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54節 執念.強愛

正文_第154節 執念.強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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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54節 執念.強愛

“娘娘!該用膳了。”小雅看著發呆的梨落道,“不餓,擱那兒吧!等餓了再吃。”

“可這飯菜涼了就不好了,這天涼了不少,奴婢幫你把窗戶關上吧娘娘!若染了風寒可如何是好。”

“不用為我擔心。我身子還沒嬌弱到風一吹就病的地步。妮妃那兒怎樣了?她好些沒?”

“這個奴婢不知,只知皇上會派太醫進去宮裡瞧。想來也不是什麼大病。娘娘!何必記掛著她呢?”

“呵呵!小雅你不懂。”她嘆了口氣,如今她剩下的唯一就是莫黎了。她不能見她有事兒。

“娘娘!皇上來了。”小雅忙道,“哦!你下去吧!我來伺候就好。”晚霞滿天,染紅了湖面,如血般的像極了那日清書流的血,很紅。她從前她覺得紅色很好看,可如今她再也不愛紅色。

她一身白色衣裙坐在那裡,髮間彆著朵白色的花朵,在外人看來很不吉利,也只當她是個瘋子皇后。好好的穿著這樣為誰在服喪。

有好事之人猜測皇后同太后不合,如今太后正好病危,梨落這樣怕是多數人都會這樣想,她不在乎。她是為清書為自己死去的多年的父母。

“冷嗎?”他伸手過來關窗,“不冷!這身衣服不是為太后穿的。”她開口跟他解釋,“我知道。落兒!你又瘦了。”希澤抱她道。

“對不起,給我些時間緩緩。過些日子就好了。”他說她瘦了,他又何嘗不是呢?“好!別太久!你這樣誰都不會放心,她救你可不是想看到你這樣。”

“你說的我都知道,可我能怎麼辦?我忘不了她滿身的血忘不了她的離開時的樣子。”

“會好的,會好的!刺殺你的人已經被殺了。給她報了仇,玄冥封了她為貴妃,以貴妃的禮儀給葬了,入了皇陵百年後可與玄冥同寢而葬。”

“呵呵!那樣又如何?她不愛玄冥。我想將她帶回北辰葬在蘇城我爹孃的身邊,若有一日我死後也葬在那裡。這樣便團圓了。”梨落一字一句的說著,眼睛看向某處眼神也有些空洞。

“這事恐怕沒有可能,他不會同意,還有我也不同意,無論怎樣你要同我一起。”希澤擰眉道。

“呵呵!何時變得這樣霸道。跟我一起有什麼好?”從前她覺得很好,現在她覺得自己只會連累他。

“我變成如今的樣子還不是因為你,我們一起怎樣都是好的。”他在她的發上一吻,希澤的話絲絲的在她心裡蘊開。還好她還有他,還好他們在一起。

“希澤!我愛你,很愛!”她轉身抱住他,“我知道。”她愛他,對他來說不是祕密,可每次她說的時候他都覺得美好,從前對他說的人多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如今因為這三個字他變得不是從前的自己。

某日晚上,許久未辦家宴的宮裡熱鬧起來,本不想來湊這個熱鬧,可一想若再這樣下去怕是對希澤不好,外頭現在傳著各種關於她的流言,多數是說她瘋了。所以她才想著出來讓大家看看她是不是瘋了。

“皇嫂!怎沒來?怕不是……”有人說道,“嗯!聽說她成天好好的穿著身白,那倒不打緊皇上也愛白色,可頭上戴白花,那不是不吉利嗎?”

“就是!聽說當年皇后同睿王爺是有關係的。至今她二人的關係也有些奇怪,這皇上就不管?”

“誰知道呢?這皇后不知道會什麼法術,把皇上同睿王爺迷成這樣。哎!”

“哎!我等怎就不行!皇后長得怎能那位妮妃比,可你看看人家還不照樣被冷落嗎?”幾個女人一邊走一邊說,根本不曉得梨落聽了一路。好吧!自己什麼也沒有做就成了她們口中的瘋子,又或者是一個瘋了的紅顏禍水。

“娘娘家宴就要開始了,你怎不進去?”小雅不太明白不為何主子在外頭等也不進去。“不急!最後去效果會好些,我若早早的坐在上頭,旁人還是會以為我的病還沒有好。”她淡淡一笑,小雅大概知道為何要著般了。這樣大破謠傳會更好些不攻自破不需要解釋。

彼時絲竹管樂聲從大殿周圍響起,所有的人都準備舉杯時,門外突然有公公傳皇后娘娘駕到,於是所有人又停下手中的杯子看向門外。

只見著女子著一身粉藍色的衣裙,外罩見短袖的素錦色上衣,上衣上頭修粉色的桃花,袖口上頭又繡幾隻翩然的蝴蝶。

髮絲挽的簡單。耳上的明月當輕輕晃動,眉如黛,眼如月,眸子裡的光如星辰。脣點朱丹。清新脫俗若出水的蓮花。

整個大殿的目光都隨著她而移動,希澤彎了彎嘴角,她一走到他身邊就拉著她的手讓她做到自己身邊,且是坐在一張椅子上。

“既是家宴給位也就不必拘謹。方才不是要喝酒同賀來嗎?皇上要舉杯嗎?”她端著杯子側目問他,眼睛裡是他許久不見的笑。

“呵呵!那是自然,奏樂!依照皇后的話舉杯同賀,賀皇后身體無恙。”希澤帶頭喝了杯中酒,其他人自然也都跟著喝了。

方才那幾個婦人,見到她表情有些奇怪,估計在捉摸怎麼跟傳聞中的不一樣,還真是好了,不瘋了!當然梨落不會去追究說這些話的人是誰也沒要治誰的罪。

從他們的口中她算是知道了自己在他人眼睛裡是怎樣的。

“酒冷!不準喝。”希澤奪過她手的杯子道,“這樣的場合我不喝不妥,再說這酒不冷。”梨落看著被他拿下的杯子道。

“要喝也可以,我餵你這樣酒便不冷了。”他端著杯子含了口酒,“別!我開玩笑的。不喝就是了。”她推了推他。二人的動作在臺下的人看來是肆無忌憚的親密。

說這個皇后瘋了的傳聞算是破了,可關於她如何取得了帝王心一時間又有了很多說道。

“可真是熱鬧啊!”從殿外傳來聲音,聲音由遠而近。手裡頭拿著個酒壺,黑色的發有幾縷落在額前。

樣子冷邪,冰冷的雙眸裡含著些笑,許是天氣漸冷,許是今夜有風,大殿裡頭回頭看他時只覺得有絲絲寒意。不經的打了寒顫,那個嚴謹的一絲不苟的冷麵男子也有這樣的一面。

“二弟你可是來遲了,快入座吧!”希澤淺笑道,梨落輕擰著眉,他的目光灼灼盯著她看,薄脣勾起帶出一抹笑意,這笑是熟悉又陌生的。

熟悉的是這是他對外人常有的笑,陌生的是他從未對自己這樣笑過,如今卻笑了,她想那一日她傷了他。在放開他手的那一刻,她聽見她叫了她聲,可她卻沒有回頭。只想著希澤,莫名的想。

現在回想起來她又做錯了一件事,不該逃避將自己封在過去,若不這樣便不會給他希望機會,也不會出現那日的場景。

她不曉得那日的他是怎樣的離開的,懷著怎樣的心情,當時她心裡頭心心念唸的是希澤,今晚是她那日後第一次見他。他消瘦了一大圈。原本就立體的五官顯得更加的明顯。讓她有絲心痛。

“呵呵!皇兄要不要同臣弟喝一杯。落兒!要喝嗎?”大殿裡頭變得很安靜,所有的人都聽見了他喚自己的嫂嫂為落兒,很親暱。且目光只是從希澤面上撫過就落到了梨落身上。

諸位王爺王妃心裡頭自然明白了幾分,看來傳言有些真,“當然!只是落兒身子不適也善飲酒,這些你同她從小一處長大該知道。來!朝中的事二弟多費心了,朕敬你一杯。”希澤依舊淡淡的一笑道。

希澤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祈淵冷笑了兩聲,自酒壺中倒了滿滿一杯酒仰面喝完,然後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大殿裡頭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希澤抬手示意,樂聲再次響起。大家面上都表現的沒有留意方才的事情,可心裡都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兒。

“我有些悶,先回去歇息。”她湊過來小聲道,這樣的環境面對這樣多人的目光,梨落覺得不自在,彷彿他們會說什麼,再加上祈淵的樣子,讓他心裡頭難受。

“我很快回來。”希澤道,“嗯!少喝些。”臨走前她囑咐。他嘴角的笑的清淺點了點頭。

她俯身從後頭偏門離開,經過祈淵身邊時,他又執著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梨落不記得今晚他喝了多少杯。有那麼一刻她差點就動手止住他,讓他不要再喝,可惜她不在這樣的場合做這樣的事情。為他,為他。她都不能。有些事情跟從前是有些區別的,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月懸在空中,幾個星星稀稀疏疏的掛在月邊,月像是被風吹動,隱入雲間。薄雲遮住,月光便不在那麼的亮。

空氣冷了下來,吸到鼻中有些涼意,她藍色的裙裾上沾著些露水打溼了。她不困只是事情發生的太多,讓她有些累。

“娘娘,外頭冷你的披風留在了裡頭,你在前面的亭子等等奴婢,奴婢馬上就過來。”風一吹小雅打了個寒顫。才發現方才出來的急忘記將披風帶出來。

“你去吧!這天到晚上還真有些涼,你快去快回。”她坐了下來,月影浮動在水面上,隨著水波盪漾。小雅提著個燈籠噔噔的跑開。

梨落揉了揉太陽穴,又揉了揉眉心。盯著那月影看,心裡頭空空的什麼也不想。大多時候她覺得自己很懶,不願去想。想著順其自可事情往往都是若自己想得那般。

“不想見我,跑到了此處?”她一驚抬頭,對上一雙冰冷的眸子。“不是!你想多了,只是有些乏了。”她站了起來。他抓住她的手腕在她再次從他身邊經過時。

“落兒!你這不是躲我是什麼?我那麼讓你討厭了?”他周身帶著酒香,俯身低眼看她。“沒有!我沒有討厭你,只是你我在此處單獨在一起有些不妥。”她掙扎,他用力。那未有過的表情讓她有些害怕。

“哦?那我們換了地方,誰也看不到的地方。”他扯出些笑,“去哪兒?你要幹嘛?”她有些害怕,“你熟悉的地方。”一掌過來,她倒下被他接住,他飛身上了屋頂。

“娘娘!娘娘!”小雅提著燈籠回來的時候,發現亭子沒有自家主子的身影一下急了,手裡頭的批風也掉到了地上。迅速的往的殿的方向跑,手裡頭攢著梨落掉下的髮簪。

陸壽全在外頭攔著急急忙忙跑著過的小雅,聽她說完皺了皺眉,入殿後俯身在希澤耳邊低語,希澤握住手的杯子一緊道:“朕是有些多了,你們繼續。難道兄弟團聚盡興。”希澤起身嘴角永遠都帶著笑。說完有些晃盪的走了出去。只留下身後的眾兄弟在那兒痛飲。

“皇上!要派侍衛去找尋娘娘嗎?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在宮裡犯事兒。”陸公公道,“不用驚動。朕出宮一趟,若有人問起只道朕喝多了在歇息。若第二日朕還未回來,就說身體抱恙暫上不了早朝,要喚公子如玉過來。”希澤道。

“老奴,明白!要派些人手嗎?”陸公公擔憂道,看來皇上是要自己出馬,連不常佩戴的劍也帶上了。

“不用,將朕交代你的事做好就行。”說完身影便快速的消失在夜色裡。

安靜的屋子裡,焚著香,可見屢屢的青煙自爐中升起,她看了好一會兒,不是自己的南湖小築。

“這是哪兒?”她撐著身子坐起,“呵呵!這也忘記了?住了那麼久的地方也給忘記了。”坐在床邊的男子道。

“奉行山?”她一下子清醒過來。“對!終於記起了,落兒!這裡還跟你當年走的時候一樣,什麼也沒有變過,我也沒有變過。呵呵!可你卻變了。”他眸子的光不似之前那樣的冷卻透著點憂傷。

“祈淵!你……我……回不去了。放我回去,他找不到會急的。”她掀開被子道,“呵呵!他會著急?在我面前能不說他嗎?你這樣我會心痛。”他再次抓住了她的手,有些事情變了,他想若她不能自願回到他的身邊,那麼他只好這樣。

“我……祈淵!你別這樣。放我回去。”她掙扎著,他冷笑的樣子讓她打了個寒顫,這次她竟傷他到了這樣的地步。

“落兒!這次我不會放你走,你恨我也罷。我都不會放你離開。我錯了!我們從頭開始。還跟以前一樣。我每日都來陪你。”

“別這樣,我愛他。我要回去。”她的力氣終是敵不過他的,“你愛他?呵呵!那我呢?不是說喜歡嗎?”

“可喜歡跟愛是不一樣的。我愛他,愛得怎樣的都會重新愛上他。”

“為何?是因為我沒有他那樣有時間哄你?不會總跟你說情話?”他靠近她手勾起她的下巴。“不是的!我不知道。祈淵!你喝多了。我給你打點水洗洗。”他的雙眼微紅,發不知何時都散開來。

“不用,我很清醒沒有喝多,落兒!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梨落害怕的有些顫抖道:“祈淵!放開我!”她被他壓在身下,手被他扯下的絲帶綁在了床柱上。

“落兒!我愛你!”說完他低頭吻她,手摸到她的衣結腰帶一下便扯了下來。“不要!你不能這樣對我。”梨落被綁住動彈不得她害怕了,從未有過的害怕,若今晚他與她真的發生了點什麼,她該如何面對希澤。

“有何不能,你會是我的。”他吻的強勢,她緊咬住牙關,淚水簌簌的往下留,他含著她的脣,口中可嚐到的酒香的味道。

她被撕開的衣服露出隱約的美景,他的呼吸有些熱也有些急。斑駁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祈淵!不要讓我恨你。停下來,不要我死在你面前。”

“如今為了他連死都不怕,就因為我親了你想要了你?呵呵!落兒!你怎麼能?”他停止親她,俊顏通紅,她早就不是當年那個什麼事也不懂的小女孩,她知道他此刻急切的想要她,所以才會害怕。

“求你!祈淵求你。”她的淚水讓他的神思逐漸清明,她咬出血痕的脣還留著血。“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不許任何人傷你,落兒你傷我的時候那樣的好不顧慮在乎我的感受。”他手的動作輕柔,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用指腹擦著她的淚水。

梨落只覺得此刻自己說什麼都顯得有些蒼白,他喝多了。“落兒!給我好不好?他日一統天下,你還是我的皇后。我唯一的女人好不好?”他的手開始探進她的衣服裡,很熱的溫度。

“不!”她搖頭心生咬舌自盡的念頭,可這小小的心思被他輕易的看穿了,他拿過絲帕將她口封住。

她眼睛睜的大大的,眼一瞬間又決堤了,“別哭。別哭!落兒!”他皺著眉頭,吻幹了她的眼淚。手探入裙底要揭開最後的屏障時,她拼命的搖頭。驚恐的看他。

就在這時,啪的一聲門被踹開,一身藍色錦袍的男子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裡。她嗚嗚的想叫他,可卻發不出聲音。

他衝了過來,步子急促,一把揪住祈淵的衣服,接著二人便打鬥起來,從屋子裡頭倒屋外,梨落被綁著動不了也發不出聲音。

她害怕的是不論他們誰受了傷她都不忍心。她可見刀劍抨擊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外頭安靜下來,很長時間的安靜。

等她再聽見聲響時,是希澤從外頭進來,走到自己的身邊,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解開她被捆綁的雙手,還口中的絲帕。

“希澤!”她抱住他,顧不得被撕開的衣服,露出的藕色小衣。他依舊不說話任由她抱了會兒,然後拉開她給她將衣服理好。手撫摸著她凌亂的發看了她很久,薄脣緊抿成線。

“你們打架了?你受傷沒有?他怎樣了?”她打破平靜。“嗯!打了,第一次打架居然是為了你,放心我們都沒有事,他喝多了。來!我們回家!”希澤將身上的披風拿下,包裹著她,橫抱起來。

“嗯!回家!”她靠著他有很累卻沒有睏意。晚風中她冷縮了縮脖子。希澤攏緊了包裹著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