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醫術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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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醫術精湛
蕭藍若怔住,什麼……
“表哥,你這是在說笑罷了,我又怎會入門沈家?”蕭藍若笑笑道。
沈奕清雙眉蹙起,“莫非你忘了我與你之間的婚約?”
蕭藍若睜圓眼睛,一時說不出話來。那個婚約不是兒時的戲言而已麼?怎可以當真,但是,按照目前的狀況來看,沈奕清不像是在說笑。
“表哥,我……”
此時,一路搖著扇子邁步而來的上官梓頎正好撞上了這一幕。
沈奕清生硬地將蕭藍若攬入懷中,蕭藍若的臉貼著沈奕清的肩窩,頓時只覺得更驚訝,也沒來得及推開。
上官梓頎的心情一下子跌倒谷底,竟有一種說不出的痛侵蝕著他的心,從未有過的酸和痛,讓他不禁打了個顫。他心愛的女子竟然在別的男人的懷裡,他自己還沒有這樣親近過她。
李傳生頓時目瞪口呆,他不敢去看主子現在的表情。上官梓頎闔目,長睫微顫,毅然轉身,拂袖離去。
御書房裡,上官梓頎坐在龍椅上,手持書卷,不動聲色地注視著書卷,俊美的臉在燭火的映照下更顯魅力。只是那一直蹙起的眉頭倒是可以看得出他此時的心情。
李傳生時不時偷瞄上官梓頎一眼,他的手上的書卷還是翻著第一頁。
“皇上。”李傳生輕聲喚道。
上官梓頎將書卷往案上一扔,呼了口氣,不耐煩的起身,大步向著寢宮走去了。
李傳生捏一把汗,都說情人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如此看來,那可沙子的副作用真是非同小可啊!
翌日清晨。
在皇宮的練劍場,上官梓頎手握皇家寶劍莫雲,箭步向著宋景浩刺去,拂過身邊的風將他身上的錦衣吹得獵獵作響。宋景浩自是不敢對皇上出手,一開始上官梓頎只是說要他陪練一下劍法,但沒想到上官梓頎今日異常,接二連三攻擊。宋景浩只好不拔劍,就這樣帶鞘抵住他揮過來的的劍,因上官梓頎力度過大,他只得往後退了幾大步。
上官梓頎收回劍,對著他道,“為何不出手!”
宋景浩握劍拱手道,“皇上劍法了得,卑職即使出手也贏不了皇上。”
上官梓頎哼了一聲,道,“拔劍!”
話音剛落,上官梓頎又從新撩起劍,向著宋景浩揮劍刺去。宋景浩猝不及防,他知道皇上今日心情不好。昨日他去了蕭府,自己在外面等候,皇上沒到一刻鐘便大踏步出來了。想必是蕭府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
宋景浩站在原地,竟沒有後退,上官梓頎的劍已經刺了過來,只是在他的胸前有忽然停下了,沒再往前進。
宋景浩盯著那霍然停下的劍良久。
上官浩彥在場外看到了這一幕,等上官梓頎收劍回鞘,他便悠悠的走了進來。方才他去了皇上的寢殿,太監說他來了這裡,他便也來了。
“皇上今日火氣甚旺,不知是何事惹得皇上龍顏大怒?”上官浩彥脣角帶笑道。
上官梓頎看了一眼上官浩彥,將劍遞給了一旁服侍的李傳生。泰然道,“朕沒有動怒。”
上官浩彥笑了笑,“還說沒有,你這怒氣都寫在臉上了。”
上官梓頎瞥了一眼上官浩彥,“我不過想練練劍罷了。”
“哦?”上官浩彥若有所思地看著上官梓頎,“可是朝堂上的那群臣子又在逼你立妃了?”
上官梓頎才不是煩這個呢,從昨晚起,腦海裡反覆不斷的浮現那個他心酸不已的畫面,蕭藍若在那名男子的懷裡,若是蕭藍若推開了那個抱著自己的男子,他是不會動怒的,只是蕭藍若為何沒有推開?他與那名男子到底什麼關係?上官梓頎每每想到蕭藍若與那名男子,心裡就酸苦不已,這種酸苦莫名的讓他神智不清。昨日翻來覆去也沒睡好,只好用練劍來分散注意力……
“皇兄,朕想喝酒,你陪朕可好?”上官梓頎道。
上官浩彥眯起眼睛看著他,還真是有煩心事,“好!”
紫檀木的榻上擺著一張矮几,矮几上擺了幾樣宮中的烈酒,上官梓頎仰頭,喝盡一杯又一杯。上官浩彥微微抿了一口酒,眼睛看著他借酒消愁的樣子。
酒入愁腸愁更愁……
上官梓頎喝了十幾杯後,便躺在紫檀木的矮几上,也許是昨日未睡好,喝了幾杯酒後倦意襲身,便安穩的睡了過去。
上官浩彥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他喃道,“真拿你沒轍。”
上官浩彥取來了錦褥,蓋在了上官梓頎的身上。
上官梓頎俊美的輪廓,似墨的劍眉,柔軟的嘴脣,上官浩彥看著毫無防範的他,竟有那麼幾刻失神。上官浩彥坐在榻沿,忍不住撫上他的冠玉的臉龐。
“藍若……”上官梓頎口中竟然喃出這個名字,上官浩彥愕然收回手,眉宇蹙起,看著他,有一股複雜的神色劃過眼底。
今日是昊國休朝的日子,蕭藍若難得留在府裡。昊國每半個月一小休,節假日另計。
中午,沈奕清就派人來接蕭藍若,蕭藍若被接到京城最負盛名的酒樓——聚寶樓。京城中人人皆知,聚寶樓都是一些富貴人家去的地方,在那裡吃一頓,少說也要幾百兩銀子,但沈奕清卻說,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已經包下了整間酒樓。一句話說得如此風輕雲淡。
蕭藍若用過午膳後,沈奕清邀她去沈家別苑。蕭藍若以公務繁忙婉拒了沈奕清的邀請,昨日沈奕清說的那些話還是讓她有些顧慮的。沒想到沈奕清竟把孩童時大人們的玩笑當真,雖說那時她也爭著說長大了要嫁給表哥,但畢竟年幼不懂事。不過,也只有蕭藍若把這件事被當做玩笑,蕭藍若的爹是沈奕清孃親的弟弟,蕭藍若與沈奕清聯姻又是親上加親,這樣的美事大人們早就策劃好了。
蕭藍若回到府上,府上的家僕擠在一團,推推嚷嚷,情緒異常興奮!好似是看到什麼稀奇的東西,就連平日裡守規矩的玉玲都加入了他們這個行列。
蕭藍若握拳在脣邊乾咳一聲,家僕門立即禁聲,各自散了。
玉玲迎上來,說,“小姐,今日府上來了個貌若天仙的男子,他說是小姐的舊交,要等你回來。”
蕭藍若並不疑惑,貌若天仙,方才下人們的情緒又是那麼不可抑制,她所認識的男子當中,也只有他附和這個條件。
面如冠玉的男子慵懶的靠坐在清雅亭邊欄,一手託著腮,一雙琉璃深眸凝著亭邊的那一方盛開了幾朵蓮花的清池,那般不食人間煙火的神態,仿若等了好久。華貴的紫色衣襬垂於邊欄的靠椅邊,垂在兩肩的墨髮柔順如瀑,與他白皙的面板形成鮮明的對比。
蕭藍若上前去,俯身拱手道,“下官參見王爺!”
柳夙玥偏頭看著蕭藍若,脣角有一絲若隱若現的笑,“藍若不必多禮。”
蕭藍若抬起頭,看了一眼柳夙玥,“不知王爺光臨寒舍所為何事?”
柳夙玥輕輕蹙起眉,站起來,在亭中踱了幾步,視線落在蕭藍若身上,“藍若為何每次都問本王這個?”
蕭藍若僵了一下,確實,無論是在紫香樓還是得知他的身份後,每次見到他都會問為什麼或問有何要事。
“若你一定要本王給個理由,那就當是本王想來你的府上觀賞罷。”柳夙玥道。
蕭藍若在心裡苦笑了一下,上官梓頎是這樣,軒陽王也是這樣。來著即客,還是特意來府上參觀的,蕭藍若怎樣都要盡賓主之儀,拱手道,“寒舍雖簡陋,但奇花異木還是有些,若是王爺允許,就讓下官領王爺四處遊覽。”
柳夙玥頜首。
蕭藍若做了個請的手勢,柳夙玥便先行於她,蕭藍若隨後跟上。
柳夙玥身上的那淡淡的幽谷蘭香依稀可聞,蕭藍若甚至懷疑,是不是他天生含香,不然這抹沁人心脾的蘭香為何這般天然,就如身處幽谷之中。
“藍若的府邸是本王見過的最中意的,若是藍若答應,本王就來住幾日。”柳夙玥一邊信步向前一邊看著蕭藍若說。
蕭藍若還真不好迴應這個話題,這蕭府和他的軒陽王府比起來可是相形見絀了,他要來這住,就算是說笑也有個限度吧。
“王爺抬舉了,寒舍實在簡樸,加之府上地方狹窄,王爺來此怕是委屈了王爺的貴體。”蕭藍若道。
“既然藍若不歡迎,本王便不勉強了。”柳夙玥道。
蕭藍若連忙解釋,“下官沒有不歡迎之意,還請王爺不要誤解。”
“哦?”柳夙玥停住腳步,轉身向著她,脣角掛著一抹淺淺的笑意,“本王不明白,為何你每次見我都表現的如此疏遠,難道,你我之間就不能免掉那些繁文縟節麼?”
蕭藍若微微震驚他的這番話,方才他沒有以本王相稱,而是用了我。
蕭藍若抬起頭,繁文縟節她也不太喜歡,“那王爺想要下官怎麼做?”
柳夙玥清眸中水色瀲灩,眉梢有少許的笑意,“日後,你莫要稱我王爺,直稱我的名諱便好。”
蕭藍若還是有些顧慮,“下官不敢逾越。”
柳夙玥不屑一笑,削蔥根的手挑起蕭藍若右肩處的一縷髮絲在手心捋著,“不敢逾越?藍若連當今聖上的名諱都直稱了,我一個王爺藍若就不敢逾越了麼?”
蕭藍若有些訝異,她直稱皇上名諱的事,外人怎麼會知道?這軒陽王到底是怎樣知道的!
柳夙玥瞥了一眼蕭藍若,繼續往邁步,“藍若既然如此為難,我便不好勉強了,藍若要怎麼對本我隨心就好。”
蕭藍若心下有些掙扎,很明顯柳夙玥的語氣中帶了很多不悅,他叫柳夙玥吧,那,那,就叫,“夙玥!”
柳夙玥回眸,注視著她有些僵硬的神色,剛才她叫了他的名字了呢。就那麼一瞬,但他還是聽到了,這世上還未有人直呼過他的名諱,在這之前,未有人叫過。他現在終於知道了,原來自己的名字被她叫出來時,是那般動聽。
“繼續帶我參觀。”柳夙玥柔聲道。
蕭藍若倒覺得彆扭,她從未這般猶豫的叫一個人的名諱,就算是上官梓頎她也是毫不拘謹,但輪到柳夙玥時,那幾個字她卻難以啟齒。
清風拂過,兩盆藍仙子在大理石的石樁上搖曳生姿,豔麗的藍色格外引人注目。
柳夙玥自然是注意到了。
蕭藍若放鬆了心情,一路走來,看著柳夙玥唯獨對此花產生了興趣,便問,“這花你可喜歡?”
柳夙玥眸帶笑意,“喜歡,怎會不喜歡?”
蕭藍若抿脣笑了笑。
柳夙玥繼續道,“此花名為藍仙子,世間少有,是郢國特有的花。”
蕭藍若點了點頭,“原來你也知道。”
“藍仙子,藍若仙子,藍若的名字因此而得,這你可知道。”柳夙玥輕描淡寫道。
蕭藍若有一絲驚訝,自己的名字是因為這花而得?為何爹孃從未提起過?再說,柳夙玥只比自己長三歲,又怎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到底因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