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一聽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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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一聽鍾情
“對。就是聲音。因為聲音是個很奇妙的東西。人的容顏,可以隨著時光的流逝而變的滄桑,皺紋遍佈臉頰,唯獨聲音不會變。再加上,美人豔,很有可能會是蛇蠍心腸的。”王紹華一本正經的說道。
“呵呵。”老朱乾笑了下,說道:“那聲音也有時候會欺騙人的,好聽的聲音,不一定心腸就好的。”
“心腸好不好有什麼用呢?關鍵是我聽一個聲音,如果那聲音真的可以讓我心動的話,那麼我就已經喜歡上他了。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無論他做什麼,我都會支援她。即便她是邪惡腹黑家善良,那麼她所犯下的一切錯誤,我寧願和她一起承擔。”王紹華再次說道。
“王紹華,你剛才說我們看女人的容顏。身材等,就是有些盲目,現在你沒有發現,其實你更盲目嗎?”張默笑著說道。
“是啊。你不是一直說我,我很盲目嗎?”王少華反問道。
“……”張默一時之間無語。
“算了,我們還是對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穆檸的事情感興趣。”老朱有些無聊的說道。
“第一句話,不是給你說了嗎?”王紹華問道。
“關鍵是第一句話,她對你說的什麼啊?”老朱忍不住的問道。
“這個,天機不可洩露。”王紹華詭異微笑的說道。
“老朱,你也別問了,想從他嘴裡問出了實話,簡直太難了。因為有時候,他即便說的是實話,我們也不一定能聽的出來。”張默無奈微笑的說道。
“你去一邊的。那是你智商有問題,你聽不出來他那一句話是真話,哪一句話是假話,但是我能聽得出來!”老朱氣結的說道。
“呵呵。”張默乾笑了下,問道:“那我問你,剛才說了那麼多,王紹華那一句話,是真話,哪一句話是假話呢?”
“這……”老朱頓了頓,最後沒好氣的說道:“他剛才說得都是廢話,哪有一句話是有用的啊!”
“這不就對了嗎。”張默得意微笑的說道。
“算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陳威也失去了興趣的說道。
“其實,他的性格是多元化的,時而微笑,時而冷漠,時而殘忍,時而熱情等。這一些性格,都是他性格中的一部分。所以讓別人看上去,有可能都是假的,但卻是他多元化的性格中真實存在的。”張默接著說道。
“嗯。”王紹華似有反省的點了下頭。
“還有,他最大的優點和缺點,就是天生憂鬱。什麼時候,都可以讓他憂鬱,就算是遇到好的,開心,幸福的事情,他都可以憂鬱起來。因為開心和幸福的時候,他根本不會享受,而是想到將來殘忍凋零的結局,所以不由的憂鬱起來。並且這種人,愛聽的歌曲,都是悲傷的歌曲。尤其是悲傷的時候,就更愛聽悲傷的歌曲。”張默又接著說道。
老朱頓了頓,突然從王紹華耳朵旁拿過來一個耳機,放到自己耳朵中聽了下,不由的點了下頭,說道:“這歌曲,的確狗悲傷的。”
“悲傷的歌曲好的,一般容易進入人內心世界,讓人很難忘懷的歌曲,都是悲傷的歌曲。”王紹華說道。
“呵呵。是不是等你失戀的時候,我們應該把你放到十八樓頂。這樣你更能體會到那中失戀的痛苦,甚至更能體會到那些為愛自殺人的痛苦感覺呢?”老朱怪異微笑的說道。
“自殺,對自己生命的不否則。如果自殺真的能解決問題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人痛苦了。”王紹華說道。
老朱皺了下眉頭,說:“你貌似說得有些亂。”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亂的,如果不亂,就不是世界了。”王紹華說。
“好吧。我不知道你轉移話題轉移到哪裡了,不過我先告訴我,人家打二了,咱也打二了。但是不同的時候,人家已經一圈了。”老朱沒好氣的說道。
王紹華卻毫不在意說道:“打牌嗎,就是娛樂下,何必那麼認真的。來,連扣,這算什麼扣,哦,三姊妹對扣底牌,地盤分數要翻六十四倍,哦,底牌是我反你們的時候,扣下的,八張底盤,八十分。老朱,那你手機計算下,這是多少分數……”
旁邊的張默額頭上盡都是黑線,這個傢伙打牌平常不說話,到最後這一把,這夠狠的啊。那也是最後一把,因為陳威不再打了,至少那個晚上,已經放棄了。
“你說了那麼多有關摩羯座的事情,因為知道摩羯座的性格,那就是沉默在黑暗中,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吧。”王紹華微笑的說道。
“無所謂,就是娛樂下,何必那麼認真的。”張默也微笑的說道。
也許,今天的話,只不過是無聊的談談罷了,並沒有幾個人會記載心中的。老朱是不會,陳威也不會,張默也不會,但王紹華卻深深的記在了心中。似乎只要與他有交集的人,他都會記在心中,深深的思考,計算著。除非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又或者,這些人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他才會忘記有關這些人的事情。似乎這些人的存在,就是對他的一種威脅。即便他沒有害人之心,但卻有著很強烈的防禦之心。
與此同時,在女生樓頂。
“昨天在公園裡面玩的還不夠痛快嗎,怎麼今天又來樓頂上玩了。”穆檸打了個哈欠,說道。
曉菲抬頭望著天空,說道:“這裡的天空,沒有我們家鄉的好,我們家鄉的天空,一道夜裡,會看到很多的星星,這裡只能看到一片灰色,灰濛濛的,把人的心都變成了悲傷的了。”
“灰色不一定代表悲傷。”這個時候,穆檸說道。
“哦?”曉菲有些不解的問道。
“很簡單啊。如果心快樂的人,即便是生活在灰色的世界之中,也不會悲傷的。如果人的心是悲傷的,即便是生活在色彩繽紛的世界之中,依舊感覺到會是悲傷的。”穆檸說道。
“也是,很多時候,人還是太主觀,並不是客觀環境改變了人,而是人無法適應在這客觀環境之中,也許開始反抗,也許開始墮落其中吧。”曉菲思索的說道。
“就是啊。人嘛,在精神的世界之中,總是無法擺脫精神的。儘管離不開時物質,但似乎只要有一點的物質基礎,那麼精神的世界,就會佔很重要的一部分。也許我們本身就是自私的吧。”穆檸又接著說道。
“呵呵。”曉菲乾笑了下,突然轉移話題,問道:“你覺得老朱這個人怎麼樣?”
穆檸心裡猛地顫抖了下,她知道老朱是喜歡曉菲的,於是有些酸酸的說道:“老朱啊,就那樣吧,有些高傲,但的確有高傲的本錢,因為他寫的詩歌,真的很不錯。”
“嗯。寫的挺好的。對了,你感覺王紹華怎麼樣?”這個時候,曉菲又突然問道。
穆檸皺了下秀眉,說:“他啊,他是一個很冷漠憂鬱的一個人。整天一個人坐在那裡,即便身邊有朋友坐在他的身邊,也讓人感覺不出來他的存在。還沒事經常胡亂寫一些東西。”
“哦。他寫東西?”曉菲有些吃驚。
“嗯。”穆檸點了下頭,說道:“他寫的都是一些心靈感悟罷了。不過看著很有道理,也很消極,很悲傷。還是不看為好。”
“呵呵。看來你倒是滿注意他的啊。”曉菲微笑的說道。
“不是我注意他,是他總是喜歡趴著,我還以為他睡著,就去逗他,結果他猛地抬起頭來,把我嚇了一條。我後來才發現,原來他根本沒有睡覺,而是在寫東西。”穆檸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曉菲似乎有些失望的說道。
“怎麼了?”穆檸有些不解。
“沒什麼,只是感覺我老鄉怪異的很。”曉菲說道。
“是啊,你老鄉好像就是天生的憂鬱機器,只要一起來,似乎機器就開始發動,然後開始憂鬱起來。”穆檸說道。
“嗯。”曉菲點了下頭,說:“深有同感。”
“好了,不說你老鄉了,說老朱吧。你有沒有發現,老朱似乎對你有意思。”穆檸思索了幾分,還是試探的說道。
“呵呵。你開玩笑吧。”曉菲笑著說道。
“你看像嗎,從他最近一些怪異的舉動上,可以看出來的。只要一寫出來詩歌,就開始教室的大聲呼喊,剛開始我以為,他是打算讓全班離的人都知道才肯罷休,後來發現根本就不是。”穆檸說。
曉菲不解的問道:“是啊,他太高傲了,恨不得讓整個地球人都知道他寫的詩歌。”
“呵呵。”穆檸乾笑了下,說:“難道你就沒有發現,當你一過去的時候,他就不喳喳了,開始坐在那裡,跟你講寫作的全部過程嗎?”
“這個,沒發現啊。”曉菲驚詫的說道。
“那你現在回想一下,曾經的情景。”穆檸說道。
曉菲思索了幾分,隨後有些怪異的說道:“好了,不說他了。還是說王紹華吧。”
“哎呦。”穆檸有些糾結的說道:“班裡的男生雖然沒幾個人,但也不至於就他們兩個吧。你怎麼一直說他們兩個呢?”
“呵呵。”曉菲乾笑了下,還是決定說道:“你沒有發現,王紹華對你有意思啊。”
“卻,你開玩笑吧。”穆檸一臉的不相信。
“自己回想下。”曉菲微笑的說道。
穆檸剛開始嘴角輕蔑的微笑,但越來越無法笑得出來,最後變成了嚴重的表情,問道:“你,你不是開玩笑?”
“是不是開玩笑,只有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了。”曉菲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會,絕對不會的。”穆檸反覆的說道。
“其實很多的事情,都已經擺放在眼前,只是人的內心出現了反抗,固執認為不會的,堅決不允許。也許是太突然,也許是太害怕。害怕得到後會失去,也許是害怕不知道如何拒絕,拒絕之後,朋友又該怎麼做吧。”曉菲幽幽的說道,似乎說著自己的事情一般。
“人總是矛盾的。害怕得到卻又怕得到。”穆檸苦笑。
“其實是男人太過於霸道。在他們的世界之中,只有得到和不得到,得不到就徹底的遠離,不會有距離的朋友。”曉菲說。
“是啊。是我們想要的太多,還是我們太霸道了呢?”穆檸說道。
異日。新的一週,所有的事情,似乎都經過了一個輪迴,走到黃泉的路上,喝過孟婆的忘情湯,重新有了一個新的人生。雖然沒有換皮囊,也許他們的心也都沒有換,但卻換上了以為表面的偽裝。
“曉菲,我剛寫的詩歌,看看。”老朱興高采烈的拿著詩歌,走了過去。
曉菲看了一眼,勉強微笑說道:“很好。”
“走,去我那邊,我給你講解一下。”老朱微笑說。
曉菲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還有事情。”
“有事情?”老朱啥愣住,接著說道:“一會兒是自習課,我們在學校,能有什麼事情啊。”
“啊……”曉菲結巴了,這個時候,正好看到王紹華從外面走了進來,於是慌忙的喊道:“老鄉,過來一下,有事情商量。”
王紹華皺了下眉頭,他在遠處看了下,老朱也在旁邊,心裡頭有些不樂意去,去了自己難免又稱了燈泡。但曉菲的話,他還是無法拒絕。心裡頭琢磨了下,還是去吧。人很多的時候,都是這樣的。不想做不喜歡的事情,但還要去做!
“什麼事情,還用跟我商量。你直接下命令,我遵從就行了。”王紹華微笑的走了過去,說道。
“週五,我們一起逃課回家吧。”曉菲說道。
“啊?”王紹華直接愣住。
“你剛才可是說了,聽從我的命令。”曉菲得意笑著說道。
“你們聊,我有事。”老朱說罷就冷冷的離開了。
王紹華再次愣住,隨後鬱悶的說道:“那你幹嘛不提前給我說一聲的。”
“我剛才本來打算給你商量的,是你直接說的,不用商量。”曉菲一副無辜的表情。
王紹華無語,乾笑的說道:“這次我認栽了。”
“怎麼了?”曉菲疑惑問道。
“沒什麼。呵呵。”王紹華乾笑。
當王紹華轉過頭的時候,正好看到老朱和穆檸在一起聊天,他們不知道說什麼,但是兩個人很開心。一下子,心裡頭的邪惡就上升起來。
“好。週五一起回家。”王紹華說完,就直接的走了。
回到座位之後,穆檸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但卻看到王紹華依舊一副冷漠憂鬱的樣子,只是心裡頭稍微震動了下。王紹華也只是淡漠看了他一眼,便又接著睡覺了。
王紹華就是如此這般的人,他的心再痛,也不會讓別人知道的。用冷漠偽裝的自己,像一隻黑暗中孤獨的狼。這是穆檸對王紹華的評價和看法。那一天。雖然是白天,但是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旁邊就是一直狼。孤獨卻沒有任何邪惡的狼。
又或者,狼的內心存在的一直惡魔,但卻高傲的用善良壓制下來,誰也不知道他會什麼時候爆發出來。他感覺的到。若是這隻狼一旦爆發,那麼將是一個恐怖的存在。只是他需要多久才會爆發出來,也許是很快,也許是一輩子都不會。可是一旦爆發出來,又會如何呢?殘忍的毀滅整個世界嗎?
那天過後,穆檸發現王紹華一連好幾天都是那樣的,一直到週五,王紹華和曉菲同時消失了。這兩個人的消失,會成了很相對的反比。曉菲是班裡公認的班花,很多的男生都會注意,再加上曉菲平常人緣很好,淑女之中帶著幾分甜蜜可愛。所以她突然消失,很多人都知道,她是回家了。
而王紹華的消失,班裡卻沒有幾個人能感覺出來。除了王紹華宿舍的人,外加剛開始注意的穆檸,並沒有人注意到了。上午兩節自習課的時候,導員來到了班裡,坐在了王紹華的位置上。她和同學一起談笑一些事情,手也不斷的拿著王紹華的筆,在紙上胡亂划著什麼。
當時張默就在旁邊,鬱悶的看著這一切,不知道導員心裡頭怎麼想。因為曉菲是班裡的好學生,是老師眼中的好孩子。所以曉菲逃課導員是不會太為難的。但王紹華卻不一樣。平常就不愛和人交際,對導員更是沒有絲毫的親密,甚至有些厭惡。
但奇怪的事情,卻發生了。整整兩節課,導員始終沒有問王紹華。直到放學時候,導員疑惑的看了桌子上一眼,笑著說道:“這誰的座位啊,這麼亂。”
張默一下子傻了,不知道怎麼說。乾脆就不說,只是乾笑了下,當作沒有聽到。
導員卻微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一個大男生,弄這麼亂,將來怎麼找媳婦啊。”便又怪異微笑的看了他一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