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鼕鼕的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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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鼕鼕的成熟
王紹華卻不在乎的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會那麼傻，因為你為了燕子，你不會對王紹華動手的。”
王紹華和姜浩南找了一個飯店做了下來。只要了一個冷盤和一個素材，要了一箱子的酒。簡單的說，王紹華們當時都很窮，但要酒是必須要的，似乎是為了證明一個男人的實力。那個時候真可笑，喝酒能解決問題嗎，如果真的能解決，中國直接用酒，何必用法律呢？
“你知道我叫什麼嗎？”姜浩南問道。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是從燕子那裡聽到我的名字的。”王紹華回答道。
“其實我剛開始不是打算找你的，是找李雲飛的。我是等著李雲飛回縣城的時候，再找他。卻沒有想到，事情突然變成這樣了，所以我現在找你。”姜浩南啟開了兩瓶酒，給了王紹華一瓶。
王紹華琢磨了下，說道：“其實這我們這個年紀，很少用談話的方式坐下來說這些，大部分都是用暴力的。你沒有對我用暴力，讓我感覺很好。”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再你們學校門口，我用了，恐怕對我不利。”姜浩南說。
王紹華搖了搖頭，說道：“也不一定，如果你先對我用暴力，然後我回學校找人去，必定會驚動燕子。恐怕那個時候，燕子是會關心你的。”
那個時候的王紹華，城府已經開始很深，但王紹華卻不喜歡利用自己的城府，所以都會說出來。基本上就是，別人不害王紹華，王紹華決定不會害別人。自然，別人若是害王紹華，王紹華也會想辦法解決的。
“我也知道，燕子是個表面很自強的女生，但是內心很脆弱。如果我對你動手，燕子看到我，可能會恨我一輩子。”姜浩南說。
“所以你選擇了喝酒，但我也要告訴你，如果在喝酒上，我一定會輸給你的。”王紹華很坦白的說道。因為王紹華和姜浩南不同，姜浩南燕子曾經給王紹華說過，一個人就可以喝一箱子的酒。那個時候的王紹華還不喝酒，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酒量。
“你這麼早就認輸了。”姜浩南空氣十分的輕蔑。
“喝酒輸給你，並不代表在感情上我會輸給你。很多的事情，並不是用酒酒就可以解決的。”王紹華回答道。
姜浩南似乎不想再這個問題上糾結，轉移了話題，說道：“你知道我和燕子多長的時間了嗎？”
王紹華沉默幾分，點了下頭，說道：“如果模糊的說起來，你和燕子是小學就認識的，你小學就開始喜歡他了，一直追她。直到初一的時候，你依然沒有追到，只是很要好的朋友。但在初二的時候，燕子的父母把燕子送到了這裡上學，你也成功的成為了他的男朋友。所以算來到高一，也就是兩年多的時間。”
“是燕子告訴你的吧？”姜浩南苦笑的問道。
王紹華點了點頭，又接著說道：“你從燕子口中得知我，也是燕子告訴你的吧。”
姜浩南點了下頭，接著說道：“燕子上高一第一次回去的時候，她告訴我，她的同桌是一個神經有問題的人，每天都是冷漠和憂傷的，讓別人不敢靠近。直到後來，神經有問題的人又犯了一次的神經，那就是幫她撒了個謊，欺騙了一次老師。然後燕子開始感動起來，再後來你們成了朋友。”
“燕子說，你對她很好。我當時心裡頭就有些害怕擔心起來，但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是，燕子說，你們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你宿舍的哥們李雲飛突然去追燕子，說喜歡燕子，我才真正的感覺到危機感。”姜浩南一邊喝酒一邊說。
“那燕子沒有告訴你，燕子對李雲飛根本沒有好感，只是當做是老鄉，一個朋友罷了嗎？”王紹華接著問道。
姜浩南點了下頭，說道：“王紹華知道，燕子給我說的很詳細，燕子可能傻，有些事情隱瞞下也是好的，但是他沒有隱瞞。告訴我，她們一起滑旱冰，我當時十分的嫉妒和憤怒，有一種要去揍一頓李雲飛的衝動。可是我想了下，我橫著進你們學校，就要豎著出去，也會讓燕子變得不好看，於是王紹華忍了。”
“那天你和燕子應該吵了一架吧。雖然這事情燕子沒有告訴王紹華，但第二天我看到她精神不太好，就能感覺出來，她晚上沒有睡好。”王紹華說。
“嗯。”姜浩南點了下頭，隨後望向王紹華，問道：“喚作那個男人，會不吵架呢？”
“對。不過你很有成效，因為你的一個壓力，燕子和李雲飛徹底的攤牌了。”王紹華說。
“是啊，本來我以為我會很高興，可是我卻沒有想到，李雲飛突然一個回馬槍的行動，讓燕子受了傷害。而你，這個時候，又成了他在這個學校，最為親近的朋友。”姜浩南說。
“是啊，可能這就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吧。又或者說，當時我是唯一一個她身邊的朋友。”王紹華嘆了一口氣，想起那一段的日子來。
“直到後來，我聽說，燕子肚子痛，你給她買了一大堆的東西，且在樓下大喊。我就知道，燕子徹底的被你感動了。然後我也知道，我必須要見一次你了。”姜浩南已經喝了三瓶酒了，他似乎有些醉了，又或者說，他似乎很悲傷。
“我承認，這一點上我對你很不公平。但是那個時候，我也很心痛燕子。可能就是因為一個簡單的朋友，但我也知道，又不像你個簡單的朋友。”王紹華苦笑的說道。
姜浩南望向王紹華，問道：“難道你覺得你們的關係只是一個朋友那麼簡單嗎？”
“只要你的存在，我和燕子也只能是一個簡單的朋友。你懂的，燕子是不會因為我的原因，而與此斷絕那種關係。所以說，我只能是朋友。又或者說，用不了多久，可能就會變成姐弟的關係了。”王紹華這所以這麼說，並不是因為王紹華懦弱了，而是王紹華似乎已經看到了不遠處的將來，在姜浩南這個阻隔之下，平坦的路總會發生曲折的。
“可是，也會因為你的存在，我和燕子的路，也會成為朋友的路。”姜浩南說道。
王紹華思索幾分，突然笑了是，說：“很簡單啊，燕子暑假寒假都在老家，再加上一個月回去兩次，你的時間，和我的時間，基本上是平等的。所以說，在學校中，我對燕子好，你在老家中，你對燕子好。燕子的選擇，還是選擇你的。”
姜浩南看了王紹華一眼，問道：“為什麼會選擇我？”
“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和燕子是什麼關係，而你和燕子的關係早已經確定了。”王紹華苦笑的說道。
那天的談話還有很多，但是王紹華都已經記不起來了。王紹華能記得，就是沒有喝醉之前事情。忘記了太多，也不想記起來了。可能姜浩南對王紹華來說，始終是身邊一個炸彈。
似乎也是因為姜浩南的一個原因，王紹華開始接著去上網，也和燕子有些疏遠了。所以的疏遠，是晚自習就不去上課，而是在網咖過了。
直到有一天的課間，燕子問道：“是不是姜浩南找過你了。”他的眼睛很堅決，還有一些紅暈，十分的美麗。那個時候，王紹華想任何一個男生看到之後，都不得不喜歡的。
王紹華點了下頭，說：“是。”
燕子沉默了幾分，突然幽幽的說道：“其實我和姜浩南也只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罷了，我和他連手都沒有牽過的。”
有時候，女生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可以讓一個男人重新活過來。但也有時候，男人十分在乎這名義一詞的。至少，名義上姜浩南和燕子是男女朋友，而王紹華呢，什麼都不是。
可笑的是王紹華現在想起來後，覺得自己很傻。又或者說，如果當時王紹華和燕子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那王紹華會不會又做出一件傷心她的事情呢。因為王紹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歡燕子，又或者說，如果某天一個女生的突然出現，又會不會改變這所有的一切呢？
但至少，王紹華和燕子又恢復了以往的簡單，很多的事情，王紹華們都不去想，就那麼順其自然，隨波逐流。姜浩南也沒有再出現在王紹華的世界中。王紹華們也似乎將姜浩南給忘記了，但王紹華們都很明白，心裡頭依然有姜浩南的陰影存在。
這一段的時間中，王紹華和郭輝的友誼開始更進一步的發展了，原因是郭輝被人揍了。
那一天，王紹華回答宿舍的時候，就看到饅頭來王紹華們宿舍，對王紹華說道：“如果見到郭輝的時候，告訴郭輝，千萬不要出去，學校門口有人要揍他。”
王紹華當時很詫異，根本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但王紹華也沒有多問。有些事情，還是等著看到郭輝之後，比較清楚吧。
沒過多久，郭輝來了，是找鼕鼕。鼕鼕是那種不喜歡說話的人，這是王紹華對他的印象。王紹華才知道事情的大概。
“鼕鼕，有人找我麻煩。”郭輝很直接的說道。
鼕鼕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解，也很慢條斯理的問道：“為什麼？”
“因為張倩。”郭輝淡淡的說道。
鼕鼕只是默然的點了下頭，又接著說道：“總會有些事情的原因的，不可能這麼簡單。”
那個時候，王紹華終於明白，也必須承認了，這個不愛說話的人，是要比王紹華成熟很多的。若是王紹華的性格，王紹華是不必直接問太多的。可能這就是王紹華那個裝貨時代的毛病吧。
郭輝沉默了幾分，說道：“張倩的小學同學，一直很喜歡張倩。學習不好，也經常混。最近學校中也一直謠傳的我和張倩的謠言，他知道後，所以就找我了。”
“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他要是敢動你，我第一個揍他。”小白忍不住的拍著桌子，大聲的說道。
阿杜也急了，說：“媽的，郭輝，別害怕，咱們宿舍人多，還尿他不成了！”
那個時候，郭輝很感動。因為郭輝不是王紹華們宿舍的人，他們宿舍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也只是沉默著，從來沒有打算要幫他的。而王紹華們宿舍的兩個人，至少說出了這麼話來，也意味的要和郭輝同舟共濟，的確是一份難得的哥們友情。
尤其是小白，小白往死裡面說，可以算是郭輝的情敵了吧。儘管郭輝隊長前是沒有一絲的，或者說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朋友，但那個王紹華們都是有死心的裝貨時代，心裡頭又怎麼能容忍這一切呢？
“郭輝在這個宿舍嗎？”這個時候，有個陌生人跑到王紹華們宿舍問道。
整個宿舍，又恢復了安靜。
“郭輝不是這個宿舍的，他宿舍在隔壁。”小白說道。
“他宿舍的人說，郭輝在這裡的。”那個人有說。
鼕鼕沉默幾分，說：“在，什麼事情？”
“學校門口有幾個人找郭輝。”陌生人說。
“好，知道了。”鼕鼕說。
陌生人這才放心的離開了。
鼕鼕穿好了衣服，對郭輝說道：“走吧，我們下去吧。”
郭輝有幾分害怕和猶豫，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
“你就算今天不下去，他們明天還會接著來。你明天不下去，等到週末的時候，學校沒人管，他們會直接找進來，你覺得你逃的掉嗎？”鼕鼕一本平靜的說道。
郭輝沉默思索幾分，沒有說話，站了起來。
王紹華當時在**躺著，幾乎沒有什麼猶豫，也跟著他一起站了起來了。
但宿舍裡面的人，卻開始安靜了起來。尤其是小白和阿杜，直接躺在**，沉默著，就像睡著了一般。忘記了他們剛才說過的話。
鼕鼕看了王紹華一眼，說道：“王韶華，你就不用下去了，這是我們的事情。”
王紹華笑了下，說道：“算了，別說那麼多了，一起下去吧。”
那一天，只有王紹華們三個人下去的。王紹華當時的心裡頭十分的沒底，畢竟門口至少不是一個人，這種場面王紹華見多了，應該不下五六個人。如果王紹華們宿舍的人都出去之後，可能還會好一些，至少可以暫時壓制一次的。
再加上，對方都是混子。王紹華是明白的，因為到學校門口的時候，王紹華看到他們都叼著煙，燃著黃頭，一副很囂張，就差進派出所的樣子。
為首的那個黃毛看了王紹華們三個人一眼，問道：“你們誰是郭輝？”
郭輝沉默了幾分，說道：“我是。”
“好，你過來下，我跟你說幾句話。”那個人說道。
郭輝走過去了，王紹華和鼕鼕沒有動。因為鼕鼕在王紹華耳邊說道：“不要過去，過去事情會弄得越來越糟的。”
那個人看到郭輝走過來之後，看了王紹華們一眼，說道：“沒你們什麼事情了，你們回去吧。”
鼕鼕沒有動，依然站在那裡，王紹華琢磨了幾分，說道：“等一會兒，我們和郭輝一起回去。”
那個人眼中閃過一抹凌厲的光芒，但也只是看了幾許，沒有說話。他和郭輝說什麼，王紹華和鼕鼕不知道。但是王紹華們清楚的看到，似乎只是一段簡單的談話，並沒有動手。再後來，張倩來了，同那個人說了幾句話，似乎有些爭吵。
那個人看了下旁邊的郭輝，說道：“你先回去吧。”
郭輝沒事了，然後王紹華們三個人就回去了。王紹華有些擔心張倩，但看到郭輝都走了，王紹華又何必去擔心的。再說了，他們也都是認識的，不會出什麼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