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第一次不像約會的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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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第一次不像約會的約會
而張默差點暈倒。沒有想到。導員既然以為這個位置，是他的。並且臨走的時候，那個微笑充滿了詭異，似乎對張默說，我沒有點你名字，你好自為之吧。
然而，導員走到講臺上的時候，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事情，轉身過來，說道：“對了，今天下午要開班會，有重要的事情。還有，除了曉菲已經請假之外，下午要點名，誰也不能請假！”說吧就面無表情的離開了，整得自己跟一個牛人似的。
下午上課的路上。
張默鬱悶的看了下旁邊的老朱，說道：“這個王紹華逃課怎麼這麼點背啊。就逃這麼一次，還落入法網了。怎麼辦？”
“放心吧。沒事的，今天到導員坐在他位置上，都沒有發現他。”老朱一臉不在意的說道。
“呵呵。這次可是導員要點名的。”張默苦笑的說道。
老朱琢磨了下，說：“要不這樣吧，導員點名的時候，我們替他喊道。反正導員也從來沒有注意過王紹華的存在與否，應該沒問題。”
“現在也只能這樣試一下啊。關鍵是誰喊？”張默問道。
“你喊吧。”老朱說道。
“我和他聲音不像。”張默說。
“廢話，咱們三個人的聲音，誰和他的相像啊。”老朱說道。
“是啊。對了，我不能喊，我的名字跟王紹華的名字挨著呢。”張默說道。
“也是，我也的名字也跟王紹華挨著呢。”老朱說道這裡，看像了陳威，說道：“看來也只有你了。”
“我？”陳威愣住。
“對。只有你了。”老朱說道。
“為什麼是我？”陳威不服氣。
“不為什麼，就因為是朋友。”老朱說道。
陳威思索了幾分，說：“好。”
來到班裡之後。
老師看到一一點名：“王紹華。”
“到。”
“陳威。”
“……”
“陳威。”
“到！”
“王紹華。”
“……”
“王紹華。”
這次老朱他們傻眼了，這次導員沒有按照平常規律點名，還以為導員發現了王紹華的不存在，這個時候，卻聽到導員乾笑抬著頭，說道：“呵呵。看錯名字了。哎，不對啊，王紹華呢？”
“到！”這個時候，陳威又喊道。
“你是王紹華嗎！”導員生氣。
“……”陳威低頭不語。
“誰知道王紹華去幹什麼了！”導員再次問道。
“他……”張默不知道說什麼。
“上廁所去了！”老朱慌忙說道。
“是啊，我剛上廁所，遲到了。”
這個時候，王紹華卻突然出現在班級門口。把張默等人都給鎮住了。
“快上課去上廁所？”導員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王紹華平靜笑了下，說：“哎，人太老實了，直腸子，剛喝了兩口水，就得上廁所。”
“噗嗤。”導員忍不住的笑了。
“哈哈！”全班人爆笑。
“行了，回你座位吧。”導員說道。
王紹華回到座位的後。
“你不是和曉菲一起回家了嗎？”張默疑惑的問道。
“是啊。”王紹華回答。
“那你怎麼又出現在這裡呢？”張默接著疑惑的問道。
“我到我們那裡火車站後，發現我不知道為什麼不回去，於是就又買了一張火車票，直接過來了。”王紹華平靜的說道。
“……”張默額頭上盡都是黑線。
“再說了，我只是答應和曉菲一起回去，又沒有答應和他一起來。我和她一起回家，我已經做到了。”王紹華又接著說道。
“你，你真是個神經病！”張默無奈翻了個白眼，說道。
“沒辦法，人如果不神經病，一本正經的樣子，我是沒有辦法接受的。”王紹華說道。
“牛。”張默豎起了大拇指。
也許，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一些神經病，他們像瘋子一樣的活著，卻不得不那樣的活著。很多時候，他們也只是偽裝的自己，讓別人看到自己瘋瘋癲癲的樣，以為他們會很開心的。只是，終究不會遇到有會了解著他們的人。
他們也都希望一些人可以瞭解到他，但一旦真的被人瞭解之後，他們卻又會害怕，想盡辦法的躲避而去。也許是他們的防禦心太重了吧。真實怕被人傷害吧。
“你喜歡嗎？”這個時候，穆檸走來，問道。
“還好吧。”王紹華愣了下，沒有想到穆檸會突然跟他說話。內心不由的興奮起來但是表面依舊是一副冷漠的樣子，冷漠的將自己包裹著。
“你喜歡看誰的小說，郭敬明？”穆檸問道。
王紹華搖了搖頭，說：“郭敬明的小說，我看過幾部。《幻城》挺好的，最近的《悲傷逆流成河》很傷感。”
“你，就是注意裡面的傷感？”穆檸微笑的問道。
“是啊。要不怎麼會看著有感覺呢？”王紹華反問。
“也是。”穆檸點了下頭，又接著說道：“那你有沒有注意過，其實小說中的句子也很唯美，情傷。”
“嗯。注意了。”王紹華淡漠的說道。
“好了，不說這個了。其他人寫的小說，喜歡看誰的啊？”穆檸接著問道。
“古龍。”王紹華脫口而出。
“古龍？”穆檸愣了下。
“是啊，古龍的小說，我基本上每一本都去看。那才是一個真性情的才子。”王紹華眼睛冒光的說道。
“呵呵。”穆檸乾笑了下，問道：“那你說說吧。”
“《蕭十一郎》的電視劇你看過吧。蕭十一郎的痴情，但真是這個現實很難存在的人物。並且在機智和謀略上，也都是一個奇才。若不是感情深陷的太深，恐怕他最後也不會變成一個酒鬼吧。”王紹華嘆了一口氣，說道。
穆檸皺了下眉頭，說：“不可能啊，我記得蕭十一郎的結局不是這樣的，最後他和沈壁君好了，挺不錯的啊。”
“那是電視劇，不是小說。小說中最後是一個無奈的悲劇。蕭十一郎雖然扭轉了乾坤，但是他並不沒有殺了連城壁。”王紹華說。
“為什麼沒有殺連城壁呢？”穆檸問道。
“因為連城壁是連家堡的主人，而連家堡在武林中的地位，很高。是魔教的剋星。所以只要連家堡一天的存在，就始終會制約的魔教中人。所以連城壁不能死。沈壁君也不能死，因為沈壁君終究是連家的媳婦。而蕭十一郎呢，他也不能死。但卻可以像醉酒一樣的活著。反正他的心已經碎了，醉了。就做個酒鬼吧。”
“呵呵。”穆檸乾笑了下，說道：“小說都是虛構的。
“呵呵。“王紹華看出來，她的心不在這上面，於是乾笑了下，說道：“是我太愛幻想了吧。”
“嗯。”穆檸微笑眯著眼睛點了頭，接著說道：“對了，愛幻想的人，古詞寫的很好吧。”
“我？”王紹華愣了下，說：“我不行，我寫不好。”
“試一試啊。”穆檸期待。
“我連韻律都不會。”王紹華說。
“沒事，不要韻律。”穆檸說。
王紹華想了下，在紙上寫道：“落秋初涼，冷月綴金樽，煙霧繚繞酒亦醉，卻怨獨醒。臨風而舞，舞盡芳華，白衣凜冽，輾轉輪迴看不透，紅塵路。靜坐問佛，空鏡映韶華！”
穆檸愣了下，看了許久，詭異微笑的說道：“寫的很好啊。”
“呵呵。根本就沒有韻律，哪裡好呢。”王紹華苦笑的說道。
“嗯。感覺啊。”穆檸笑得更奸詐了。
“呵呵。”王紹華看到他臉頰上的微笑，說道：“我怎麼感覺你笑的那麼奸詐呢？”
“沒發現，你這個冷漠憂鬱的人，心裡頭還有那麼多的愁啊。”穆檸說。
王紹華無奈的聳聳肩膀，說道：“生在這個破地方，怎麼會沒有愁呢？”
“怎麼。這個地方不好》？”穆檸問道。
“不是不好，是人終究無法想佛那般的明鏡心罷了。”王紹華說。
“難道你打算出家？”穆檸問道。
王紹華苦笑，說：“我沒辦法出家，學歷太低了。”
“放心吧，只要心中有佛，佛就在心中，無處不是佛。”穆檸說道。
“呵呵。不過總是憂愁的人，似乎命不長啊。”穆檸笑著說道。
“人要活著那麼長時間幹嘛，關鍵是活著轟轟烈烈，在死之前，至少輝煌過幾次。這樣，死了才不會有遺憾的。”王紹華說道。
“是啊。”穆檸點了下頭，又接著說道：“但你為什麼寫詞都寫悲傷的呢？”
“可能是因為我天生悲傷憂鬱吧。”王紹華苦笑。
“為什麼悲傷憂鬱呢？”穆檸問。
“我也不知道。因為我總是看不到好的事情，即便是身在好的事情之中，也會不由自主的眺望將來的悲傷，所以就習慣的悲傷了。”王紹華說。
“可如果不經過輝煌，只是一味的悲傷，終究寫不出好的詩詞來。”穆檸思索的說道。
“嗯？”王紹華愣了下。
“你想啊，古代的李煜和李清照算是兩個詞絕的人物吧。李煜走過君王的輝煌，李清照走過幸福的生活。但是他們的時候，後來都發生了顛覆。回憶曾經的美好，心有感悟，才能寫出來好的詞啊。”穆檸說道。
王紹華無奈的聳聳肩膀，說：“沒辦法，我現在年紀還小，等我到了我失去所有，恐怕已經中年了。等不及，所以就先幻想自己已經失去，然後再寫吧。也許沒有當時的意境，但是慢慢體會，總會得到一些悲傷的。”
“好吧。不理論這個了。我們換一個話題吧。”穆檸說。
“好。換一個話題。”王紹華回答。
“你就沒有話題嗎？”穆檸問道。
“我啊？”王紹華無奈的笑了下，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太過於悲傷憂鬱了，讓我開話題，終究是悲傷的，不如你開話題吧。”
“好。”穆檸有些無奈，但卻又有幾分興趣的說道：“那你喜歡古代的誰？”
“李煜。”王紹華脫口而說。
“不說詞人。”穆檸說。
“項羽。博得沒人心肯死，項王從此是英雄。”王紹華回到。
“好吧。不說古人了。就是電視劇裡面的人物，你喜歡誰。”穆檸又接著問道。
“東方朔。”王紹華說。
“東方朔是誰？”穆檸詫異。
“《大漢天子》裡面的東方朔。一身白衣儒，靜坐茅屋知天下事。一身才學報復，一字測天機。”王紹華說。
“哦。”穆檸點了下頭，思索幾分，突然眼睛放光的說道：“東方朔，陳道明演得啊，我很喜歡陳道明的。很有氣質。”
“……”王紹華額頭盡都是黑線，一時之間比較無語。現在他才發現，原來穆檸喜歡東方朔，完全是因為陳道明演得。看來，女人崇拜偶像的心裡的確很強。
“你接著說陳道明啊。”穆檸接著說道。
“呵呵。”王紹華乾笑了下，說：“我喜歡東方人在裡面的測字，一個字知道天下所有的事情，甚至人的**，當真是神仙般的人物。”
“迷信。”穆檸直接打死。
“不是迷信。”王紹華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準確的來說，是聰明理智，是會察言觀色。很多的字，都是跟著他的計劃中走。所以他的測字，會很靈驗的。”
“那你喜歡測字嗎？”穆檸問道。
王紹華想了下，說：“挺喜歡的。”
“那好吧。你幫我測一個字吧。”穆檸說。
“好。你說吧。”王紹華說道。
“那就測一個鵬字吧。”穆檸說。
“什麼事情？”王紹華問道。
“關於我妹妹今年高考的事情。”穆檸說。
“那應該讓你妹妹說字啊。”王紹華一本正經的說道。
“廢話，我妹妹要是在這裡的話，還用你說啊。”穆檸嗔怒的說道。
“那好吧。不過我先說了，這只是玩玩，不要當真。”王紹華說道。】
“好。你說吧。”穆檸滿臉的期待。
“鵬。左邊是朋友的朋，右面是大鳥的鳥。這個字挺好，不飛則已，一飛驚人。”王紹華望著她，說道。
“對，對。”穆檸慌忙的點了下頭，說到：“我妹妹學習成績十分的好，在我們那個城市所有的高中比賽，都是前三名的。每年都能學習得到很好的獎學金的。”
“嗯。”王紹華點了下頭，又接著說道：“你要測的是，這次能不能考上大學？”
“對。今年能考上嗎？”穆檸又接著問道。
“這個，鵬字左邊是兩個月字。也就是說，她雖然學習好，聰明，但卻也是十分刻苦的人。對嗎？”王紹華接著問答。
“對。是。”穆檸點了下頭，又接著問道：“你說說她，到底能不能考上大學？”
“呵呵。這個，今年貌似不能。”王紹華說道。
“什麼？！”穆檸皺眉，有些不生氣。
“雙月，也許明年了吧。”王紹華說道。
“明年，你是說，今年考不上？”穆檸問道。
“呵呵。這個我不知道，我只是拆這個字玩的，隨便拆，不一定準的。”王紹華說。
“嗯。”穆檸點了下頭，接著說道：“那當然了，我妹妹學習那麼好，今年一定會考上一個好的大學，至少二本以上。”
“祝福，祝福。”王紹華說道。
“對了，這個測字有什麼講究嗎？”穆檸問道。
“有。很大的講究。”王紹華一本正經的說道。
“什麼講究？”穆檸瞪大眼睛。
“前提是必須要認識字……”
“去死！”還沒有等王紹華說完，就打了他一拳。
“我是認真的。”王紹華說道。
“我打你也不是開玩笑的。”穆檸說。
那天，他們聊了很多，似乎一下子從陌生人變成了朋友。王紹華第一次，感覺到有個人距離他冰冷的心更近了一些。曾經能距離他的心最近的是燕子。而如今燕子呢？依舊北漂，杳無音訊。無法尋得到。那一次他支援燕子之後，就再也沒有燕子的訊息了。他能猜到燕子過得很不好。如果過的好的話，肯定會跟自己聯絡的。因為他太瞭解燕子了，燕子時個自尊心很強的女生。
然而，這個時候，很多的事情，都是很巧合的。因為燕子真的給他來電話了。手機號，是曾經王紹華到石家莊換手機號的時候，留在他qq上的。
正在穆檸和王紹華聊天的時候，燕子電話來了。王紹華看到是一個陌生號，不由的愣了下，也就沒有接。但電話卻又響了。、
“誰啊？”穆檸詫異的問道。
王紹華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哦。”穆檸點了下頭，說：“那你幹嘛不接呢？”
“我不認識啊。”王紹華說。
“你不接電話，自然不知道是誰。你接了，說不定就知道是誰了。”穆檸說道。
王紹華想了下，說：“好。”
接通電話之後。
“喂，你好。”
“韶華？”
“嗯？”王紹華愣了下。
“我是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