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53節 奪愛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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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53節 奪愛之爭
“這又有什麼關係。”他輕笑。因為他知道她愛他。恨了的時候也愛,推開的時候也愛。這次不過是重新愛他,希澤想這一次是重新開始他會不再讓她傷心會對她好。
“呵呵!你都跟她說你是她夫君了,她怎麼能跟他走呢?你算計好了。”
“錯了,是落兒讓我做了這樣的決定跟原先的有些差別,是我低估了他們在一起的那麼長時間所有的記憶。“希澤又喝了口酒,她一直都愛他,他不懷疑。
“呵呵!這次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不是那麼簡單,你怎麼看這次的事情。”
“想殺落兒的一撥人,給北辰種下禍根的又是一撥人。”希澤說道,“哦?你是這樣看的?什麼人想殺她呢?她並未結下什麼仇人?那位還被軟禁在雲夜宮。”
“跟她沒有關係,她斷不會使這樣明目張膽的招,不符合她的性子。”
“那你知道誰是凶手?”公子如玉道,“呵呵!祈淵在審查這個案子到時自然會知道。”公子如玉笑了笑跟他還買起了關子。
第二日,地牢傳來訊息,那個被逮住的宮女招了也畫了押,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傷梨落的會是音信很長時間都不曾有的新蘭。
那女子是經過訓練的職業的殺手,跟著雲水國的參加大會的隊伍進了宮裡,又打暈了舞姬混了進來。
那個提議讓梨落跳舞的男子也是事先安排好的,易容成了皇室皇子的樣子。這樣梨落才會有從希澤身邊下來的機會。
到那時誰會注意到那麼多的舞姬中會有人敢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刺殺北辰帝最寵愛的女人。
“二哥你怎麼來了”踏入驛官新蘭的住處。“呵呵!我沒有你這樣的妹妹。”祈淵冷聲道。“你這話說的。你是我二哥我不就是你妹妹嗎?來喝杯茶暖暖身體。”新蘭笑著執起衣袖給他倒茶。
“不用!你安排的人已經招了,從前就跟你說過別動落兒的心思。如今怎又有膽子做這樣的事情。”
“呵呵!這次又沒能殺得了她,她命可真大。可二哥那個女人可是皇兄的,今日若說來興師問罪也該是皇兄來。”新蘭的臉上的表情同多年前被發現將梨落迷暈後帶到夜闌軒不同。淡定了許多。
“你以為他來了你就會有活命的機會?呵呵!那年你嫁去雲水國他可是先我一步跟父皇說了。他若要殺你你會到死的那一刻也不知道是誰殺了你。”
新蘭手中的茶水灑到地上,她以為今日會是她的皇兄來這裡,確實如她這個二哥所說的那樣她存了這樣的心思。
可當他跟她說了之後,她心裡有些慌,她從前以為她的皇兄對那個女人不過是新鮮可卻沒有想過她的皇兄在她剛入府後就開始保護她。
“二哥!我是你的親妹妹,父皇唯一的女兒,當年你們將我嫁到雲水國,遠離故國,嫁個那個斷袖,毀了我的一生,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就為了那麼個女人。你們怎麼忍心怎麼能。”新蘭的語氣不復方才的淡定。
“若你不那樣的話,你還會是那個受寵愛的皇妹,可惜你沒有。早知如此當初就該殺了你。”
“二哥你傻不傻,她不是你的女人,跟了皇兄。她不值得你這樣做。她就是個害人的掃把星,毀了我毀了那個離國的公主。可你們這些男人都護她,為何?”她冷笑眼睛裡充滿了殺氣。她恨不得她馬上死,因為激動生氣新蘭此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語。
“這些跟落兒何干?”他一把掐著她的脖子道。“二哥六年前你也是這樣對我的,知道因為她我過著怎樣的日子嗎?我親眼目睹了自己的夫君跟一個戲子在一起鬼混,他真的是一個斷袖,呵呵!我堂堂一個北辰的公主成了擺設輸給了一個男人。所以我恨她,恨她奪走了我該有的一切”
“可笑之極,是你自己結果了自己還是我幫你。”新蘭睜大了眼睛,她沒有想到方才自己那樣說還流著淚換來的是這樣的話且毫不猶豫。
“二哥!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雲水國的人,我若死在這裡北辰怎好交差。”祈淵的手還掐在她的脖子上。
“別忘記了我若揮兵雲水國的話,他們還會有嗎?此刻他們大概巴不得能跟你脫離關係,因為他已經叫來雲水國的皇帝。你這一死他們或許會高興。”他陰冷的低眼看新蘭。面如地獄的修羅,他害怕再出現這樣的情況。
“呵呵!二哥放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這一刻她才意識到,他們為了那個女人是真的可以殺了她這個妹妹甚至於不惜揮兵滅國。
“來不及了。來人將東西拿上來。”祈淵道,“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妹妹啊!”新蘭哭喊道,彼時有人端上來白綾匕首還有鶴頂紅。這些是她從前命人端給自己不喜歡的人的。如今卻輪到了自己的頭上。
“那又如何?我說誰若傷她,我便傷誰。這裡交給你們了。”他甩了甩衣袖蹋出了驛官。
“呵呵!何梨落我詛咒你不得好死,化成鬼也不會放過你”她新蘭掙扎著被灌進了鶴頂紅。在倒下的那一刻憋著股氣道,隨即口吐鮮血。
祈淵出了驛官,抬頭看了看天,天色灰濛還颳著風,“落兒!誰都不能傷你。”他自語道。
這邊南湖小築裡頭,由於天氣不好,梨落便沒有出去托腮思考昨晚那個自稱是自己夫君的人。又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鐲。
“可是在想我?”男子進屋,“你哪裡像是我夫君了?”他低笑道:“那如何才像了呢?他靠近她,她身體往後仰了仰想拉開些距離。
“你別靠我太近。我不習慣。”她道,“
慢慢就會習慣。落兒!”他又靠近她,她仰的失去了重心,他的手從身後接住她,四目相對。她嚥了咽口水一時間忘記要推他。
“落兒!我有那麼好看嗎?”他笑道。她點頭然後又搖頭,“你……壓到……我了”她整個人被他壓身下,動作親密。她櫻脣在他面前,目光看他時竟有初遇時的羞澀。
“從前也這樣壓著,想不想我親你一下。”他的手指描繪她的眉眼,溫熱的氣息撲到她臉上有些暖有些癢。
“我問問我爹爹。”她再次嚥了口水。“不用問他,他同意,要不要?”他低笑保持著親密的姿勢。
“可那個我……”他低頭過來直接吞了她後頭的話,她睜開了眼睛覺得不可思議。
他含她的脣瓣,吮吸,舌頭描繪著她的脣型,她緊閉著牙關,身體有些發抖,“別怕!落兒!我想你。”說完梨落有些愣住了神,在這個時候他便強勢的滑入自己的舌頭。
那感覺那味道很熟悉,梨落輕嗯出來聲音,那聲音又被他再次吞沒。她不曉得這個男人怎會突然親她,也不知道為何他會說自己是她的夫君。如果他是的話,祈淵為何還想要同自己成親呢?
這一吻她第二天見他時,不敢看他,可他倒是像是什麼也沒有似的。
她靠著窗臺看外頭,天氣很好,水面上波光粼粼的。希澤從外面進來,手裡端著她平日裡愛吃的糕點。
“落兒!你愛吃的。”精緻的糕點放到她的面前,她側目過來,拿了一塊放在嘴裡,絲絲的甜味兒在口中化開。
“給清書留一點兒,她也愛吃。給清書留點。”她將白色的絲帕平鋪開來,將幾塊糕點放在裡頭包了起來。
他微微的皺眉,看著她的動作。“我爹爹還生氣嗎?他什麼時候接我回家?”她又往自己的嘴裡塞了塊糕點。
“這裡便是你的家,你想去哪兒?我們可未吵架,嫁出去的女兒若是無故回孃家的大多是這個原因。”他伸手將她嘴角上沾著糕點屑給擦掉。
“額!你真的是我夫君嗎?”她眨了眨眼睛問他,他雙眼一眯帶出笑來。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個聲音。
“落兒!你是要嫁我的。”祈淵邁步進來道,“祈淵!他說他是我夫君,真的嗎?”她起身到祈淵面前,抓著他的衣袖問他。
“你若不想的話,他便不是。三日期限已到,落兒我帶你離開。”
她看看了祈淵又看了希澤,樣子有些為難。希澤始終不語,她低頭一隻手摩挲著手腕上的白玉鐲,眉蹙著似是在想什麼。
“落兒,要跟我走嗎?我在仙品居備你愛吃的幾樣菜,他家樓下的那個賣糖葫蘆的今個兒出來了,吃完飯要不要一起去騎馬,我帶著你騎。”她抬頭看了看祈淵一笑點頭道:“好!我要吃兩個肘子。給清書也留一個。”她笑著拉他的手眼裡的笑明媚如春日裡的陽光。
“依你。來將衣服批上。”祈淵的眼裡都是笑意,將自己肩上的黑色披風繫到她的身上。
“這可是落兒的選擇。”他的手包裹著她微涼的手,他背對著希澤道,背後的男子沉默不語。眼見著祈淵牽著梨落往外走。不時側目同她說些什麼。
他想自己是失算了,她沒能愛上自己,跟隨著自己的記憶跟了另一個男人。他轉身閉眼看瓦藍的天空,無雲有風也有陽光。
突然的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住晃盪了幾下,希澤愣住凝眉回頭,梨落正低頭抓著他的衣服。
“落兒?”他的眉一下子就舒展開來,在他正要下定決心反悔那日的話將她追回來時,她竟回來了。
“我回來了,不走了!”她抬眼怯怯的說道。“真的?”他一把抱住她,手將她的腦袋按在胸口讓她聽自己亂了的心跳,從未這樣跳過的心臟。
“嗯!你的母后送的手鐲我拿不下來還不了你。可要還你的話要將手給砍了,很痛所以……”
“呵呵!所以你怕了。很好!就為了這個?”他低笑出來。
“還有你親了我。”她摸了摸自己的嘴脣道,為何要回來為何在回頭看他時竟不忍不住想要回來。這些此刻的她自然不會知道,只當時自己被親你不好再跟祈淵在一起。
“那我多親親。”他的脣覆蓋過來的時候,她覺得這感覺很好。主動的環上了他的脖子踮起了腳尖。
他很滿意她的表現,還好昨晚自己親了她,不然她沒準還真跟他走了。想想他覺得她的邏輯很好笑。
後來的幾日,梨落逐漸好轉,不會問清書去哪裡也不會吵著要回家,只是離不開希澤。到哪兒她都跟在後頭,也不同其他的人交流。他連上朝也要帶著她,她坐在簾子後頭看他。若是時間長點她就會喊的名字。此舉自然讓很多人不滿。可卻不敢說些什麼?
這皇帝寵著個罪臣之女就算了,如今失去了記憶有些瘋。常言道自古君王多無情但如今卻有了這樣的例外,在民間竟然成了段佳話,風流的君王被這麼個女人給收服了,放著那個美人不要。引來多少姑娘的羨慕嫉妒。
“希澤!我冷。”她將雙手貼到他的面上。“呵呵!給你暖暖。”他的手掌貼了過來,“真好!”她坐在他的腿上靠到他的懷裡,他翻了翻面前的奏摺又合上。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頸窩處,撥出的氣息撲過來的時候癢癢的,她咯咯的一笑推他。“落兒!”他低低的喚她,她嗯了一聲並未察覺到有何異樣。
一陣陣清甜的香味都悠悠的鑽到他的鼻間,一種壓抑的衝動在身體的某處叫囂。他的手抱著她的力度加重,湊近她,吻上她的脖子,她翻著書案上的奏摺信件沒有防備的呻吟了一聲,他吮吸的力度便加大了一分。
這段時間他不敢碰她,可她卻總是不經意的過來親他一下,有時還將手伸進他的衣服裡暖手,讓他哭笑不得其實很是磨人。
“怎麼咬脖子,平時裡不都是親嘴巴嗎?”她覺得自己的感覺也變得有些奇怪。他的身體今天特別的熱。
“換個地方親。落兒這感覺不好嗎?”他的吻斑駁的落在她的脖子上,連衣襟也敞開不少。”他的吻又移開了位置,她又嗯了聲,全身只覺得有些軟。手上拿著準備看看的信件都從手中滑了下來掉到了地上。
“希澤!我難受!”她覺得今晚的感覺有些奇怪,手不自覺的探進他的衣襟裡。“落兒!要我嗎?”他用力將她抱起帶著微微喘息的語調。
“額!怎麼要?”她的臉色變得通紅,雙脣被吻的飽滿。“傻瓜。”他低笑滿眼的寵溺,他將她放到繡龍鳳的紅色地毯上。雙手撐在她的兩側。目光幽暗不見底。
“為什麼睡地上。今晚不回去家住嗎?”她疑惑道。“等不及了。”說完又是炙熱的吻。她只覺得難受想什麼,可又不知道該怎麼做。她只知道自己的變得有些熱,衣服被他脫下的時候她有些害羞側過臉不敢看他。
“落兒!”他喚她,覺得她有些古怪分明方才還很難受怎此刻她側過臉不看他,跟第一次時一樣。
“希澤!清書死了,再也回不來了。”她側著臉,一顆淚從眼尾滑出。希澤一怔所有想要的衝動在這一刻都被止住,他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掉到地上的三葉四葉草的玉佩,還有那信上的字。
本是因為他吻她脖子時她自然的偏過頭來,可目光所及時,一時間所有的事情都明朗了。
“對!她死了,再也回不來。”他將她的衣服拉上理好,從地上抱起。這信件他並不知道未他事先看了或許就不會放在此處。
“呵呵!因為我她死了,希澤!是我害死了她,死的那個人應該是我。”梨落趴在希澤肩頭低低的抽泣。
“沒有誰是應該死的,落兒!既然她為了救你而死,你就該好好的活著。”
她冷笑了幾聲,清書不欠她的,沒有必要為了她搭上自己的性命,如今她欠她一條命該怎麼還。
而自己又一次的很膽小的想要逃避,想要忘記活在自己的世界了,然後連累拖累的是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
既然她已經記起那麼他就沒有必要再隱瞞。她不願接受清書已經死的事實,將自己封閉在清書在世的時候,當有人揭開事實的真相時,很血淋漓的告訴她那人已經死了,再也不會回來。她便無法再逃避只要面對。
“把雲娘接來宮中我有些事情想問問她,清書同我是什麼關係,這玉佩她也有。”她手裡拿著那板塊玉佩同自己的合二為一。正好是三葉四葉草。
“落兒!此事已經打聽清楚。她是你的表姐。是你孃親兄長的女兒,你還有一個表弟可病死了,家道中落後寄養在你家,至於她們是怎麼逃出來的如今怕是無人知曉。”
“原來她早就知道我是誰?在巴達山相遇時她便知道了,所以才會說那些話還會哼我知道的歌謠。呵呵!為什麼我就沒有想過,她跟我有什麼關係呢?”她恨自己不夠細心恨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你當然不會知道,你心中一直以為你是何鎮遠的女兒,怎會將自己同她的身世連在一起。不怪你!”他抓住她捶打自己的手道。
“可我恨我自己。我欠她的一條命,你說我怎麼還?”
“好好的活著。開心的活著,剩下的事情我來做,她不會白白的死你的爹孃還有蘇府那些人也不會白死。信我!”他沉聲道。
她在他懷裡點頭,這一晚她一夜未眠,手裡頭拿著那快玉佩,腦海裡回憶了一遍又一遍她跟清書在一起的日子。
接下來的幾日裡,她雖已經走出自己的世界,看在旁人不知情的人看來,她跟之前是沒有大多區別的。
只是不會再跟著希澤上朝,也不會纏著他,總是安靜坐在窗邊看著外頭髮呆。小雅有些著急,自家主子怎成了這模樣。