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2章苦戀十載

第32章苦戀十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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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苦戀十載

畢風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嘆了一氣,“士為己愛者容,咱頭對此事這般重視,自是為了取悅自己心愛的女人啦!”

蕭藍若終於懂了,恍然大悟道,“尚書令大人今日要來!”

畢風堂點了點頭,隨即又是一陣嘆息,“每月這日尚書令大人都要來中書府辦理公務,風雨不變!咱頭為了讓他心愛的女人有個好評價,是勞心勞費地為朝廷賣力啊!”

昊國的三省以尚書省為上,尚書省長官尚書令每月要定日去中書省和門下省做公務巡查,以防三省有重大過失。

蕭藍若算是知道了這其中的原由,畢風堂繼續指揮著府中的小廝打掃。

聶海平出現時,只問了一句,“可有準備洞庭碧螺春?”

畢風堂躬身上前,滿臉笑容道,“回大人,早已準備好了,下官昨日還特意遣人去了渠山,取回了哪裡的深山泉水,配上那上好的碧螺春定是人家佳品。”

聶海平平日裡不愛說過多的話,整日對著下屬也是板著一副面孔,聽了畢風堂的話,他也只是點了一下頭,隨即又進了自己的辦公房。

尚書令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聶海平並未提前出來迎接。白風瑗帶了一名小廝路經中書舍人的辦公房。幾位中書舍人問了安,蕭藍若還以為中書令會出來,只是當白風瑗進了中書令的辦公房,中書令也未有超乎平常的舉動。

畢風堂立即將上好的碧螺春送了進去,蕭藍若竟有種衝動想湊近去看看中書令和尚書令相處的場景,莫非還是一如平常那般板著面孔?

未等蕭藍若反應,其他的中書舍人已經湊到粘紙窗邊偷窺了。畢風堂輕輕推門出來,又輕輕地將門帶上,對著幾個在偷窺的中書舍人做了個禁聲手勢,幾個中書舍人點了點頭,保證定不會讓他們發現。

蕭藍若瞥了一眼那幾位趴在窗邊偷窺的中書舍人,心裡也有種抑制不住的衝動。最後,畢風堂把蕭藍若也帶到窗前。

畢風堂指著窗上一個開得很隱祕的孔,“這是我專用的,你自己找個地方開一個。”

蕭藍若咋舌,顯而易見,他們的這種勾當已不止一兩次了,連領地都劃分好了!

既來之則安之,蕭藍若是這麼解釋的,所以,還是果斷地做了那偷窺人家隱私的勾當。

聶海平的辦公房有兩張書案,一張是自己用,另一張自然是給來巡查公務的尚書令大人用的。聶海平將這個月的重大決策書整理好,疊放在了尚書令的案上,讓尚書令大人查閱。

白風瑗端起茶盅抿了一口碧螺春,入口後,忽覺這次的碧螺春比之前的甘甜了一些,便抬頭看了一眼聶海平,“海平,這茶可是用渠山泉水泡的?”

“回大人,是。”聶海平道,臉上有淡若細風的笑,不留意便觀察不出來。

白風瑗放下茶盅,不笑反有些不滿,“這渠山距京城來回一日的路程,你為泡這一茶而取來這渠山泉水,如此鋪張浪費,不應是一位廉官所為。”

“下官知錯。”聶海平拱手道。

畢風堂嚇了一跳,額頭直冒冷汗,沒想到自己的一片苦心遣人取來了渠山泉水,反倒讓自己的上司挨批了,這……這叫他如何是好?

白風瑗也不再責怪他,“這洞庭碧螺雖好喝,但一連喝十年還是會膩的,日後我來,你泡你平日喝的茶給我就好。”

“是。”聶海平恭恭敬敬地答了一句。

蕭藍若在外面看著乾著急,這中書令不是喜歡白風瑗麼,為何他倆的對話這般平淡無奇。蕭藍若瞥了一眼看得正興的畢風堂,莫非他們就為了這種場景偷窺了這麼久。

白風瑗翻了翻案上的公文,甚覺無聊,這公文根本沒有紕漏之處,這十年來聶海平的辦事能力她是深信不疑。隨意翻了一下之後便將公文放置了一邊。

中書令上前問道,“不知尚書令大人對這月的事務決策可有意見?”

白風瑗端起茶盅淺嘗了一口,微微笑道,“你辦事我哪時不放心了,這些東西我不看都知道不會有錯,若是你聶海平辦事出了紕漏,恐怕是這天都要塌下來了。”

“尚書令大人過獎了。”中書令道,臉上竟有隱隱的紅暈,一個平日淡漠的人竟然也會害羞?終於是大開了眼界!

永寧宮中。

一位身著墨綠色碧霞雲紋連珠對鳳錦衣的中年女人端坐在紫檀榻上,頭戴金制鳳飾,儀態雍容華貴。

“太后,如今大將軍鄭國強對皇帝萬分不滿,只要臣再繼續煽風點火,想必他定會起謀逆之心。”丞相羅煥忠面露奸佞的笑,一雙深邃的眼眸*野心。“屆時,若將他拉攏,為我所用,只要他大將軍肯歸順於我,憑他手中的七十萬大軍,朝中文武百官亦會畏懼,到時百官皆趨之若鶩,隨他大將軍另尋他主,就由不得那皇帝在坐穩那龍椅了!那二王爺黃袍加身之日便不遠了。”

太后看著面前的人,一邊滿意地點頭一邊道,“說得有道理,這朝廷的百萬大軍,大將軍握有七十萬,只要得到他大將軍的鼎力相助,浩彥坐上龍椅定是輕而易舉。”

羅煥忠陰笑得更深,“那時,太后的兒子便可君臨天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太后也可頤養天年了啊。”

太后淺笑,戴金甲的玉手托起旁邊矮几上的茶盞,微抿一口,道,“煥忠啊,你又何必這麼見外,哀家的兒子還不是你的兒子麼?”

羅煥忠鼠眼熠熠生輝,連忙上前,揉著太后的玉肩,奉承道,“太后不把臣當外人看,臣著實受寵若驚。”

太后戴金甲的玉手覆上羅煥忠為他揉肩的手,“煥忠啊,你這麼多年未娶妻,哀家心知肚明,也是苦了你啊。”

“要說苦臣怎能比得上太后,太后深宮獨居多年,定是吃了不少苦啊。”羅煥忠感嘆道。

太后嘆了一氣,“哀家是孤獨了多年,歲月摩挲,哀家也已人老珠黃了啊!浩彥不常來看哀家,也不知道哀家為了讓他有出頭之日是勞心勞費了十幾載。”

“太后寬心,二王爺並非不孝之人,您是他的生母,血濃於水,他遲早有一日會體會的。”羅煥忠道。

“但願如此。”太后道。

蕭藍若盯著李傳生和宋景浩手中那兩盆藍仙子看了良久。

李傳生笑眯眯道,“蕭大人,這是皇上送給你的!”

廢話!

蕭藍若轉頭,看著悠然搖著扇的上官梓頎,“為何要送我花,而且還是花中珍品藍仙子?”

上官梓頎收扇,負手而立,氣度非凡,劍眉微挑,“藍若不覺得這花與你極為相似?”

相似?

“那我到想知道,我與這花到底哪點極為相似了?”蕭藍若苦笑,他可不要說是因為名字中都有個藍字。

上官梓頎移步到那花盆前,輕輕撫上那藍若蒼穹的花瓣,“藍若與這花一樣,超凡脫俗,百年難遇。”

蕭藍若不禁笑出來,抿了抿脣,揚起下巴看著上官梓頎,“你這是抬舉我了,我不過一介平民,每日食糧安寢,又怎會超凡脫俗?”

上官梓頎迎著她微揚的下巴,目不轉視地看著她似水的靈眸,如黛的娥眉,未塗胭脂水潤卻水潤的臉頰,距離很近,只要他輕輕一攬,蕭藍若就會與他相擁在一起。上官梓頎的右手緩緩地觸到蕭藍若的後腰,就只要輕輕一攬……

蕭藍若察覺後,愣了片刻,隨即愕然地垂下頭,耳根發燙,竟有些不知所措地退了兩步,上官梓頎的意圖落了個空,不免有些失望。李傳生一開始很期待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還以為他的主子終於可以如願以償,哎!

蕭藍若轉身看花,“這花這般美,那我就收下了。”

上官梓頎乾咳了一聲,“那藍若可要好生照料了,這花可是相當難培育的。”

蕭藍若也不顧那未完全平復的心情,揶揄道,“你方才說這花與我極為相似,那可是想說花在人在,花亡人亡?”

“當然不是!”上官梓頎道,“這花與你相似不假,只是你這花的存亡對於你的性命來說卻是微不足道的,我又怎會說花與人共存亡的話來。”

這話傳到耳裡時,蕭藍若的心跳漏跳了幾拍,臉色一僵,該用什麼話去對他的這句。蕭藍若倒是有些無奈,近日的心率老是因為上官梓頎一些煽情的話變得奇怪。

“小姐,小姐!”玉玲在不遠處叫道,聲音有些急促。

蕭藍若循聲望去,看玉玲著急的樣子似有什麼急事。

玉玲指著大門的方向道,“小姐,餘鑫少爺他……”

上官梓頎蹙起眉,難道又是那個少童出了什麼事,蕭藍若已經向著門口跑去了。上官梓頎也隨後跟了過去。

“放開我,放開我!”劉餘鑫一邊用力掙扎一邊大喊。

蕭藍若出到前堂,正見到劉餘鑫被五花大綁,像一隻毛毛蟲一樣在地上蹭著。在他旁邊站著不動聲色的劉周晨。

蕭藍若扶起劉餘鑫,劉餘鑫見到蕭藍若便不在吭聲,低頭如一個犯了錯的孩子。這種情況不說也知道,劉餘鑫又偷偷跑去找劉周晨報仇了,結果失敗被綁了回來。

上官梓頎也出來了,劉周晨一見是聖上,立即要跪地行禮。“微臣參見……”

上官梓頎上前阻止了他,他可不想被這蕭府的人都知道他是皇上,不然日後來這蕭府免不了又會有一些繁瑣的禮節。

蕭藍若看著六餘鑫嘆了一口氣,站起來,拱手向劉周晨賠罪,“蕭某疏於教導,有冒犯劉將軍的地方,還請劉將軍原諒。”

“蕭大人不必賠罪,這終究是劉某的鑄下的錯,罪在自己。”劉周晨沉沉道。

上官梓頎也聽蕭藍若說過這兩表兄弟的恩恩怨怨,這情形他也有幾分瞭解,對於劉餘鑫的固執,他也只能旁觀罷了。但是此時還是將話題轉移才好。

上官梓頎展開桃李扇,看著劉周晨道,“我聽說劉將軍武功高強,驍勇非凡,前些日在軍營將大將軍置於下風,這可真是可喜可賀啊!”

劉周晨對於上官梓頎不稱朕而稱我有些意外,轉念一想,皇上此時一身便服在蕭府出現,方才又阻止了自己的行禮,定是有別的隱情,自是不好在蕭府眾人面前說出他的身份的。

“那只是軍中的一時的誤傳罷了,劉某哪有那麼大的能耐,能將縱橫沙場多年的大將軍置於下風。”劉周晨特意不提及皇上一詞,儘量做到自然地談話。

“劉將軍謙虛了,我早看得出你為可將之才,他日必會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名垂千史!“上官梓頎道。

蕭藍若瞥了一眼上官梓頎,他說這話說明他對劉周晨還是有特意關注的,想必日後還會提拔他。

劉餘鑫卻大喊著,“你這個惡棍!你不得好死!”

劉周晨聽慣了,倒覺得沒什麼攻擊力了,聽著他的謾罵就等於在聽狗在叫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