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八章 喜歡裝傻

第二十八章 喜歡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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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喜歡裝傻

王紹華卻默然的搖了搖頭,說道:“那可不一定。”

“不錯,不一定。”張默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嗯?”老朱有些疑惑的望向張默。

張默接著說道:“原因很就簡單,你有沒有發現,在很多時候,我們一起聊天談話的時候,王紹華基本上就是不說話,不開口的型別。”

“是。”老朱想了下,接著說道:“還別說,你這麼一說,我似乎有些印象了。咱們四個人在一起說話的時候,準確的來說,都似乎咱們三個人一起說話,我根本不知道,還有王紹華這個人的存在。”

“哈哈。”張默笑了下,說道:“老實說,如果不是王紹華每次都在我旁邊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他的存在。”

“這也太缺德了吧。組織聊天的,他卻每次不發言。”老朱氣不過。

“是啊,我也發現了。他經常一句話也不說,除非我們問他話的時候,他才精神恍惚的回到一兩句,卻是那麼簡單,雖然從來沒有將話題轉移到別人的身上,但是卻根本沒有接著和他聊天的興趣,一時之間,我們有轉移到了別人的身上。”陳威思索的說道。

“就是,就連咱們男人最感興趣的話題,他也總是不發言。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鬱悶的很啊。我都懷疑這個傢伙是個無性的人。談女人沒興趣,談男人也沒興趣。”老朱接著說。

“嗯。就像現在。”張默微笑的說道。

“什麼現在?”老朱不解的問道。

“現在我們說他,他卻一句話也沒有說,你們沒有感覺出來,他猶如蒸發了似的,在我們身邊,跟著幽靈一般似的。”張默笑著說道。

“靠!”老朱才反應過來,接著說道:“你不說,我還真的把他忘記了。我還以為,咱們是三個人打撲克的。”

“我就說了,這中人表面上不喜歡和朋友聊天說話,但卻是一種十分恐怖的存在。”張默說道。

“什麼恐怖的存在?”老朱不解。

張默轉過頭,對這王紹華問道:“你現在可以開口了吧。”

“啊。呵呵。剛才我是聽你們分析我的,所以我就安靜沉默的聽就行了。”王紹華乾笑的說道。

張默卻搖了搖頭,說道:“準確的來說,你不說話,是分析別人吧。”

王紹華臉上的微笑僵硬,望著他,平靜的說道:“不錯。”

“說說從我們剛才三個人聊天中,你分析到什麼吧。”張默望著他,接著說道。

王紹華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望著他幾許,說道:“你是個很聰明的人,這一次你違反了你的常理。”

“怎麼違反了?”張默問道。

“很簡單,從你平常習慣中,可以看出來。你和你物件吵架的時候,無論情緒怎麼激烈,心情怎麼不好,但是放下電話,就會瞬間換一個人,把和物件吵架的事情,都放在心裡,讓你別人感覺到,你根本忘記了這件事情,依舊和我們一起打撲克。根本沒有絲毫的記憶一般似的。”王紹華說道。

“是啊,這是我的性格。”張默微笑。

“可今天卻不一樣,本來你們三個人的話題,可以永遠的下去。我也可以依舊一直沉默下去,但你突然轉移話題之後,轉移到我的身上。和平常的做事風格不一樣了。”王紹華說。

“嗯。貌似也是。”陳威思索的說道。

“我也才發現。”老朱說。

“因為我是從你身上學到的,並且我也打算固守城池一下,分析你的性格。”張默說道。

“呵呵。”王紹華乾笑了下,說:“我有什麼性格可分析的。”

“好。跳過我,說說你從剛才分析老朱的性格吧。”張默又接著說道。

王紹華看了一眼老朱,說道:“他火氣大,心眼小。”

“呸,我怎麼火氣打,心眼小了。”老朱怒氣的說道。

王紹華得意的微笑了下,說:“這就說明了一切了。”

“是你說話太犀利了。”老朱說道。

“他是故意的。”張默說道。、

“哦。你怎麼知道呢?”王紹華卻平淡微笑的問道。

“因為這是你的性格,你有時候,會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就像剛才那沒有任何婉轉犀利的話,就是故意對老朱說,就是故意讓老朱生氣,以證明老朱是火氣大,小心眼的人。”張默說。

“靠。這樣玩我啊!”老朱再次生氣。

“呵呵。”王紹華卻猶如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似的,接著說道:“老朱,你也別生氣了,張默已經給你解釋清楚了。”

“不錯。”張默點了下頭,又接著說道:“你很會利用別人,解開自己的僵局。”

“這也是星座上的?”王紹華抬頭望著他,問道。

“對。是星座上的。”張默回答到。

“嗯。我承認。”王紹華依舊冷靜。

“你這一句,依舊是心口不一。”張默接著說道。

“是啊。”王紹華微笑。

“你又開始裝傻。”張默說。

“是啊。”王紹華回答。

“你喜歡裝傻。”

“對啊。”

“你為什麼裝傻呢?”

“可能是因為這個世界上聰明的人太多了,我就裝傻吧。”

“不對。”張默直接否定。

“哦?那你說是為什麼?”王紹華眼睛中的光芒再次閃爍。

“你只不過是在利用我的話,搪塞你的內心吧。”張默說道。

“是啊。”王紹華又回覆了尋常的平靜微笑。

“你又開始裝傻了。”張默說。

“是啊。”王紹華依舊回到。

“你媽的,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老朱終於忍不住了。

“這就是他要的效果。”張默微笑的說道。

“什麼意思?”老朱不解。

“因為他這樣做,讓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張默說道。

老朱鬱悶思索了半天,說:“他是假傻!”

“嗯。”王紹華卻一本正經的說道。

“靠。換話題!”老朱怒。

“好。”王紹華說。

“如果說你悲傷的話,很難說。因為有時候,你會無緣無故的去微笑。”張默又接著說道。

“這個我也偶爾發現過,還以為他發神經了呢。”老朱沒好氣的說道。

“我也發現過,問他為什麼笑,他總是笑而不答。”陳威說道。

“他肯定是想到好笑的事情,或者看到好笑的事情了。”張默說。

“我就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什麼好笑的事情,都不捨得說出來。”老朱說道。

“據我所猜測,他肯定是想到一個人好笑的事情,又或者看到那個人好笑的事情了。”張默接著說道。

“不是吧,就一個人的事情,有什麼好笑的。”老朱不解。

“因為他是執著的,在他的眼中,只有那個人。”張默接著微笑的說道。

王紹華心裡顫抖了下,他越來越感覺,張默是越來越懂他了,知道他的事情越來越多了,但卻依舊錶面微笑的問道:“是啊。”

“我暈,你又開始了,真是受不了!”老朱有些受不了。

“好吧。”王紹華表情變了下,接著對張默說:“你接著說。”

“別人說你,你從來不說什麼。”張默接著說道。

“你不準再說是啊。”老朱直接說道。

“好。”王紹華微笑的看了他一眼,接著說道:“對啊。”

老朱想自殺!陳威鬱悶的翻了個白眼。

“就算別人說你不好,誤會了你,你也從來不辯解。”張默說。

“對啊。”王紹華依舊微笑。

“你為什麼不辯解呢?”張默好奇的問道。

“對啊,我為什麼不辯解呢?”王紹華也微笑的看著他。

“因為你別人說你的時候,如果是對的。你就直接聽進去,記在心中。如果別人誤會了你,你根本就不屑記在心中。對吧?”張默l凌厲的說道。

“對啊。”王紹華很平靜。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種冷漠的態度,會讓很多人,都受不了。到最後,無論有沒有發現你做錯的事情,都不會對你說的。”張默嘆了一口氣,說道。

“對啊。我也剛發現啊。”王紹華裝傻。

“再跳話題!”老朱拍桌子說道。

“對啊。”王紹華說。

“你要是再說是啊,對啊,以後咱們哥們友情就這樣中斷!”老朱更怒。

“行啊!”王紹華說。

老朱想吐血,陳威已經習慣了。

“你很執著。”張默接著分析道。

“可能吧。”王紹華說。

“不過你執著的時候,很迷茫。”張默說。

“嗯?”王紹華不解。

“就是啊,張默,你這話有矛盾吧。說他執著,有盲目,這到底算不算執著呢?”老朱不解。

“因為他內心執著一件事情的同時,也在執著迷茫另外一件事情。”張默說。

“你怎麼確定是一件呢?”王紹華微笑的反問。

“對。可能不是一件事情,而是很多事情。”張默說道。

“嗯。這才對。”王紹華說。

“那到底那一件事情,很執著呢?”陳威疑惑的問道。

“他對寫作上很執著。”張默說道。

“這我倒是沒有看出來。”老朱疑惑的說道。

“我也沒有發現。”陳威說。

“老朱,王紹華跟你不一樣。他的執著,是一種默默黑暗的執著。不像你,你在執著的時候,很高調。恨不得讓所有的人,看到你的執著,看到你在付出。但他卻不一樣,只是默默的,認為做自己的事情,跟別人沒有關係。”張默說道。

“嗯。詳細一點。”老朱問道。

“好吧。”張默頓了頓,接著說道:“比如說寫作吧。你寫出來一段詩歌,就恨不得讓所有的人都看到,讓整個天下的人都知道。這是你的名利心在作怪。而王紹華呢?即便是他寫了,也不會張揚出來,又或者來說,你們發現他寫作過嗎?”

“這倒是沒有。”老朱坦白。

“是啊。我也沒有發現啊。”陳威說道。

“我只看到他每天上課睡覺。”老朱又接著說道。

“嗯。還是像死屍那一種。”陳威說。

“這就是他的隱藏之高深。剛開始,我也沒有發現他寫作,後來有次,我下課上廁所的時候,發現沒有衛生紙。於是就去他抽屜裡面翻,不光翻到了衛生紙,也翻到了他的筆記本,裡面全都是他寫的東西,跟老師講課的內容沒有絲毫的關係。”張默說道。

“還是被你發現了。”王紹華微笑平靜的說道。

“只不過是偶然。”張默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後來我又注意了下,發現他雖然是上課趴著,但很多時候,似乎都是在想事情,想寫什麼東西。等下課的時候,會用筆記錄下來。”

“就這些嗎?”王紹華接著問道。

“也有時候,他雖然是趴著,但是卻拿著筆在本子上寫東西。漸漸的,我才發現,他是生活在黑暗中的執著著。”張默又接著說道。

“很不錯。觀察的很徹底。”王紹華接著微笑。

“好了。這打住。太無聊了。”老朱鬱悶的說道。剛才那一把他又輸了。

這一次,他是和王紹華一夥的。卻發現一個詭異的現象。那就是他感覺,自己一個人在戰鬥,王紹華雖然每次也出牌,配合他很好,但卻始終感覺不到他這個人的存在。也越來越感覺,張默說得準了。王紹華這個傢伙,就是一個幽靈。

“好,這個打住,換一個。說一個大家感興趣的吧。”張默突然說道。

“好啊。”王紹華依舊微笑。

“你知道我想說什麼了吧。”張默詭異望著他。

“嗯。”王紹華點頭。

“那你說吧。”張默說。

“肯定是談女人身上了。”王紹華說。

“誰?”老朱慌忙的問道。

張默看了他一眼,說道:“老朱啊,你真是太粗心了。王紹華不知道在你身上吃了多少的醋了。”

“我?”老朱愣住。

“是啊。就是你和穆檸走的太近了。”張默微笑的說道。

“沒有啊,沒感覺,我和穆檸那是哥們。”老朱說道。

“是啊。王紹華就是吃醋,吃的你哥們。”張默說道。

“你喜歡穆檸?”老朱忍不住的問道。

王紹華依舊平靜的微笑,說:“你感覺呢?”

“感覺不出來。”老朱說道。

“這就是他喜歡人的方式。除了他自己知道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張默說道。

老朱鬱悶的看著他,不解的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愛一個人,是自己的事情,與被愛的人,沒有任何的關係。”陳威這個時候,說道。

“對。他就是這麼想的。”張默說道。

“哦,也是啊。”王紹華微笑的說道。

“到底是還是不是呢?”老朱有些暈了。

“呵呵。”王紹華笑了下,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啊。”

“算了。他太難了解了。”老朱已經要放棄。

“其實,這也是他真正的答案吧。”張默這個時候,說道。

“這算什麼答案?”老朱無語。

“因為有些事情,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張默說道。

“好吧。我無語了。”老朱有些崩潰。

“他什麼時候喜歡上穆檸的?”旁邊的陳威忍不住的問道。

“他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往往是第一眼。”張默說道。

“哈哈。”王紹華忍不住的笑了,說:“這次你錯了。”

“哦?”張默有些不解。

“我從來不喜歡看一個人的樣子,就那樣沒有理智的讓自己動情的。”王紹華認真的說道。

“那你是憑藉什麼喜歡一個人?”張默好奇的問道。

“一個人的聲音。”王紹華說。

“聲音?”張默有些呆住。

“那你靠什麼喜歡上對方?別告訴我,是娃娃親。”老朱忍不住的笑著說道。

王紹華看了他一眼,說:“很簡單,就是聽聲音。”

“聲音?”老朱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