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55節 棋局
新婚難眠,司少女人誰敢搶 近婚情怯 地球最後一個修神 斬天劍 英雄聯盟之人生路 遠交近攻 重生之恃愛行凶 大響馬1900 雙面千金:槓上皇室殿下 長劍歌
正文_第155節 棋局
回去的路上,希澤一直不說話,她也不敢同他說話,她開口想說些什麼,忍了一路終於在回來後被他放在床榻上,在他轉身離開時拉著他的衣角道:“我跟他沒有發生你想的事,真的沒有。”那樣的場景任誰都會懷疑。況且她脖子上的吻痕乃至鎖骨下的吻痕都那麼清楚,這解釋有必要。
“落兒!我信你,只恨自己沒能保護好你。你很害怕對不對?”他坐下看著她脣上血痕。若她願意就不會綁著就不會被封住嘴巴。她哭啞的聲音微腫的眼睛都能說明。
“不怪你,也不怪他,他喝多了,是我那日甩開他手來找你,傷了他。”
“呵呵!沒事了,都好,即使你們怎樣了,我也會要你。沒什麼比你活她著好好的在我身邊好。”他了解她,若今晚他真的要了她,她絕對不會留在這世界上。
“希澤!我有我的堅持,這身體只能是你的。誰叫你是我夫君呢?”自她面對自己的真實感情開始什麼也不為,她只要他。
“呵呵!落兒你為何這樣愛我?”他問她,“不知道,反正就覺得我該愛你。”她抱著他道。“落兒!”他在她耳邊叫她滿是柔情,沒有知道他看到那個場景時是怎樣的心情,這麼多年來第一次他失控了,用她的話說就是打架了跟自己的親弟弟。
“希澤!”她看著他的眼睛,貼上自己的脣,學著往日裡他親她時的樣子,他定定的看她用心的吻她,她愛他,愛的毫無保留。在梨落離開他脣的時候,他大大的你手掌固住她的腦袋又將她吻了一遍。
“希澤!”她紅脣輕啟,口中的呻吟聲細細的飄了出來。她為何要這樣,這樣的急切。她動手解他的衣服,自己的衣服也褪了去。
“別怕,你怎樣我都要你,你跟他沒有什麼我信。”希澤怎會不知方才他們什麼也沒有發生呢?她的身體足以說明一切,所以她才會這樣。
梨落哭著點頭,他動作輕柔的在她的身體裡面,她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感受著他的存在。她受了驚嚇所以就算是暈過去睡著後還是皺著眉頭說不要。
他將她攬到壞來,親了親眉心,又親了親嘴脣,還好他趕到了還好她好好的。他是不忍不了任何人碰她,可若跟失去她相比的話。這些便算不了什麼。
梨落醒來的時候,希澤還在自己的身邊,閉著眼睛,發睡得有些亂,但卻亂的很好看。她看了他好久總覺得不夠。昨晚他來救自己跟祈淵打了架,然後回南湖小築,然後她親了他,他又要自己……這些她又回想了一遍。
“不困了嗎?”他緩緩的睜開眼睛又閉上,“不困。你再說會兒,很累是不是?”她將被子往他身上搭了搭。
“有點兒累。因為你。再陪我睡兒。”希澤的話讓梨落臉紅,一語雙關。“我不困了,外頭有人在候著你早朝,要不等你早朝回來我再陪你睡兒。”
“無妨!是如玉,讓他多等等,這幾日他又些閒。”希澤剛睡醒的聲音有些沙啞很有磁性。“哦!那你睡。”她環著他的腰身道,心裡頭還有一樁事情記掛著,只是她知道此刻提著實不妥。換做她也覺得不妥。
“他沒有事兒,不管怎樣他都是我的弟弟,我若對他怎樣,你也會阻止的也會難過。昨晚他喝多了,若往日裡他不忍心對你那樣”她輕微的嘆息聲在他耳邊,他一下子就說中了她的心思。
她不說話往他懷裡蹭了蹭,祈淵昨晚那樣對她,她是害怕也有一瞬間是驚恐的,但是,在她的心裡總覺得對不起他,她騙了他,為了掩蓋自己很早就愛希澤,而讓自己喜歡上祈淵告訴自己她喜歡祈淵,告訴旁人她喜歡祈淵。
公子如玉在屋外來回走了幾圈,昨晚正在配藥,陸公公就急急的過來跟他說了些話,他一想怕不是要出什麼大事了吧?不安的一個晚上都未眠。
今日早早的就來了南湖小築,可朱門緊閉,也沒有人傳他進去,他想這希澤讓他來診治,無非是當他不能來早朝時又個藉口。也不會讓外頭的人疑心
他問了小築內伺候的丫頭太監,沒有人知道主子有了沒有回來?他想了想,若不進去怎能表現得自己希澤是真的身體抱恙無法來上朝呢?
於是,當他真的推開門進了裡頭的時候,他覺得有些後悔,地上散落的衣物還有房間的味道足已經說明一切。
公子如玉咬牙切齒的想要罵希澤,害自己一夜未眠,還起了個大早,他可到好美人在懷的芙蓉被裡暖意生。好不快活。
“如玉!你何時有了這樣的愛好?”希澤開口道,梨落見公子如玉進來,自己還光著身體在被子裡希澤抱著。希澤倒是從容淡定,用被子將他裹的嚴實。
“你讓陸公公叫我過來,我起了個大早,你說何事?”公子如玉氣得牙癢癢,“你讓如玉過來幹嘛?你受傷了?還是哪兒不舒服?”梨落小聲道。觀公子如玉的臉色,知那傢伙的有些生氣。
“哪兒都好,你回來了好好的,便什麼事也沒有了。”言下之意是若昨晚她沒有回來,怕是要生出什麼禍端來,這個禍端,梨落想自己就是罪魁禍首。
“如玉你來了便是幫了忙,朝中的那幫大臣才會信朕昨晚是真的喝多了。無法早朝。你先回醫館。”希澤又對著公子如玉道,手又將梨落探出的腦袋按了回去,被子將她裹的嚴實。
“行行行。”公子如玉連說了三個行字,甩甩了衣袖離開屋內。“他好像有些生氣。”梨落道,“不用管他。陪我再睡會兒。”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梨落不太明白為何今日的希澤愛懶床了,這可跟他的性子不相符。但也沒再問,想著大約他是真的累了。
這一日,希澤都在南湖小築裡頭陪她,這樣的時光可不多,不說話時,梨落愛看他,他怎樣的動作表情她都覺得好看,對希澤梨落總是無法抗拒,她為何會愛他,怎樣都愛,這一點上她從來都沒有想明白,不是因為他會哄她會說好聽的情話,從前她還小的時候,他可從來沒有那樣對過自己,這些個好聽的話還有柔聲哄她,都是發生後來。所以梨落想她愛他怕是早就註定的事情。
後來的幾日,希澤變得有些忙,梨落也不打擾他,因為悅榕也就是清書的問題,兩國間自然是發生了些問題,梨落想著要去趟離國,她是她的表姐是親人,又為了救她丟了性命,她當然待去。
就著解決兩國間的問題,正好去了趟離國,那個凶手,也被帶了過去,不過不是活的,是新蘭的屍體。
玄冥看著新蘭的屍體時,露出鬼魅一笑。當即就揮鞭在屍體上,梨落緊緊的抓住希澤的手,這便是傳說中的鞭屍嗎?屍體變得血肉模糊,後又懸掛在城牆上。
她已經死了,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報應,梨落覺得沒有必要再這樣對一個死去的人,玄冥鞭屍她稍微可以理解一點,可希澤也好祈淵也罷,新蘭再怎樣也是他們的妹妹,既然已經賜死何必帶到離國,讓她再受這樣的刑罰呢?她有時想帝王家的無情還真是真的。
這天她看到了鞭屍又看到了躺在皇陵冰棺裡的悅榕,梨落讓他們都出去,一個人在裡頭待很長時間,靠真冰棺同悅榕說了好些話,那玉佩她的一半還有她的一半,合在一起放到了她的冰棺裡頭。
希澤進入皇陵帶回梨落時,她是暈倒在冰棺旁的,這一夜她做了夢,夢迴了蘇府老宅跟爹孃還有清書雲娘在語氣的日子,她醒來後覺得那些是自己不會有的記憶因為還小,“希澤!清書給我拖夢了。我夢見了爹孃夢到了清書還有很多那時候的事。”希澤的聲音帶著剛睡醒時的暗啞柔聲道:“都過去,以後都會好”他撫摸著她的髮絲,又伸手將她往懷裡帶了帶了,都過去,蘇家只剩下了她,她要好好的活著。
回到北辰宮中時,梨落想起多日不曾見的莫黎,她一直在自己的宮裡沒有出來,她心裡頭想著怕不是她得了什麼重病了吧?想想心裡頭便有些不安,於是便前去探望。
“希澤!為何妮妃的宮外的太監不讓我進去?”她匆匆的跑了回來,彼時希澤正同公子如玉一處,像是在說些什麼。見她來了便停了下來。
“哦?不讓你進去有這樣的事兒?”他挑眉道,梨落點頭,“呵呵!那膽子有些大,不過你進去幹嘛?據我所知你同她並無什麼交情。”
“額!確實沒有什麼交情,可同在一個皇宮裡頭住著,她生了病,怎麼也待去看看。不然,顯得我太沒有人情味兒。”
“哦!那行,我陪你去。”
“這個還是不用了,你我一起出現的話,不太好。”梨落的想法是如果她同希澤一起出現被冷落這麼久的莫黎多少有些難過,畢竟她愛希澤,還有若一起去的話,她便不可以跟莫黎說些體己的話。
“那行,你自己去,讓小雅陪著你,這樣我放心些。”他笑了笑。“那好。”她點頭道。
待梨落離開後,公子如玉才開口道:“你同意她見她,就不怕那個女人做出什麼事情來嗎?”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她想去若不讓她去,她會想很多。那個女人你以為真的被我們軟禁了嗎?”
“你的意思是她與外界還有來往?”
“當然,她能瞞過太醫假死,騙了所有人,你以為憑她一人之力能做到嗎?還有這次的事情。怎會那麼巧?如玉好戲要開始了。很快就要開始了。”他沉吟道。
“你有何打算,還是不動嗎?”
“敵在暗我等在明,你如何防?放心誰是哪個幕後之人我多少有了些眉目。還有祈淵那兒怕是也查到了什麼。”他是看著祈淵長大的,從小他愛跟在他身後,只是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江山還有梨落。他們兄弟才會走到今天這步,他挪走梨落那晚,他便知道他們之間的平靜哪怕是表面的平靜也被打破了。
“你有幾分的把握。”公子如玉有些擔憂,若真是那樣便是內憂外患,他一人如何面對。“這事你以為我會在乎嗎?一場遊戲一盤棋而已。一盤包括所有人在內的棋局。”
他說話的樣子在公子如玉看來有些高深,儘管很多時候他做的事情說的話確實有些高深,但今日的話更是高深。
“那書是真的嗎?”
“呵呵!你自己看看便知。”他將那本書遞給公子如玉,公子如玉擰眉翻開。眉頭擰得更甚。“怎會這樣?”
“這樣或許才是對的。”他一笑,又接過書放在了紅木盒子裡很珍視的樣子。
而梨落這邊,她終於得見了多日不見的莫黎,還好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許多。莫黎見她來了露出一抹笑意,拉著她坐下。
“身體可好些了?”梨落問道,“無礙,怎有時間來看我。”莫黎給梨落倒了杯茶。“心裡頭有些不放心。”梨落喝了口茶,又看看立在身邊的小雅,想著是讓小雅走還是要她留下。
小雅接到梨落的眼神,假裝沒有看到,在宮裡頭當差這察言觀色的本事多少還是有的,可她偏裝作沒有看到,對這個妮妃她不放心。
“我很好,我離開宮裡的事情怎樣了?”她主動開口道,小雅一驚,這個妮妃居然會想出宮,若那樣倒是一樁好事,可好不容易入宮她怎會想要出宮呢?這個小雅有些疑惑。
“這些日子發生了好些事情,還沒來的及說,放心會同他提的。”
“如此便好,我若走了,這宮裡頭就剩娘娘了,只盤娘娘可早日誕下龍子為北辰開枝散葉。“莫黎淺笑。”嗯!這些我當然知道,我身體虛,等養好了身體這孩子或許就有了。”梨落的心裡滑過些感覺,孩子是道傷,他越是對她好,她就越是想有個跟他的孩子,可為何一直都沒有。
“那待讓太醫好好的調理。若是現下藥方不行的話,就停些日子,讓太醫再來瞧瞧,看是哪兒出來問題。但是藥三分毒。喝多總也是不好的”
小雅在旁聽著,心裡想著何時這二人關係變得這樣好了,這莫黎說的話都很誠懇,也看不出什麼對主子不利的地方,再說人家也都要走了。
梨落笑了笑,想著姐姐就是姐姐,什麼時候都是關心自己的,即使要離開了也擔心她,有些感動的抓住了莫黎的手,莫黎又是一笑,手覆蓋到了她的手上,而後二人又說了些體己家常的話。
梨落離開的時候,天都黑了下來,本想著陪莫黎用了晚膳才回去,可莫黎推辭讓她回去陪希澤,她無法只好離開了莫黎的屋子。
莫黎站在門口看著離開,待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頭時,紅色的脣上揚,露出一抹笑來,她身邊的宮女一看莫名的打了個寒顫,這個美麗的女子前一秒還笑得溫柔如水後一秒怎冷若冰霜了,小宮女覺得一定是自己幻覺了。於是使勁的搖了搖頭跟上了主子的步伐。
南湖小築周圍的宮燈都已經點亮,她推開門進來的時候,希澤在下棋,許久不見他下棋了,又是自己同自己再下。每次她問他為何要自己跟自己下,這樣有什麼意義,自己當然能猜透自己在想什麼?這樣如何下又如何贏自己。他總是笑著搖頭卻不語,後來她也懶得再問。
“桌上的飯菜剛熱過,快去吃些。”希澤未抬頭,“還真是有些餓。”她坐下個自己盛了碗湯,見這棋下得認真便不打擾他,安靜的用完膳。
“落兒!今日聊得開心嗎?”終於他下完了棋,一邊將棋子放入盒中,一邊問她。“還好,有件事要同你說。”她此時已經沐浴完從屏風後頭出來。“嗯!你說說,跟她有關?”希澤蓋上棋盒。
“你怎知道?”她坐到他對面有些驚訝。“猜的,你從她那裡回來便說有事同我商量,那多半是因為她的事情。”
“你猜對了,確實同妮妃有關,你當初為何帶她回來,這個如今已經不再重要,可如今你是我……那個我想能不能……”她尋思該如何說才是最好的。
“我是你什麼,能不能什麼?”他眯了眯眼睛看她結巴的吞下未說完的話。“那個你是……我的人,能……放她出……宮嗎?”她鼓起了勇氣道。
“哈哈!好好好!我是你的人。可跟放她出宮何干?”他抿出點笑道。“她大好的年紀還有美貌,留在宮裡有些可惜。不如放她出宮尋找自己的生活。何必待在這深宮裡頭虛度了光陰,若讓你去她那兒,我會難過,若你一直在我這,我覺得又對不起她,所以讓她出宮是最好的法子。”
梨落咬了脣,說完後才抬起頭看希澤,“嗯!這個主意還不錯。是你想的還是她想的?”
“我自己的想法,不過跟她說了,她同意這樣的做法,她也覺得沒有必要在宮裡待下去,她這個人同你之前的女人不一樣。”梨落思考了片刻後道。
“呵呵!那聽你的。此事便有你安排。”希澤淡笑。“真的?”她眼睛一亮,他竟同意了。希澤點頭後,梨落激動的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這樣她便安心了,他喜歡她,她愛他,莫黎大度的成全了她,那麼她也一定要想辦法讓她出去尋找自己的幸福。
希澤攬著她的腰身,拉開些距離看她,眼神裡帶著某種情緒。“希澤!你怎麼了?”她有些疑惑的看他,“沒怎麼,就是……呵呵!”他笑得梨落心頭一顫,腦海裡出現了莫黎的話,她是要為他誕下子嗣為北辰開枝散葉的,可如今的情況他都三十歲的人了,至今竟膝下未有一兒半女,朝中對此早就有些流言,這些他雖然瞞著可她多少還是會聽到些,就算不聽到,她自己也會想到。
“希澤!”她軟軟的叫了他一聲,眼睛裡帶著笑意看著希澤的眸子。微涼的手探進他的衣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