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七十七章 陳情表

第一百七十七章 陳情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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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陳情表

經過皇后的授意,玲瓏這才有了勇氣,今天一天果然是“事到萬難需放膽,宜於兩可莫粗心”了。

沁兒問了祿公公這才知道徽祁並沒有離開,玲瓏通傳了,這才到了上書房裡面。

徽祁臨窗而坐,蹙眉看著庭院外的一株山茱萸,早春風暖鶯嬌,露濃花重,天氣和煦,外面春光如同一卷上好的絹畫一般,玲瓏不敢打擾徽祁,只在旁邊淡淡的看著。

終於,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還是落了過來,玲瓏看到徽祁凝眸望著自己,連忙陪著小心行禮,“臣妾見過皇上。”

徽祁的神情不悅,眉峰微微的高挑,“可是丟了什麼東西,去而復返?亦或者有了新的主意,這麼快又回來,偏是害怕朕落定了主意。”

“皇上明鑑——”玲瓏不敢藏私亦不敢搪塞,微微躬身說道:“皇上,臣妾確實是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一來可以保全皇族的顏面,二來可以順利和親,這樣一來豈不是兩全其美?”

窗外柳絮紛飛,像是人捕捉不了的先抽別緒一樣,徽祁的眸子又落到了外面,玲瓏本已失望,但是徽祁涼涼的開口,說道:“說來聽聽。”

玲瓏忙整肅儀容,站了起來,說道:“皇上可否偷樑換柱?”

徽祁輪廊分明的臉龐上因為這句話有了一點拘攣,指著玲瓏厲聲問道:“朕的婕妤,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玲瓏雖然畏懼,但是依舊是不卑不亢的回答,“皇上,這也是進可攻退可守的兩全之計,求人須求大丈夫,濟人須濟急時無,還請皇上三思而後行,皇上一直以來謀定而思動,臣妾的微末伎倆在皇上的眼中自然是不足道哉的。但是珍曦公主有珍曦的好處,寶珞公主有寶珞的好處,大概都是國之根基,黃上倘若將目光放在前方,也無不可。”

“過來回話——”徽祁伸手將南珠在空中擺了擺,玲瓏到了徽祁的身旁。

徽祁伸手,玲瓏原以為徽祁要在自己臉上打耳光,自然是做好了準備,誰知道徽祁不過是勉強的笑一笑,語聲微微沙啞,問道:“你與陳充儀究竟是什麼關係,這樣關係寶珞公主,寶珞年紀已經到了,就算是今年不婚配,明年也是免不得的,這就是女子的宿命。”

玲瓏因為緊張,稍微舔舐一下薄而紅潤的嘴脣說道:“臣妾與陳充儀也不是多麼根深蒂固的友情,與穆德妃也是泛泛之交,不過是不想要公主下嫁罷了。”玲瓏語聲若似如蘭花之幽,說完以後微微舉眸看著徽祁,徽祁淡應,“這今天你可累了?”

玲瓏不敢搖頭也不敢點頭,有點無措的看著徽祁,徽祁笑一笑說道:“朕看得出來為了這件事情陳充儀沒有少求你,既然是你已經這樣說了,朕未免你傷心,可以考慮一下你的方法,不過這個方法可行不可行還是未定之天,你可明白朕的意思?”徽祁的語聲清淡如蓮蕊,但是寒涼的也是直逼入心肺。

玲瓏側首,點頭說道:“臣妾靜候佳音,皇上不會陷臣妾於不義的,臣妾相信皇上。”

徽祁雙目湛湛有神的看著玲瓏,良久

擺了擺手,“去吧。”

玲瓏頰邊微現梨渦,“臣妾告退了。”

玲瓏剛剛回到了雲鸞殿,麗笙面色有點焦急,“娘娘可算是回來了,剛才奴婢聽說陳充儀到了德妃那裡,受了好一通零碎氣。”玲瓏秀美無倫的臉上露出一個隱忍的怒意,“姐姐真是糊塗,如此存亡之際,怎可輕易懇求德妃,德妃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公主跳入火堂子裡面。”玲瓏那雙柔美如玉的手取過來文房四寶,輕輕展開了紙箋行雲流水寫完了一封信,給了麗笙,“去給充儀姐姐,告訴充儀姐姐橫豎還有我呢。”麗笙連忙拿著信去了,玲瓏只覺得累極了,自然是懶怠動彈的,這樣靠著休息,不禁睡著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玲瓏只覺得鼻端微微的癢,打一個噴嚏旋即睜開了眼睛,原是徽祁用南珠上面的流蘇在玲瓏的鼻端輕輕的拂動著,玲瓏抬眸乍然看到是徽祁忙不迭的行禮問安,徽祁將玲瓏攙扶起來,那雙清澈的眼睛凝視著面前的九五之尊,“皇上可是有好訊息過來嗎?臣妾簡直迫不及待了。”

徽祁只是淺淺的笑著,良久微微的嘆息說道:“朝中並沒有適齡的女子,況西夷已經說了必須是公主,上次夜宴的時候大概已經是見過了公主的才藝,所謂百年樹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培養一個人的困難,朕也是有了難處。”

玲瓏那嬌豔若滴的櫻脣微微的顫抖,“按照皇上的意思……寶珞與珍曦不可倖免於難了?”

徽祁的嘴角勾起一抹難以言喻的笑容,“玲瓏你言重了,實際上到西夷去並無不妥,朕已經打點好了一切。不過遠隔重洋,不可隨時隨地回來罷了,實際上每一年的年末過來進貢的時候也是可以回宮暫住兩日的。”徽祁說的勉強,玲瓏面如死灰,絞著手中的一方錦帕,徽祁伸手將玲瓏蜷曲著的手慢慢的撫平,這才囅然而笑,“罷了,你也盡了力,如今智盡能索,只能這樣了。”

玲瓏那明珠生暈的眸子微微的晃動,只能點了點頭,當晚徽祁留宿在雲鸞殿,一夜被翻紅浪好不受活。第二日,天光,徽祁早就走了。

玲瓏疲累,好不容易支起了身子,沁兒到寢殿裡面幫著玲瓏梳洗,玲瓏嘴角不覺含笑,“看來如今是沒有辦法了,只求充儀姐姐不要過分悲傷了。”

沁兒的手停下來,說道:“實際上不管到哪裡左不過公主是不可留在身邊的,皇族的女兒更是不可留在身邊的,豈不聞戲文裡面老是說“願生生世世不要生在帝王家”嘛!”

玲瓏那美玉瑩光的眸子裡面有了晦澀,“只是我不知道該如何給陳充儀一個交代。”

沁兒將最後一條纖腰玉帶送了過來,玲瓏穿好了以後,沁兒嘆口氣說道:“充儀娘娘是聰明人,她也知道茲事體大不是一般人力就可以逆轉的,所以定然不會怪責娘娘,況且娘娘並非是袖手旁觀,如今聖意已決,也是沒有辦法了。”

玲瓏伸手將頭頂的鸞鳳輕輕的正一正,嘆口氣說道:“也著實是沒有辦法了,只能這樣了。”

這些話還沒說完,祿公公已經飄然而

至,手中的蠅拂子晃動一下,甩著馬蹄袖拜倒在了玲瓏的身旁,“娘娘,午間皇上說不用去上書房伺候著了,而是到聽香水榭裡面去,請娘娘盛裝。”

玲瓏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只是微微的點頭,問道:“究竟怎麼說,有什麼別緻的事情等待著本宮嗎?”

“這個?”祿公公也是不知道什麼事情,冥思苦想一下微微的搖頭說道:“奴才也是傳話筒罷了,倒是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大概聽皇上的口風是要娘娘穿的隆重一點。”

玲瓏點了點頭,說道:“午間本宮自然回到聽香水榭的,公公過去回話吧。”

祿公公一溜煙到了前朝去。

“換裝吧,”玲瓏清雅絕俗的臉上是一個微微的不耐,“好不容易穿的齊整,偏偏又要換裝。”

玲瓏換了迷離繁花絲錦的芙蓉色廣袖寬身上衣,站在了水銀鏡的前面,沁兒看了看微微的點頭,“但是奴婢還是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意思?”

玲瓏也是一知半解,但是盛裝一般是有事情的,不然也不會這樣,只能點頭說道:“大概是見什麼人吧,莫非是本宮家裡面的人來了?”不過想一想也是不可能的,這樣的好事情怎麼會落在自己的頭上?

過了好一會兒,玲瓏都是如坐鍼氈的,祿公公過來引路,玲瓏與沁兒麗笙一路迤邐到了聽香水榭,玲瓏不免疑惑,問道:“可是見什麼人?”

祿公公這時候已經知道了目的,說道:“聽說是西夷的使者,是西夷可汗的長子拓跋銳。”

“本宮知道了,”玲瓏伸手將眼角那碎珠流蘇扶到了耳朵後面,眼睛如同星光閃爍,問道:“可是那個和親的物件?”

祿公公閃爍其詞,只是微微的點頭。

少時,已經到了聽香水榭裡面。

臺榭綠陰濃,薰風細。石榴美豔,一撮紅綃比。距離遠遠的玲瓏就看到了徽祁與可汗的長子,雖然是遠距離,但是玲瓏依舊是感覺到了一種不悅,這個人的側影看起來並非中原人玉樹臨風的樣子,想必是形容鄙陋不堪,玲瓏舉步到了水榭裡面。

徽祁看到玲瓏進來,為之先容的介紹了兩句,可汗的皇長子拓跋銳左手在輕輕的放在了右面的胸口,“外臣拓跋銳見過婕妤娘娘。”拓跋銳這才抬眸,只是一個宮中的娘娘就如此的光豔如霞,可想而知皇帝女兒的姿容,不禁心生喜悅。

玲瓏微微的點頭,“本宮見過皇儲。”

玲瓏幾乎是不敢抬頭的,這人不但長著一雙三角眼,而且那左右二分的鬍鬚看上去焦黃而又猥瑣,整個人看上去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完全沒有京中男子的偉岸與高大,甚至讓人一看之下就想要退避三舍,玲瓏坐立不安。

徽祁伸手舉過來酒杯,“這位是拓跋可汗的皇長子,玲瓏你可敬酒給他。”

玲瓏經過徽祁的授意,連忙舉杯,清酒堆盤,玲瓏微微的頷首,“本宮敬拓跋王子一杯。”

拓跋銳只將那雙三角眼上下打量著玲瓏,玲瓏覺得無禮至極,低垂了臻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