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昧心的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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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昧心的欺騙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拓跋銳目不轉睛的看著珍曦公主,至於病怏怏的寶珞公主自然是入不得龍目的,就連季朱華也是暗暗的心驚,往常的寶珞公主並不是這樣子的,到底是年長一點心思也就活絡一點,知道自黑已保全自身。
拓跋銳只覺得珍曦公主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宮粉黛無顏色。但是如果可以知道她還有別的才藝就好了,於是說道:“久聞天朝女子都是唱作俱佳針織女工也是不遑多讓的,宴會自然是沒有舞蹈不成體統的呃,外臣倒是想要看一看舞蹈,不知道皇上可准許嗎?”
其實這些都是準備好了的,徽祁點頭,過了會兒幾個公主帝姬已經下了臺,玲瓏適時告退,“臣妾不小心將酒倒在了裙子上,想要去換一件。”徽祁俊眉修眼望著玲瓏,微微有一點嫌惡與不滿,顯然今晚的事情是與玲瓏有關的,玲瓏眼眸顧盼神飛望著徽祁,約略的搖頭辯駁自己的清白,徽祁也是半信半疑的,說道:“去吧,不要錯過了舞蹈就是。”
玲瓏感激的退後,連忙到了後-臺,公主帝姬們已經換好了衣服,玲瓏到了寶珞的面前,說道:“切不要表現的過於出色了,你也是看到了拓跋銳的長相,可記住了。”寶珞重重的點了點頭,這邊廂恰巧看到了珍曦公主,珍曦公主看到玲瓏問好,玲瓏點頭說道:“倒是文彩精華,見之忘俗。現如今放著皇上與皇后還有外族都在,可要好好的表現,務必要技壓群芳,讓小蠻夷看看大厲朝的赫赫威風以及公主的絕世姿容,大概這些使臣就不敢輕舉妄動動不動就說和親的話兒了,一來是斷了念想,二來大概你母妃也是很高興的。”
在珍曦公主的眼睛裡面,玲瓏一直是一個觀之可親的長輩,而且玲瓏從來沒有害過任何一個人,這才皇宮裡面涉及非常罕見的,但是她也是有一點趑趄,問道:“珍曦還有一事不明,倘若表演的過於好了會不會被這個拓跋王子領走?”
玲瓏綽約笑一笑,說道:“不過是說和親罷了,莫非真的就要和親嗎?這不過是給大厲朝的一個下馬威罷了,本宮到不相信皇上會真的將你婚配到那麼遠的疆外,你是公主裡面的奇才,放心表演就是了。”
珍曦公主更加的自信,輕盈不自持的走到了前面,說道:“步母妃是不會害我的,珍曦公主自然會一壓群芳,步母妃相信珍曦就好。”珍曦公主剛剛走開,玲瓏的眼眶一熱就有大滴的眼淚落了下來,也就不回去換衣服了,沁兒看到玲瓏感傷也是有一點不自在的養子。
“沒事,剛才眼睛裡面進去了沙子。”玲瓏的心裡面難過異常,其實怎麼說她也是不應該讓珍曦公主被時臣看中的,不過有什麼辦法呢,不過是二選一的一道題罷了,非此即彼,為了陳充儀與寶珞只能奮力一搏了,就算是心裡面多麼的難過也是不能夠表現出來的。
過了會兒玲瓏到了通明殿裡面,臺上已經開始了舞曲,玲瓏抬頭看,這是一個合舞,寶珞在最後面,不但是不起眼而且還是一點兒也沒有興致的樣子,雖然不是跳的最差勁的,但是也是每常踩錯了步伐,讓人看出來本身就有一種笨拙,並非是那種靈巧的女子。
而在最前面的珍曦公主,渾然不覺大禍臨頭,柳葉眉,杏核眼都蘊含著一種眉飛色舞的樣子,粉香處弱態伶仃的臨風飛舞,那胡旋舞加著驚鴻舞的動作讓人見之忘俗見之忘餐,拓跋銳那雙色眯眯的眼睛更加是目不轉睛的望著珍曦公主,珍曦公主一舞動身後的女子全部黯然
失色。
德妃也是不知道情況,只是靜靜地看著臺上的珍曦公主,只有玲瓏是知道的,事情的發展到目前為止完全是掌握在自己的預想之中,並且一點兒都沒有超過自己的預想。
一舞畢,珍曦公主宮腰纖細盈盈拜倒,“珍曦獻醜了。”
玲瓏含笑給珍曦公主點了點頭,拓跋銳說道:“這樣都是獻醜,那麼什麼樣才是不獻醜?公主謙虛了。”珍曦看著小蠻夷笑一笑並不理會,徽祁臉色沉肅,說道:“下去吧。”
珍曦公主沾沾自喜的退了下去,寶珞在後面也是黯然失色的離場了,拓跋銳將手中的畫卷緊緊的抱著就像是抱著珍曦公主本人一樣,“果然是英英妙舞腰肢軟,這個珍曦公主外臣看上了,還請皇上賜婚。”徽祁的臉色一點都不好看,就像是一塊僵硬的冷鐵一樣,回眸望著拓跋銳,說道:“此事從長計議,不可一錘定音,拓跋王子遠道而來,先筵宴即可。”拓跋銳心裡面知道徽祁是不捨得讓珍曦公主和親的,於是面色裡面也是有了一點不善,尷尬的笑笑,說道:“皇上何苦為難臣下,外臣不過是過來和親而已,並非是讓公主到蠻荒之地去受盡那一番磨折,還請皇上允准。”
錦衣冠蓋,綺堂筵會,因為這句話變了味道,拓跋銳不然不停止自己的言行,反而還是有一點咄咄逼人,徽祁看一看眾人,女眷們自然知道是要離開的時候了,季朱華微微的躬身,“臣妾告退了。”
“臣妾等也告退了。”玲瓏自然是夥同這這些人準備早一點離開是非之地,但是徽祁冷然說道:“其餘妃嬪先行一步,步婕妤給朕留下來。”玲瓏心裡面如同雷鼓,但是依舊是沉肅這臉色,坐著,過了會兒這些女子已經全部走了,偌大的通明殿裡面顯得有一點莫名的寂寥,人去樓空之後,這裡顯得廣闊而又充滿了一種不可預知的陰謀。
玲瓏低眸,不看二人。
徽祁笑道:“拓跋王子倒是很會挑人,拓跋王子可否注意到了隊伍後面的一個公主,那個也是朕的掌上明珠,是朕指定給王子你的,隨時婚配!”徽祁說完以後用眸光看著拓跋銳,拓跋銳有一點冷肅,說道:“皇上果然是懂的割捨,那一個女子顯然是久病纏身,外臣是要一個王妃,不是要一個金枝玉葉的雕塑,所以還請皇上收回成命,外臣看上的是珍曦公主,此生定然是要將珍曦公主娶到手的。”
珍曦公主慢垂霞袖,急趨蓮步,剛才確實是表現的很好了,現在也還是沾沾自喜,不過德妃現在是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了。
這時候徽祁不知道自己怎麼說,於是將眸光鎖在了玲瓏的身上,玲瓏靨笑春桃,說道:“拓跋王子不可操之過急,實際上寶珞公主並沒有什麼疑難雜症,不過是今日表現的不好罷了,往常確實也是舞姿翩然的,王子放心迎娶即可。珍曦公主在我朝是不可動搖的國之根本,拓跋王子你可明白嗎?”
“外臣是過來和親的,赫赫大厲朝莫非不捨得一個公主嗎?公主到了西夷自然是西夷從此以後給大厲朝俯首稱臣的,倘若有了兵戈也是不得已的事情了,還請皇上三思而後行。”說完以後直直的看著徽祁,徽祁撇脣想要說什麼,玲瓏微微的擺手,開始反駁,脣綻櫻顆,“王子此言差矣,不過是和親罷了,豈可牽扯到政局?現如今大家都是物阜民豐,不存在那許多的兵戈,王子,本宮告訴王子寶珞公主相比較於珍曦公主有過之而無不及,還請王子三思。”
拓跋銳站起身,將言而未語,沉吟
道:“皇上三思吧。”說完以後已經大刀闊斧的站了起來,然後不聲不響的走了出去。
玲瓏嘴角含笑看著拓跋銳走了出去,剛剛消失身影,徽祁就疾言厲色起來,指著玲瓏重重的說道:“跪下!”
玲瓏驚怵,不過立刻依言跪地,“臣妾並不知錯在了哪裡?剛才臣妾有什麼說的不好的地方,臣妾也是沒有注意到,還請皇上降罪。”玲瓏抬眸看著一層緋紅的薄紗裡面的徽祁,周圍一片淡淡的赤紅色,讓徽祁看起來更加是高不可攀。
徽祁的面容如同磐石,一把抓住了玲瓏的頸項,重重的推了出去,玲瓏瞪大了眼眸,但是依舊是站定了身體。
徽祁在一片明輝豔的光芒裡面就像是鬼魅,那雙手伸過來,點著玲瓏說道:“你明明知道朕是不想要珍曦公主遠嫁重洋的,你倒是好反其道而行之,一而再再而三的從中作梗,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朕會遷怒與你?”
“臣妾冤枉。”玲瓏飄移的眸光落在了徽祁的臉上,說道:“臣妾也是建議讓她選擇寶珞公主的,臣妾知道珍曦公主是國之根本不過或動,怎會這樣巧妙的安排?”
徽祁的雙眸如同波光粼粼的太液湖水,“你不要告訴朕那張畫不是你的安排!”
“畫?”玲瓏驚懼,但是並不解釋,說道:“就當是臣妾弄過來的畫,不過臣妾和穆謙之大人關係並沒有熟到可以將畫布置在那裡的程度,再說了臣妾並不知道皇上在哪裡開宴,臣妾要想要讓珍曦公主萬眾矚目,有的是方法不是嗎?皇上?”
燭光給玲瓏瘦小的身影渡上一層金色的光暈,玲瓏微仰著頭看著徽祁,,神色靜寧而又安詳完全沒有一個撒謊者應該有的驚慌失措,也是玲瓏膽大心細,早就已經佈置好了,又說道:“既然是皇上疑心臣妾在這件事情裡面做了手腳,皇上可以順藤摸瓜查一查,如果查出來是臣妾的手腳臣妾自然是一句話都不說。”說到了這裡玲瓏的嘴角彎成一個嘲諷的弧度繼續望著徽祁,“況且德妃也不是傻子,有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恐怕只有老虎自己了,皇上……”
玲瓏意味深長的說完,看著徽祁,徽祁的臉色漸漸的變得柔和了不少,嗔視著玲瓏,“依照你說,是朕果然冤枉了你?”
玲瓏一雙眼光射寒星,“皇上知道什麼叫做一石三鳥嗎?這樣以一來表現了珍曦公主,二來明顯讓拓跋銳自慚形穢,這樣一個頂級的公主怎麼會下嫁?三來,就是可以借用這件事情剷除掉臣妾這一個絆腳石。”玲瓏兩彎眉抖動著,傷感的望著徽祁,良久嘆了口氣說道:“其實充儀姐姐與臣妾已經去尚宮局給寶珞做好了嫁衣,皇上不妨抽時間去看看就明白了。”
玲瓏自然是心雄膽大,這些事情做的自然是天衣無縫的,加上玲瓏很少撒謊,這一次撒謊自然也是不會被徽祁看破的,徽祁的眼眸隱隱有光澤流動,“起來,是朕沒有搞清楚狀況就冤枉了你。”
“並非如此,皇上,此事還是調查一下的好。”玲瓏想辦法戳到了徽祁的軟肋,徽祁早就知道慕太傅有不臣之心,只是一時間隱而未發罷了,現如今大概是落實了,自然是不需要查一下這件事情的詳情細節。
“只是寶珞今日實在是有一點……”徽祁不知道如何措辭,玲瓏嘆了口氣,“皇上也是看到了拓跋銳的形貌,倘若皇上是寶珞公主,自然也是這個樣子吧。”徽祁的眼睛裡閃動著一種暗淡的光芒,“是朕對不住陳充儀與寶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