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一次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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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一次愛的人
王紹華們沒有回宿舍，因為那個時候，正好是上晚自習的時間，便直接去班裡面了。王紹華，鼕鼕，郭輝三個人是不同的班級，但關係卻一直很好。
王紹華回到班級裡面之後，身邊有著燕子，不知不覺，將很多的事情都忘記了，又開始和燕子一起說說笑笑。在這次期間，王紹華看到小白和阿杜出去了一趟，就再也沒有回來。但那個時候，王紹華根本不想那麼多了，似乎和燕子在一起，什麼事情都可以忘記的，但時間也是過得很快。
王紹華回到宿舍的時候，宿舍裡面，鼕鼕和小白都不在宿舍，自然，李雲飛也不再，沉迷在戀愛中的人，多多少少都要每天晚上一個簡單的約會的。
小白是第一個回來的，他給王紹華講了很多幸福的事情。所謂的幸福，就是今天晚自習，他沒有上，張倩也沒有上。張倩靠在他的身上，兩個人坐在籃球架下。小白說，那天晚上的月亮很明，很涼，很圓。而王紹華清楚的記得，那天是初七，月亮是根本不會圓的。
再後來，李雲飛回來了，李雲飛回來之後，就躺倒了**。自從他和芳芳戀愛約會之後，晚上回來的時候，話就少了很多。再加上，他也知道今天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最後是東東回來的。東東是王紹華們宿舍中，一般最早回去的，不愛說話，總是在**躺著睡覺的那一種。似乎地震了，也要睡著被石頭給埋住的那一種。
那天晚上，只是意外的沉默。郭輝尋常都是喜歡來王紹華們宿舍的，唯獨那一天，沒有來。
王紹華感覺到有什麼事情已經發生了，但卻被王紹華錯過了。卻開始提心吊膽了起來，就像媽媽讓王紹華看守一個i很貴重的花瓶，然後在王紹華沒有注意的時候，花瓶被風給吹落，碎成一片片的。
這件事情，王紹華一直到第二天，和鼕鼕在一起吃飯的時候，王紹華才知道的。
“你怎麼昨天回來那麼晚呢？”王紹華問道。
鼕鼕抬頭看了王紹華一眼，淡淡的說道：“郭輝昨天被打了。”
王紹華詫異了，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捱打了，怎麼回事呢？昨天不是王紹華們三個人一起出去的嗎，不是沒有被打的嗎？‘
鼕鼕點了下頭，又接著說道：”後來是在晚自習的時候，那些人又叫郭輝出去一趟，被打了。“
王紹華皺了下眉頭，問道：”我怎麼不知道呢，你怎麼不叫我呢？“
鼕鼕說：”我也不知道，我也是下晚自習後，才聽郭輝說了。“
王紹華沉默了。
鼕鼕又接著說道：”當時那些人找郭輝的時候，郭輝琢磨了下，覺得還是叫小白和阿杜比較好。因為小白和阿杜在學校怎麼說也算是混混。可是他們兩個下去之後，那些人對他們兩個說，沒你們兩個什麼事情，先回去吧。然後小白和阿杜就回來了，郭輝就被捱打了。“
王紹華沉默了。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夜裡，張倩會靠在小白的懷裡，難道小白不懂嗎，當時張倩靠在他的懷裡，心裡頭卻都是郭輝。
似乎也正是因為這樣一件事情後，郭輝發生了改變，那是一種質變，變得讓王紹華難以接受。也許，每個人在接受一種打擊之後，都會發生改變吧。也只能怨王紹華自己，接受的打擊少。
”其實，昨天根本就沒有你什麼事情，你沒有必要跟著我們一起出去的。我和郭輝出去，是因為曾經是一個學校的。“鼕鼕又接著說道。
王紹華苦笑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管怎麼說，在這個學校之後，我們不是成了朋友了嗎？？“
鼕鼕有些無奈，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們家裡的人，都告訴我，和郭輝一起回家去學校就可以了，不要經常在一起玩。“
王紹華當時不懂，不過王紹華很快就動了。因為郭輝變了。
郭輝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已經開始變得更愛說話了。並且也學會了利用人際關係，順著幾個朋友去結交那些不認識的朋友，只要那些不認識的朋友是在學校稍微有名的，他都會想辦法結交。那個時候的郭輝，也許只是為了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才不會將來被揍吧。
雖然如此，但是郭輝依然對王紹華很好，可能就是因為，王紹華曾經為他冒險過吧。所以，他說，在他的心裡頭，王紹華一直是弟弟一樣的存在。現在想想，真的很可笑。
很快就到了寒假，王紹華們忘記了太多的初中那些生活，多了許多高中的記憶。寒假的時候，王紹華每天開始思念燕子了，覺得度日如年，十分的難受痛苦。
王紹華想過要給燕子打電話，但是燕子家裡根本沒有電話。所以王紹華只能等燕子給王紹華打電話，一直等到初二上午的時候，燕子才給王紹華打電話。那個時候，她的聲音十分的顫抖，王紹華永遠的記住了。可因為當時家裡取笑王紹華，是不是物件，王紹華卻裝貨的否認了。並且對燕子說，如果你有什麼事情忙，就先忙。燕子沉默了幾分，電話掛了。那個時候，因為一次的裝貨，王紹華心痛了很久很久很久……
等到開學，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可是第一個晚自習的時候，燕子沒有來，讓王紹華又開始擔心起來。當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因為裝貨，只是空擔心，並沒有去打聽。當時王紹華很期待的王麗可以過來，但是王麗始終沒有來，依然和李雲飛一起的說笑。
知道下晚自習後，王紹華實在忍不住了，問了下王麗，王麗看到王紹華後，十分的生氣，對王紹華說：”你什麼意思啊，燕子為了給你打電話，跑到五六里地外的電話亭，你沒說幾句，就結束通話了！“
王紹華楞了下，很悔恨自己的裝貨,但也只能無奈的解釋道：”其實我也很想燕子，只是因為那天家裡有事情，所以沒有辦法。“
”哼。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王麗氣惱的說道。
王紹華沉默了幾分，還是忍不住的問道：“怎麼今天燕子沒有來上學的？”
王麗狠狠的瞪了王紹華一眼，說道：“他今天有些不舒服，所以就給老師請假了。”
然後王紹華笑了，那是法子內心的微笑。因為王紹華終於不用擔心了，至少燕子已經到這個學校了，那就是說，王紹華們可以明天就見到了。第二天，燕子的出現，讓王紹華恐慌很久的心情，突然平淡了下來。
那個時候，王紹華才終於明白，燕子對王紹華是多麼的重要。但王紹華們之間，始終還存在一個莢膜，那就是姜浩南。似乎姜浩南一天的和燕子保持的那種名氣上的關係，王紹華們永遠無法再邁出那一步。
那個時候，可能是燕子等王紹華努力，而王紹華在等燕子努力。可是王紹華們誰都沒有努力，就那麼的依然保持在原地，卻似乎感情十分的微妙起來，在一起的時間更多了。
再後來，燕子的家境開始變得不好了。她的生活開始出現了慘狀。這些都是王紹華不知道的。燕子早餐沒有變，只是中午和晚上變成了泡麵。
那是因為連續好幾天，王紹華都在學校食堂沒有遇到燕子了，經常看到燕子去打水。燕子是很少打水的，這讓王紹華很奇怪。王紹華終於忍不住的找到了王麗，問他燕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王麗告訴王紹華，燕子家裡出了一些事情，每天都是吃泡麵過的，王紹華當時只是微笑的點了下頭，但沒有人知道，王紹華的心開始痛了。痛的有些難以呼吸。
也就是從一天起，王紹華和燕子的關係，算是又漫出了一層。那就是王紹華選擇了和燕子每天在一起吃飯，那個時候，王紹華的錢不是很多，因為是父母的錢，所以拿著時候，有些難受，但好歹也總是有些多餘的。再加上王紹華，不怎麼吃零食什麼的，正好可以簡簡單單的過。
那一段的時間，應該是王紹華最開心的是時間吧。每天早晨王紹華把吃早飯的給戒掉了，中午的時候，王紹華和燕子一起吃午飯，王紹華們買一份菜，兩份米飯，當時王紹華努力的說自己吃的少，其實王紹華自己明白很多。王紹華只希望燕子可以多吃一些。
晚飯是比較簡單的，是饅頭和菜，米湯。可相比泡麵比起來，還是要奢侈一些的。因為泡麵是五毛錢就可以買到的，但卻是吃不飽的。四個饅頭，一份菜，兩份米湯，對王紹華們來說，卻可以吃的很飽，自然要比泡麵貴了幾倍。王紹華也從此再也不去上網了，全部把錢省下來。＼
剛開始，燕子有些覺得不好意思。因為他也知道，誰的錢也不是誰的，而是父母的。但在王紹華的堅持下，她終於還是妥協。然後一起開心的說笑，成為別人羨慕王紹華們卻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之中了。
本以為，王紹華和燕子的感情，就這樣累積起來，即便將來某日姜浩南出現在王紹華們面前的時候，他也阻擋不了。可是這一切，全都是因為王紹華髮生了改變。
如果說是為什麼改變，那是因為王紹華終於明白了，什麼是一見鍾情。當王穎的出現，徹底的讓王紹華的心開始沸騰起來，王紹華才知道，原來王紹華還是熱水般的血液。
遇到王穎，完全是一個意外。因為王穎並不是王紹華們般的，是東東班裡的。並且她也是剛剛轉校過來的，如果早就存在，王紹華想就沒有王紹華和燕子這麼多的事情了。
那天，王紹華去取找鼕鼕的借書的，王紹華在鼕鼕的班級門口等著，然後王紹華看到一個女生，拿著掃把，穿著白色的衣服，白色普通的網球鞋從王紹華的身邊經過。雖然只是短暫的瞬間，但王紹華卻似乎看到了她全部的外表。她很少纖瘦，甚至要比燕子還要纖瘦，她眨著一個馬尾，眼睛之中，始終帶著一些憂傷。讓人看到之後，就忍不住的心痛。
鼕鼕出現在王紹華跟前的時候，王紹華是沒有任何的反應的，直到他將書在王紹華肩膀上敲了幾下之後，王紹華才終於反應過來，忍不住的興奮到：“剛才那個女的，是誰啊？”
鼕鼕愣了下，問道：“那個啊？”
“就是剛才哪個！”王紹華說。
“剛才過了好幾個呢，王紹華怎麼知道你說的那個啊。”鼕鼕翻了個白眼，鬱悶的說道。
王紹華琢磨了下，走到他們班級門口，指了指，說道：“就那個，就那個。”
當時王穎坐在第一排，她爬在桌子上，可能是因為內心獨自憂傷，散發除了一抹冰冷卻令人心痛的氣息。可四周都在說笑著，誰又能注意到她呢？而她將自己隱藏起來，王紹華注意到她的時候，她有怎麼能注意到王紹華呢？
鼕鼕看了下，淡淡的說道：“王穎。”
“他叫王穎啊？”王紹華忍不住的興奮說道。
“是，他是今天上午剛剛轉過來的，是我同桌。”鼕鼕受到。
王紹華一聽這話，更是覺得鼕鼕就是王紹華的救星一般，摟著他的肩膀，說道：“不管了，你可得幫幫王紹華。”
鼕鼕詫異的看了王紹華一眼，問道：“你不會看上人家了吧？”
“嗯。看上了。”王紹華當時可能是興奮過頭了，根本不在乎什麼。
“王穎不行，那個女孩不愛打扮。”鼕鼕淡淡的說道。
“我要女生打扮幹什麼啊，王紹華就是覺得人家單純美麗。”王紹華說。
鼕鼕最後比較無語，說道：“人家剛剛轉過來的，你別嚇到人家了，以後慢慢來。”
王紹華有些失望，也有些興奮的回到班級裡面，燕子看到王紹華臉上興奮的表情後，忍不住的問道：“遇到什麼事情了，那麼的高興？”
王紹華笑著說道：“我剛才去找鼕鼕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女孩，長得十分的漂亮。”
燕子臉上的表情微笑消失，思索了幾分，有幾分憂傷，但依然勉強微笑的說道：“她叫什麼名字啊？”
“王穎。”王紹華回到。
燕子向了幾許，說道：“三班的人，我也認識一些，但從來沒有聽別人說過，王穎這個名字啊？”
“她今天剛剛轉過來的。”王紹華興奮的說道。
“哦。”燕子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