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無法忘記的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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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無法忘記的不愛
那一個下午，王紹華們說話的就很少了。那也是王紹華第一次沒有一下午和燕子一起。直到吃飯的時候，王紹華才想起來還有燕子的。當時宿舍有電話，但沒有電話卡。王紹華平常和燕子一起吃飯，都是約定好時間，晚上六點在樓下見的。可當王紹華下去之後，燕子沒有來，於是王紹華就去食堂等。那天晚上，王紹華一個人吃飯的。
但王紹華又不放心燕子，安靜下來，覺得自己已經成了過去的李雲飛，覺得心裡頭十分的不屬於。於是王紹華就在在堂買了一份菜，帶到了班級中，一直到晚自習的時候，燕子才來。
“我六點在的樓下等你，你怎麼沒有來啊？”王紹華平靜望著她，問道。
燕子愣了下，隨後勉強微笑的說道：“今天王麗要王紹華陪著她去買東西，王紹華就去了。沒有跟你說。”
“晚上吃飯了嗎？”王紹華擔心的問道。
“吃過了。”燕子說。
“吃的泡麵吧。”王紹華說。
“嗯。”燕子沉默的點了下頭。
王紹華將飯盒拿了出來，說道：“今天你沒有去食堂，所以王紹華給你買了一份，你回去吃吧。”
那個時候，王紹華有看到了燕子眼角的淚花，依然在眼睛之中，流不出來，那是內心一份倔強。但再怎麼絕強，內心又怎麼不會感動呢。或許那個時候，燕子以為王紹華從衝動的頭腦中已經甦醒來，又回到了曾經。只是王紹華明白，王紹華再也回不到曾經了。
就像一盤棋，王紹華和燕子慢慢下著，平靜卻又美好。突然又一陣大風吹過來，桌子上的棋盤沒有亂，但王紹華的心已經徹底的亂了。那個時候，王紹華再想，不要傷害燕子，但決定不能放棄王穎。
就這樣，我每天在和燕子一起吃飯，上下課卻神情恍惚之中，內心想著王穎的渾渾噩噩過了多半個月。我第一次明白，我對燕子那種感情，就像是對妹妹一般的感情，怕失去，但卻不是一種愛的感情。
我喜歡王穎的事情，宿舍裡面的人並不怎麼知道，但燕子卻十分的清楚。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幫我，或者指點，我們遇到了另外一件困惑的事情，就是高一馬上要結束了，我們要分理班。這就意外著，在這個一年之中，相處再好的感情，就像初中畢業一般，會失去很多，我們有些捨不得，但卻不得不接受這一種現實。還沒有到報名理科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全班找了一個集體的相簿。
我現在想翻開那相簿，卻再也找不到了。因為我後來是哪一種很懷舊，卻不想去懷舊的人。所以將眼前可以回憶到過去的東西，全給掉丟了。或許很多年之後會很後悔，甚至當初也有些心痛，但至少在某一個階段，還是有用的。
那太難晚上，馬上就要決定要分理科的時候，燕子找到了我，對我說：“你是打算學還是學理科呢？？”
當時我的學習成績，是在班裡面前十名。之所以有這樣的成績，是因為我的數理化和地理都十分的好，基本上都是班級裡面的前五名，唯獨的差距，就是英語和語。語還好一一些，可以在班裡面中等水平。但英語卻是十分的垃圾，垃圾到最差的那一種，一般考試就是二三十分的那一種吧。
但不知道為何，英語老師卻十分的喜歡我，但數學老師卻十分的厭煩我。可能是因為當時太腹黑了，有抱負心裡。所以基本還是那個數學課是睡覺的，從來不停他講課。英語課上卻學習一些數理化的東西。再加上，我對數理化充滿的興趣。
“我學理科，你呢？”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所以我回答的很乾脆。
也或許是因為王穎現在出現在我的世界之中，所以我對燕子的關心少了許多，對替她少想了許多。人，都是這樣吧。
燕子又幾分猶豫，說：“我也想學理科。”
“那太好了，你也學理科，我也學理科，將來我們還是一個班級，又是同桌的。”我高興的說道。
燕子卻沒有一分的高興，反而更是擔憂的說道：“不好說，你數理化都那麼的好，我數理化都一竅不通。這次考試，是按照學習成績的分下來的。將來我們肯定不在一個班級。”
我沉默了，燕子說的很有道理，因為燕子是哪一種不出去亂混的女生，但也決定不不是那種愛學習的人。他就是喜歡在班裡坐著，看著很乖巧，但卻是心不在焉的。幾乎我十分的明白，燕子在班裡面就是一個傀儡。
這一年之中，燕子也基本上就沒有怎麼學習。而我也不知道為何，對於數理化卻處於自身的興趣，所以會經常抽出一大部分的時間，好好的學習。並且在我學習這些當中，無論是什麼事情，都是無法可依把我弄走的，包括和燕子去吃飯。
“那，那要不你學科吧。”我猶豫了幾分，說道。
燕子臉色依然十分的黯淡。
我看到之後，以為她捨不得我，又接著微笑的安慰道：“再說了，只是分班，又不是分局的。我們還是一個學校的，將來我經常去你班裡面找你玩的。”
“我不想學科。”燕子突然抬起頭來，眼中是帶著淚花的執著，那是一種，讓誰看到都會心痛，卻又沒辦的的目光。
燕子似乎也知道自己反應太過於衝動了，於是又接著幽幽說道：“在我們村裡上學，除了我，還有另外另個女生，他們都是比我晚來的，我是初二就來這裡上學的，他們是高一。但是她們的學習成績也都十分的好，也都學理科的。我不想回去之後，讓我媽媽知道，我比他們先到這個學校，卻沒有他們學習好。”
我終於明白，燕子的執著，是因為母親的擔憂，可一時之間，我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只是安慰的說道：“其實，靠近一，和進理科一班，也都是一樣的，都是咱們學校的快班。”
“不一樣。”燕子有夢的說道，隨後又接著說：“我這一年來，基本上就沒有學習。政治，歷史和地理都是考試抄你的。這一次的考試比較嚴格，我們是要分開考的，我根本抄不到你的。而我和其他的人又都不熟悉。所以說，我靠科，肯定都靠不及格，還是要進一個慢班的。”
我更無語言了，燕子將事情分析的頭頭是道的，但卻十分嚴重的將自己逼入了一個死穴。而我又是無奈的望著，只能心痛，卻不知道怎麼幫她。
“你，你能幫我考物理和化學嗎？”許久之後，燕子突然顫抖的說道。
我當時愣住了，這是我絕對想不到的事情。我疑惑不解的問道：“怎麼幫你考試，這次考試是每個人都要去的，並且我們兩個是必定要分開的，我在外面考試，你在班級裡面考試，我頂多能提前交卷，把答案給你偷偷的送貨過去。”
“這次不行，我是說，在考試的時候，你寫我的名字，我寫你的名字，然後考試證號我們也都寫對方的名字，這樣就可以了。”燕子有些激動，也十分的擔憂的說道。
我當時就傻了。這的確是一個十分冒險的辦法，但若是被抓住，我和燕子的考試都會作廢，化作零分。於是我擔憂的說道：“這樣不太好吧，如果被查不出來，我們就慘了。”
“沒事的，只要我們把名字在最後交卷的時候，寫對方的名字，等手絹的時候，一大堆人都交卷子的，根本發現不了。”燕子很執著也很緊張的說道。
我是一個不會拒絕女生的人，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拒絕，這讓我有些頭痛，更是痛苦不已。該怎麼辦呢？最後我只能無奈的點了下頭。燕子才稍微放下心來，她雖然知道我很為難，但是她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回到宿舍之後，我和鼕鼕說了這一件事情。因為大一走過，我和鼕鼕的友情增加了許多，郭輝也很好，就像他說的哥哥弟弟的友情，但在我的心裡，始終覺得回不去了，只能算是一個普通的朋友罷了。
鼕鼕皺了下眉頭，問道：“你真的打算這麼做？”
我猶豫了下，但又十分無奈的說道：“我這不也是沒有辦法呢，我總不能看著燕子一直哭泣吧。”
“既然你都決定了，還問我幹嘛？”鼕鼕慢慢的說道。
我額頭上盡都是黑線，但思索幾分，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王穎她要學理還是要學科呢？”
“她學科。”鼕鼕很直接的說道。
我突然興奮的說道：“我也學科算了。”
這次鼕鼕是真的瞪大了眼睛，看了幾許，然後沒好氣的說道：“你丫的腦地是不是被人灌水了。這可是你學習一輩子的事情，你別亂想了！”
“可是我感覺，要是我不和王穎一個班級的話，我追他更是沒有可能成功的性質和了，再說了，我再次幫燕子考試，只是幫她考物理這一刻，她保準也進步了快班的。”我笑著說道。
鼕鼕最好沒好氣的說道：“隨便你，你愛學校什麼理科就去學去，你愛幫她考試就去替考。”
“你別走啊，我找你，這不是像你打聽一下，王穎的學習成績怎麼樣，如果考科，你估計中班，和快班，那個把握很大。”我拉住了他胳膊，慌忙的問道。
鼕鼕是沒有辦法的回過身來，看著我許久，說道：“王穎的數理化成績很糟糕，所以他選擇了學。但是他政治和歷史，也是一般，不怎麼樣，但也不是絕對的垃圾。所以如果按考試成績來分的話，她就是科的料子。”
第二天，我決定了，幫助燕子靠物理和化學和數學這三科。燕子十分的感動，並且請我吃飯。我知道他當時已經很窮了，但也只有這樣，她心裡才能稍微的好過一些。
第一天考試，是考的數學和英語。這兩科考試，我比較頭痛。因為我數學很好，英語卻十分的垃圾。當鼕鼕告訴我，如果我去掉數學的分數和英語憑藉實力的考試，外加政治，歷史，生物三科，我是百分百的是進中班了。
那是一次不能提前交卷的考試，因為提前交卷，就有可能會暴露名字上的錯誤。所以我一直等待的老師汗收卷的時候，我才敢去交卷。即便是這樣，我當是在寫名字的時候，還是寫錯了，然後塗抹了，再接著寫。這已經就可以讓老師懷疑了。
燕子和我的處境差不多，因為他也寫錯了，然後又塗改。但好在收卷的老師，只是皺了下眉頭，沒有指出來太多。便走了。
晚自習的時候，燕子哭了。她說他很害怕，今天考試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數學既然一道題都做不出來。若不是抄襲了下旁邊的選擇題，她都要抓鬮了。
我本來就很心煩，一聽她這話之後，我更是心煩了。若是我數學和英語都是二十多分的話，那麼我要用政治，歷史，地理往上提分了。
“行了，別說了，大不了我全部替你考了。”我氣惱的說道。
燕子愣了下，隨後眼淚出來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平常她都是眼淚藏在眼睛之中，沒有溜出來過，可是這次卻是不一樣了。她苦的很傷心，直接爬到桌子上開始哭泣了，我看著，我的心開始疼了。我好想抱著她，可是我做不到，因為班裡的人，都看過來了。
陳丹楠便就是燕子的一個好姐妹，平常跟著一個假小子似的，對燕子更是關愛有加，她看到燕子哭後，直接氣惱的走了過來，對著我大吼道：“你幹什麼了，怎麼把燕子弄哭了。”
我尷尬微笑了下，說道：“我也沒有怎麼，就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了！”陳丹楠問道。
我看了下四周的人，皺眉說道：“沒說什麼，反正我把燕子給弄哭了。”
陳丹楠安慰了下燕子，燕子在抬起頭來的時候，整個臉頰都是淚水了，她哭著在陳丹楠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陳丹楠似乎明白過來，對著我說道：“你，跟我出來一趟。”
我看了下燕子，燕子又爬在桌子上低聲哭泣了，我只有跟著陳丹楠一塊出去了。
陳丹楠看了我幾許，突然語氣軟了下來，說道：“其實燕子心裡頭也十分的痛苦，畢竟讓你替她考試，她也不安心。你本來是要學理科的，你要幫她全部考了，你自己就沒法進理一了。”
我搖了搖頭，苦笑的說道：“我改了，改成科了。”
陳丹楠瞪打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你改科了，那，那燕子知道嗎？”
“不知道。”我低聲回答。我怎麼告訴燕子，難道告訴燕子，我是因為另外一個女生，所以才學科的嗎？
陳丹楠不知道王穎的事情，只是沉默了幾許，說道：“不管怎麼說，你對燕子的好，燕子都記在心裡。她也很難受，今天考試把名字改的時候，被收卷老師看到了，他也還害怕。她又擔心，沒有做好題，讓你考的差。所以晚上本來想跟你說說心裡話，你大吼了他一句後，他自然心裡覺得委屈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