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拓跋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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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拓跋王子
這人喝酒倒是不含糊,只聽見“咕嘟”兩聲,玲瓏連忙抬眸,他寬大的喉嚨已經嚥下了皇宮裡面最好的佳釀一壺春,徽祁笑道:“你西夷人果然是豪爽,吃酒也是與京中男子不同。”
徽祁說著話陪著這個拓跋王子吃了兩杯酒,玲瓏故意將酒漬弄到了石榴裙上面,這才告罪先行離開了,就連沁兒也是看到了拓跋王子,不禁皺眉,“這個可汗的兒子怎麼如此獐頭鼠目,沒得白白糟踐了寶珞公主。”
玲瓏心裡面只是覺得有一點忍不住的噁心,胃中忽然間翻江倒海,再也忍不住嘔吐了出來,沁兒一邊給玲瓏擦拭,一邊說道:“娘娘可是被這人的長相唬住了?看娘娘噁心的樣子,奴婢也是可見一斑了。”玲瓏擺了擺手,站了起來,說道:“本宮是不會讓寶珞公主嫁給這樣一個人的,此人面容不堪之至,本宮自小到大是從所未見這樣醜陋的人。”
“可是娘娘,畢竟皇命不可違,大概是鐵板釘釘了,娘娘為何偏偏要這樣做?”沁兒為玲瓏抱不平,玲瓏伸手將額前細碎的劉海捋到了頭頂,說道:“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才是本宮要做的事情,況且本宮與充儀娘娘私交甚篤,並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讓充儀娘娘一蹶不振。”玲瓏一想到那面容醜陋的拓跋銳,胃袋裡面就翻江倒海起來。
晚間徽祁已經安排了筵宴準備給使者接風洗塵,大概大家都猜到了使者就是拓跋可汗的長子,這樣一來都是有作用的,可謂是自己挑選自己看得上眼的帝姬與公主吧,看來他們也是鐵了心要將公主娶走了,而且為了防備徽祁從中作梗,竟然先行一步到了帝京,這些人也是不好相與的。
還未到晚間,玲瓏面前的畫已經成功了多一半,沁兒掌燈過來看一眼說道:“奴婢原以為是寶珞公主,竟然是珍曦公主,美則美矣,殊無靈魂。”
玲瓏看一眼自己的傑作,畫上的女子清靈如同山間的朝露,肌膚晶瑩勝過了十二月的冰雪,但是危險的也就如同山間朝露一樣,誰也不知道多麼快就會消融。
最後一筆畫好了以後,玲瓏支頤看一看畫,問道:“你覺得比真人如何?”沁兒只覺得玲瓏畫的美不勝收,赧然說道:“娘娘丹青妙筆,雖然寥寥數筆但是奴婢卻覺得畫的美了一些,真正的珍曦公主並沒有這麼好看,而且也沒有這麼妖嬈。”
玲瓏點頭,說道:“你可認識今天筵宴的小宮女?”
沁兒點頭,“圓和姑姑我是認識的,娘娘如果要神不知鬼不覺奴婢就將這幅畫送到姑姑那裡去,姑姑再給小宮女,這樣就行了。”玲瓏凝眸沉思了片刻,點頭說道:“就掛在東壁就行了,通明殿裡面的畫作本來就多不勝數,務必要讓拓跋銳看得到,這一點你可明白嗎?”
沁兒自然知道茲事體大不敢自專的,玲瓏拿出了兩塊元寶,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但是有了這個大概是不會被人知道的,去吧。”沁兒接住了畫卷去了。
玲瓏剛剛作畫完畢,活動著手腕,看一眼外面的風景,江城如畫裡,山晚望晴空。大概過不了多久就開宴了,徽祁已經命人過來傳話,
說是在通明殿開宴,玲瓏早就已經整裝待發,這一幅畫是最後的撒手鐗了,玲瓏只能賭上一把。
過了會兒,沁兒已經過來了,“都辦妥了。”
玲瓏這才站了起來,活動一下手腕說道:“過去吧。”
兩水夾明鏡,雙橋落彩虹,遠遠的就看到通明殿裡面燈火輝煌,玲瓏說道:“都說月下看美人,這樣的韻致其實是不錯的,唯恐拓跋銳月下並不措意,這就不好了。”
“不會的,奴婢已經安排好了。”沁兒語聲沒有任何的起伏。
玲瓏到了通明殿,這裡已經人滿為患,妃嬪們應邀全部過來了,一片歡聲雷動,徽祁伸手示意玲瓏道右手的第二個座位,眾妃嬪自然是知道徽祁的意思,唯有玲瓏讀書多,這樣子就不會丟了顏面。
玲瓏淺笑,看一眼拓跋銳,“拓跋王子,不要拘禮。”
拓跋銳淡淡的應著,玲瓏左顧右盼一下,就連德妃與皇后也是來了,皇后給玲瓏投過來一個勖勵的眸光,玲瓏微微頷首,看到德妃的那裡,德妃就像是木雕泥塑一樣,完全是沒有任何的表情。陳充儀呢,玲瓏看到陳充儀臉上就像是遭到了霜打的茄子一模一樣,玲瓏不好說什麼,只是微微的點頭。
相由心生,這樣的男子大概內心裡面也是這樣的,玲瓏幾乎是不敢看拓跋銳的臉。
妃嬪們竊竊私議,有人的話題自然到了拓跋銳的長相上面,唯獨當事人自己不以為然,寧煙流淺笑說道:“拓跋王子悍勇,從面上就可以看得出來,草原上的男子就是不一般。”
拓跋銳自負的笑一笑,“自然是與京中的奶油小生不一樣的。”
玲瓏凝眸忍住了噁心看了一眼拓跋銳,那張臉真是不敢仔細看,如果仔細看真的是有一點畏懼。
珠輝璀璨,通明殿裡面點起了燈燭,一片鶯鶯燕燕,香風陣陣。
拓跋銳說道:“可汗讓外臣過來瞻仰天朝的民風與皇室之貴胄氣氛,說京中有三寶,一是山水,二是美人,還有一個是墨寶。”
玲瓏本以為剛才的畫卷已經用不到了,但是聽到說到這裡,也是微微的有點雀躍,徽祁點頭示意玲瓏說兩句什麼,玲瓏點頭說道:“拓跋王子所言甚是,山水大概是帶不走的,倘若落在畫中倒是可以帶走的,”說到這裡,玲瓏側眸看一眼東壁,拓跋銳的眸光自然也是落在了東壁,玲瓏含笑說道:“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京中的畫作便是有這樣的美麗,拓跋王子倘若想要什麼畫作,現如今皇上應該是會給你的。”
拓跋銳慢慢的站起了身,走到了東壁,因為是在燈燭裡面,自然眉宇間隱隱光華波動,走到了那裡,微微的站定了,指著一副掛在空中卷著的畫問道:“這一幅畫?”
徽祁也是才發現這裡竟然有一幅畫是卷著的,玲瓏也是剛剛發現,揮了揮手,祿公公已經走了過來,用金擊子輕輕一打,畫卷已經打開了。
裡面的女子美不勝收,拓跋銳的眸子流轉熠熠的光華,眾人也是大驚失色,誰也不知道珍曦公主的畫為什麼到了這裡,大家都圍攏了過
來,因為都知道玲瓏這今天在忙著幫陳充儀,自然是見風使舵,寧煙流大驚小怪,“看這幅畫,竟然好像是珍曦公主?”陳充儀也是鼓起了勇氣,說道:“確實是珍曦公主。”
季朱華臉上有一個莫測的微笑,說道:“只是不知道珍曦公主的畫像什麼時候到了這裡?”
眾人顯然是沒有深究的意思,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幅畫,拓跋銳看著這一副畫,畫上的女子嫵媚姣妍,讓人見之忘俗。
德妃冷冷的說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祿公公不卑不亢的回答:“看這筆鋒大概是穆謙之穆大人的傑作,只是為什麼會掛在這裡,大概是奴才們看這裡空蕩蕩的,這才掛在了這裡,德妃娘娘不要生氣,讓奴才去拷問一下。”德妃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玲瓏看著德妃,德妃的眼風冷冷的掃視了過來,玲瓏也是沒有辦法,並沒有躲避。
拓跋銳那雙色眯眯的美眸緊緊的望著畫卷,忽然間大手一揮將畫卷收了起來,然後抱在了懷抱裡面,“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果然是名不虛傳,這個公主可否賞賜給外臣呢?”拓跋銳將懇求的目光落在了皇上的身上。
徽祁也是不明白緣何珍曦公主的畫像會在這裡,不過淡淡的應道:“這個是珍曦公主,不過是畫像罷了,真人未必會有這麼美麗,你也知道京中的畫師個個都是毛延壽一般的人物,騙一騙人罷了。”
“非也非也!這個女子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此公主外臣倒是想要看一看的,大概已經讓外臣心猿意馬,還請皇上準允。”拓跋銳竟然學著京中的男子給徽祁脫帽磕頭,徽祁點頭說道:“既然是你要看,那麼朕怎可拂逆你的意思,來人,召公主與帝姬們全部過來。”
玲瓏心裡面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因為今天使者過來的訊息玲瓏是告訴過陳充儀的,並且百般的囑託過了務必讓寶珞公主顯得不成體統一些,自然變成了綠葉就保住了自己的安全。
過了會兒,公主帝姬們已經全部過來了,玲瓏頷首看一眼姍姍來遲的寶珞公主,寶珞公主顯然已經是有了準備,不但是穿著不出彩,整個人就像是一塊已經年深日久蒙塵的雞血石一樣,沒有什麼光澤,讓人一見之下也是覺得老大的沒趣。自從珍曦公主走進來以後,拓跋銳的目光就一瞬不瞬的望著珍曦公主,玲瓏心裡面暗暗的驚喜,想到了這裡自然是高興的。
眾公主與帝姬拜見了皇上與拓跋銳,唯有珍曦公主與寶珞不敢正視他,因為她們已經知道了這兩人裡面總是少不得有一個人要去做這個鳩形鵠面王子的王妃,看到這樣一張臉都是驚懼。
徽祁微微的咳嗽,說道:“右手第二就是珍曦公主,拓跋王子可以看一看。”
這人竟然是有了一點羞澀,不過很快就冷笑,說道:“妙哉,妙哉。”玲瓏聽到這裡,已經有了計較,看了一眼陳充儀,陳充儀實在是想不到竟然是可以反敗為勝的,也是將皺緊了的眉頭微微的舒展開來,玲瓏今晚故意不說很多話,以免被徽祁和季朱華知道一切事情都是自己事先籌措好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