定了她,此生不渝。”

雖然是酒後的迷糊狀,白風瑗還是被他的一番話震驚了,對著他的這種狀態,她想到的是逃,因為,再不逃的話,定會被他折服……

白風瑗起身,搖搖晃晃地站著,眼睛半眯著,“我累了,我先去休息……”

聶海平站了起來,扶住搖搖晃晃的白風瑗,“你醉了,我送你回房……”

白風瑗盪開他的手,“不用,我自己可以。”

白風瑗就這樣東倒西歪,有時還要藉助長廊旁邊的柱子才能站穩。

聶海平跟在其後,生怕他會摔著。

果然,在進門的時候,白風瑗用力推門時的一踉蹌,身子就要往前撲過去,聶海平一個箭步上前,扶住了她,結果,因為自己也喝醉了,身上的力氣被消減了一大半,白風瑗撲過來的力量把他也推到了。聶海平被墊在了下面,傾身過來的白風瑗的雙脣正好與他的脣接觸。

霎時,空間凍結,白風瑗和聶海平竟都僵住了。雙眼圓瞪,四目共對,還有兩人身上那股莫名沸騰的氣息。回過神時,兩個人的脣已是纏綿一起。

聶海平順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抑制很久的*直往外冒,理性與感性,最終還是感性戰勝了理性。

“唔……唔……海平……放開我……”白風瑗推著他的肩膀道。

聶海平離開了她的嘴脣,雙掌撐地,白風瑗喘著粗氣看著她,臉上除了酒後的酡紅,似乎還有些羞赧的紅暈。

白風瑗因喘息微微顫著紅脣,還有那滿目的點點星光,都在消磨著聶海平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制力。聶海平抱住她,帶有喘息的低喃在她耳邊響起,“風瑗,你知道的,這一生,我只愛你。”

他說,風瑗,我這一生只愛你……

白風瑗抿著脣咬緊牙,眼角的一滴淚眼劃過,滲進了髮鬢。不知哪時,白風瑗的雙手也抱緊了身上的人。

他將她從地上抱起,低頭問她,“你可會後悔?”

“不悔。”

窗外夜色漸濃,紅燭搖曳,衣冠逶地,春宵帳暖,帳中細語低喃,話盡了這人世間的暖言。

一夜溫存,十年愛戀,終是爆發了……

中書府。

畢風堂抱了一罈酒進來,對著幾個中書舍人呼喝道,“近日大夥整日忙公務,定是勞累至極,今日我畢某請大夥喝酒,大夥不要客氣,儘管喝!不夠的話我再叫人送來!”

中書舍人劉鬱華笑了笑道,“老畢,你別自己想死還要扯我們去做墊背的,若是中書令大人撞見我們在喝酒,恐怕我們五個都要被推出午門斬首示眾。”

畢風堂搖了搖手,“去去去,怎麼說這麼煞風景的話!”

“我告訴你們!今日中書令大人不會來了!”畢風堂得意洋洋道。

“咦?”怎麼可能!中書令大人會不來?就算天塌下來,他中書令大人也不會不來。

“老畢,你這是在忽悠我們吧!”秋雨昂道。

“我說秋老,我還信不過麼?”

畢風堂的這句話話音剛落,就引來了鬨堂大笑。他畢風堂要是能信得過,這黃天之下還有誰不可信的?

畢風堂伸頸往中書令的辦公房探了探,撇了撇嘴道,“你們若是不信,就等著瞧,看中書令大人今日會不會來!”

蕭藍若抿了抿脣,他是昨日在白府喝醉了吧。

畢風堂向著蕭藍若這邊湊過來,“蕭大人,這酒他們不喝,我倆來喝。”

蕭藍若眯眯笑著,吐出一句與表情完全不符的話,“不喝!”

畢風堂經過幾次失意後,終於抱著那壇酒,嘆著氣,邁著沉重的步伐,去找好友李傳生去了。

李傳生和畢風堂躲在御花園的假山下,了了地在地上擺了一碟花生米和兩個酒杯。

李傳生一邊品著好酒,一邊道,“小畢,以後要是有好酒好肉,他們不領情,你就來找我,我絕對不會拒絕。”

畢風堂喝了一杯酒,用袖子抹了抹脣,拍著李傳生的背道,“還是你夠情義!”

李傳生信誓旦旦道,“那是當然,你我這幾年一起共患難,雖沒有機會出生入死,但情義那是信手拿來的東西!”

李傳生所謂的共患難是,有一次畢風堂把宮中的一個花瓶打碎了,將責任推到了李傳生的身上,結果李傳生因為收了他的錢財,就主動去上官梓頎那裡認了錯,上官梓頎並未過多計較,只是扣了他一個月的俸祿。

李傳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再往嘴裡塞了幾顆花生,小日子美的呀。

“小畢,我說,你出來這麼久就不怕等一下回去,中書令給你個臉色看麼?”李傳生一邊剝著花生一邊說。

畢風堂道,“放心,咱頭今天不來了!就算一天不回去也沒有大礙。”

李傳生一個激靈,“不對啊,我剛才還見過中書令。”

“剛才?什麼時候?”

“就是我來和你喝酒之前,他來見皇上,請求皇上收回指婚的成命。”

畢風堂立馬咋跳起來,驚慌失措地看著李傳生,“什麼!你說,中書令今日進宮了,還請皇上收回指婚的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